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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七年的资料点生活谈我的修炼心路历程(一)


    文/大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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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四日】[编者按: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很多人都在默默的兑现着自己久远前对师父的承诺。这个兑现的过程虽然有时会很艰辛曲折,但这些艰辛和曲折何尝不是承诺的当初自己明明白白看到而甘愿承担的。相信我们资料点的同修们将来回过头来再看这段经历,会有与今天截然不同的轻松感受。同时,在世间,资料点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存在,是我们大法弟子整体工作中默默无闻却不可缺少的存在,资料点的工作状态和资料点同修的修炼状态,不可避免的直接关系到各地区整体讲真相证实法工作。希望此文的发表,有助于资料点同修得到同修们更多的正念支持从而转入更好的状态,有助于资料点更健康的运作,大家一起更好的完成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

    * * * * * * * * *

    我是大陆地区的农村同修。大前段时间(这时说已经是去年了)看了吉林地区同修的《谈常年不重视实修和长期让同修供养等问题》以及后来在网上发表的几篇类似的文章,想了很多。也由于邻近地区不断的大批的资料点的同修被抓,其中很多都是与我相识几年了的资料点的同修,故此产生了执笔谈谈的这一念。

    自己几年的修炼大多是在资料点度过的,所以对大陆资料点和资料点同修的修炼环境还是比较了解的。自己虽然有着大约八年的资料点修炼生活的经历,但是我现在所写的这一切并不能代表所有资料点同修的认识。只是我个人修炼中的心路历程与修炼心得、心性体现。

    初入资料点的由来

    二零零零年年末,本市邪恶“六一零”正在大兴洗脑班。当时看到大批大批的同修从洗脑班上妥协了出来,心里很着急、很难过。我们那个片区的几位男同修其中就有原来的辅导员,都相继被劳教,自己就是其中稀有的几位较年轻男同修中的一位。这时我来到市里找到几位算是负责人的同修,切磋该如何面对当前的这种不好的形势。这时一位同修和我谈起,现在正刚刚建了一个资料点,就差没有合适的人选。问我是否愿意挑起这份工作来,我很干脆也很坚定的答应了。这时同修又说,为了资料点的长期的稳定运行,首先安全方面是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说一旦参与進来可能生活方面就不会象往常一样随随便便了,甚至進進出出的都要注意。还有生活方面也会受限制,包括家庭与事业方面。那个时候我在家里还有自己的店铺,生意很好,同修问我如果要长期的在资料点呆下去,可能这些都要有所影响的,我能否摆好这些关系。其实那个时期,自己真是没心思做生意。我告诉同修这些没什么,我不去多想。同修又给了我一周的考虑时间。就这样一周后我还是二话没说来到了资料点。这位同修日后就成了我的合作伙伴,就叫他的化名“大伟”吧。

    那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叫流离失所,没有考虑的太多,只考虑一点,就是无论如何要把自己的这副担子挑好,这是当时仅有的唯一想法与最大的心愿。但是由于在本地,也因自己曾是生意人熟人太多,就很少从资料点上進進出出,也很少回家,这就叫我的“流离失所”吧。

    回忆第一个资料点的生活点滴

    当时也由于自己生意投资,手里没有太多的积蓄,就一分钱没剩全带在了身上,作为我的随身生活费。

    现在我还清楚记的在资料点上我的第一顿的午餐。刚来到资料点的第一天中午,大伟不一会儿就做好了午饭,他端来了两大碗面条,就坐下了,我稍犹豫了一下:怎么没菜呢!一回过神来,大伟已经把一碗面条吃進去了一大半。面条里只加了少许的油和盐,再就是一些吃剩的方便面调料,我费好大劲把这碗面条硬咽了下去。这便成了我和大伟日后的家常便饭了。其实我最不爱吃的饭就是面条,从小就是一看面条就饱的人。

    第一天的晚上我一个人在点上,大伟回家了。在走时他扔给我一本书,让我好好研究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一本油墨印刷机的操作手册。大伟说他也不太明白,让我一定多研究研究,我的任务就是操作油墨印刷机。我一有闲暇时间就拿起这本手册来翻看,边干边摸索。后来这台油墨机的一切维修都是我一个人独自完成,直到后来把这台油墨机用哗啦了(方言,即“报废”了)。

