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昨日去一个朋友家,路过早市,在一个摊位前刚要询问,突然一个声音喊着我的名字,瞬间的诧异:是谁在这个地方能认识我呢?定神一看,原来是我一直想要寻找的多年前的一个同事,也是较好的一个朋友。我问:你是在摆摊啊?她说:不,我也是来买点东西,坐这歇一会。我们一别就是七年了没见了。看到我的高兴,她的目光显出难以觉察的窘困,看的出她不太想往纵深说,尤其是怕谈起最敏感的词“法轮功”。我和她的心情恰恰相反,我还要救度她呢!七年没见,又不能在几分钟说透,我问她什么时候休息?她说不休息,我问她什么时候下班?她说下班很晚。我想最好的选择就是送给她一个护身符,她看到我手中欲要送给她的礼物,瞬间又不好意思拒绝,她便迅速而紧张的对我说:“我是××党员!”我轻松的笑了说:“我们家所有党员早都退出了共产党。”她说:“为了孩子我也不能退。”我说:“我理解你,当年我们都是正直、善良、向上的年轻人。不过现在没有人去入那个党啦,连×××都不相信了,我们老百姓还傻乎乎的信?!中共党校就有一批干部联名退出共产党,军队、政府官员、都纷纷集体退出。她随即说:“它干坏事太多了?”看来她还是知道一点。
我说:“对!由于它作恶多端,历次运动杀害百姓八千万,所以老天就要灭它,我不愿看到你去给它们陪葬!体现在人这儿就是:天灾、人祸、疾病,谁能逃得了?!不是参与政治、不是反对共产党、也不是打倒共产党,而是共产党解体。历史上一朝一代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一朝去了下一朝来,今天就到了共产党谢幕的时候了。”
随即我又告诉她:我看出你对我的回避,我不勉强你,但是你要在内心与这个恶党划清界限,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遇难呈祥,躲过劫难。
她连连点头说谢谢!并对我说:“我真的对你是有一份牵挂和担忧,你那么有才华,总是怀才不遇,我一直都在为你感到不平。”我说:“谢谢,我很好,过去我和你同感,走進大法修炼,我的所长都得以尽用,我真正懂得了:我就是为法而来的。”
九九年从十月二十八日开始,我们由每两天去一次天安门广场改成每天都去,十一月二日我与另八名大法弟子围成一个圆圈在天安门广场集体抱轮,这是我们这些没有被抓的大法弟子经过切磋周密选择的做法。当时天安门广场的武警和便衣还不认识抱轮这个动作,所以我们抱了大约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才从远处跑来一名武警拽着我的胳膊大声吼:是不是法轮功?是不是法轮功?接下来就是大批的便衣蜂拥了过来,有的夺下了外国记者手中的相机扯出胶片曝光,有的在驱赶围观的群众。之后他们唤来了警车把我们搡進车里,送了到了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后转入驻京办事处,三天后,当地分局非法将我们劫持回家乡,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七年多前,二零零零年“十一”,天安门广场云集了数以万计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都站出来护法。作为大法弟子,护法、讲真相、救度世人都是我们的责任和使命。就在我准备第二次進北京时,街道邪党政法委和派出所早已派人监视我多日了,在这危难之时,在师尊的呵护下,我的这位同事带着她的女儿找我有事,我说太抱歉了,我马上就要乘火车去北京,就这样在她和女儿的护送下,我顺利的走出了家门,甩掉了监视我的尾巴,分手前她硬塞给我一百元钱。我病休多年,九九年后就下岗失业。这厚重的一百元,是她对大法的支持,我永远不能忘怀。我执意不肯收,她也是坚决不退让,一定要表示一点心意。带着朋友的祝福,我摆脱了邪恶的围追堵截,和同修踏上再次進京的列车。在進站、检票、上车每道关,都有警察在不断的搜寻出乘车的大法弟子,之后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当列车离开站台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看到黑压压的一大片,足足有几十、近百的警察离开火车的站台,扫兴的往回走。为了护法、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我多次被抓、被劳教,遭受了非人的严酷迫害,几近伤残,有一次是奄奄一息的我被抬出了劳教所。
无论走到哪里,经过的一切环节,我都尽最大努力,想方设法寻找一切机会与所有相关人员、警察、管教讲真相,无论他们怎么邪恶,我都要用师父赋予我的正念化干戈为玉帛。一个警督说:“等你们大法正过来我为你们请客”,专案警察拿起电话告诉妻子:“法轮大法好啊,法轮大法好啊”,一个教养院干警说:“我们会为自己留后路的,一定会!”一个劳教局的警官说:“我怎么才能帮助真正的大法弟子把痛苦降到最低。”带我去医院挂吊瓶的中年警察最后说:“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太苦了,我等当第二批的大法弟子。”
我知道我的这位同事对我所说“我真的对你有一份担忧和牵挂”的涵义,除了对我的理解和同情,还有对恶党的恐惧,所以解体邪党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