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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东省女子监狱对孟立军施不明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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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五日】山东省济南章丘市官庄乡孟立军自幼身体有重病,修炼法轮功后获得健康;在中共邪党1999年迫害法轮功后,她曾多次遭受邪恶迫害,多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2005年9月底再次被恶警绑架,并被秘密判刑十年,遭到药物迫害,使她丧失记忆。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女子监狱,在她吃的饭里、水里经常被监狱恶人放不明药物。

    孟立军,章丘市官庄乡西矾硫村人,自十四岁时就得了类风湿性关节炎,后又侵蚀心脏,不能正常上学。家人为了减轻她的病痛,单独为她盘了热炕,她整天缩在热炕上起不来,有时黑夜哭着喊着说难受,家人只好深夜求医。为了治好她的病,家人到处求医问药,也不见好转,邻居大娘看她病的那样子,偷偷跟她母亲说:“我看这闺女不行了,给她准备后事吧。”就这样苦苦熬了一年又一年,吃过不少西药和中药,有些当时虽然有些疗效,但吃多了胃又受不了,时间长了又开始复发。随着年龄的增大,家人都为她的身体和前途担忧,后来她以顽强的毅力,在身体稍微好一点的情况下,去医院学医,回家再自学,家人常常见她忍着疼痛在自己身上扎针,往骨缝里扎封闭。就这样吃了不少苦,但始终没根治自己的病,一些家务活也干不了,洗东西不敢用冷水,各个关节肿得好大,膝盖也肿得好大,别说干农活了,家务都干不了。

    一九九八年,孟立军有幸得到《转法轮》这本书,仅看了四天书,全身的疼痛消失了。就这样她一边看书学法,一边炼功。她觉得这功太神奇了,最后觉得浑身轻松,有使不完的劲儿,家里外头的活她一个人全都包了,精神也愉快了,整个人成天乐呵呵的,还当上了村妇联主任和卫生员。炼功前常与婆婆闹矛盾,自学了法轮功后,对她的婆婆照顾的可好了,婆媳关系、姑嫂关系都处的很好,真是全家和睦,快快乐乐的。

    一九九九年邪党江氏流氓集团出于妒忌心,疯狂镇压法轮功,并给法轮功定性为×教。孟立军心里一直解不开,这么好的功法,对社会、对家庭、对个人都有好处的功法,怎么能说是邪的呢?按“真善忍”做事怎么能说是错的呢,这太不公平了。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三日,孟立军和功友一起去北京上访,也没找到信访办,在一家旅馆被北京公安局绑架,然后非法遣送回章丘,关押在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恶警用尽各种办法折磨她。刚开始煽动她丈夫打她耳光,后来亲自动手,他们强制孟立军等几人脱了外衣,只剩内衣,在外面冻。还把孟立军和几位功友挂上牌子站在车斗里到各乡镇游街示众,就象文化大革命常见的那个情景。当时气温骤降至零下八、九度,就这样游街六个多小时。车开到普集镇,还开了个所谓的“公审会”。有一次,拘留所一个姓马的副所长与孟立军说话,不知哪一句话使他魔性大发,将孟立军暴打了一顿,直到打累了才停手。还有一次,孟立军被恶警一只手铐着,挂在铁丝上,而两只脚只脚尖着地达三、四个小时,后来脸和手脚都变了颜色。其间还过来一个年轻恶警,拿着电棍往铁丝上放电。孟立军被放下来时已不能站立,直恶心。在拘留所里,孟立军和功友集体炼功被发现,恶警于宝海和一位年轻女警,一同将孟立军带到一个小屋里,用电棍电击很长时间,她的脖子和脸部都被电的红肿了,“啪啪”的电击声,让外面的人听了不寒而栗。最后孟立军被当地派出所勒索三千元钱,又被拘留所勒索三千元所谓“保释金”,才放出来。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七日中午,孟立军在一同修家,突然间,当地公安人员开着警车,拿着手铐,把她们几个人一起铐上带到了官庄派出所。到那时才二点多钟,他们什么话也不说,也不问,就把孟立军叫到一间小屋里。小屋里有五个警察,进门就让她坐在地上,把她的手背铐上,就在她的拇指上接上电,电的她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停一停再电,电的她全身的汗水象水一样流。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市局来人才停止用电。市局一位局长来了之后,也是不问什么,就开始打,揪着她头发,拳打脚踢她的头部。打了很久,打完后把她从屋里弄出来,把她铐在了院内的双杠上,这时天已黑了。恶警们出去吃饭了,吃完饭回来,他们又把孟立军叫到另一间小屋里,进门就让她坐在地上,把她双手铐住,把她鞋脱掉,在她的脚上、手上又拴上了电线,又开始电。这次用电的是市公安局的人,屋内三个人都是市公安局的(名字不清)。他们也是电一会儿,打一会儿,再电一会儿,再打一会儿。他们开始问孟立军的真相材料从哪里来的,孟立军闭口不说。

    就这样邪党恶徒们打了、电了多长时间也记不清了,就又把她送到了章丘市拘留所,这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钟了。在拘留所里,恶警也是惨无人道的迫害她,后来孟立军绝食抗议,遭到了野蛮灌食。就这样孟立军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恶警又向其家人勒索了一万一千多元钱,才放了她。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当时是邪党两会期间,章丘市公安局610把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都绑架到市民兵训练基地进行强制洗脑。孟立军也在其中,被强迫看诽谤大法的书籍和电视,逼写转化书。这一次,她丈夫替她写了所谓的“转化书”才放了她。

