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日】记的那是一九九七年的六月三日,刚上班一会,我们单位的一位老领导来领她的津贴(我是会计),我有很长时间没看到她了,当她来到我的面前时,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她以前那种为了名、利连风都要抓一把的劲头不见了,头发也顺了,脸色也好看了,五十多岁的人穿着裙子、面带微笑显得那么端庄、慈祥。……到九八年五月,我们全家前前后后就有十多人步入了大法修炼的大门,直到今天。一九九七年六月三日,在师父的精心安排和点悟下,我终于结束了在人世间的一切魔难——病魔,走上了大法修炼的道路。随后,家里的亲人也相继陆续有十多人在一年内得法。在修炼的路上,我们摔摔打打走到了今天,一路走来,谢谢师父对我们全家的呵护与点悟!也谢谢同修在我们遇到魔难的时候用神的正念来真心相助,为此,为感谢师父的救度之恩,现将我们全家人修炼中的点滴与同修分享:
一、一家十多人相继得法的经历
记的那是一九九七年的六月三日,刚上班一会,我们单位的一位老领导来领她的津贴(我是会计),我有很长时间没看到她了,当她来到我的面前时,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她以前那种为了名、利连风都要抓一把的劲头不见了,头发也顺了,脸色也好看了,五十多岁的人穿着裙子、面带微笑显得那么端庄、慈祥。
我们在闲聊的过程中知道了她在修炼法轮功。她说这个功法如何好。我说我现在不修,等我实现了我的梦想、达到了我的人生目标:车子、房子、铺子以后再修。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摇头。我感到纳闷:她以前不是也很喜欢谈如何挣钱的吗?怎么一下子就不感兴趣了呢?最后她说法轮功是修佛、修道的、并不是一般的功法时,我感到我的整个身体每个汗毛孔都打开了,全身一振,人也精神起来了,同时在那一瞬间,我平时那么多的病也不在了,人当时就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我说我平时就信佛,也拜佛,就是不知道人还可以修成佛。我问有书吗?她说有。我说我要三本,我有两个母亲都有病,特别是我自己的母亲,生命快走到了尽头,我希望她们也能修炼。结果她说:佛法修炼要讲缘份,这不是一般的书,要我晚上自己到炼功点去请。那天上班我觉得时间过的非常的慢,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就这样我就正式步入了修炼大门。
半月以后,我的儿子(那时十二岁、刚小学升初中)也得法了。是他自己考完试以后在家没事,看了我放在家里的《法轮功》(修订本),然后在饭桌上宣布他要修炼的决定,他说:这是佛法修炼,他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想:“长大了一定要出家”,结果现在不用出家了,大法就在世间洪传,所以他每周的周末都要同我一起到公园里参加集体炼功。
又过了几天,我自己的母亲由于生命快到尽头了(每季度必须到省医院定时去拿一千多元钱的保命药来维持来日不多的生命)。所以,当我得法以后,我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我的父母、公公、婆婆。我的母亲随后来到了我工作的城市,我给她讲了我当时能理解的大法的一些内容,并把师父的小传读给她老人家听,听后她当即表示要修炼,从那一天起,她把随身带来的所有药全部扔掉了,到现在十几年了也没吃一粒药。
又过了十几天,我的公公婆婆也来到了我这里,是专门来得法的。
我的婆婆是一个文盲,领工资都是让别人代签字或签章,所以,当听到修炼要看书时,就把她给难住了,但当她们听了师父的小传时,她毅然决定要修炼,她说她在很小的时候,也就是三岁那年,她的父母就离开了她,好心人把她送到庙里去,让她出家,可是因为当时家里很穷,没有那三担粮食缴给庙里,故而没去成,所以当她听了师父的小传时,她立即表示再难也要修,她认定师父就是下世度人的佛。结果,在她不断的精進下,在两年以后,她就能通读《转法轮》和其他的经文了。
在这期间,我的亲姐姐在异地也得了法。
