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二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在得法前,丈夫老是骂我长得丑,不洋气,没给她生儿子,经常喝酒打我,经常吵吵要离婚。一九九二年我生了个儿子,可丈夫还是想打就打张嘴就骂,挣钱也不给我们花,進家见我就气冲冲,一不顺心,拳打脚踢,打够开车就走。吓得四岁的儿子见他回来,拉着我就向外跑,边拽边说“爸爸打”,我一听见汽车鸣笛就全身哆嗦。一次他打我,用皮鞋打我的头、用脚踢,打得全身是伤,起不了炕,三天没吃没喝。我生了邪念,一定要学气功报仇,两个女儿也愿让我学气功。我正在痛苦的时候,二女儿对我说:“妈,咱村有教气功的来了,张三的奶奶练了气功能用手把砖打碎。”我一听来精神了,就赶紧走出去找教气功的,一见有三名军人都念书,念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时,我扭头就要走。
有一个好心的姐姐,一把把我拽住说:“你听一会再走”,我不好意思的,就继续听。一会我手心里觉得有法轮在转,别人都说你真的有缘份,师父在给你清理身体。念完书他们就教动作,我就跟着学。
第二天我又去了,在学功时,我觉得身体高大无比,像顶天独尊一样。我长年咳嗽病一下就好了,胸也不闷了,嗓子也不喘了。我没有上过学,念书(学法需要读书)非常困难,一本书没有念完。有一天我突然倒在地上全身动不了,我马上想起,我是学大法的,没有事,我马上就起来了,一点事也没有。
从此我就更相信大法,有时间就和功友们出去洪法。一次丈夫知道了,就劈头盖脸地打我,从西村打到东村,用脚踢,扇耳光,打得我六天才恢复;还有一次用皮鞋打头打脸,打得我全身发紫,我心里不恨他,还照常做饭。他说你傻了,又照后背踹了一大脚。只觉得心掉了,我马上喊师父,那颗心马上上来了,师父又救了我的命。从那时,我背着他出去洪法。丈夫为了不让我炼就在县城给我找了一份工作,一次在我父亲面前逼问我:“你要法轮功还是要家”,我笑着说:“我都要”。
我除了干好工作和做家务,我还是找有缘人洪法,晚上炼功。一次我正在床上打坐,他回家对我就是一顿毒打,我说:“越打越炼”,他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上,我又在地上打坐。他睡了一会觉,睁开眼一看我还在地上打坐,他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我就躺下了。刚睡着,就梦见一棵茂盛的苹果树,长着又大又红的苹果,我看着看着苹果树,吱咛一下开了,顿时教功盘上师父那个法像出来了,我高兴的说:“师父”,我悟到师父点化我,有师在、有法在让我不能怕,让我勇猛精進。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邪党江氏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我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应该去向政府讲真相,却被公安局人员强行把我绑架到县武装部,不让我们吃、喝。当时气温将近四十多度,有的同修脚穿着大胶鞋,几天没有换洗的衣服。
在看守所严密监控的情况下我走出来,到商店买了好多生活用品,并找大法经文,结果还真碰到了同修给了我一篇经文我拿回去了。当天我看到天上有三位大佛坐在莲花上,当时我悟到师父鼓励我们,走出来证实法是对的。几天后,丈夫为了我回家请了派出所人员一顿饭,还让我跟着在饭桌上,我耐心讲真相。
回家后,我又把大法书拿出来看,看着看着,我就遁入另外空间,丈夫见没有了我,就找我,问孩子们:“你妈呢”,我又赶快回来了。师父为了我走好证实法的路,用各种办法让我在法上悟,提醒弟子,让我看到感受到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时,管教用给死刑犯戴的刑具迫害我,我对他们无怨无恨,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马上就给我解开刑具,改变态度。但在绝食七、八天中,我们为证实法,我们在做好人没有错,他们执法犯法,非法关押是侵犯人权。我在口渴难忍和内脏烧得象着火一样也不配合他们,在我们放下生死后,获得无条件放了,就象师父所说的:“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在二零零四年冬天,七十八岁的老公公在晚上十二点左右不小心倒在地上摔得只出气、不進气。邻居赶快给我们打电话,一小时左右我们才到家。到家一看,老人奄奄一息,他儿子、女儿、医生都说人不行了,没有脉了。我无意中用手捂着老人的头顶,当时产生一念,老人死不了,捂了一小时左右,老人慢慢睁开眼睛,吃惊的说:“你们干什么来了?”不到三个小时吃了一大碗面,走路、吃饭都没有事了,早上七点多我们就回家了。
老人这件事证实了大法的神奇,也证实了大法的超常,也让丈夫对大法有了正面了解。
从此以后,我经常向亲朋好友讲老人被大法救度之事,丈夫也认同大法,也不反对我讲真相。由于我在大法中修出来的慈悲,感动了丈夫。丈夫由烧书转变到了保护书了,这是师父慈悲教我们修善的结果,以后我要修去为私为我,慈悲众生,完成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