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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将我洗净


    文/美国西部大法弟子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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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八日】二零零一年八月,一个简单的手术中发现了癌。手术中失血过多,输了两包血。接下来的六个疗程的化疗,除了脱发,呕吐,全身疼痛外,贫血更是一路加重,人是越来越虚弱。血管已经细到每次化疗都要扎许多次,换几个护士才能找到血管。一年后,癌细胞转移到了淋巴系统。再做手术,又开始了六星期的每日放疗。医生说,我恐怕也就一年的命吧。我听了很平静,生、老、病、死,就是人生,生命到底有什么意义?拖着虚弱的身体活着真累。

    二零零二年九月,为了给考古系做一个有关中国的象形文字的报告,我到市图书馆去查一查有关资料。一走進中文部就看到《转法轮》在我面前的书架上,金光闪闪。不久前在唐人街,有法轮功学员介绍过这本书给我,当时我因为工作忙,又病的很重,没有时间,就推辞了。再次见到这本书感到很有缘就借回家。回到家一翻开就被深深的吸引。一口气把书读完,如同一个闪电惊雷照亮了我的人生,震醒了我的人性。我马上回到唐人街,找到法轮功学员,拿到了许多资料,九讲录像带和教功带,开始了修炼。

    (在这里我衷心的感谢在唐人街多年来坚持发资料,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因为他们的付出使得许多人知道了真相,使许多有缘人得法,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得法后师父为我清理身体原患癌症痊愈

    师父讲开天目,我的两眉中间的肉也往起聚,往里顶。当我听到师父讲“佛光普照,礼义圆明”时,我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连医生宣判我死刑时都没有流泪的我,身心的震动无法用笔墨形容。

    从十几岁就一直在寻找人生有什么意义?终于找到了答案。从此我认定了师父,走上了修炼的路。炼动功时,身上感到有许多法轮在转,我要很注意,身体才不会被带的晃动起来。刚炼静功时手脚心往外冒凉气。过了一段时间一打坐就出大汗,热的不行,继续坐下去,会从头顶开始往下凉,慢慢的全身進入到一个清凉世界,非常的舒服。我闭着眼也能感到有金光围着我打转。

    开始双盘盘不上,我就用绳子把腿捆起来。捆的很结实,要解开都要费些功夫。一天,我开始打坐,绳子自己就掉下来,我想可能捆的不结实,又再捆上,又掉下来了。我忽然想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不必再用绳子了,试一试,真的可以双盘了。

    从此我没有吃过一粒药,也没有去医院做什么定期检查。但是每年,我都给我的医生寄贺年卡,告诉他,我因为炼了法轮功,不但还活着,而且身心比以前还健康。

    炼功没有多久,一天晚上,我平躺在床上,忽然有一双非常柔软的大手伸过来,把我微偏的头摆正在枕头上。然后开始按摸我的肩膀,脖子,直到头顶。这不是常人的按摩方法,不是表皮按摩。这手是伸進到我头的里面,右手是横向转圈的按摩,左手是竖向的转圈的按摩。我感觉非常的温暖舒服,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法身在给我清理身体。从那以后,我的经常性头痛没有了,脖子,肩膀的僵硬和疼痛也没有了。又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感觉進来了一个人,给我盖好被子,又放一只手在我的左胸上,我能感到手的热度直透入我的身体。这是师父再一次给我清理身体,把扩散的癌细胞全拿掉了。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色魔人人都会遇到。一天在睡梦中,一赤裸色魔上我身。被我一把推开,我也翻身坐起来,直视它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你别来找我的麻烦”。它面无表情的与我僵持对视。就这样对持了一阵,我开始发正念,它才不情愿的消失了。又一次在梦中,一色魔上我身。我虽然心中明白,全身却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我在心中喊师父救我,终于能动了,我奋力把它推开。它在临走时在我的右肋狠狠的抓了一把,我起身后还能感到右肋的疼痛。

    一次熟睡中,一个椭圆型,三寸厚的东西,有一个鸟一样的头。从窗户飞進来就落在我的胸口上,不停的上下跳动,而且不断的用喙啄我的脸。可我感到我与它有一层玻璃隔着,我能感到它跳的震动,听到它啄我发出的“砰砰”声,它却碰不到我。我想到师父说过修炼的人是给下了罩的。我当时困的很,无心与它纠缠,我大喊一声“走”。它就呼的消失了。

