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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准的路一定走下去


    文/大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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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九日】我是在一九九八年七月份得法的,修炼已近九年。虽然修的不精進,可在法中得到的太多了。几次想把自己的修炼体会写出来,可想到我都六十多岁了,只有小学二年级的文化,很多字都忘了,觉的不能下笔。这些想法是我写交流文章的障碍。现在下决心冲破这个障碍,与同修交流。我就开门见山,想到哪就写到哪。

    得法以前我一身是病,头脑迷糊,眼睛发干、眼球疼,常年失眠有时几夜睡不着觉,夜间一点睡意没有,脑子里就象演电影似的,过去经历的事总是一幕一幕的反复的演,那个难受就别说了。我的心脏不好,经常休克,肾炎也很严重。

    我十二岁时父亲就去世了,留下母亲和我们姐弟六个。我是老大。父亲刚去世,我就病了,接着又出麻疹。不知过了多少天了我才醒过来,可是头脑清醒两眼却睁不开,什么也看不见。我跟妈妈说我的胯骨疼,妈妈看后说,有一块鸡蛋大的地方没有皮了。三天以后我才慢慢睁开双眼。

    过去我觉的我的命真苦。从小没有了父亲,三十五岁那年丈夫就去世了,扔下我和三个孩子。我们又是农村人,真不知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每天以泪洗面,哭的两眼都花了,三十多岁的人,头发白了很多,心烦意乱,理不出个头绪,真是度日如年。

    丈夫去世以后,我什么都想,想出家,可找不到庙,也没有路费往远处找;想到过死,吃药又都吐了出来。当时就是想逃避,找个地方让我清静清静。可是看着三个孩子又想,他们已经没有爸爸,不能再叫他们没有妈呀。于是下决心要把孩子养大成人,心想将来叫他们都学技术,不能务农,农民太苦了。等到我五十来岁时三个孩子都结婚了,家里欠下的债还得我还。真是难呀!我只好出来打工,一来为了还债,二来可以攒钱治病。丈夫去世多年以后,在亲人和朋友劝说下,又找了个老伴。后来老伴不让我打工了,在家呆着。我呆还呆不住,就到市场买点菜卖。

    在我去买菜的路上总是看到一些人炼功,也不知炼的什么功,自己没问,也不打听。

    在卖菜的日子里,一天发高烧,鼻子、口都像再往出冒火。晚上到卫生所量体温接近四十度,只好打针,又打了三次点滴才好了。可没过两天又得一种颈椎病,来的非常突然又非常疼痛,坐不住躺不下,真是生不如死。就是这样我还坚持卖菜。有一天下楼要去卖菜时,看到住在一楼姓杨的老太太正在看书。她有个字不认得,问我念啥?我告诉了她,顺便也想知道她念的是什么书,原来是《转法轮》。她说这本书可好了,能给人去病,又教人做好人,不打人、不骂人、不抽烟、不喝酒……。我说:“真的好呀?”她说:“你听我还骂人吗?”我知道她以前很爱骂人。我问:看书就行?她说还得炼功。第二天早上我抱着治病的想法和她一起去了炼功点。

    辅导员教我炼功,那天早上有三、四个新来的。别人有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我别的感觉倒没有,可就是心情特别好,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因为我的一生就只有苦和难,在阴雨连绵、没有阳光的日子里成长,活到现在。可是我那天心情非常亮堂,从来没有的那种心情。

    从那以后我一天不落的去炼功点。辅导员说这里不治病,问我有没有病。我就只好说“没有”,她说光炼功还不行,还得看书。但现在暂时没有书。我想起老伴好象有一本。炼完功,我去老伴单位请回这本《转法轮》,从此开始学法炼功。

    我有时间就看书,去掉卖菜做饭什么也不干。越看越爱看,觉的书上讲的很多法理都是对我说的,读着读着眼泪自然流下来,有时哭出声来了,正像师父说的,“他一旦学习了我们法轮大法以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可能伴随着他的思想会来个升华,他的心情会非常激动,这一点是肯定的。”(《转法轮》)为什么我的魔难这么多?师父讲“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讲,都是有因缘关系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这样存在的。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遭罪就是在还业债”(《转法轮》)。

    卖菜没一个月,把一辆放在家门口的新自行车丢了,当时我非常心疼。后来悟到,因为卖菜不能专心学法,于是我决定不再卖菜了,白天就在家学法,晚上到学习小组集体通读。开始不敢念出声来,因为没念几天书怕念错。辅导员说:“念吧,不会的告诉你。”这才敢念出声来。天天炼功学法,不知不觉病都好了。特别是我的臀部位置长了一个鸡蛋大的肿块,一压它就疼。但我心里根本不把它当回事。在二零零四年我发现它逐渐缩小得像指甲一样大了。以前看书眼花、闹心,现在看书、学法,看《明慧周刊》,多长时间都行,眼睛也不干了,有时不戴眼镜也能看。我现在的身体比三十多岁时好的多了,真是无病一身轻松。我认真的对待大法的修炼。我这个人认准的路一定走下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迫害我们的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和一位同修到省政府上访。我俩在那待了两天一宿。工作人员问我为什么上政府上访,我说法轮大法是叫人做好人,还祛病健身,我以前一身的病都好了,特别是颈椎病疼的不能入睡,非常痛苦,通过学法炼功都好了。问我的人说是真的吗?他摇摇头说,他的脖子摇摇都响,那我也炼。下午那个人到我们坐的地方观看了很长时间,一句话也没说,后来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

