【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三日】(明慧通讯员甘肃报道)甘肃省第一劳教所(又称平安台劳教所)位于兰州市红古区平安镇(邮编:730086),是甘肃省大法弟子受迫害的主要场所之一,先后关押了几百名大法弟子。在这个黑窝,恶警和吸毒人员用各式各样惨无人道的迫害方式来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正信。下面是恶警金永耀、郑君、韩喜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实例。
一。恶警金永耀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
金永耀(警号622119),男,40岁出头,原任六大队教导员,2008年改任副大队长,主管生产。此人方脸黝黑,说话时龇牙咧嘴,狠戾无比。
前几年,金永耀伙同前任大队长黄勇奎,中队指导员李文辉等恶警,疯狂迫害大法弟子。因其恶行被大量曝光,一所恶党党委免去了他的教导员职务,派去主管生产。但他狼性不改,整天在现场监视,谁手下稍慢,就破口大骂,经常开拳即打。
9月初,修理架子车时,金永耀用拳头猛砸大法弟子李会明、马同军的头部。5月份,在一次除草中,金永耀用脚踩大法弟子李勤本,李躲开了,没踩上,他便恶狠狠地说:“这几年政策好了,若遇上前几年,早把你打死了。”
4月21日早上,在北区操场铲漆,雨下的那么大,恶警监工早就打上了雨伞,他还让大伙儿继续干活。每个人都衣衫单薄,浑身湿透了,冻的发抖,一直干完才收工。回去后,好些人都冻病了,发烧不止。
九月中旬铺水渠时,一段水渠本来铺的不错,而他却叫人垫起又落下,反复折腾三次,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整得人困乏无力。一名叫朱富绪的劳教人员,被砸断了右手食指,在医院手术治疗,第一次手术不成功,又进行了第二次手术,十分痛苦。
二。恶警郑君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
郑君(警号6222051),四十岁出头,庆阳市宁县人。此人身体肥大,脸上横肉块块饱绽,眼睛放着凶光,脑袋装着恶党灌输的坏思想,出口则是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完全是恶党“文革”中阶级斗争那一套。他从分队长、中队长 ,一直爬到大队长。
2002年前,他曾任一所政治部主任。随着邪恶所长曾林枫(当时主持修建监区,贪污受贿数百万元,于2002年遭恶报,被判刑七年)的倒台,被逐出核心圈子,但因其狠毒、残忍,以打人毒辣在平安台(甘肃第一劳教所所在地)而臭名昭著,恶党看上这一点,仍在利用他。
2008年3月,郑君任六大队教导员后,伙同段继平,拼命迫害大法弟子,所有迫害毒计都是他俩商定并实施的。因为教导员专管内部事务及洗脑,所以,他整天蜗居在办公室想着害人之事。
他还与中队指导员王成勾结配合,集中警力迫害大法弟子,殴打、体罚、关禁闭等。他们每周要求大法弟子写一份思想汇报,定期或不定期写诬蔑大法的材料,且内容、格式必须按他们的规定进行,稍不合意便大打出手,甚至关禁闭。他们每月确定一名大法弟子作为难“转化”对象,报管理科、教育科审批后,进行更残酷的迫害。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都受过这样的迫害。
为了向恶党邀功,他时不时提审大法弟子,或以减期、提前释放进行诱骗,强迫大法弟子出卖同修,这就是他所说的“深挖”。
他除了指使中队恶警、一些劳教恶人殴打大法弟子外,他还亲自动手打。
去年六月,镇原县大法弟子李占庭拒写“三书”,他就用铁锤般的拳头猛击李的头、腹部,使其重伤,险些昏迷。
去年七月的一次所谓“考试”中,大法弟子康尚文拒绝答题。当晚他组织召开全体被劳教迫害人员大会,他恶狠狠地大骂:“不答题就是对抗政府,对抗政府就是反革命,就要严厉打击”。并当即决定,将康尚文关了禁闭,吊铐五天。一月后,又作出扣去30分的所谓处罚。