    邻居家不知供了什么,说是家中一行一事都要求签问过,非常灵。我的心动了一下:世上有这么好的事,不就什么灾难都躲过去了。夜间我忽然被一动物惊醒,这状似狐狸又似小狗的东西伏在我的胸上,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是心里明白,却发不出声音,全身僵硬。我用尽了力气抓住它的两条细细的后腿,想把它拉开,它是硬压住我不动。我又努力腾出一只手来推它的腹部,能感到它柔软的肚皮和滚烫的体温。僵持了一阵,它才消失。我马上可以动了,即刻起身发正念。

    一次,看西方美术历史的幻灯片,看到一张某某的画像是正面穿黑袍的。当时我心中想:这张怎么是穿黑袍,某某应该是穿白袍呀?我再看它的脸,它的眼睛也直视着我,当时我感到身上一凉。晚上这穿黑袍的某某就来我家了。我正在睡觉,睁眼见到某某来了,我还很高兴。一边与它握手,一边说,如果早知到它会来,我会准备一些东西来招待它。它真的很高大,手也很大,我还能感到它手上的硬茧。它侧身坐下,没有正面对我。我忽然发现它的脸是光的,泛着青灰色的光。我马上感到不对,我一边站起身来,一边大声问它:某某是有胡子的,你没有,你是谁?你走!我用力推它,并开始发正念。它高大的身体慢慢歪倒下去,化成一道灰色的光,散开消失了。我知道一开始我就错了,我是师父的弟子,不应该欢迎它,应该不二法门!

    一次正在熟睡中,一个恶魔扑上身来就扼住我的脖子,我透不过气来,全身动不了。意识也开始不清楚,也没有想起正念的口诀。我只好在心中喊师父救我。一下这恶魔就不见了。

    有朋友送给我一本非洲的面具艺术,里面全是古怪的面具,我一翻开就感到全身发冷很不舒服。马上合起来不想看。从那以后,我总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身后跟着。夜里睡觉也有几次突然惊醒,感到有东西在近距离盯着我看,感到毛骨悚然。开始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到有一天我又看到了这本面具艺术。我把它拿给我妈妈看,(我妈妈比我晚半年得法)她也说这些面具看着邪。我们赶快把它处理了,以后我再也没有被跟踪的感觉了。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把家中所有古怪的不带善念的东西,什么现代派的艺术,书画全都处理了。有些东西自己拿不准是否应该处理掉,我就对它们说:今天万事万物都是为法而来,你们来到我家,有缘听到了佛法,请你们静静的等着,不要干扰,正法来到时,你们都会有一个好的去处;如果你们干扰,就会被处理掉。从此家中很平静。

    只要有正念每一关每一难都能过

    二零零四年的夏天,因为公事要到伦敦去,我就带上了我妈妈,安排了一个欧洲旅行。我们带着真相传单,边参观景点边发传单。当我们发完了最后一张法语传单,坐在摩洛哥的小山顶上休息时,我们看到碧蓝的天空中布满了一串串大大小小的法轮,还有许多亮晶晶闪耀的光点,我们都无比兴奋。

    最后的一站是威尼斯。当天夜里两点左右,我突然胸闷的厉害,心跳好象要停止似的,呼吸也困难,一股麻热的感觉顺着两腿慢慢的向上身涌来,跟着出了一身粘粘的冷汗。睁眼看到红色壁纸的图案都是一张张的鬼脸;我全身无力,这是一种死亡的感觉。我看着熟睡中的母亲,开始在心中求师父:“我如果真的到寿了,能不能宽限几天,让我们回到家,我妈连英文都不会多少,我真走了,她可怎么办?”我又想,师父说过修炼的人都是给安排到圆满的。我这是圆满吗?我还有讲真相的事情要做,那能就死在威尼斯呢?这时我喘气都很困难。这时我忽然想到,修炼的弟子师父都会管。我顾虑妈妈,也是对亲情的执着,她也是修炼人,师父也会管,我无须顾虑太多。我是生是死,也由师父决定。这样一想我的心就放下了,拿起放在枕头边的大法的书,开始一心不乱的读书,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我的心又缓缓的开始了跳动。事后有朋友问我:当时你应该叫救护车去医院,你没想到吗?我说:没有想过,我只信师父,我是有师父管的。

