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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纯净心态走好大法修炼的路


    文/东北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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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二月八日】

    一、得法与证实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得法的,那时才满二十岁,刚刚中专毕业,喜得大法使我的人生观彻底发生了改变,我走上了真正的返本归真之路,有了世界上最最伟大的师父,自己真是太幸运了。我参加了学法小组,结识了很多同修,我们在一起炼功、学法、洪法,现在想起那两年真是一段难忘的时光。那时我已经处了男朋友,他叫晓明﹙化名﹚。

    转眼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当时在一家公司上班,我和男友晓明已经登记了,正在装修房子,准备结婚。七月二十一日早上去炼功点炼功,可是没有人炼功,同修们正在议论说中央要给法轮功定性,大家准备去北京上访。父亲(同修)说他去,不用我去了。我说“我也是修大法的,我也去。”于是父亲去火车站买票了。当天正是我和晓明订好照结婚照的日子,顾不上那么多了,大法是最重要的。我和父亲坚定的踏上了火车,顺利的到达了北京。当时我很茫然,到了北京不知道该去做什么,我看到了很多大法弟子,在府右街、天安门、中央电视台、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当时并不清楚怎样证实大法。我和父亲当晚在一家旅馆先住下了。晓明的职业是交通警察,他在当天接到通知,去火车站戒严。当他得知我去了北京后,非常着急,四处找我。由于我用旅店的电话往同修吴姨的家里打了电话,要了吴姨的手机号码,想联系同修们,却不知他们都在哪里。晓明通过吴姨的家人知道了旅店的号码,他通过在北京的同学几经周折找到了我所住的旅馆。他的同学把我和六、七名同修一起接到了他在北京的住处。当时他家楼下就有警车,电梯里还有值班的,十几层的楼我们只好走楼梯。街上不时的有警笛声,气氛非常紧张。那位同学虽然是出于对晓明的朋友之情,但现在想想能在那时留下多名大法弟子也是很了不起的。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两点,电视开始诽谤大法。当看到师父、大法被恶意攻击时,我和同修们都哭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晓明连夜赶到北京把我接回来。八月末,我结婚了。九月十二日,我因参加法会被非法拘留。当时虽然有机会走脱,但我认为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怕抓。现在回想起来,是主动被邪恶带走,法理不清。晓明去拘留所看我时哭着说:“这是我们的新婚蜜月啊。”十月二日,拘留所开始放人,我没写保证,由晓明的交警大队大队长做担保,被放回了家。一周后,我同另一同修再次進京上访。交警大队大队长受牵连,市公安局政治处给晓明施压,他被迫在我上访期间开了离婚介绍信。

    我在北京结识了很多同修,我们在一起呆了十多天,每天除了学法就是交流。后来悟到应该去信访办上访。有的同修说等到十月二十五日那天再一起走出来。我当时的认识是:宇宙大法怎么能被恶人诽谤呢?如果是真的,大法弟子必须走出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而不是等到它发生了再去走出来。我和另外四名同修在十月二十日左右﹙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去了信访办上访,后被绑架到所在地的驻京办事处。当时市公安局副局长就在北京,他听说有公安家属是炼法轮功的来上访时,就命人打电话通知交警支队直接找到晓明亲自来北京接我,把人送到分局。晓明开车带着婆婆来到北京,直接把我接回了家。婆婆对我很冷淡,我当时还不知道晓明开了离婚介绍信。回到家,晓明让我在大法与他之间选择,我说我都要。公司经理也找我谈话,说我继续炼法轮功有可能失去工作。我给经理讲真相,告诉他我不会放弃大法。后来的一切魔难与所谓的考验都随着我对大法的坚定而烟消云散了。虽然现在写起来只是一、两句话,但当时也是剜心透骨的,伴着泪水涟涟。我和晓明没有离婚,也没有失去工作,公司经理很有正念,顶着上级领导的压力留下我。我这次上访没有被送到分局,表面原因是我公婆以晓明要与我离婚为由,请分局的人吃饭找关系,说这一次先别抓人,我们得留着人离婚呢,让他们离完婚,下次再有啥事都与我儿子就没关系了。后来我得知与我一起上访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迫害,有的被劳教、拘留、送進洗脑班。我也一度觉的是公公的人际关系保护了我,但随着不断的学习师父的后期讲法我明白了,就是自己当时正信的一念,否定了邪恶的迫害,是师父保护了我。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师父在明慧网发表照片,但一直没有发表经文。一部份同修认为应该走出来证实大法;一部份同修认为应该在家坚定实修,走出来是参与政治。我和一些同修悟到还应该去北京证实法,在四月二十日左右﹙具体时间记不清了﹚,我们约好中午十二点一起走,当时我已怀孕五个月。我在公司交待工作时,同事们不让我走,还给晓明打了电话,晓明当天正好有事去了天津,没接到电话。我错过了和同修们约定的时间,下班后我一个人连夜坐火车去了北京。第二天我在一北京同修家里呆了一天,得知昨天中午去的同修已全部被抓。第三天早上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当时还有怕心,想要是有同修打横幅,我就和他们一起证实大法,可是走了一圈没看见别的同修。我走到金水桥边上,忽然看见了父亲,我以为他也走出来证实大法,便喊了他。他看见我后激动的哭了,说他是来找我的,母亲、晓明也在广场上找我呢,让我赶快和他们回家吧。我很后悔喊了他,我挣脱不了父亲的手,见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我便开始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不是×教。”这时过来一个武警,看我带有身孕,叫父亲把我带走,我不走。他在我兜里翻出一本手抄经文,我对他说:“这上面都是我师父讲的,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的,你还给我。”他说学习学习,翻了一会儿就还给我。随后又来了几名警察,叫来警车把我拉到天安门分局。﹙当时法理不清,认为被抓才是走出来证实法。﹚我那时还不懂得不配合邪恶,报了姓名和地址。半小时后,晓明通过所在地的驻京办事处的人,把我接了出来,我和父母及晓明开车回了家。一周后我流产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家人开始抱怨我,认为是去北京一路坐硬座劳累所致。我知道進京证实大法没有错,可问题出在哪儿呢?随着师父陆续发表经文我明白了:我当时有执著个人圆满的心,还认为修大法就等于上了保险,不会出任何事。这两大漏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给世人对大法造成不解。我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