    那时候正是邪恶猖獗的时候,身在资料点,就不知不觉的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和不自觉的怕。一听到警车在周围鸣叫或是左邻右舍的敲门声,心就忐忑不安,不由的紧张起来,心跳加快,头皮发麻。记的有一天晚上,大伟回家了,因有急事,半夜回来敲门。当时我躺在被窝里。当我听到第一下敲门声,心一下子就聚了起来,就象听到枪响一样,就想起大伟以前特意的嘱咐:就是在没有确定是什么人来敲门的时候,一定不要开门。这下我就照着办。大伟敲了好一阵子门,由于怕惊动邻居,就抓起小石子往窗上扔。石子敲着窗上的玻璃“啪啪”的脆响,就象敲在我的心窝一样。我仍是不开灯也不吱声。这下他更急了干脆跳墙進来了,敲起屋门来。我想这下可完了,“坏东西”已進家门了,就豁出去算了。可一开门,开灯一看,哎呀,这不是大伟吗!这才松下那口气,一抹自己的脑袋,一头冷汗。

    其实当初大伟给我一周的考虑时间,我“一切”都想到了,包括自己的“生死”,只是不去多想人的那些事。在那个时期还不太明白什么是正念与否定旧势力。在我来到资料点初期一个最大的感受,就是那种压不住的怕。特别是一到晚上就不由的猜想万一有一天资料点让邪恶发现了怎么办,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如何对付它们,这种状态大约持续了半年之久。当时自己的错误认为做资料如果出了事,那迫害要“格外严重”。等到我想尽了一切的办法都觉的不如意后,就剩下一个最后对付邪恶的办法——“放下生死”。想到这儿自己的心里再也没有了那种怕的压力感,一下轻松了。这时回过头来回忆自己在资料点的起初半年就是一个放下生死的过程。在当时这就是我唯一的正念,我可以放下生死来坦然面对这份资料点的工作,而不是抱着人的侥幸心来走这条路,既然走了就要走的心里踏踏实实。在我面对资料点的初期尽管自己的怕心时而很重,但自己从没有过一丝的消极退意。我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最对的,既然选择了这一切就一定坚定走到底。现在我更明白师父讲的修炼在高层次上就是选择的法理。修炼人就象神一样,“他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导航》〈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

    风雨与从组

    大约半年后,一位曾经来到我们资料点的外地同修出事后,暴露了我们。资料点就这样暂时停下了,我也暂时离开了资料点。不久我在出租房的一天晚上被绑架,因为这个出租房被一位在这住过的同修出事后暴露给了邪恶,邪恶已经在这蹲了一个多月。那次我经受了很大的魔难,遭受众多普犯的集体群殴“致死”的残酷经历。

    闯出魔窟后,为了暂时调整一下,我辗转来到了外地同修那儿。在那儿可巧大伟也来到了这儿。几个月过后大伟提出让我回当地从新组建资料点。当时我没有立马答应大伟的要求,因为我当时心态还不是很稳定。大伟就急着一个人回去了,不料大伟这一次回当地的第二天就被恶人跟踪抓捕,直接被非法劳教。我心痛了好久,大伟虽然后来深陷囹圄,但坚韧不屈。我知道大伟当时也很明白一个大法弟子的崇高选择,无论如何都无悔自己的选择。那时候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大伟身上那种舍己忘我的佛性。

    几个月后我感到自己恢复的已经很好了,就很自然的在外地和同修建立起了一个新的资料点。在这个资料点建立之前,心里觉的很平稳。但真的在资料点运作起来的时候,那种因这次遭受迫害而生出来的怕又不停的翻腾。但那时一个大法弟子的强大的使命感与责任感,足以战胜这一切。有的同修常说他们资料点的同修就是怕心轻,要不他们能干下去吗。其实每当我听到这样的话,我都不知是一种什么感受,很难理解抱有这种说法的同修。因为从根本上说,他并没有把自己和那些精進的大法弟子同等看待。是他在自己人为的选择不精進那一面。

