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日】我于1998年考入黑龙江哈尔滨市医科大学。1999年3月在学校开始学炼法轮功。1999年4月25日以后,原来的集体学法炼功被迫停止,后与大家去哈尔滨市政府集体上访,当时有大量防暴警察和公安全副武装对上访群众连推带抓、带打,用大客车拉走。我被拉到一所学校,他们想关住我们,大家走脱后,我又回到省政府。这次警察把大家抓到八区体育场关起来,让各个市县政府的人认领,后来大家被登记,留姓名登记、工作单位、地址才准回去。
在学校,年级老师李英、宋春涛及哈医大保卫处、学生处的人都找我谈话,要我放弃学法炼功,并把我的大法书收走,把我的父亲从农村家里叫到学校劝我停止修炼大法,我拒绝后他们派人将我关在校内招待所。每天强迫看诬陷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报纸、录象,不准我出去学习,与同学接触、回寝室,甚至计算机结业考试也是他们送接。使我完全失去正常的学习、生活,不断的有人找我,强劝、逼迫放弃法轮大法。包括医大保卫处的谢部长、副校长沃振钟、基础医学院书记(女)、学生处李兰芝等。当时学校的校长是金连弘。我不放弃修炼,他们就以勒令退学或送哈市看守所威胁。由于压力太大,我被迫写了退学申请书,他们将我送回家。
回到家后,一家人对我又怨又恨,母亲甚至动手要掐死我。后来因为放松了意识,又在家人和邻居的欺骗下稀里糊涂的妥协了。回到哈医大后被要求每天写思想汇报,被迫要求看的诬陷大法的报纸有五斤重。
不久我又炼功,因为受到不公正待遇,2000年3月我去北京上访,在火车上警察搜身份证劫持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在北京火车站站前也有便衣警察,天安门广场上有大量的警察和便衣都是抓捕大法学员的。在天安门广场我问武警:我想上访应该怎么办?他说:你等一会吧,结果来了一辆警车把我拉到天安门派出所,登记后被凶狠的警察关了起来,后被黑龙江驻京办事处的人接走关押,被哈尔滨医科大学和“市一处”的人押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公安局负责审问我的人叫郑振锋,他让我写保证不炼法轮功,不进京上访,否则不放我。我拒绝后他上报劳教未成。在看守所,警察强迫大家按手印,不准炼功。后被迫写不进京的保证被放出。哈市看守所勒索家人3000元钱。强迫买50元一本的诬陷大法“处理”法轮功学员的书。我被非法关押2个月。出看守所(年级老师)宋春涛拿着写好的“退学申请书”让我签字。
回到家后,白天我在地里干活,晚上休息时,母亲便坐在枕头边上嚎啕大哭,一哭便是半宿,天天如此。五月节那天,我从家里逃走,被她发现追回,后来又违心的妥协了。到哈医大上学,留了一级。
至此,我内心感受里已完全没有自己的意志,明明是他们对我犯罪,却好象我还要感谢他们的所作所为。侵犯他人的权利,扭曲人的思想、灵魂,颠倒是非黑白,消灭人的精神和意志,把人变成行尸走肉。这是最深重的迫害,最彻底的扼杀!