    二零零三年,淄博市王村派出所绑架了一位法轮功学员,并施以酷刑,那位学员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说出了材料是孟立军给的。王村派出所的恶警爬墙进她家中,把她绑架到了王村派出所。在那里,她一概不配合,恶警只好将她放回。事隔不久,孟立军在家中洗衣服,济南天桥区公安局的恶警突然闯进她的家中,绑架了她。当时她的儿子正在家中,哭着喊着要求放开她妈妈,哭声撕心裂肺,围观的百姓都掉下了眼泪。这次孟立军被绑架到济南看守所,恶警强制她坐“铁椅子”(一种酷刑)迫害。孟立军绝食抗议,被送进专门给犯人看病的医院进行强制灌食迫害后,导致内功能紊乱,生命垂危。邪党不法人员在向家人索要了五千元的所谓“护理费”后,才放人,她是被她丈夫从医院里背出来的。

    孟立军回来后身体还没有恢复,地方派出所、公安局经常到家中进行骚扰,家人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孟立军被迫离开自己的家,流落在外。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孟立军又一次被济南市天桥区公安局绑架,后被送到济南市看守所。孟立军一进去就绝食抗议,因此,她受到更残酷的迫害。恶警将她四肢朝四个方向铐在床上,他们称“死人床”,一般人几个小时就无法忍受,她却被铐了二天二夜,大小便包括例假都在床上。更残忍的是强制灌食,从鼻腔里插管子灌食,灌不进去,他们就来回插,反复几次,将她险些憋死。恶警们边插边说:“你不是想死吗?咋着也是个死,那就死吧。”拔出管子时整个管子里全是血,鲜血四溅,将所医溅得满身都是,而那些所谓的“护理人员”却说:“你看她们在救你,还给人家弄一身。”

    在绝食了四十六天之后,经医院检查,内脏全部被破坏,体重由一百四五十斤只剩六七十斤,最后通知家属交五千元“护理费”才将她放回。孟立军回来后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很快恢复了,家人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不久,派出所、公安局都前去“关心”、“慰问”,使她都没能在家过个团圆年,就匆匆又离家出走了。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七日,孟立军在齐河县被绑架。二十八日被送到济南市天桥区公安分局610,对外称反×教侦察大队的队长虞金源负责此案。孟立军被送到看守所,孟立军的母亲及其家人十几天后才得知此消息,得知消息后,多次前去要求见孟立军一面,看守所的人始终没让见,在家人的一再追问下,最后五队队长陆萍和医护人员才说出实情:孟立军在狱中绝食,现在已经内功能紊乱,神智不清,并说这个事他们说了不算,让家人抓紧去找主办单位。家人又只好去找天桥区公安分局610的虞金源,将情况告诉了他,要求能见孟立军一面。可他说他说了不算,得找看守所。他们象踢皮球一样,把孟立军的家人踢来踢去。

    孟立军八十多岁的母亲为了能见她一面,随家人一趟趟地去看守所。往返几百里地,一直没能见她一面,过份的焦虑使老人病倒了,常常泪水洗面,夜不能寐,经常夜里坐起来发呆。后来她的案子被转到了天桥区检察院,后来又转到法院。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邪党法院秘密开庭,也不通知家人,只在开庭时用车将其丈夫拉到法院旁听,满屋子里都是警察,当时孟立军已经神智不清,是被人抬着去的,没有为自己辩护的能力了。从孟立军被绑架到秘密开庭,天桥区610和当地公安局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威胁孟立军的丈夫,其丈夫在强权高压下象木偶一样被人任意摆弄,不敢吱声,最后孟立军被非法判了十年刑。

    直到二零零六年三月份,监狱才第一次让家人接见。当时的孟立军全身虚肿,记忆丧失,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多大了,过世多年的亲人她还问可好?自己进来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并且刚问过的话接着再问,问一会儿哭一会儿。以后每次接见时她都嚎啕大哭一阵。

    后来家人在接见中渐渐得知,在狱中,他们并没有停止对她的迫害,经常在饭里、水里放不明药物,喝到嘴里就象喝化学物品一样,难喝极了。家人问她不喝能行吗?她说除非不吃饭。再后来她告诉家人:我能活着出去就不错了,要是死了,你们可要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她那双呆呆的眼睛似乎想回忆起什么,但那一无所知的神态,让人看了剜心透骨的难受。当家人指责监狱的警察,为什么给一个健康人用药时,他们并不否认,并声称:她练功练的大脑有问题了,她在外面(流离失所期间)就有毛病了,他们在给她治病。多么美丽的伪装,实实在在的说谎。

    在此呼吁各界正义力量,制止正在发生的这场迫害!

    济南市天桥区公安分局----无影山中路98号,大队长:虞金源,0531-85820446
    济南市天桥区人民法院----无影山中路100号:刑庭:王勇85964815
    济南市天桥区检察院----无影山中路  公诉科王民刚:85964482
    济南市诚信律师事务所 郝臣之(当时为孟立军的辩护律师)经五路312号 87921448
    山东省监狱六监区 邓队长、丁云副队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5/17/857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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