    特别是在同修和我第二次组建资料点的时候,有时我的怕心相当的重,那分明是邪恶拼命的往我思想里塞一些怕的因素。表面上就是自己整天的打不起精神来,思想业很大。那时候法理也不太清晰,不象现在的认识明了。可是自己尽管的想象自己是否会再次遭受迫害,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半点从资料点上退下来的想法。我每天早晨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问自己:如果我再次被抓,我能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大法吗?我能放下生死吗?一直好长的时间,直到我自己能够肯定的回答这一切的时候,自己才放下了心,脸上也舒展了些。在那时候,时隔两三个月就能听到周边的资料点出事,是很常见的。自己会不由的联想到自己如果有一天出了事怎么办。在自己怕心重的时候,一听到印刷机响心里就随着紧张起来,好象呼吸的节律都有些乱了。心里不是说完全没有压力,而是不怕这种压力,实质上就是放下自我。

    这一次新组建的这个资料点是在农村一个村庄,一栋大约至少有五十年的破旧房子,一栋用土打起来的房子。为了安全,避免机子的嘈杂声被周围的邻居察觉,就特意加工了一张比较高的铁床,铁床的上面铺上运输蔬菜的保温被隔音。每次工作的时候我就钻到床底下开动机器,让同修就从门外给锁上门。尽管这个资料点很是简陋,也曾经负责过周边四、五个地区一千多名的同修的半月刊与真相资料的制作。

    资料点生活与工作的艰辛

    很多从来没有接触过资料点的同修,往往有可能把资料点想象成世外桃源一样。实际上,很多有机会来过资料点的同修却因为资料点生活的太艰辛而离开了。当然资料点也存在很大的不同,不是千篇一律的,这与每个资料点的所处环境或当事的同修自身的处境有着一定的关系。

    后来因工作的需要,我来到一个刚刚成立不久的、离这个资料点不远的另一个资料点上。这样就停下了起先的这个资料点。我几年来大多数的修炼生活都是在后来这个资料点度过的,这个资料点经历了几次劳苦搬迁,直到今天。

    首先给大家谈谈我们资料点同修的日常生活。

    我们几个都是流离失所的同修。在当时我们身上的确都没有积蓄了,有的同修几经迫害,家人还不理解,生活吃穿上很拮据。

    当时我们点上最多的时候就是四位同修,后来基本上就是三位同修了。那时候就我离家还比较近一些。有时候我会利用回家送真相资料的机会带一些面和油回来。特别在冬天,东西好放,我母亲就会一次做很多的馒头,足吃一个星期的。也会带一些大白菜上来。有时候不方便回家,就买上百斤白菜放起来越冬。买这么多的白菜不是我们爱吃白菜,是因为在农村大白菜属于最便宜的菜。一个冬季没有第二样菜,就是天天大白菜。如果顿顿大白菜那还是不错的,有时候为了节约一点菜油,不免要吃咸菜添把着。

    冬天还是比较幸福的,因为东西好放,不容易坏。到了夏天,就无法从家里带馒头了,因为不好放,只有买着吃。但是为了资料点的安全,减少進出次数,就一次买好多的馒头回来。有时候不能一天吃完就馊了,夏天吃变馊长毛的馒头是常事。无论变坏的馒头怎么难吃,同修都舍不得扔。

    记得有一次我们都回家送资料去了,头一天晚上剩了一些面条没有吃完。由于这是夏天,我们走的时候窗门都是关的严严的。第二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这碗面条已经发霉发臭,上面着一层气泡。但舍不得扔,我端起碗来闭上眼憋住气往下咽,我真的没法咽下去,刚咽下去就返了上来,差点呕出来。一位同修看到了,端过去用凉水冲了冲,几口吃了下去?

    在夏天基本就是喝凉水,吃凉饭,这是夏天好的一方面。

    有一次我母亲为我炒了一些面。那天晚上,我们吃饭的时候,每人冲了一碗面。一位同修端起碗来一看说:“哎呀,这是什么?”我用目光扫了一下同修手中的那碗面,我以为是母亲炒面的时候放的芝麻,原来炒面的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一层死了的小虫子。我知道是母亲用的面早已生了虫子。母亲已是七旬老人了,眼力也老了,没有发现面里生了虫子。我们只好用汤匙大略漂了漂,喝了。虽然心里觉的不太舒服,但不舍得浪费掉,就暂时将这些炒面放了起来。由于时间太紧,几个月过去了,面里又生出了密密麻麻新的虫子。我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用镊子将一条条的小虫子拣了出来,赶快将这些面吃完了。

