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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恶的广州市第一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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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七日】我是一名法轮大法弟子,二零零三年被绑架到广州市第一劳教所(位于广州市花都区赤坭镇)迫害,我把自己在那里遭受的迫害揭露出来,窥斑见豹,让世人从中认清中共邪党邪恶、残暴又狡猾的本性。

    (一)

    我一直被关押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二大队,当时,二大队是专门用于迫害大法弟子的所谓专管大队,教导员姓李,大队长姓周。那天中午,我被带到二大队之后,大队长就唆使几个值班的在押劳教人员把我带到一间小房间。等大队长一走,这几个劳教人员便马上关上门窗,开始对我施暴。他们最初强迫我长时间的下蹲,后来,几个一起,变着花样对我进行折磨:他们先捂住我的口,不让我出声;然后有的把我的四个手指用力向后扳,疼的我只能尽力往起踮;有的把我的另一只手臂反到背后用力向上抬;或者把我的手腕使劲向内弯,同时踩着我的脚……他们把我折磨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手。他们害怕罪恶败露,怕留下什么痕迹,就尽采用一些阴毒的手段。后来,他们自己说,大法弟子一来,他们都要使“下马威”,给点颜色看看,要使大法弟子心里害怕。

    (二)

    广州市第一劳教所普遍采用所谓的“夹控”手段迫害法轮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广州市第一劳教所积极跟随中共邪党镇压法轮大法,十分卖力,他们挖空心思,想出了一套“夹控”手段。

    他们把每个法轮大法弟子长期单独关在一个小的房间,他们把这个房间叫“夹控室”,有时又美其名曰“谈话室”,不给接触外人,更不许与其他的法轮大法弟子见面,也不让外人靠近;每个房间安排三——四个在押的一般劳教人员日夜轮流监视,这些劳教人员就叫“夹控”。“夹控”大都是劳教所的常客,为了讨好劳教所警察,又为了争取减刑,他们对那些警察很会察言观色,而对法轮大法弟子,则心狠手毒。

    在“夹控室”,他们强迫我坐在一个很矮的塑料凳子上,左、右各安排一个“夹控”坐在两边,监视、限制我的一举一动,不给走动,也不给站立,甚至不给伸手拿东西或伸腿,就这样整天坐在那。

    如果要上公共厕所,其中一个“夹控”要先出去查看有没有另外的大法弟子在厕所,他们要防止我与其他的法轮大法弟子在路上碰面,或在厕所见面,因此,有时上厕所要等很久;上厕所时,两个“夹控”也跟去,不离左右。

    两个“夹控”还要把我的一切做记录,包括什么时间喝水,什么时间上厕所,说了一些什么话,晚上睡觉的情况等等,都要记下后交上去。没事时,两个“夹控”就相互吹嘘自己男盗女娼的“光荣史”,不堪入耳。

    整天在小凳子上坐着,时间一长,很难受,很不舒服;又由于没什么活动,没几天,我两腿浮肿,而且越来越厉害,脚的颜色都变成了紫色,屁股也坐烂了。

    然而,这些他们还嫌不够,为了增加我的痛苦,他们有时有意给我坐一个破凳子,一坐上就陷下去,坐的更难受;而有时,要上厕所时,他们就推说厕所有人,则要等很长时间。

    对于不转化的法轮大法弟子,他们就这样长期“夹控”。

    时间一长,一些“夹控”对我说,“夹控室”是劳教所的牢中之牢,监狱中的监狱,对普通的劳教人员,很少采用这种手段,即使用,也不会这么长时间。

    我曾指问那些警察,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大法弟子,他们得意洋洋的说,这样做是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我们又没打你,专门派人伺候你,还不好吗?

