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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宁丹东市国安绑架大法弟子高明星、陈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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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日】辽宁大法学员高明星、陈尚在8月1日从丹东市沙里寨乡自兴村陈尚老舅妈家出来,在门前的路上被丹东国家安全局绑架,二人被戴上头套分别坐两辆车押到丹东国家安全局,被非法关押在丹东市五龙背温泉疗养院,那是秘密逼供的地方。目前陈尚已经走脱,高明星被非法关押在五龙背还是其它地方,情况不明。

    鞍山市公安局国保支队2006年10月(公安部B级)协查通报(内有照片、身份证号、户口住址、血型、会驾驶摩托车、单位等内容),非法通缉大法学员高明星。通报下发鞍山地区公安部门,要求对出租房屋和暂住人员进行非法排查,对提供线索或抓着者给人民币三万元。

    下面是陈尚诉述自己这次被国安绑架关押的经历。

    当时刚走出老舅妈家,老舅妈家院落很长,还有一个陡坡,刚好下来正要左转,上村间小道时正碰到前来绑架的丹东国家安全局人员,(其中有两个已经走过往老舅妈家去的小路口有十多米远,后面的还没走到,后面还有女的,)我并不认识他们,但潜意识一眼就看出了他们是恶人,不象农村的人或串门的人。瞬间我把车左转到村间小路上,后面的两个手指着大概是我说是,是,马上凶狠的一人一个把住了车把,将高明星抓住,同时前面的两人跑回,后面的人也同时赶到,将我按倒在地,我喊法轮大法好,师父救我,他们捂住我的嘴。大概至少四、五个人将我按到地上,强制给我戴手铐,我死死把住,不让他们戴,用他们的话讲,还真挺有劲,但他们人多,最终把我手铐上。

    他们打电话叫来了车,同时还捂住了我的嘴,有人说别捂嘴,害怕我咬她。上车时,我拒绝上车,他们几人把我抬着硬往车里扔、塞,一下把我上身(头触在车座上)使劲往里推,我的腿还在车外,他们又抬着我的腿往车里扔,使劲将我往里塞,折腾一会,又被他们强制塞进车内。此时摩托车帽不知何时掉了,坐在车上我头上的头夹子也不知哪去了,头发全散了,前面的脸都挡住了,乱蓬蓬象疯子一样。从绑架高明星和我的那一刹那,他们就将我们分开,直至我走脱,我就再也没见到高明星。

    车启动顺村路往乡路的方向开去,当时下着小雨,村路上没有人,后来向下走一会,我想到大舅家喊法轮大法好,让他们听到,把消息传出去,可被挡着,我又喊法轮大法好时,已经过了大舅家,再往前走不远也就一、二分钟就上了乡级路,他们停车,等着处理现场的人(距现场最多五分钟的路程)。又过一会,狠狠的将我的手戴背铐,我拒绝,被她们戴上背铐后,他们还死死将我按在座位上,不让动。听他们电话中意思把高明星的手也戴了背铐,并用电话联系另一辆车给我俩戴头套,只有个鼻口通气,脖子都能盖住,他们说只拿了一个,就找了东西系在我头上把我眼睛紧紧的蒙住,不让看见外面,车窗关的死死的。又隔了一会,我听到路上有声音,就又喊法轮大法好。

    我告诉我两边的两位参与绑架及看守我的女的说,要上厕所,她们不让去,说:“忍一会,一会就到了,”过一会就到了亮子河村,车就往白旗方向开去,再往哪开,我不知道。有段时间他们打开了警笛,行车途中,我有气无力的询问为什么抓我,叫张小苏的说,有点事要了解一下,别害怕,配合一下等,我不知我们会被带到何处,但从他们通话中听到会上高速公路,从他们通话中得知绑架高明星的车一直在后面有段距离。

