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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上海邪党人员绑架劫持八个月的情况


    文/上海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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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2006年6月11日上午10点多,我撕掉了贴在大楼凤阳路出口处(墙面隔壁就是街道司法信访办对外窗口)的“反邪教”张贴,第2天也就是6月12日上午10点多一点,人民广场派出所以副所长赵辉(体格很胖的家伙)为首的三个恶徒穿着便衣就来按门铃,我当时刚好学完法便去开门。当时他们站在我门口,说让我去派出所,我问为什么,他们说是传唤,我说不去,他们说是强制的,就突然闯进来把我手向后反剪。他们以为几分钟就能把我搞定,挣扎中没想到用了20多分钟也没结果。

    恶警把我压在地上后,气喘吁吁。期间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大楼里有很多邻居听到就跑出来,在边上看邪党恶警们施暴,他们三人心里发虚,赵辉打了110,后又来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把我铐住绑架。当时恶警暴行把我母亲吓坏了,差点心脏病发作;我左腿膝盖内侧被弄破出了很大的淤血。

    到了派出所,在联防队的房间,有警员拿纸笔给我做笔录口供,当然我一概否定,所以到我2007年2月11日走出提篮桥监狱后,所有的迫害部门都没有我的笔录、口供和手印。当时,黄浦610的头子吕伟民(原广场派出所副所长,2001年底开始着手610事务)等人来派出所看他们的“战利品”,在房间里他们把几年来对我的怨恨都挂在嘴上,狠狠的、阴险毒辣地、阴笑着把我数落了一番。从他们的话语中,我知道他们平时花了很大功夫来监管我,因当时网络封堵非常厉害,所以他们对我仍然寄出邮件非常不满,好象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了,意思是可以进行报复了,所以他们很多事情说漏了嘴,对我家庭的许多情况也非常了解,都是电话监听的结果。

    到了晚上8点,恶警们把我扔在一辆厢式小货车的后面送到了看守所,但缺一份关键的材料,又开回来了,直到10点才又送去。看守所305房间,里面人满为患,几天我都无法睡觉,在绝食,姓罗的管教(50岁左右,警号:004064))看我身上的伤并不让我汇报医务室,而是假惺惺的劝我吃饭,邪党恶徒们称我“干扰社会秩序”。当时六国峰会,上海几乎所有看守所的警察都被抽调穿上便衣去维持秩序去了。

    第五天,姓俞和姓陈的警医把我送入提篮桥监狱医院,天气已有30多度,抽血、验血、拍片等等,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染”,把我安排在五楼西面病房,由专门的劳役犯人(都是8年以上长刑期的,左手臂上戴着刺眼的红袖章)把我绑在床上 …… 7天后因全病房换凉席,把我松绑放下送进小套间,劳役犯三餐都在我床边吃饭,“队长”想用这个办法让我放弃绝食,并让劳役犯伪善的劝我吃饭,要不就威胁或丢脸色给我看。长时间我并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用意,因我向来对吃东西不挑剔,虽然经常能吃好吃的,但我记得从小就对口食的贪欲而致使人行为的放纵感到莫名的恐惧,从小就约束自己的食欲,直到一个劳役犯忍不住问我:“我们这儿吃东西你真的一点都不饿呀?” 我才明白其用意,所以这一招对我根本无效。期间,610的一个姓曹的戴眼镜恶徒常开车过来用尽各种招术想骗取我的“口供”“笔录”,或大声叫喊想激我,或“好言相劝”,我一概闭口不搭理。7月11日黄浦区检察院来想给我做笔录,我不配合,第二天来给我“逮捕令”,把我的“案子”移交法院,上面写着对我这件事的定性为所谓的“妨碍公务”,从7月12日~9月12日是“上检”期,之后法院将由此作出决断。

    一个月后,我被移到五东病房15床,直到我出院。从7月12日~9月12日610恶人曾多次想来找我要笔录口供想走司法程序,想把他们的非法变合法,把我的有理以法律形式变成无理,以期获得判刑的“依据”,但都被我正念抑制住没来成。他们还派了黄浦分局的2个人冒充上海市司法鉴定中心的“专业人员”找我谈话,给我做“精神鉴定”,并多次暗示我说是我母亲委托他们来的。我让他们出示证件,他们支吾搪塞,拿出纸笔,其目地还是要做口供笔录,“你自己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说出来,我们给你记录回去向上汇报,早点解决问题。” 我早看穿他们的用意,当然不配合。他们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心里怨我母亲,以期达到加害我母亲的目的。9月12日他们又来表演,没有结果后狠狠的丢下一句话:“不配合,你就在医院好好呆着吧!”

    这样慢慢的熬到了11月底,黄浦法院派人来送传票说要开庭,定于2006年12月11日,正好是我被非法抓捕半年,很多病犯都是老官司(多次坐牢),告诉我说会把我当庭释放,但我觉的恶人有其用心。开庭在大型的刑事庭,前面竟然坐着三个“法官”,边上有公诉人等,当中有速记员,后面有很多排座位,街道和居委会都派人来出席,我母亲、几个亲戚也来了。所谓的“公诉人”出示各种“犯罪”的“证据”,主要是有一个一楼的老太太被他们要挟做了伪证,说当时看到我把副所长赵辉的手给弄出了很多血,还有,他们让派出所给我做了一份伪造的笔录和口供,日期是06年6月12日我被抓到派出所,一问一答,共有5页的A4幅面的伪证。我当庭问法官:“我没有配合做过任何笔录和口供,为什么给我造伪证?”他说这份“证据”现在在法庭上并没有起作用(大概的原意)。40分钟后,我被非法判“有期徒刑八个月”,主法官事后劝我不要上诉。