    (三)

    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决非仅仅坐“夹控室”这么简单,他们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摧残大法弟子,有些恶警,甚至心理变态成虐待狂。

    作为大法弟子,我清楚:我没有违法犯罪,我根本不应该关在黑暗的劳教所,因此,我处处不配合他们的要求。最初,他们强制我抄所谓的“所规队纪”,我拒绝;又强制我看一些攻击“法轮大法”创始人和“法轮大法”的资料,我又拒绝;强制我写所谓的“感想”我也拒绝。

    一天晚上,很晚了,监视我的“夹控”仍不让我睡觉,而是找一些借口来刁难我。他们用粉笔在地上划一个圈,然后强迫我站在圈的中间,不让出来,不让睡觉,以此强迫我写“感想”。后来,一个贼眉鼠眼的“夹控”走过来,先是极尽所能的威胁、恐吓我;见我不动心,他又对我说了一大堆污言秽语;见我仍不为所动,他竟然威胁当晚要鸡奸我,并开始做一些猥琐的动作,我厉声喝住了他。

    第二天,我绝食抗议他们对我的无法无天的迫害,第三天中午,他们把我拉出去灌食,灌食时,他们用两副手铐,把我的双手成一字形铐在一条长凳上,他们有意把手铐拉的很紧,手铐都陷入肉内,疼的我整个身体都发抖。

    灌食的当天傍晚,几个“夹控”骗我到医务所检查身体,却把我带到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禁闭室,一到那里,几个“夹控”一下子把我扑倒,然后,五——六个“夹控”一齐上来,对我进行捆绑。

    这种捆绑是一种酷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广泛采用这种酷刑来摧残大法弟子,甚至,他们把这种酷刑当作“经验”,介绍到许多其他的劳教所和洗脑班,来折磨大法弟子。

    他们先用布条把我的两个手臂一圈一圈的缠住,然后反到背后,两个“夹控”在两边同时使劲全力拉,把两手臂靠拢,再打结;两腿也是这样先一圈一圈的缠住,再双盘上,也是两边同时使劲全力拉,拉紧后打结;最后,还要把脖子用布条套住,拉到贴紧双腿。这样,我整个人就被捆成了一团。这帮邪恶之徒幸灾乐祸的称谓“扎粽”。

    我被他们捆的不能动弹,连呼吸都困难,两个手臂则火辣辣的痛。但是,他们还嫌不够,怕我痛的失去知觉,他们就每隔十几分钟给我松一次,让我恢复知觉后再捆绑,以此增加我的痛苦;到后来,他们又嫌不够,更加穷凶极恶,把我捆绑完之后再吊起来,吊起之后,还要用手用力的向下按几下……

    在这个过程中,每次松开之后,他们就拿来许多“法轮大法”创始人的照片,极其下流的塞到我的阴部等地方,从精神上对我进行折磨。

    就这样,我被他们捆绑之后松开,松开之后再捆绑,后来又吊起来,不久,我就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也记不清被他们捆了多少次,吊了多少次。但刚开始时,我能发现,他们捆绑我时,动作熟练,可以看出,他们不知这样摧残了多少大法弟子!而看他们的表情,那不是麻木,而是十分的欣喜,十足的魔性,十足的丧心病狂。

    (四)

    遭受了这次捆绑的酷刑后,我的身体受到极大的摧残,我的两个手臂全部被勒伤,而且伤的很深,连背部也被勒伤;双手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不能抬起,就这样耷拉着;生活不能自理,穿衣、洗脸、刷牙、吃饭、上厕所解裤带、脱衣服等生活起居,都要依赖别人;躺着时,身体不时火辣辣的痛,可是,自己却翻不了身。

    为了防止感染,劳教所安排“夹控”带我到医务所打点滴,有时,狱医扎不到血管,他们就吩咐那些打针吸毒的“夹控”给我扎血管。

    一个多月后,我的手臂才开始能活动一点,但手腕仍不能向上抬起,还是一直耷拉着,但表面上找不出问题,这样持续了很长时间。

    一天,一个姓毕的副大队长带我到外面的医院检查,说是要确诊。医生给我拍了片,可同时也对我进行了抽血检查,当时,我一直纳闷:为什么要抽血检查?直到后来,中共邪党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盗卖的真相曝光后,我才揣测到这是为什么。