还有我的丈夫,在我初得法时,他也觉得法很好,有时也看一些师父的经文和讲法,就是不修,一拖就是三个月。他说等到退休后再炼,结果当他有这个想法后,师父的《退休再炼》经文发表了,当他看了以后突然觉得该入门了,但是我们家当时又没有录像机,结果,我们一个同修听到后去找了一台别人待修的(放不起的)机子来试放,都说,如果他真的想得法,这个录像机一定放得出图像来,果然不出所料,拿来就是一个象没有问题的机子,这样他白天上班,晚上他一人很虔诚的盘腿打坐的坐在录像机前,认真吸取师父的讲法内容。就这样,他也成了师父的弟子。
到了第二年二月间,我和我姐姐俩回到老家为我的父亲过生日,我有一个大弟,在我还没修炼以前,我们本来打算把他们全家调到我所在的城市,我们俩好有个照应,结果当我喜得大法以后,我就和我姐俩决定利用这次回去的机会洪法,到了晚上,我们全家人围着我父母坐着,听着我和我姐俩讲大法。大约快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直坐在那里不吱声的父亲开始说话了。他说,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有神的存在。他说:如果现在有人能告诉他南海观世音在哪里,再远他都要去亲自见一下,如果他能亲自见到观世音菩萨,他就开始修炼。当晚就到此结束。
话说第二天,我姐到我大弟家去,我的小侄女学我姐盘腿打坐,听我姐读《转法轮》〈论语〉。刚读了不到一半,我的小侄女的天目就开了,看到了另外空间的一些景象,还看了我们当地南塔那个位置有一尊观世音菩萨,在闪闪发光,她还看到了菩萨背后的光圈,而她们家里面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的法轮,在家里飞来飞去。到我父母家时,侄女看到了我母亲供的师父法像从像框中笑容满面的走出来了。当时我的大弟和弟妹俩就决定要修大法,就这样他们一家也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道路。
大概在九八年的五月份,有一天我父亲半夜起床学我母亲打坐,他平时看惯了我母亲打坐的姿势,所以他学坐,结果他看到了另外空间的景象,看了大约40多分钟的时间。早上起床以后,他第一个就把这个他原来不相信而现在又实实在在看到了的景象告诉了我母亲。从那以后,他发大愿说:以后哪怕世上没有一个人修炼,他也要修下去。就这样,我们全家前前后后就有十多人步入了大法修炼的大门,直到今天。
二、从人走向神
我的母亲,都知道她是一个快入土的人了,当她修炼不久,整个人的身体变化非常的大,在很短时间内就达到了无病状态,走路生风,所以在当地影响非常大,有很多人因此而走上了大法修炼的路。同时在她们那里建了一个学法小组,地点选在她们邻居同修家里(因该同修的丈夫是癌症晚期,做了手术在家等死,全身插着各种导管不方便),就这样,这个小组最多时达到了几十人,都是来自附近村落的农民,她(他)们每天干完农活后就在一起学法炼功。记得学法小组成立不久,有一个同修带来一个哑巴,大约有七-八岁,她是跟随她母亲来玩的。结果刚去了两个晚上,奇迹出现了,学法开始后不久,她开始看着空中,手舞足蹈的“伊哩哇啦”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她的口中就能吐出清楚的语句来了,她告诉在座的人说:在她们的上方和整个学法小组范围内到处是法轮在旋转,上空还有师父还有其他的神、菩萨也在她们的周围学法……。
九九年“七·二零”刚开始,因我母亲是她们那一方的(自然的)辅导员,所以,她被当地邪恶的人把她抓到县城(约有五里)的派出所里去审问,结果走在半路上,与我的从城里回家的父亲相遇了,邪恶的人让我的母亲与父亲见了一会儿的面,我父亲对我母亲说,你又没做什么坏事,不要怕,你不要觉得被抓是一件丢人的事,相反,你还应该觉得你很幸福。父亲对母亲的鼓励,让母亲在面对邪恶的人的时候底气也就很足了,正念也很强了,最后邪恶的人在母亲身上没挖到它们所要的东西,关了十多个小时就把她给放了。
从那以后,母亲在邪恶猖獗的九年里,从没懈怠过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同时在她们那一方,也起到了一个协调人的作用。
作为同修,我很佩服我的母亲同修,因为她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老人,今年已经七十五了,她只是在六十多年前读了两天夜校识字班而已;她在讲真相中不惊不怕,用智慧去给每一个有缘人传真相、洪法,直到今天。