    我想着不能让恶人得逞,可车下了高速,我看到,有个路标是桃仙机场方向,车往另个方面开,感觉很快就到了一个大楼面前(有院,有看守大门的),车开到楼前,让我下车。我被折腾的,紧紧系在头上的东西,头痛,加上晕车,呼吸困难,全身都麻了,腿已不能自己走路,他们将我架起来托着走上台阶,大概是九至十个,路过一个大厅,将我拖到一个房间,将头上的蒙眼睛的摘掉。我已经无力睁眼,眼睛也不太好使了,脖子、腰都很痛,他们将我铐在椅子上,手铐一端铐在椅子上,一端铐住我的手。此时,看到我的手脖已经有好几块青紫,有好几处手铐的铐痕,好几处破皮,两处已经勒到肉里面挺深了(至今还没完全长好,还能看到疤痕),衣袖还有血迹,衣服也被暴力绑架时,撕破(有照片)。

    隔了一会,现写个传讯证让我签字,我拒不签字,他们就强制几个人把住我的手按了手印,并把包里、兜里的八百二十元钱及物品、笔记本电脑全部搜走。(后来,当我说他们是暴力绑架时,张小苏说我们给你看传讯证,你们跑,我们不得不抓啊。我说:“真有意思,我们在行车途中,正在骑车,你们见到我们,象土匪、强盗一样按倒就抓,何时给我们看传讯证了,这不是到这才拿出来吗?”周大队却说我还没给你加上暴力抗法呢,加上这条,法律判你时,要加刑的,我说我如何暴力抗法了?他指着张小苏的腿说,我们的工作人员,被你踢了,被你咬了,我说,我何时咬人了,你们好几个人把我死死按住,我怎么能踢她?是她不小心撞哪了,也往我身上推。他说,我们有照片为证。我说,是啊,那怎么不给我的手拍张照片呢,为什么不一样的待遇呢?他却说如果抓你们,你们跑,我们开枪打,打死都是正常的,白打。张小苏是后勤部的,购买物品都是她的事,后来常常听她自己说,也不知撞哪了,腿青一块,紫一块的。

    隔了一段时间,他们开始问一些问题,我说我什么也没做,我没犯法,我不是犯人。张小苏说没说你是犯人,只是想了解点事等,我拒绝喝水、吃饭。后来,得知高明星也是从绑架到安全局就绝食、绝水。而由于突如其来的暴力绑架,我身体已经被折腾的很弱,全身都麻且发抖,心脏时而感觉气脉不够用,找来一个说是内部医生给我测量血压,说是正常,可我全身都没有力气,发麻发抖等,他们说是我装的。

    此时,感觉到好多人过来看我,他们安排了看守我的计划,三小时一轮班,每班两个女科员看守,寸步不离,昼夜不睡,窗帘不让打开,看不到外面。

    从绑架我们到安全局约两小时左右,又在安全局内铐在椅子上两个多小时,他们才让我上厕所。我的腿依然走不了路,是他们两个男的架着我到女卫生间门口,再由女的搀扶我去卫生间,回来时,还是两个男的架着我。

    以后的时间他们轮番给我不停的讲,两天两夜不让睡觉。如何如何牵连别人,要把我六十六岁的父亲、哥哥、姐姐都抓起来,还有我大舅、老舅妈等都要受牵连,要给我家人先拘留再判刑够判三年,让我在监狱中见到我泪眼纵横的老父亲等,我要判多少多少年,比杀人放火还严重,出来时就已经是老太太了。又说高明星和我下雨天,不穿雨衣,顶雨骑车往哪跑,这几年东躲西藏,不敢出屋、不敢见人等,说我瞅瞅你那身衣服(被绑架时弄脏、撕破),现在大街上哪有穿你那衣服的啊!应该如何如何享受生活,看看人家(他们)怎么生活等,利用各种词汇,各种方法,包括提审时针对我的心来找漏洞、想钻空子(他们想方设法要给我换衣服,不想让撕破、弄脏的衣服叫别人看见。后来,我换了自带的衣服。)我始终不说话,不睁眼,说什么,都没能动了我的心。他们又气又急,将我换坐在一个大椅子上,两个手向前伸开,用大椅子前面带的大木楞子将两手分别扣在相应的两端,再把大木楞子的一端用粗铁丝一样的东西固定拧上。