2000年秋,99级老师在我出外自习时,未经我允许,私自翻我寝室行李、物品,拿走大法书和一张大法传单,当时年级老师有宋伟宏,我去他那要书,他不给。实质上,很长一段时间,班级和寝食同学就监视我,甚至跟踪我,后来学校让我写对大法的真实态度,我如实的表达了自己坚修大法到底的态度,学校又把我送回家。我从家里溜走,来到哈尔滨,找了份工作,艰难维持到12月我又去了北京打横幅。
天安门警察把我抓送到天桥派出所,他们对关在那里的大法学员哄骗、恐吓、打骂,强行搜身、拍照,我趁机走出,被抓到,又遭派出所雇佣的“民兵”殴打。
我被黑龙江驻京办事处接走,关押半个月。黑龙江望奎县通江镇派出所的齐特、魏志江及哈医大一名职工将我接走,关进望奎县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望奎县开公审大会,他们把我与杀人犯、强奸犯及其他判重刑的刑事犯一样绑在大卡车上,上街游行,准备开会现场录象电视直播,我喊“好”,他们就用准备好的毛巾堵嘴,用绳子绑住,把我按在车板上。其中一个警察的膝盖顶在我的心脏上,难受的滋味可想而知。后来任当时副县长的樊常泰去看守所,见过我,我向他讲明了大法被冤枉的情况和自己无辜受害,但他们仍不放我。2001年夏季,我被送到黑龙江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被非法判劳教二年。
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先关小号3个月,那些犹大再来强劝、欺骗企图转化我,他们口持邪说,伪装假善、恐吓,在那里不让与家人接见,不让学法炼功,不能与别的大法学员说话。后来被转间,强迫干活,在空气差、低矮破旧的房屋内长时间包装有毒农药粉,我的身体受到很大伤害;双膝肿痛、不能下蹲、不能正常行走,脚腕也肿,据狱医说,有骨头变形的可能。排泄、月经均不正常,身体瘦弱,大脑反应迟钝。当时,双合劳教所副所长洪××、科长郭丽、我所在队大队长张志杰、副队长王梅、福成娟、张树荣。干警洪佳音(后转走)、康艳、杨文晶、杨凤华、黄晶、张丽丽、刘x芝、朱爽、王洋、陈建华、史哲、护卫队队长王梅的丈夫,他们都直接不同程度迫害大法学员,多次搜查大法学员的行李、物品,抢经文,打人,平时指使刑事犯、犹大们监视大法学员,在一次抢经文中竟让男干警搜女大法学员的身,大家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
2002年张志杰一伙又抢经文,我抗议这种恶行,被张志杰打一阵耳光,绑在上一个月,铁椅子放在楼最顶层的小号内,不设暖气,2米见方,整天关门漆黑一片,后面故意凿个大口向里吹寒气,室内外一个温度,我当时穿绒衣马夹,单旅游鞋,双手被绕过椅子背上侧用手铐铐在下面的铁环内侧整个身体被抻起来。每天两个馒头和一点咸萝卜条,便桶放在小号内。根本无法睡着,身体一放松,胳膊、手腕就会被压的更痛。后几天因无人看管,移至干警室,放诬陷大法和邪悟者干坏事的录像,把我嘴用宽胶带缠绑住,不让我揭露谎言。顶楼有四五个小号、铁椅子,听说别的地方还有地环之类的,都用来迫害大法学员。
从铁椅子上下来时,我的胳膊、两只手、一条腿都失去正常功能,失去知觉。两只脚失去知觉,胳膊不能被抬起,几乎残废,手腕因手铐铐肉里而出血、溃烂,胳膊被硌烂一个坑,瘦的皮包骨,便血。而且还强行加期三个月,实质我被关押时间比2个月还多10多天。当时有人“到期”也不放。双合劳教所放我时还让我签字,答应配合望奎县通江镇派出所骚扰迫害,我拒绝了。邪恶真是无耻至极!
回到家后,黑龙江省望奎县通江镇派出所的人两次到我家所谓的“查看”骚扰,为避免再被迫害,我于2003年6月离开家,外出打工。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哈尔滨医科大学把我户口以退学为由迁出,交至通江派出所,通江派出所不予落户,将户口交至我父亲,导致我现在无毕业证、无户口,无身份证。给我生活带来许多困难。
中国宪法规定,公民有人身自由,有信仰自由,有言论、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权利和自由,有受教育的自由权利,有上访的权利。然而我的这些权利全被侵犯和剥夺了,而这个犯罪者就是当今中国的当权者和执政党与它控制的当权者们。在中国像我这样遭受迫害的人难以计数,那些知法犯法、执法犯法者们必定要遭受天理人法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