    二零零五年的冬天,刚下班到家,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我妈下午上吐下泻,胃疼的不行,被邻居送来医院,现在急诊室呢,叫我快去。我到了医院,见我妈面色苍白,在走廊的观察病床躺着。医生说抽了血,照了ct、x光,也输了液,止了吐,胃还疼,但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既然一切正常,也不吐了,就回家吧。

    谁知过了一天就又来了,这次吐到直不起腰来,疼的不停的呻吟,再加上三天没吃东西,人是软的不行了。我也吓坏了。正好我有朋友来,一看这老太太都这样了,别愣着了,快挂急诊。到了医院的急诊部,出来几个人就把我妈抬上床,插上了各种管子。又过来一个护士,看上去象个实习的,就抽血,扎了七八次才找到血管,抽了四大管血,针头拔出来了,血也不止,又流了一地。我妈还在不停的喊疼,又一个护士过来,给我妈喝了两罐白色粘糊糊的东西,说是喝了才能照胃。才喝下去,就又吐了出来。

    我看着她这样,是又心疼,又着急。我说:“前天才做的这些检查,怎么又做?能不能先给点什么,止住疼呢?”护士说:“每个人進来就得做这些检查,这么大年纪的人,谁知道心肝肾肺的哪里出了毛病?止疼还是镇静,要等医生来了再说,我们不管那种事。”那么医生呢?医生正在办交接班,只好等。

    这时急诊室里病人,家属,护士進進出出,几个急诊病人喊疼的,喊救命的,乱成一团,加上暖气及各种气味,我感到燥热异常。

    45分钟过去了,医生也没来,我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我的人心全上来了,去找医生理论:“即使是门诊,也不能让病人等45分钟,何况这里是急诊,这么大年纪的人疼成这样,你们也不管,你们的主管呢,我妈要出了什么事,是你们给耽误的,我就跟你们没完。”医生赶快过来给打了一针,我妈马上就昏睡过去了。医生说各种检查要等3-4小时才会有结果,如果是哪里穿孔了,长瘤了就要转去住院部。我突然感到头晕恶心,要晕倒,我赶快出了医院,到外边透透气。在冷风中,我才清醒过来。我坐在台阶上求师父:师父,我妈疼成这样,我也要支持不住了,加持弟子吧。我恢复了一点力气,進去和医生说:我妈在昏睡,我留在这也没用,我还是先回家,检查结果出来了,请给我打电话好了。

    回到家心更乱,我是炼功人,信师信法。如果检查出来有问题,治还是不治?不让医院治,我怎么对我的兄弟说,妈妈有病,我说我们炼功人不去医院。12点了,医院来了电话说:结果出来了,没病。我先去谢了师父,跟着回到医院。我妈已经醒了,还是一声声的喊疼。我说:妈,医生说没病,这里环境这么差,做这么多的检查,没病都折腾出病来了。三天没吃饭,还抽了这么多的血,咱们回家吧。

    到了家,她还是不停的喊疼。我说:妈,咱们都是炼功人,这不是消业,就是邪魔干扰。我们还是求师父,发正念吧。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她身边发正念。第一次正念发完,她不再喊疼了,第二次发完正念,她能半靠着坐起来了。我说你如果有点力气就跟着我一起发正念。第三次发完正念,我妈说,折腾了三天了,感到饿了。我给她吃了一点东西,又放上九讲给她听,她就安静下来,不说疼了。

    我知道,是师父帮我妈过去了一个生死大难,我也过了一个心性的大关。

    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

    我工作的单位与中国有一些合作项目,一天中午与中方安排了一次会议。早上我在整理资料就感到头晕要吐,赶快到外面透透气。出去后,更是晕的天旋地转,马上扶住树才站稳,根本不能睁眼。当时我想我得请假回家,这样没法开会。我一步一挪的回到了办公室,再一想这些从中国来的人肯定是带来了什么邪灵,它们怕我,所以干扰。我坐下来忍住那种恶心要吐的感觉,开始发正念。一会儿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顺利的参加了会议,散会后就按照这十几人的名片给他们寄去了真相资料和《九评》。