    二零零一年底,在师父的安排下,我结识了一名同修莲姐﹙化名﹚。她在二零零零年六月曾经去北京证实大法,但回来后也认识到当时有执著个人圆满的心。我们在一起交流后约好一起再去北京,这一次要带着最纯净的心态证实大法,兑现史前誓约。二零零二年大年初四,我们一行五人来到天安门广场,由我和莲姐打开两米长、半米宽的金黄色的横幅,上面写着“师父您好”。我们在游人都观看邪党升旗时,突然喊出口号,向全宇宙、向世人证实法轮大法好,我们要以这种形式给师父拜年、问好。后来我和莲姐被绑架到天安门分局。在天安门分局里,我们不配合恶警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除了背法就是发正念。期间分局里还关進了几十个没有北京暂住证的外地人,我们和其他同修﹙那天陆续抓了二十几人﹚一起向他们讲述大法真相,有的人看到我们是年轻的大法弟子,表示惊讶,有的还记下了如何登陆明慧网。到了晚上,二十几名同修被恶警送到北京丰台看守所,由于我和莲姐不配合邪恶,吞了头夹,腹内有金属物的看守所不收(注:这种过激的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我们没被送走。恶警对我们软硬兼施,我们不为所动,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它们说了不算。大约在晚上九点钟,我们被无条件释放,走出天安门分局后我俩都哭了,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管,是师父保护我们,邪恶就象一只纸老虎。

    二、走正婚姻之路

    二零零一年,我的人生发生了一些变故。

    我和晓明是初中同学,青梅竹马,他是交警,我也有一份很好的工作,结为夫妻后在人中也是很幸福的一对。然而在邪党统治的社会里,倡导“一切向钱看”,纵容人们追求物质享受,尤其在中国大陆的警察堆里,晓明变了很多,他特别崇尚谁的钱多,学了很多不正的东西。我虽然修炼,却没能用大法归正他,没圆容好家庭,与他之间有矛盾也不认为是提高心性的好机会,甚至明知是关也过不去,陷在对他的情中。二零零一年三月他因涉嫌参与贩毒而被判无期徒刑。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我感觉当时天都塌了。由警察变成囚犯,我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觉的象做梦一样。我母亲在知道后的第一句话是:跟他离婚,现在老年夫妻都想得开,老头死了,老太太马上就找老伴,你这么年轻,等他干啥?我知道我不能,我是大法弟子,这时离开他,他就更自暴自弃了。况且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他父母如何承受这一打击?我要再离开那不是雪上加霜吗?我流着泪望着师父的法像,对师父说我会走过去的。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修炼的艰难。