我的丈夫同修,在二零零三年的一月三日的晚上,因与我一起出去送真相资料,结果被人举报同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里,他因一直拒绝转化,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折磨,都没改变他那颗对大法坚修到底的心。当时间到了的时候,邪恶的人又把他秘密关在当地洗脑班,進行强制转化,开始的时候去了六个打手,对他拳打脚踢,打得满身是血,强迫他烧师父的像,他当然不从。这些邪恶的人就开始灌酒,用火烧他身体的每一个重要部位,六月间用八、九斤重的棉絮捆绑在身上几个小时。恶人说,你不是修神仙吗?那你就不怕热了,然后就是罚站,时间长达两个月,就这样,当所有的招术使尽的时候,依然达不到他们的目地,最后还是把他给放了。丈夫回来以后,又汇入到了助师正法的洪流中,直到现在。
我的儿子,十二岁开始修炼,在师父的呵护下走到了今天。他与其他的同修小弟子一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每周能去参加周末集体洪法炼功活动,只要听说师父的讲法录像来了,再晚再远都要去参加,师父的新经文来了,学业再重再忙,也要加班加点把他看完,当我们还不能双盘时,他就能学法炼功长期坚持盘腿,有一次周末,他为了鼓励我们能坚持盘腿,他从早上到下午共盘腿八个小时,其间没有拿下所盘的腿,只是一直坚持炼功学法。
他那时毕竟是小孩,我还是比较担心他被常人的大染缸污染,所以,除了上晚自习,我不希望他出去与同学玩,我特别担心他去打电子游戏,结果,有一个晚上,他居然通宵没回家。我一晚上不能入睡:虽然说他有师父在管,但想他毕竟很小。就这样翻来覆去等到早上五点多钟,听到了他的开门声,等他一進门,我就开始教训他,他既不解释,也不辩解。我非常生气,后来我向内找自己有哪颗心需要去掉,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当我找到了执着并放下这颗心的时候,我儿子主动讲了他没回来的原因:他是到一个离城市约有十里远的一个同学家去洪法去了,他通宵未睡,到早上四点多的时候,因没公交车,他便步行回的家。他说:当他打开门的时候,他看到了师父正笑呵呵的看着他,所以,他觉得他没有错。
在九九年“七·二零”的那天,儿子才十四岁,他与我们当地的同修一起到省城护法(因我在当地市政府上班,我要面对我自己的环境去过关),当天晚上我们当地公安把他们全部抓回来,后来才知道,我们市这次去省城的人中最小的就是他,而且他是我们市最好的一所中学的学生,那些邪恶的人感到很吃惊。
儿子在读高二的时候,他的父亲被非法劳教,这件事不但没有打击倒他,反而使他更坚强,他父亲在的时候,每周都要到六、七十公里外的老家送真相资料,他父亲走后,他主动承担起这个责任,尽管每周只有星期天上午才有时间,其余时间都要上课,但他还是坚持做到高三的最后一学期,直到有一天当地“六一零”邪恶的人去找他,说是有线人说他在给老家送资料,他很智慧的就过了这一关。也许是师父的安排,那时正好当地找到了另一个较近的资料点。
正当儿子在读大二的时候,我因为是公务员(二零零零年七月已公开退出了邪党),一直不愿写那份所谓的不炼功保证书,从而被非法判刑三年。这期间,儿子很坚强的把大学读完,并提前找到了别人想找都找不到的工作。在我身陷囹圄的三年时间里,他没有买过一件衣服,一切从简。
现在,儿子在一家跨国公司从事软件工作,很受上司的器重,在今年奥运邪恶最猖獗的时候,他被公司公派到国外去学习工作一个多月。虽然这样,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给他的,所以,他时时处处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精進实修,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我们家的其他修炼人,与所有中国大陆的同修一样,各自在自己的工作、生活、学习环境中精進实修,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去年我们家又有俩人得法。因为每个大法弟子都有一本写不完的书,每个人走的路也不一样,很多同修比我们都做得更好,所以,我和我们家的其他修炼人的心得就不再写出来了。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