    周末我都会去唐人街,或公园,炼功点去发传单讲真相。一天在公园讲真相点上,来了一位从北京来的中年男子。我刚走过去,他就说:你们很幼稚,摆些图片,发些资料有什么用,中国人不应该说中国人。我问他,了解法轮功吗?随后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大法的美好,大法使人身心健康。他说,这功法这么好,那么政府不让在公园炼,你就回家炼好了。我说公园是公共场所,人们可以去跑步,晨运,打太极拳,为什么法轮功就要回家偷着炼呢?这公平吗?他说,因为你们搞政治。我问他,你想一想如果我是你的姐妹,我炼功炼好了病,恶党把我抓起来,不许炼,你作为我的亲人,会不会去找他们讲理,要人。这时他们不但不放人,把你也抓起来,说你是搞政治,还要判刑。你是否希望有人站出来声援你呢?他说:我也了解××党,我也不赞同它,只是你们几个人这样搞,太不理智,几个人能对付的了它吗?人要有知识,我在××大学里搞科研,来了美国近7年了。我说,你说的这间大学是个不错的学府,我有两个学位是从那里拿到的,也在那里教过五年书。这算不算是有知识呢?你说的理智与知识是不是与明哲保身混同了。我在中国也念了大学,来美国十八年了是否有资格说我了解这两个国家呢?他露出很惊讶的表情。我又指着在街口发传单的一位同修说:你看那是一位医生,这位炼功的是退休的教师,正在整理资料的是一家珠宝店的老板,你想想为什么我们这些人星期天不休息,钱也不赚了,要顶着烈日在这里讲真相。我们是在声援那些无辜被迫害的修炼人,是为了正义和人权,为了告诉人们这是一种多么好的功法,我们都是用心在做,义务在做。我还跟他说,你是有知识的人,应该先了解,然后自己做判断。最后他拿了大法的真相资料和《九评共产党》。在我与他对话的同时,同修们一直在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灵。我也知道师父一直在我身边,才能使我这么从容的回答他的问题。

    到了夏天,唐人街经常会有一些户外的活动和街市。一次一个西方的宗教在我们的讲真相点的旁边搭了一个很大的帐篷,宣传他们的教义。我从他们的门前经过时,向里看看,和他们打了声招呼,笑一笑。师父说过:“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我也知道师父的法身会把有缘人带过来。

    随后我就到街口去发真相传单。一会儿我打过招呼的一个人走过来,看我们的展牌,很自然的和我聊了起来。他说有些耳闻法轮功,说我们的功法不过才十几年的历史,不明白有信仰的人怎么会与中国政府闹对立。我告诉他法轮功的确是传出来只有十几年,是我们的师父做了一些改动便于洪传,但是这功法是一个有悠久历史的高深大法。我就从师父九二年传法讲到现在大法洪传世界,翻译了多少种文字,有多少人受益修炼;又讲了为什么中共迫害我们,为什么我们在这里讲真相。

    他对我的亲身经历很感惊奇。我说你是有信仰的,当然相信神迹,耶稣当年也有很多显神迹的故事。所以我告诉你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你会相信是真的。他没有想到我很了解他的信仰。我说:任何正教都是让人向善的,你的信仰中有天堂地狱,我们也相信善恶有报。人有信仰是对任何国家政府都有好处的,但是在中国,中共不仅是打压法轮功,它打压所有有正信的人们,基督教,天主教也不例外。有许多牧师,神父也被关進了监狱,这些想必你也知道。所以任何一位有良知的人都应该选择正义,希望你能支持我们,因为真善忍是任何善良的人都遵从的,你们的主也要求你们做一个好人,在信仰上我们并没有冲突。最后他很高兴我这么仔细的给他介绍了法轮功,拿上同修递给他的《九评》网站资料等回去了。

    因为工作的需要和参加法会,我经常会去纽约。曼哈顿的一家中餐馆也成了我常去的地方,那里清静,营业时间长,也没有嘈杂的音乐。白天忙了一天,总是吃快餐,晚上我就去那里要一份中餐,喝杯茶,一边休息一边找有缘人讲真相。那里的侍者经常换人,有时是中国来的留学生,有时是新移民,有时是中年妇女出来赚些零用钱。我总是从他们的饭菜的味道或是他的服务开始话题,慢慢引到国内的情况再讲到法轮功。晚上客人不多,他们都愿意和我聊会天,很自然的就听了真相,没时间多说的也会接受真相材料。

