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现在我的意识不是总清醒,但我知道大法好,我要抓紧清醒的时刻,把我遭遇的一切都揭露出来,发到网上去。我会把我所遭遇的一切都揭露出来的。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我在黑龙江省讷河市火车站被内蒙古莫旗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恶警苗玉久和讷河市的恶警绑架,并被劫持到内蒙古莫旗公安局。在公安局恶警对我毒打施暴,逼我说出其他大法弟子的姓名和住址,我不说,他们又把我劫持到当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绝食抗议非法迫害。我被非法提审了二次后,他们就拉我检查身体。第二天他们强迫给我注射了一种不明药品,注射完后手就开始发抖,浑身抽搐。不久,我就彻底地失去了记忆。整个人就象回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似乎我自己看着自己出生,看着自己所走的每一步,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后来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当时我母亲也在此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他们就通知我母亲把我背到关押她的那个监号里照顾我。当我能认出母亲的时候,她告诉我,我在药力作用下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修炼人所为,而且胡言乱语(说的是啥我自己根本不知道),还尿床,不穿衣服跪着。
在那里面关了我四十多天,心里痛苦不堪。总出现幻觉,听见一个声音叫我放弃生命,说是和它们约好的,我现在必须这样做,因为我已经犯了错,命中注定是这样的。我母亲总是哭,天天给我水喝。
我还看到自己由一个人成了一棵树,从脚开始一瞬间我就变成了一棵大树,但是我的思维还是人的。这时我就开始吐,吐的都是树油子味道的东西,似乎把一整棵树的树油都吐出来了。当我吐完之后,我作为树的那一生就结束了。总之,在药力的作用下经历了很多很多。
二零零七年元月四日清早,我看见天天为我洗澡、洗头的那个人原来是我的母亲。我对母亲说:“一直以来都是您照顾我的吗?”母亲说:“是呀。”她问我说:“你才认出我吗?”我说:“是呀。”我的意识开始苏醒了,但有时还是不行。
二零零七年元月七日,他们看我有时清醒了,又来提审我。八日晚上九点多钟,他们把我母亲叫了出去,告诉她说是要把我送到大监狱去。也就这样,那天晚上我和我的母亲分开了。
他们没有把我送往监狱,而是拉到了一个洗浴中心,洗了澡,洗完后就把我们拉到了莫旗公安局副局长兼六一零主任张世斌那里。那里是邪恶的“转化基地”(洗脑班),在那里恶警对我软硬兼施、恐吓、威逼利诱。
一阵阵的我的大脑还是不能主意识主宰自己控制自己,加上长时间在那种地方呆着,更主要的是不学法炼功致使药力还能发挥着作用,这样,就把我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了。说完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大脑一片混乱,整个人就象是失去了自我。
当药劲过后,整个人就象在地狱里似的,其痛苦、懊悔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共产邪党对追求“真、善、忍”的好人所犯下的罪行必遭天谴,那些死心塌地的追随共产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一样逃脱不了天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