    他们又说我炼功全家人如何反对、如何不支持、我爸大年三十独自一人在河边,问他干什么,我爸眼泪汪汪的说散步,只有我二哥、二嫂回家过年,其他的子女尤其是我都不在身边,气的说全当没我这个女儿,他们还说我妈就因为我炼功被活活气死等,见一个人说一遍。我始终不语。

    有时他们(王旭)大声呵斥的说,我只有气无力的说我没犯罪、我不是犯人,对讲话的人说不要激动,其它我均不配合。他们无论怎样劝我,利诱我吃饭,我就是不吃不喝。有时她们(负责看守的女科员)在我面前讲什么东西怎样怎样好吃、如何如何好吃,还有时拿着饭菜到我面前,让我闻味道。有时让我喝水、我不喝,他们命令看守我的女科员给我弄湿我的嘴唇,我拒绝,她们趁各种时机或角度就想往我嘴里弄几滴水、或给我擦脸,弄湿我嘴唇,她们弄,我就往一边扭头,把嘴闭的紧紧的,如果她们强硬,我就使劲往后边的墙上撞头,抗议她们的行为。有时她们想用吸管强制我喝水,没能得逞,一次强行给我擦脸,用意让我清醒,听到他们的语言刺激我,只要我开口,或找到突破口就来攻击我;也想让我嘴唇湿点,有想喝水的想法,我还是撞墙抗议,他们还硬来,命令非擦不可,我更是使劲撞墙,结果被当时看守我的一位女科员用手垫住,当时她的手就乌青了很大一块。我说吃饭、喝水是我的自由,你们没有权利强制,如果你们强制我就抗议,他们说你为什么不吃饭不喝水,我说如果在家,我每天都吃饭喝水,是你们暴力绑架了我,我就不吃饭不喝水。他们一点招也没有。

    直到第二天上午,他们又拿出了一个拘留证,要我签字,我拒不签,他们还是几个人抠着掰着我的手指强制按了手印,随即说:“你说不说,不说就给你送走”,我还是不说,周大队说把我的东西(衣服)收拾一下,又给我戴上头套,两个人架着我将我托出一楼关押我的房间,走了一段,他们让我坐下,只听耳边有类似轰鸣的噪音,稍等了会,又让我起来,将我拖到另一个房间。与在一楼的房间很相似,摘掉头套后,我发现地上有高明星的摩托车帽,我的包里带着的包笔记本的泡沫塑料袋,还有高明星身穿的半袖上衣。我看着衣服,起初她们看到我看见衣服表情很不自然,我想法让她给拣起来,我说我要叠起来,我拿着衣服,仔细查找是否有打过他的痕迹,没有发现什么,又四下看看地上有六、七个烟头。绑架那天,他这件衣服是穿在里面(是雨天),外面又穿了件长袖,我知道这是关过他的地方。后来从他们的话中得知,原来我被关在一楼,高明星被关在二楼。

    可能是当天的下午,周大队、张小苏又问我说不说,我还是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他们说好那就给送走,好地方你不说,你非要给你送走是不是?到时候你自己就找着要说了,换个环境看你还有没有我们对你这么好?我又被戴上头套,这回给我托着架着我又上了车,把我拉到了离那不太远的地方,好象是水利局旁边,鸭绿江公寓商务酒店,两个女的架着我,一晃一歪的走上了四楼,我边走边被拍照,关在四楼的404房间。

    进屋就是一种很恐怖的样子,那个大木椅子早就提前搬来这里了。他们的表情很严厉,又是次所谓的提审,叫什么名,姓什么?出生年月日,其他等,我不说话,他们拍桌子,大声拉长提高嗓门声音、表情严肃等,我就是不配合,还说:“陈尚怎么就你自己来了?人家高明星怎么没来?人家该吃吃该喝喝,还看报纸,还吸了好几根烟呢。”(这是张小苏说的,也是他们的一贯伎俩,谎、诈、欺骗等)。后来不知何时,他们把高明星也转到了这里,关在刚一上四楼的401房间。