    二零零六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在那里吃晚饭,餐馆的经理和领班为了《圣经》中的一个故事争论起来。我就插了话,我说:我不是有意听你们的对话,只是现在没什么客人,这里很安静,我就听到了。我以为这个故事是这样的……我讲了以后,他们觉得对。然后他们问我是不是相信上帝,所以才知道这些故事。我说只是我的工作与宗教有些连系,其实我是法轮功的修炼者,我是从西部来这里参加法会的。我便很自然的和他们讲起了法轮功,他们听的很认真,问了很多的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了。这位经理说,好几年了他都看到法轮功学员在地铁站口发传单,他都没有接过,所以对法轮功没有了解,没想到从我,一个从西部来的客人口中知道了,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我说:一方面是你的缘份到了,一方面是大法洪传,全世界有太多人都在学大法,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也就该知道了。

    第二天,在我临去飞机场之前,我又到这家餐馆停了一下。我送给这位经理一本中文袖珍版的《转法轮》。我说:你也应该了解一下我们中国人的修炼方法,上帝毕竟是西方人的神。法轮功能洪传世界,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希望你珍惜这个机缘。这是一本宝书,不可以在上面写字画线。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第二代移民,能讲中文但是不能看。我说你真是有缘,我刚好有一本英文袖珍版的,你可以读。他真的喜出望外,连连谢谢我,并说他的侄子对中文和中国的文化很感兴趣,正准备去中国留学呢。他看完了会拿给他的侄子看。我告诉他最好是去中国之前看。

    今年新年刚过,工作关系要去一趟中国,我也顺便探亲。下了飞机就進入了一个灰暗的世界,天是灰的,地也是灰的,一切人、物也都是灰色的,一直到我离开中国,我也没有看到一次蓝天白云和太阳。沙尘暴一来,人人都快往家里跑,关闭门窗。我站在窗前望出去,外面是天昏地暗。人,车都在土里面钻来钻去,我就想这沙尘如果不停,整个城市与人不是就被活埋了吗。这里的人们也很少有笑容,即使穿的是名牌也藏不住身心的疲惫,再浓的化妆也盖不住暗黄的面色。

    我刚到家,就有亲戚从北京,上海,大连专门过来看我,有的已经二十多年没见了,有的亲戚我都没听说过。我知道他们是有缘人来听真相的,我当时想我要是有神韵新年演出的光盘就好了,他们不但可以看到精彩的歌舞,也能净化了思想。冬天的北方很冷,湖水都结了冰,我弟弟第二天去湖上溜冰回来。一進门,就拿出一小袋东西递给我,边说,他在湖边换冰鞋时,一位大娘给他的。我打开一看是一份真相传单和神韵演出的光盘。真相材料的正面是几个大字“请抓住神伸向你的手”我弟弟说他刚接到时,以为是讲上帝的传单,翻开一看才知到是法轮功的,再抬头看那位大娘已经走远了,他的溜冰同伴也收到了。我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在心中谢谢师父,在我需要真相材料时,安排同修给我送来了光盘。同时谢谢国内的同修在这么冷的冬天,这么大的年纪到冰冻溜滑的湖上去救度众生,而且把真相传单的封面做的这么好。我每次用到这份传单我都要讲,请你想一想那位大娘在那么冷的天到结了冰的湖上,顶着邪党的压力,把这么好的东西给了你,也不要你一分钱,除了法轮功的学员没有人会这么做。当然所有我的亲戚,朋友,同学都看了光盘,知道了真相,做了三退。我离开中国时,把这份光盘送给了一位朋友,他非常喜欢神韵的演出,他说会给他的亲戚,朋友看。

    每次去商店,市场,总会有人问我:你的皮肤细白,气色也红润,用的是什么护肤品?有什么保健秘方?我告诉他们:什么保健秘方都没有,六年了也没看过医生,连维他命也不吃,也不用化妆品。我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坚信真善忍,所以身体好。这一下就打开了讲真相的话题。

    在这无边大法中,我的受益实在是难以言表。以上的这些也只是我在六年的修炼中的点滴,我深深感到要时时保持一颗平静的心很难,因为任何一关,一难上来时,都是触到痛处的,都是剜心透骨的。看你能不能放下那颗常人的心。要想在那一刻能以炼功人要求自己,来源于不断的看书学法,在那一刻,你才能记起师父的话。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8/10212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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