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开始学炼大法的。开始学大法时只是觉的大法很好,喜欢学,却不能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一次因为一件事,我与丈夫有了争执,他打了我一下,我觉的特别委屈,心想:他真不好。这时一只绿色小船从墙里走出来,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想到师父,想着师父鼓励我,让我过好这一关,从那以后对师对法有了一些认识。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前后,同修都在考虑应不应去北京说明我们的真实情况。我想了好长时间,晚上躺在床上忽然明白了:应该为大法去说公道话。与此同时,蓬顶布满了闪闪发光的珠子,很象电影唐僧伽裟上的珠子。因为师父的鼓励,我对师对法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因为我坚持炼功 被非法抓進拘留所,有很多常人心没去,向邪恶妥协了。就在放人的那天,我想着应该和其他同修一起维护大法,不能以自我利益作为思考问题的基点。慈悲的师父又给我显现出一个类似莲花的大法轮在空中旋转,色彩很淡,但非常漂亮。此刻我明白了其实修炼就是修人的这颗心,就是能不能放下自我的问题。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一位同修拿一台复印机放到我家,由她负责底稿,我用它复印,另一同修负责分发给别的同修。那时本地的资料点已先后被恶警破坏了几个,资料点有危险,我也持有这样的想法。白天工作,我和丈夫起早贪晚的赶印资料,否则就供应不上。
让自己坚持下去的一念是:谁做都有危险,都存在不安全的因素,不能推给别人,要坚持下去。几个月后,我跟同修商量,有没有速度快一点的复印机。同修给拿过来她用的电脑和打印机,我把钱给了她。因为我经济条件还可以,资料点的费用一般的都自己出。
二零零五年的四月左右,由于自我的观念比较强,总觉的做资料时间长了,会出事。再加上更多的同修知道了资料点情况,我就害怕了。我自作主张找到其他同修让他们也独立做,我也不再给他们提供底稿了。
二零零六年,原先一起做资料的同修被绑架,资料比较少。协调人找到了我,让我提供一片同修的资料。当时我与丈夫自己做自己发,心里有点不太想合作。晚上睡觉时,我连续两天做了两个梦。其一是:两队在接力赛跑,我在一旁观看,我在的一方因为队员有伤,被对方胜过了。这位有伤的队员问我;你为什么不参加呢?否则我们不会输的。我站那默默无语。梦境很清晰。我还在犹豫着,没有决定做。晚上又做一个梦:梦里一个小孩直奔我来,要我兜里的水果,梦里我挺困惑,他怎么知道的?想着这是慈悲师父的点化,只能尽力做好。也许是当初发的愿,也许是与师父立的誓约,总之,在自己修炼的这条路上,在救度众生的这条路上,在证实法的这条路上,只能按照师父的安排修,不能随心所欲的想怎样就怎样。
二零零六年我与丈夫的工作有了变故,空闲时间多了。我在看到网页上有同修介绍往要收割的玉米地发资料的方法很好,从那年的九月中旬开始,我们连续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往周边农村、边远村屯、大山沟里发放一千多本《九评》、真相小册子等。实践中发现,此种方法的确实很好。
东北的天气到秋季都比较暖和,也很少下雨,道路也越修越好。骑摩托车往返都很方便,现在摩托车也很多,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根据资料大小用不同的塑封袋。《九评》用七号袋或八号袋,光盘用六号袋,小册子用四号袋。根据小册的内容不同搭配不同真相资料(单张)或几张和九评一起放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挂在玉米棒上或系在玉米秧上。农民们在收玉米等作物时就收到了资料,农民心里没有负担,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二零零七年,我和另一同修合作,她发光盘,我发小册子和单张传单。她把刻好的光盘拿到我家,我们俩一起把光盘和真相资料装在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骑着自行车去周边的农村地里发放。我们俩骑自行车有时走出很远;有时遇到大风天,骑起来很费劲;有时進到地里找不着道,只好从地边的杂树杂草中穿行。
随着正法的推進,大家修炼的越来越好。有位同修想做资料,但不敢买电脑,我与丈夫给买了电脑,并找技术同修帮忙装程序,教会同修怎么用。这位同修从开始不敢买电脑到现在自己买耗材、维修、到制作资料、到发放整个都能独立完成。也给别人提供资料,遇事能向内找,修炼状态也越来越好。
新唐人电视在大陆生根之后,我与丈夫商量咱们也应该学会安装接收器。我们俩合计好了之后就到附近地区的同修家去学。到了之后同修很热情,同修所在地由于环境特殊,小耳朵比较多,常人家的,大法弟子家的,随处可见。同修就把他家的新唐人的锅卸下来,同修的妻子教我丈夫如何使用接收机。同修把锅拆下来了,我丈夫也学会了使用接收机。然后再在屋里一步一步把锅安上,把装好的锅拿到屋外,同修一动锅,信号出来了。我丈夫初步学会了安装接收器。
在我们地区最难的是调试信号。有一位同修家要安装新唐人,夫妻都是同修,是妻子说服丈夫同意安装新唐人的。我丈夫骑着摩托车带着我,我身后背着锅,手里拿着信号线和其它东西。到了他家,我与同修的妻子交流,他们俩在外面准备安锅。
一切就绪后,开始调试信号,一调三个多小时一点信号都没有,晚上十点多了,就回去了。第二天晚上,调了几个小时,信号出来了,但图像是黑白的,晚上很晚了,回家了。第三天,又去了,弄了半天,图像调成彩色的,但是同修的丈夫觉的那个地方不好,就挪动了一下,这一下信号又没了。第四次去了,没调出来。第五次我们又去了,那天晚上特别冷,小雨夹着雪,穿着皮夹克都打透了,手冻的有点木了。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失望的回去了。第六次,我丈夫自己去了,很快信号出来了。再下来跟同修交流,发现同修的丈夫内心并不想安装新唐人。
给常人安锅时,如果常人想看新唐人,没有顾虑,安装非常容易。有时锅一放好,信号就出来了。由此我想到,此次欧卫事件是否与大法弟子的整体心态有关呢?如果大法弟子认为安装接收器看新唐人是常人的事,常人也许就会对新唐人节目不接受。就我们地区来讲,有同修认为邪党不让安,自己少找麻烦;有的同修觉的我在其它项目做的很好,新唐人我不用安装,也不参与;也有同修家中常人一反对,自己就放弃了。种种表现是新唐人在我们这个地区安装缓慢的原因,是不是也是邪恶因素阻挡新唐人在大陆传播真相呢?
我自己的体悟是;我的责任是学好法,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修去自己的根本执着,使自己成为师父的真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