    他们想找我的家人劝我吃饭,就问我与家里谁最好、最亲,想劝我吃饭,我说跟谁都一样。他们感觉我姐与我很亲,就去了我姐家,了解我的个性。后来告诉我,刚开始我姐态度不好,后来谈一会后,我姐态度好了,说我最犟。他们感觉到即使我姐来了,我也不一定能动心,起不到作用,还把消息传出去,所以就没找。他们好象是从凤城接来了两个人,说是让我看谁来了,我一直不睁眼看他们,他们说那就让出去吧,我也不知是谁来了。我就告诉他们真修的坚定信念是什么也动不了的。他们很生气,很着急。

    后来我想用正念的目光,看他们。以后,每次提审我时,我就边发正念,边正视他们,他们有些心虚。我说不是你们说我不敢睁眼看你们吗,此后,每次提审我就一直看着他们发正念。

    后来,周大队个别私下与我交谈,试探我怎样想的。我讲真相,并说出了我妈因身患严重心脏病,出院后,什么都干不了,说话声音象蚊子叫一样特别小,我有位亲属是医院院长说只能维持,后来我修炼了法轮功,我妈也炼了,炼功后,病都好了,也不用吃药了,不仅说话声音大了,地里活也能干了,也能上山了,搞副业卖点钱什么的,身体全都好了。可是从九九年国家开始下令镇压不让学、不让炼后,她就害怕了,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回来后被罚款二千五百元,关了五十一天拘留所后,我妈在政府高压下彻底不炼了。(因我妈不识字,本身就没学过法),只是炼动作,她当时就是为了祛病健身,她放弃了修炼选择了你们所说的去医院治病,可一年左右的时间,她的病又犯了,又吃上了药,说话声音又变的小了,她把生命交给了医院,吃着药还的承受病痛的折磨,最后失去了生命。你可以问问我们的邻居,谁不知道我妈炼法轮功时身体全好了,不炼了,病又犯了,住院等,最后却失去了生命,我很惋惜,但我没有办法,谁也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后来,他们再也不说我妈是被我炼法轮功气死的话了。

    在鸭绿江公寓商务酒店,我说我要见我丈夫,否则就不吃不喝。他们说少吃点,请示下,就让见,后来他们说如何让我相信你,问你什么你都不说,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啊,我说你们都知道还来问。后来,他们都说高明星已经吃饭了,你为人家扛着,你那个对象(丈夫)什么都说了,你还扛着,你还给他扛着?恶警就是各种方法来引诱、攻击我,还是想让我说出他们想知道的。从他们的提审和谈话中,他们老想以他们的意愿逼着我达到他们的目的。

    第6天时,又换个地方,就是我走脱的丹东市五龙背温泉疗养院。

    快要到丹东市五龙背温泉疗养院时,我仰头看到前面有辆车,想可能是高明星在里面,到了院内,从头套的鼻口处看到车牌号是辽F15468,看到车停在了我去的前面一排房,整排是南北方向。

    我下车后,被两人架着关到最后一排(东西方向)房子的最里边一间109房,进屋摘下头套,我的头都晕了,上不来气了,感觉路途很远,知道是农村,其他什么也不知道,因为从关押我们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三个小时一换班,轮换看守,头两天是日日夜夜不让睡觉。去卫生间一直都是两个人在旁边,一脚在前,一脚在后的站着,时刻有人看着,晚上她们都不睡觉,从不让开窗帘,看不到外面。从在鸭绿江公寓商务酒店后几天开始,我有时就与她们说话了,谈家常,适当讲真相。他(她)们都是要救度的对像,是被恶党邪灵用权力与利益收买,被物质迷惑的对象,被利用的工具。我讲不管我以后怎样,我都希望你们平安,前提是需要明真相、三退,天要灭中共,三退保性命。