    由于我几次進京证实法,所以与晓明的父母关系很紧张,他们对我不是很好,认为我结婚十多天就進了拘留所,给他们丢了脸,他们儿子跟我不省心。公公在我去他家吃饭时曾对我破口大骂,我是哭着出门的,日后也不怎么理我。我能体会这场迫害给他们带来的压力。这次晓明出事后我几乎天天去他家,公公整日酗酒、吸烟,体重明显减轻;婆婆见人就落泪,一下子老了许多。我的到来给了他们一些安慰。在与他们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他们渐渐的了解了我的为人,开始亲近我。后来公公很惦记我,有什么好吃的都等我来一起吃。我想光认同我这个人不行,我要证实大法,由于我不擅言辞,就给公公写信,告诉他:我一定等晓明,因为我是修炼人,虽说漫长的等待会很难,但我能够做到,因为我师父告诫我们:“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转法轮》)。

    那时的我刚刚过完二十三周岁的生日。后来公公能够把放在门口的小册子、传单拿進屋里看,还跟别人说:我儿媳是炼法轮功的,不然早跟我儿子离婚了。晓明在看守所期间,托人带出信给我,说让我受苦了,他没想到我会常去看他父母,他很感动;还说我是个好姑娘,还年轻,同意与我离婚,让这一段夫妻之缘就当作美好的回忆吧。我接到信后大哭了一场,虽然感念夫妻之情,放不下我们之间的感情,特别是作为大法弟子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要走正,可是想到要一个人独自走过以后的人生岁月,内心的委屈、痛楚与辛酸一下子迸发出来。这时我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要时刻想到自己是个修炼的人,师父说大法弟子所走的路都是给后人留下的参照,我一定要走正大法弟子修炼的路。古人常说:嫁鸡随鸡,嫁鸭随鸭。女子应该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记的我小时候曾看过电视里上演的关于贞节牌坊的故事,十几道贞节牌坊每一道都是一个“悲剧”。(当然这是从人这儿看)有的女子十几岁嫁到夫家,过门不久(或年纪轻轻的)丈夫就病逝了,这个女人活到七十几岁,一生守寡,(有的还要抚育儿女)还孝敬公婆,后人颂赞她的品德,为她树立了贞节牌坊。这种正统的婚姻道德使夫妻和子女的血脉纯净,稳定了中国古人的家庭,也使社会获得了稳定。然而当今社会有许多变异观念,认为古人愚昧,应该自己寻找幸福,不能一棵树上吊死。还说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特别是在中国大陆,中共就是要有意变异和败坏人的道德观念,所以我们看到类似故事时被“党文化”告之:“封建礼教害死人、封建礼教多么残酷”等等。师父讲过,夫妻之间除了感情之外,还有个恩呢,夫妻恩。古人尚能如此,大法弟子还做不到吗?任何放不下的人心都是执著,都不能带到天上去。我想我还有师父,还有大法,还有同修,我并不孤独。我开始加强学法,每周一遍《转法轮》;一、两天一本师父在国外的讲法。大法使我有了正念,使我从新振作起来,我开始乐观的对待所发生的一切,不再愁眉苦脸。公司的同事并没有看不起我,相反的对我都很敬重、同情。有一个阿姨说:“就炼法轮功的能解脱,这事要叫我摊上,不一定啥样了?”后来这位阿姨的丈夫调到政法委六一零开车,阿姨对她丈夫说:“你可别参与迫害法轮功,我们公司的某某﹙指我﹚就是炼法轮功的,人可好了,晓明被判了无期,她都没离婚,现在的年轻人谁能做到?也就人家炼法轮功的。”这位阿姨还告诉我:“一次你姨夫回家晚了,看见有人发传单,他还对人家说:我不管,你注意点啊!”我给同事们真相光盘,大家都要,有的第二天就在一起谈论(光盘内容),他们没有受到邪党媒体的毒害,明白了大法真相。在二零零二年,公司效益不好就放假了(实际上是失业了),同事们也就都各谋职业了。二零零五年初开始讲三退时,我在不同的场合看到同事,他们都顺利的同意三退,有的还把家里人也退了。

    晓明被送到监狱后,那里可以夫妻同宿。我并没有拒绝,以符合常人状态为借口,其实是没放下男女之情、色欲之心。后来公婆想让我们要孩子,他们知道晓明回家的日子遥遥无期,想当爷爷奶奶的心就更强了。母亲见我没有离婚的想法,也说家里太冷清,有个小孩能有点乐趣。我和晓明也喜欢孩子,就决定要了。在二零零四年八月我顺利生下一个男孩,公公在得知这一消息后激动的哭了,他对别人说:“要不是有炼法轮功的儿媳,我怎么会抱上孙子?”公公、婆婆的朋友、邻居、亲友一方面表示祝贺,另一方面都认为炼法轮功的心眼好,能在这种情况下给留下后代不容易。我在日后给他们讲三退时,都比较顺利。后来在我修去了色欲之心后,监狱也取消了夫妻同宿的制度。