    从省政府回家,我和那位同修还是每天看一讲《转法轮》。不到一周我的大腿里面起了疙瘩,痛痒无比,有时都能挠出血,渐渐向上发展,脖子一圈都是,都像鸡蛋黄一般大,心也很难受。老伴看我的情况太严重了,就把药买回来了。我看着药心想:师父是不是不管我?我拿着药去找同修,同修说;你认为是病你就吃,认为消业就不吃,看你怎么悟。我说当然是消业。我就再也不想它了。谁知过两天好了。我和同修自己在家炼功,学法她来我家一起学。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和同修学完法,我说咱俩就天天这样看书,外边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和同修也联系不上,怎么办呢?她说她那里有谁谁的电话,我就让她快打一个,万一联系上不更好吗?一打真通了。那位同修就到我们这来了,谈到了当时他了解的一些情况,也谈到了進京上访和个人的情况。第二天,那位同修请另一位同修给我们送来一九九九年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我俩别提多高兴,就象孩子多久没见到妈妈一样,当时眼泪就流出来了。我心里明白了,为什么我的病都好了,师父真在我们身边呀。

    从此学法更抓紧了,经文、真相资料都能按时得到了,可就是做讲真相工作有怕心,不敢做。那是真怕,一天只做三、五份,心发慌,腿也软,心都要跳出来了。但是每次还都坚持做,只是不敢让老伴知道,有时得转悠很长时间才能做完。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做的时间长了,也就不怕了。有一次到一个小区去做贴真相资料,進楼时外边没有人,可是出来时有一个人在那看我,我就到另一个楼去,那人就跟我走,当时真有点怕,可心中马上出了一念:你再跟我走,我就把你定在那里。当我拐弯时看她站那不动了。

    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们地区开了一次法会,参加的学员有六、七十人。有几位从北京回来的同修谈了自己对当前修炼形势的看法和上访的情况。我想,我也是一个大法弟子,去北京证实法也是我必须做的。回家后怕家人干扰没跟他们说什么,走时给大家留下一个字条,说明去向。我俩没在当地上火车,先坐大客车到另外一个火车站再上火车。到北京吃完早点,我们站在一个小吃部门口辨别方向,不知怎么走。刚走几步,来了俩便衣,把我俩叫住,问我们修炼法轮功吗?我和同修事先就约好了,如果我们被拦住,我和警察说话,她打横幅。于是我跟便衣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叫人都做好人,我一身的病,炼功一年都好了……,就在这时,同修打出了横幅“法轮大法好”,他们好象怕了,把我俩领到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说你们就在这炼炼吧。我们说不能在这炼。他俩叫我们跟他们走到广场。警车旁边的人叫我们把横幅交出来,我说没有横幅,就和他讲真相。他说我知道,我们奉命行事,没有办法。他让我们上车。

    车上的人满了,车开了。我想,不管去哪,来了就没想回去。可是我晕车,要吐,跟警察要个方便袋真吐了。警察把我们送到一个地方。可能警察看到我晕车的难受样子,说给大娘找个位子坐坐,刚坐下,又把我们弄到院子里的铁笼子里。已经被非法关在那里的人全鼓掌。后来一有新来的大法弟子,大家就鼓掌,然后开始背《洪吟》,一人起头大家跟着背,一遍一遍的背。有一个恶警大叫不让背,其他警察都不管,有的还笑呢。那个场真好,我晕车的状态也没了,跟着大家背,心情、精神可好了。后来开来一辆大客车,把我们都弄到车上。在车上大家一直在背《论语》、《洪吟》,警察把窗帘拉上,我们就拉开。大街上群众站在路两旁往车里看,我们背《洪吟》声很大。到站下车时,警察冲着带头背《洪吟》的同修大叫,想要打她,我们同修都挡着,但是她下车时还是被打了,把她单独弄到屋里打。她出来时满脸都红了,把大衣、帽子也打丢了。

    警察叫我们大家都蹲下,也不知道干啥。当叫到我时,我一進屋一个警察说这个老太太来过了,多来也长层次。叫我把外衣脱掉,量血压,问我以前都有什么病。我说要说病,从头到脚都是病,也没有那些时间细说,说重要的吧。我说以前我的眼球疼、眼干,肾炎可严重了,都好几个加号了,就差得尿毒症了。心脏病弄得我经常休克,现在都好了。说完警察让我到外边等着。到外边警察叫我们都站着不让蹲也不让坐,我就靠墙蹲着。和我一起去的同修低头不吱声,好象想什么,我对她说:精神点,咱不怕,走了这批来那批,大法学员一亿多人,怕什么。

    下午三点多钟叫我们回家了。从北京回家后学法炼功更有信心,一直到现在都是早上三点起床,早上五、六、七点发正念,其余时间炼动功和静功,每天全球发正念一次不落,晚上六、七、八、九整点也发正念,天天做。吃完早饭看书,一周看一遍《转法轮》,真相周周做,其它时间看经文、《明慧网》的资料,天天如此。

    我虽然悟性差,没有文化,可我就是信师信法,师父说什么我信什么,就按师父说的去做。我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可是真是一身轻,这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活的比任何时候都好。师父对我的慈悲呵护,我无法表达。就连以前是四个加号的肾炎,现在都完全好了。

    我的儿女、亲属都支持我修炼法轮大法,没有一个干扰的。大孙女还总帮我做大法真相,她比我动作快,“法轮大法好”走哪她写到哪。同时家人也都受益了。我母亲八十五岁了,每天都念“法轮大法好”,现在身体可好了,眼不花,耳不聋。

    我只想对同修说,学好法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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