    后来得知,高明星也被关在最后一排房,约是102或103房。

    十五天的时候,提审我,我就不说话了,他们还是说境外给我们钱,我和高明星没有这么多钱,抄家中的东西说价值七、八万元,前几次我就说是三万左右,包括台式机(三块硬盘)、笔记本、多台刻录机、DVD播放机十几台、电瓶8块、打印机等。现金一万元左右,具体,他们说会让高明星签字。我一直说是高明星的钱,没人给我们钱,他们就说对不上,说我们没有这么多钱。

    我说:“我说什么你们都不相信,那我就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他们又问与明慧联系,我一字也不说了,周大队说陈尚说话,怎么不说话了?说话。持续了约近一小时,我也不说话,他知道对我哼没用,就假装笑嘻嘻的说,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不信咱就看,坐到后天早晨都行,不说你就在这坐着,我们累了,换人陪你。我始终不语,一直在发正念。他把我关到了暂押室,就是在走廊的最里头,三面是走廊的墙,再按个大铁门距里墙一米至一米五,不是钢筋的,是很粗的象方块那样的铁焊的门,与走廊一样高,贴里墙打了个大约三十至四十厘米宽,长与走廊同宽,比椅子稍矮的小炕,根本躺不下,也不是人呆的地方。刚到这个地方时,周大队就说按规定表现好了,就让睡床,表现不好就睡那里,看你腿伸不了,躺不下的,怎么睡?我就说了那哪是人呆的地方。

    进去后,我又开始绝食绝水。开始,他想以这个,让我怕,主动交待,还告诉看守我的女科员,她要吃饭,就给打,不吃就不给打,意思就是不用劝,人都有个极限,到时她自己就要吃了等。过一段时间,张小苏过来,她看到,我两腿放在一起就说我炼功,让看守我的人给我铐上双手铐。又一天,她过来跟我说话,说你怎么了,一阵一阵的,领导说的话你好好想想,怎么又不说话呢,告诉你没人跟你说话,你要不说话,我可走了,我真的要走了,没人搭理你了,我也不搭理你的时候,你就完了。想让我开口,(她把聪明都用在了使坏上,表面上看似很关心你,实质上与周大队常常在一起出坏点子,以为别人看不出,很是圆滑,是后勤部的,从绑架我们起,大买,特买,让科员卖命,在这里,我还看到,她给每个看守我的科员二百元钱,打车也给报销等)我也不说话,不吃、不喝。

    一次,她们在屋内看书,我在外面的暂押室,她们不怎么看我了,而且我还能看到,提审室的时间,可以立掌发正念了,多好啊,只要她们看不到,我就立掌发正念,晚上也是。又是17号早,给我打开,让我上厕所时,看守的发现我脸热,摸我额头有点发热,就给周大队打电话说,我发烧了,请示让我回屋床上休息。我想你让我进就进,让我出我就出啊,我不走,依然躺在那,后来,周大队亲自来了,命令看守的人使劲将我推起,他和看守的科员将我扶到屋内的床上,我就躺下了,当时我就是感觉有点热,并没感觉发烧,由于路途远,否则当时又把医生找来了。躺到中午,问我吃饭吗?我不吃,他们就有些害怕了,发现用什么对我都没用,就说打葡萄糖,到晚上,我还是不吃饭,他真的又急又火,说明早打针,不吃就打葡萄糖,这回真打,你说上回不让打针,这回不能再听你的了。

    从十五日把我关到暂押室后,我不吃、不喝,周大队就很生气,也没提审我,问我为何不吃饭时,我说把我关到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当然不吃饭、不喝水,我对谁都没意见,我们没有敌人,我是对事不对人。其它时间,每天都是提审、训话,灌输邪党理论,所谓的法制宣传,利用各种办法要摧毁修炼者的意志。

    二十一日晚,我打开手铐,走出了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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