    一次梦境点化公公与我在前世有一段善缘,我曾经有恩于他,所以这一世他在人中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为我找工作、为我们买房子、安家,后来看我没有离开晓明,对他很孝敬,就更关心我。用婆婆的话说:你爸的心里晓明第一,你第二。公公在我公司放假后出钱让我在一家商场里做生意;知道我怀孕了,给我钱说多买点爱吃的;听说我同学结婚,给我钱让我去随礼;怀孕月份大了不能上班,他又给钱说当我这几个月的工资;孩子快生了,拿钱让我买孩子用品;生完孩子他又送来一笔钱,说这钱是给我的,不是给孩子的。我知道公公是想用这种方式感谢我为他家所做的,他明白的一面是在报恩。其实他自己是很节俭的。公公在我儿子两个月时,突然得了脑溢血,后来在床上瘫痪了十个月,在我儿子一周岁时过世了。我知道他会有个好去处的。公公的后事是婆婆操办的,晓明不能给送终,作为儿媳我也要做好。给公公买墓地花了很多钱,我负担不起,可买骨灰盒的钱我还付的起,当我把钱送到婆婆手中时说:“这就算我和晓明买的。”婆婆抱着我哭了,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在葬礼上她说尊重我的信仰,不用跪,不用拜。婆婆的家人知道了我为公公所做的后也都说我明事理,为日后讲三退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公公过世后,婆婆对我很好,每逢年节我也经常给她买些衣物。可在我内心深处却总是拿她和公公做比较,认为她没有公公对我好,我们之间象隔着一堵墙。对她在我去北京上访期间做的一些事还耿耿于怀,内心对她还有怨。再有公公经常给我钱,也助长了我的利益之心,认为她应该照常给我钱,心里不平衡。当我找到这些执著后,我决心一定要做好。我放下了对她的怨,发自内心的对她好,不求任何回报。我们之间的墙消失了,其实那墙就是人心与执著,去掉了人心与执著,墙自然就不存在了。我现在能够体谅婆婆的不易,丈夫过世,儿子在监狱,我和儿子就是她最近的亲人了。我时常带着孩子去看望她,婆婆也很高兴,我感觉婆婆对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有一次,别的同修给她讲三退,她高兴的对人家说:我儿媳妇也是炼法轮功的,我早就退了。还和人家聊了半天。

    晓明在家的时候,我们的经济条件很好,我很虚荣,在穿戴方面很追求,还找借口,认为穿的好一点体现大法弟子的形像,其实是自己没有放下的人心与执著。晓明出事后,我公司又放假,经济条件直线下降,我的虚荣心一下子得不到满足了,就在心里怨恨晓明,都是他的错,虽然没有与他离婚,可是在心里已经跟他有距离了,他也感受的到。在我让他说大法好时,他反而说,不炼法轮功的也有没离婚的。有同事、同学结婚我也很少去,认为他给我丢面子。在与新接触的人交谈中,心有余悸,很怕人家问到自己的丈夫是干什么工作的,这种心已经给讲真相救度众生造成障碍了。看见晓明以前的朋友妻子,穿的好看,还开着车,自己羡慕之余还有妒嫉(晓明以前也有车),学法炼功都不静,心想要晓明在家我也能这样,可是想到师父的法就觉的自己太差劲了,师父说:“有的人在这里听老师讲的有道理,回到常人社会中,还是这些现实利益实实在在。是实实在在,别说你,西方有许多大富翁、大富豪到百年之后,他发现什么都没有,物质财富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很空虚。”(《转法轮》)想到这里,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当时还有一个最大的执著,就是一个人的时候觉的寂寞,看见别人成双入对,心里觉的不是滋味,但是和同修在一起时就没有这种感受,我认识到我不是真正的提高,而是和同修在一起时填补了寂寞感。当我真正去按照法的要求做,修去一切不好的执著,转变观念,我开始用大法影响晓明,告诉他哪些是错的,哪些是对的。还检讨说自己以前做的不好,没拿自己当修炼人,没早告诉他这些法理。渐渐的晓明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他说很后悔以前的所为,看到儿子一天一天的长大,妻子常年做生意,一个人到外地去上货,忙里忙外的很辛苦,他自己尽不到做父亲和丈夫的责任很内疚,很难受。他在监狱里还帮助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传递经文,送吃的东西。今年师尊过生日,他同意向师尊问好。那一刻我激动的哭了,我内心对师父说,师父我明白了:必须得是大法弟子先提高,世人才能发生转变,弟子做的太差了,走到这一步太迟了。