    几年来我们去市场买菜的时候,一年去几次市场记的很清楚。我们买菜大多时候不是论斤,而是论堆或是论袋子。往往都是一元钱一大堆或是一大袋子。其实这些菜常人有的连看都不愿意看,在菜地里捡也可以捡到的。

    几年来我们从没割过一次肉。我们改善生活的时候就是家里逢年过节给一点,再不就是由外地同修过来的时候,能格外炒两个熟菜就很知足了。

    我们也有吃水果的时候,但是吃水果的目地主要是为了充饥。

    那一次同修买了一大袋子烂桃回来。我问为什么买这么多回来,夏天也不好放,再说也已经烂了。同修说:很便宜,才花了两元钱,比吃馒头便宜,这样你就不用做饭了,饿了吃几个桃就行。其实这些桃就是人家再卖不了就准备扔沟去的。

    还有一次,同修买了一些稍烂一点的苹果回来。那一次正好一位协调人在我们这儿,同修拣了一个比较好的苹果给了这位协调人。没想到这位协调人说了一句:这样的苹果我宁肯不吃也不买。我们只是笑了笑。这位协调人是在家里的同修,其实虽然她与我们经常联系,但是我们的真实生活她并不了解。这些苹果是我们用来充饥的,她认为是我们为了解决口味执著的。

    我说这些不是来说资料点的同修有多么的了不起,就想把真实的一面让更多的同修知道,我想是有一定的正面意义的。

    还有一位外地的同修跟我说过一件事,他们资料点上有一个阶段一连四个月没见一片青菜。还有一个点上的同修一连半年没有吃肉了,这个执著实在下不去了,有一次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顺便割了几两猪头肉边走边吃了起来,他说:我实在顶不住了。每当我想起他的这句话很是心酸,说什么也笑不出来。

    在我们的资料点上因为吃饭问题有过这样一次风波。

    那一次,一位女同修流离失所了,她起初想来资料点工作。同修就把她带到我们的住处先住下了。大约五、六天后此同修提出要回家看看。但回家后就再也不提到点上来了。后来听其他同修说,小丽(此同修的化名)说你们外面的生活简直太苦了。同修一下明白了,小丽是因为资料点的生活太苦不想来了。其实那一次小丽到点上来,我们觉的也特意照顾她了。那时候还特意为她花了两元钱买了六、七斤生菜(为了避免安全问题,就不直说了)蘸面浆。对我们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后来小丽和她的母亲说起此事,小丽的母亲,对我们的一位同修有了看法,因为小丽就是我们点上的这位同修把她带来的。以前我们点上的这位同修流离失所的时候曾在小丽家住过,受到很大的照顾。很可能小丽的母亲(未修炼法轮功)认为这样对待小丽是否就太不讲情面了。小丽此后多少也对这位同修有了隔阂。同修后来也很为难的说:咱自己没有钱,咱不能拿救人的钱来给同修改善生活吧。我们的这位同修也很为难,心里很不好受。

    我知道发生这些事的一个根本原因,就是太多的在家同修认为资料点同修过的是一种“世外桃源”的生活,吃的是同修的“供养”,花的是同修的付出,吃穿无忧。以至于直到现在一些有机会来到资料点工作的同修,一直认为资料点的吃穿是供养。但一旦自己亲临资料点生活的时候发现往往是太多的“不如意”与“心酸”。

    还有一位资料点的同修以经销商的身份到科技市场大量的购买二手笔记本电脑,到了中午要吃午饭的时候,竟然在科技市场上从背包里掏出了从点上随身带来的馒头,把另外的同修惊了一大跳,又觉的好笑。就交流了不要让常人觉的我们太异常。

    我也常常到科技市场去。有时候大夏天坐车六、七百里地来到外地的科技市场。从点上走的时候就用矿泉水瓶装上一瓶凉水路上喝。那一次我实在渴的拉不动舌头了,又正是大暑天气,在市场转了一天走到车站准备返回的时候,就想喝点水。我问了一下车站跟前摆摊的矿泉水最便宜的多少钱一瓶,一问二元钱。我舍不得用这二元钱来解决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口渴问题,就对摆摊的一位小姐说:我喝你们水桶里的一点水行吗?她说:没有杯子。其实她是借口。她水桶里的水就是用来洗刷用的,你不买她东西,她就不给你喝。我也是小伙子,要是常人,我不会这样做的。到了车站的洗手间,双手捧着自来水喝了个饱。