在他治下的六大队,那些恶警完全是没有人性的流氓加打手:一群挤眉弄眼,掐手捏脚的泼皮无赖;一群得志便猖狂,从残害别人中获取快感的刁奴恶棍。在种种丧尽天良、毫无人性、歇斯底里的极度凶残的背后,恰恰透射出他们及其恶党主子的末日的极度虚弱、绝望和恐惧。
如今,天灭中共在即,恶党败象尽现,极其虚弱,他们对谁也不放心,除了对劳教人员,大法弟子迫害之外,对他们手下的恶警也实行“三人互监”,管理科也有直管的“信息员”,以减期、奖分收买一些吸毒犯,从这些人中了解情况,谁不当狗 ,不俯首听命,不迫害人,他就向谁施压、扣分,逼其就范。残酷的特务统治下的甘肃省第一劳教所真是暗无天日。
三。恶警韩喜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
韩喜明(警号6222219),男,三十六、七岁,陇西县人,现任六大队十一中队中队长。此恶徒五短身材,整天阴沉着脸,一刻不停地监视一切,稍不合其意,便提出来训斥。若出去带工,便不停地喊“抓紧,放快!”。出收工途中,直喊:“放开步子,快走!”折磨的人未到工地,先流了一身汗。
他配合恶党迫害大法弟子,更是不遗余力。2007年11月前,他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有曝光记录,之后搬到南区监舍,迫害大法弟子更是恶贯满盈。他任法轮功严管队中队长,专管洗脑及行刑。
对大法弟子董辉德、岳峰泰、康尚文进行长时间罚站,吊铐,指使吸毒人员暴打。殴打大法弟子杨宗霖,致其腹膜破裂,胃穿孔。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还指使恶人孙红涛,强迫杨宗霖进行队列训练,起立蹲下。当天下午,人快不行了,去医院检查病情恶化,他害怕出人命,才送往省劳改医院医治。
去年七月,大法弟子李占庭拒写“三书”,被恶警郑君暴打之后,他又接着打,致其疼痛无比,坐卧困难。
去年三九严寒,地冻坚硬如铁。他与大队长段继平指挥移栽大树,挖坑时,又遇上“三合土”(那是填建楼时挖的土坑,用压路机压的,很硬),根本就挖不下去,但他仍然呵斥往下挖,致使董辉德右脚被挖了一个洞,血流如注,一会儿就灌满了鞋窝。住院医治后,到今年二月八日恢复自由时,也未痊愈。大法弟子李勤本在挖树时,被镐头撞伤左手,血管破裂,那里的大夫只草草包扎了事。到第二天仍流血不止,又去医院,另一大夫作了仔细处理,才止了血。有天下午,韩喜明把李叫出去大骂:“老死皮,懒不出工”,他根本不拿大法弟子当人看。
去年修路时,吸毒人员翟存德左手被大石压成重伤,缝合四针,休息二十多天,就被赶出去干活。翟是他培养的打手,曾一脚踢在大法弟子岳峰泰前胸,致其肋骨裂缝。后来,他又将翟调往四大队的铝厂干苦活。他对亲信都如此凶狠,对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
韩喜明道德派坏,以权谋私。任中队长,主管生产,还兼管队上财务、采购、保管等事务。四月份,他偷偷摸摸地叫吸毒人员郭庆明等人,将所里清洁工所用的两捆(每捆10把)扫帚偷到中队工具房(很明显,他可开假发票报账)。8月11日,在所大库拉化肥时,他又指使多搬一袋复合肥。这还只是劳教人员所看到的,未看到的,不知道还有多少。外面来包地的农民,养的鸡被他与李文辉、牟国弘等几个恶警偷去,用高压锅炖熟下酒,这是他亲口给恶警们说的。九月中旬的一天下午,他又将一只鸡赶进菜园子抓去。恶警张萌还在门口说:“炖好了喊我”。如此偷鸡摸狗的勾当,也不知道还有多少。
如今,韩喜明已众叛亲离。全队十几个恶警人心涣散,不服管理,经常骂他,甚至当面反击。就值班一事,因极不公平,而怨声载道。他也毫无办法,只是不时地唠叨,有气就拿劳教人员出。前几年,他的妻子都忍受不了,带着儿子与他离了婚,他如孤鬼一般。他罪恶多端,自己也很清楚,他亲口给人说,共产党完了,他的生命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