    前一段,有一天我在梦中知道了我和晓明前一世的因缘。那是一个烽烟四起的战争年代,我和晓明都是军人,我亲眼看见他把一个人害死了,他给那人罗列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那个人的儿子和家人就在旁边哭泣,而我在一旁表情非常冷漠,无动于衷,但我内心深处还在说:“我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我怎么就无动于衷呢?”还有许多细节,醒来时就只记的这么多了。我知道了前一世晓明害的人家妻离子散,造成了这一世自己也是妻离子散,而我表现的无动于衷,其实是在默许罪恶的发生,也得偿还。我想到当今大法遭到迫害,有的世人狡猾的说:“我保持中立,我不介入”。其实善与恶之间是没有中立的,你的冷漠就是在犯罪。可这一切发生在正法时期,有时我想,一切冤缘都应该善解,晓明的路不能改变吗?晓明至今还想花钱找关系,希望早回家。而我也悟不好,很疑惑。一次在梦中,师尊在讲法,我向师尊提问:“为什么晓明会是这样的安排?弟子悟不好”,师尊笑着说:“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变坏、下滑,众神都离去了,是师尊把他保护了下来”。当时感觉师父就用手心捧着晓明这个生命,这时闹钟响了,晨炼的时间到了,我从梦中醒来,已是满脸泪水。慈悲的师父对每一个生命都是如此的珍惜,这一切都是师父在管,而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虽然晓明在监狱里失去了自由,远离亲人没有人间的享受,可这还了多少业啊!觉者是不把人在世间的得失当回事的。

    三、心系众生

    二零零二年底,我和莲姐都放了假,我们商量一起找份工作,既可以讲真相,又能解决生活来源。在师父安排下,我们顺利在一家商场里找到一个摊位做服装生意,这里是面对面讲真相的好环境。当时去商场购物的人不是很多,我们就利用没人的时候学法。我们在向周围的摊主讲真相打开局面后,就向买衣服的顾客讲真相,我俩配合的很默契。有一次我们给一家三口讲真相,男的说他就是警察,还去北京接过上访的大法弟子。我们告诉他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保护大法弟子功德无量,他说他不迫害。还有一次遇见两个女警察﹙没穿警服,后来她们说在公安局后勤工作的﹚,我们卖她们衣服时态度很好,给她们真相光盘她们都笑着收下了,还说家里也经常收到真相资料,总想亲眼见见炼法轮功的人都什么样,今天看见了原来炼法轮功的人还挺漂亮的,和电视里演的一点也不一样。有一回在过年前的一天,买衣服的人特别多,我俩各卖各的,各讲各的,连送真相贺卡,再送小册子,一个人没落,那一天我们救了很多人,也挣了很多钱。除此之外,我们还每周固定向市内居民住宅区及周边农村,发放一定数量的真相资料,在我怀孕期间,也没停止送真相。

    在三退开始后,我们利用这一环境讲真相、促三退、救度众生。很多以前的同学、同事、朋友都被师父安排来等着我们救度,很多买衣服的顾客也都退了。我们还利用顾客遗忘物品回来寻找时、换货、退货时讲三退,她们对大法弟子的服务态度认可,觉的与常人不一样,随时都能换货、退货,也欣然接受真相。但也有做不好时,被自己的后天观念挡住,错过了一些有缘人。

    我与莲姐在师尊的安排下,讲真相的过程中又结识了很多同修,大部份都是年轻人,在同修们的鼓励下我们还做了遍地开花中的一朵小花,解决了资料的来源问题。随着不断的学法,心性在不断升华,我们始终把大法摆在第一位,把救度众生摆在第一位,无论商场生意多忙,或需要出门上货,我们从不耽误打印资料。在邪党所谓的“敏感”日期,我们还经常出去贴粘贴、发放资料。在生意好时,钱赚的多一点时,我们还拿出来一部份购买耗材。在市内需要整体协调时,特别是营救同修过程中,我们也是积极配合其他同修,默默的补充整体,遇到人手短缺时,我们就关店不卖货了。

    我万分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给予我的一切,感谢同修们对我的帮助。我坚信师父的安排是最好的,我只要坚定的走下去,主动修去自己的执著心,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就在走向圆满。

    谢谢师尊的慈悲苦度,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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