    其实对很多资料点的同修来说,这都是些很正常的事了。

    有吃饭也少不了穿衣。

    最近两年,家里给的钱能稍微多了些,自然穿的能稍好了些。特别是那几年,我们点上同修穿的衣服大都是靠家里的同修帮助。家里的同修给的衣服大都是旧了的过时了的,点上的同修就根据自己的身材挑几件适合自己的,有时候一两年不添件新衣服。其实我们都是一些很年轻的同修,有时也想穿一件稍微差不多的衣服。要添衣服就等到换季的时候降下价格来再去买。

    也许同修自然的会有所疑问,你们不上班家里也不太支持,那么你们手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不是同修的供养是什么?

    当我看到吉林的同修说到有的资料点的同修靠供养来生活的时候,我心里很难过也很矛盾。

    在我们流离失所的起初,我们的确接受过同修的钱、物资助,但是后来我们基本杜绝了这些行为。

    这其中也有一个曲曲折折的走过来的过程。

    我们知道是有很多的同修给予了我们金钱与物质上的帮助,但是也有很多的同修在一边盯着。以至于后来我们的吃饭穿衣,都要处在一种被“监督”当中。有一次其中两位同修在流离失所的时候,接受了家里同修的一点钱后,就顺路每人花十元钱买了一条夏天的裤子。可是不过几天出来了“新闻”,说是流离失所的同修又如何的花钱大手大脚。还有一次一位同修盛情难却接受了家里一位生活比较富裕同修给的一件比较高档的外衣,但也是过时了的。有一次这位同修穿着这件衣服到一位家里的同修那去。家里的这位同修生活条件很好,也很识货,一眼就看出同修身上穿的这件外衣比较高档,但我们这位同修自己还真不知道。家里的这位同修就在同修中传开了,说外面的同修如何如何的乱花钱,我们的条件这么好都没舍得穿这样高档的衣服。

    自此以后我们点上的同修就交流过此事,家里的同修以后无论给钱也好、给物也好,一律不要接受,同修给别人那是他自己的决定。但是也有一些对点上的同修很了解的同修,有时候他们的帮助真是盛情难却就收下了,但钱的这方面我们回到点上后直接就和做资料的资金放在一起了。我们这样做不是为了和同修赌气,而是越来越明白同修之间法理与人情之间的关系。为了彼此都减少人心与利益的相互干扰,为了整体的更纯净。

    这些事在哪个资料点都没有少发生过。

    我的生活费用几年来一直家里给予不少帮助。但是也有不够的时候,就这样花同修付出的钱了,这是真的。每次家里给了钱,我们也没有特意的单独放起来,都是直接和其他的资金放在一块了。我们想:即使自己有钱就应该多花吗?就应该吃的好穿的好吗?自己的钱与同修付出的钱在证实法的意义上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决不是在给我们的人心找借口。在实际花钱的时候就尽可能的给自己画出一条最低的底线来,能少花一分是一分。

    说句心里话,我常常有想离开资料点来兼职一份工作,这样觉的在生活方面能稍微宽松一下。但是几次的都失败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自己的时间太紧了,一旦兼职一份工作,连学法炼功的时间都没有了。

    资料点的同修是否就象有些同修认为的“吃供养”没事干的懒人呢?

    在我来到第二个资料点后,我们三个人要负责三个地区一千六百多同修的真相资料与师父的讲法。那时候在还没有提出小型资料点之前,我的主要任务就是操作一体机。每天坐在一体机前就要一坐八个小时左右。在需要资料多的时候,我们基本没有时间学法了。在大约在二零零二——二零零五年的那个时候我们一年几乎看不了几遍《转法轮》,其他师父的讲法一年看不下一遍来。起初自己一学法跟不上,就感到心理上与身体上很不舒服。到了后来发展成反而一学法就不舒服了,再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那时候白天工作完后,晚上还要把三个地区的资料送下去。有时候我们要骑摩托车晚上往返近一百公里的里程回当地送资料,不论严寒酷暑。