    那时,我曾想:这帮毫无人性的邪恶之徒,把好端端的我一下子摧残成这样,他们应该不敢再对其他的大法弟子这样了吧。但是,我把他们估计的太好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在我之后,另一名大法弟子也遭受了同样的酷刑,被折磨的不能走动,看来是腿伤了;而后来,我的双手还没完全恢复时,恶警们又几次寻找借口,企图再次对我实施同样的捆绑酷刑,但最终没得逞。

    (五)

    除了捆绑的酷刑之外,他们还挖空心思的采用了其他的手段对我进行迫害:

    他们曾把“法轮大法”创始人的照片贴在那只小的凳子上,然后,强制我坐在上面,我不从,他们就四——五个“夹控”一齐对我进行围攻,他们手、脚、膝盖、肘、腿并用,直到把我打的站立不起来;

    有一次,几个“夹控”对我进行暴力比赛。他们强制我站着,轮番从背后对我进行攻击,看谁的手段狠,能一下子把我打倒,其中一个“夹控”用膝猛击我腰部,当场我痛的倒在地上直打滚;

    还有一次,“夹控”从恶警哪儿拿来胶钳,用双手使劲的钳压我的手指头,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夹,夹了一个多小时;

    又一次,“夹控”把长方体的打火机扁着插进我的两手指之间,然后把我的手指头捏紧,再转动撑起来;

    到后来,他们不给我睡觉,晚上强制我站到凌晨近三点,而躺下后不久,他们又几次找借口把我弄醒,但白天一大早就强迫我出去干活。

    从劳教所出来后,我才知道,我给家人写的信,家人没收到;而家人曾给我写过几封信,我也一封都没收到。

    (六)

    广州市第一劳教所残暴的迫害大法弟子,但是,劳教所恶警很少自己动手,甚至也很少当面骂大法弟子。有几次,在我遭受“夹控”摧残之后,有警察还装模作样的表示关心,而且表示要对发生的事进行“调查”,云云。但是,这只是他们低劣的骗人谎言,也是他们企图推脱罪恶的借口,也暴露出他们不仅残暴,而且狡猾的本性。

    许多“夹控”,是劳教所的常客,深知劳教所的底细,他们说,在中国的劳教所,再凶恶的一般在押人员,对警察也是胆战心惊的。所以,没有恶警的唆使、怂恿、纵容,“夹控”是不敢随便对大法弟子动手的。

    广州市第一劳教所不仅暗中指使“夹控”对大法弟子行恶,而且,对表现积极的“夹控”,许以减刑的“好处”,因此,很多本来就毫无道德的“夹控”,被恶警利用来对大法弟子行恶时,表现的无所顾忌,极为凶残。他们是真正的警匪一家,狼狈为奸。

    我记得:在遭受捆绑酷刑之前,他们曾安排狱医给我做体检。当时,一位姓何的副大队长在场,那时,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他为我即将遭受的酷刑而狞笑着;但是,在对我动刑时,他没出现;酷刑过后,他走过来,竟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在我离开劳教所之前,那个姓周的大队长几次要我做一个书面说明,说明我在被劳教期间,警察没打过我,没骂过我,并要我口头保证,保证以后不将在劳教所发生的事传出去,等等,否则,就继续劳教。看来,他们是既狡猾,又胆怯心虚。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和全国许许多多的劳教所一样,助恶为虐,跟随中共邪党,泯灭良知,丧心病狂似的迫害大法弟子,已是罪恶滔天,也从一个侧面暴露了中共邪党的邪恶本性。中共邪党集邪恶之大全,罪大恶极,令神人共愤,天理不容,现在,天灭中共邪党,已指日可待;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到时,广州市第一劳教所也必将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偿还他们所干的一切罪恶。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5/7/853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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