    这还好说点,有时候遇到其他与本资料点联系的同修出了事,或因其它的一些干扰搬迁资料点的时候,那个滋味现在一想起来还有些头痛。累是一方面,关键是在那种邪恶的注视下尽可能的使资料点不受损失,赶快抢搬。真是在和邪恶拼命,就象上了战场一样。有时候在搬资料点的时候简直累得要哭,一到晚上一躺下,浑身痛,想起都起不来。几天下来人瘦了一圈。关键是那个操心,真是耗尽了自己的所有。一边提防着邪恶;一边搬着家;一边考虑着怎样尽快的找到合适的房子,使资料点尽快的稳定下来,使证实法救度众生不受损失。一位资料点的同修在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说,一搬家就瘦了,一不搬家就胖了。这种苦是无法表达出来的。搬家的时候那真是和邪恶出生入死的“拼杀”,有很多的同修就有在抢搬资料点的时候落入魔掌的。这是任何一个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的同修永远都难以体会到的。

    大约到了二零零三年以后邪恶的势头有所回落,需要的资料越来越多了,揭露邪恶的文章也越来越多了。记的那一次起诉大魔头的时候,几个地区一大摞一大摞的稿件递到了资料点上。那时候就要打一两个月的字。那时候点上人少的时候只有两位同修。白天开完一体机,晚上接着打字,学法怎能静下心来。有时候我们急的哭,一方面急在捞不着学法,另一方面急在这些稿件是有时间限制的。往往打着打着字就睡着了。还有三个地区的当地的揭露邪恶的文章需要整理上网。又要急着真相材料的排版和半月刊(那时候还没有网上现成的周刊)的排版。真是忙的顾东顾不了西。

    那时候一位协调人见到我们的时候没别的话说,见面就是一句:“材料干出来了没有?”如果说没有,就再来一句:“你们整天干些什么!”再不就是:要你们干什么!那时候我们不知说什么是好。就是这位协调人,当地的曝光邪恶的稿件都挤给我们点上同修来打。有时候打到半截发现有些方面存在问题,还需要见面对证查实,很费时间。其实这位协调人手里那时候也有电脑了,上网、打字都没问题,但是就让我们打,说是我们打的快。事实上我们也是刚刚接触的电脑,打字也很慢。那么都是大法的工作,我们硬推出去吗!?就这样心里不太愿意也接了过来,然后平下心来继续默默的做着这一切。

    有时候我们的状态真是太差,真想停下来学学法调整调整,但是做不到。不是自己真的不想学法炼功。而是太多的工作压的你不由己的往前走。几年来太多的资料点的同修出事,有很多如果能及时的停下手中的工作来,稍稍调整调整,其实很多的魔难完全可以避免。就象当时和我一起配合的同修大伟,那次我出事后,大伟一直没停下来,即使来到外地那一次,他是带着我们用的那台油墨机过来的。那次他急着要和我回当地,如果他能像我一样停下来学学法调整调整,完全可以避免那场魔难。大伟急着要回当地是为了什么?我最知道他的心,我只能说大伟了不起!我清楚的看到大伟体现出来的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神圣责任感,他的行为见证着这一切。

    那时候我们干出材料来还要亲自送到同修的手中。有时候找个接资料的同修都找不出来,很多的同修不是这样的理由就是那样的理由。还有的同修干脆你不给送就算了,就是不能接。有时候真想找个同修参与進来,但是往往遭到同修很干脆的拒绝,好象资料点就是你们那几个人的资料点。当时的确资料点的工作繁重,每次购纸的时候要用汽车往回运,有专门的租房作仓库。每次有特殊原因搬家的时候,一想起搬家来真是牵挂的吃不好睡不着。一个资料点的搬迁与一个工厂企业的搬迁没有多大的差异,是一个很繁重又艰巨的任务。从一个旧资料点的搬迁到一个新资料点的建立成熟,其中倾注了多少资料点同修的心血与汗水,这是任何一个从未经历过的同修无法切身体会的。更需要感恩的是师父无所不在的慈悲照料。自己虽曾经亲身走过这样的路,但是每当回忆起来,自己会不由的流泪,不是为自己能这样做而感动,而是为慈悲伟大的师父用这部伟大的法而造就出了千千万万的这样的了不起的大法徒而感动,而觉的自己微卑如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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