    2007年2月11日我被放回,看守所把我接到提篮桥大门口,610人员陈萍、街道办司法科的孙雯萍、居委会主任章慧娟已在面包车内等着。

    上海提篮桥监狱共十个监区(即十个大队),大多关押重型犯,所有的监区都是3.3平米住三个人,这个不多说了。监狱医院是八监区。监狱医院的2楼是门诊,三、四、五是病房,每层楼东西各有两个大病房,每个病房住29个病犯,外加7名劳役犯(各监区抽调过来的),共36个人,大房间有80平米住22个人,其余的住里面的小套间(白天小套间不许呆人)。八监区中队部设在三楼,三楼西是女病房,大法女弟子绝食被插管迫害都在三西病房。六楼是大队部,医生(在病房转悠的常见的总共才8~10人,护士总共也不过8、9个人)。这个监狱医院马上就要搬迁到南汇区康桥地区,那儿新建成了一个医院,规模不小,据说各个监狱的“残老中队”(年老的,有病的)都要搬过去。搬迁时间可能是4月底,医院各部门将要陆续的搬过去。

    提篮桥监狱是个邪恶的集中营。我在那儿的期间,24小时被插管鼻饲,无论冬夏,差不多1个多月换一次,有时将近2个月。第一次我相信食道和胃都插破了。另外,病房的环境非常恶劣,难以想象的肮脏不堪,各种病人挤在一个大房间,有艾滋病、梅毒、肺炎、肝炎、慢性肾炎、甲亢、高血压、冠心病、吸毒、精神病、缺钾、脑瘫、脑炎、糖尿病……,有许多病人身兼几种病,其行为表现看了使人情绪低落,有的病人表现非常可怕,全国各地的籍贯都有。大家共用一个水龙头,几乎没有热水可用,除了喝水,厕所是用几块有机板围起来的,厕所入口就在离我脚不到1米的地方正对着我。作息:早上5:30起床洗漱,7:00开饭,9:00查病房打针打点滴,10:00吃午饭,11:00睡午觉,1:00起床,4:00晚饭,8:30睡觉。平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不能乱动,劳役犯看着,比看守所还严,一般病人无论什么病必须住满1个月方可出院。无论看守所或监狱、劳教所来的病犯都吵着要早点出院,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呆着难受,环境又可怕。对我而言,这些不算什么,麻烦的是房间里有一个电视机,我的床位在电视机后侧45度角2米远,机子象卡拉OK悬挂着,每天下午直到睡觉(星期六、日是全天)都放电视,都是劳役犯要看的内容,绝大部份是洗脑歌舞如“同歌”,还开的震天响,嘈杂声音干扰非常大。

    平均每天7次灌流质,60毫升的粗针筒打5针筒,灌的是“安素”(“Ensure”,一种肠溶液),除了白天由护士灌,其它时间由劳役犯指定的病人帮着打。我的胃和喉咙都疼,睡觉和咽口水都麻烦。他们想在判刑前给我肉体制造痛苦让我自己把插管拔掉,配合着狱医和队长把我送回看守所,然后让610和公检法通过走司法程序把我给判了,以期达到迫害的目地。确实,插着管子给他(它)们的心理压力很大。今年1月10日,也就是非法判刑后1个月,我身体出现严重病态,突然发高烧,好象炼功前的副鼻窦炎又发作(炼功前就很严重),非常严重,几乎无法呼吸,鼻内充血,疼痛,我坚持的走了过来,当时每晚只能睡3~4个小时,清醒的时候非常痛苦,加上白天各种嘈杂声音的干扰不断,体力和精力耗费很大,思想也不好使了,想一个问题象是在水中走路一样的困难。

    一次中午,一下子觉的疼痛都没有了,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剩下自己的思想了,然后一下子迷糊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后醒了过来。这样连续2次,我想我是死过去了。因为非法判刑后仍不肯进食,直到1月底渐渐才好转,当时连续3天经常听到窗户外传来的鞭炮声,我知道快要走过这个坎了。但身体的伤害非常的大,不停的咳嗽,说话尤甚,出院后还是如此,直到春节过后才好转。现在偶尔有咳嗽,

    关于绝食,起初,监狱医院的恶警想让我放弃绝食回看守所,他们想知道我绝食的动机。为了避免和他们之间不必要的冲突,我就讲了被抓的来龙去脉,说是为了抗议非法抓捕,我也没有料到看守所会送我到医院来。他们就不多说什么了。在遭到非法判刑后,我仍坚持绝食,他们就不干了,认为是我和他们过不去(他们几年来迫害了大量绝食的大法弟子,我当然不能妥协放弃绝食,而且插管是恶警和狱医干的,我当然要插着,反过来让他们难受),既然他们认为插管不好,那为什么还用这种方式迫害修炼人呢?1月11日,姓姚的大队长、姓肖的总队长、姓朱的教导员合计想把我送到严管队去迫害,所以那时我出现了严重的病业症状,他们虽然几次都没迫害成,但我身体确实被伤害的很大。

    回家后,母亲对我说,当时610的人在年底12月14日才告诉我母亲关于我绝食的事,并且说提篮桥的恶警领导声称:谁能让我自己吃饭,奖励五千元!可是我在当时,主任医生见我因鼻腔长时间堵住而出血并且把固定鼻饲用的医用胶布给染红了,还是不愿拔管子,我感到他们也觉的无话可说了。

    其实,那次出事完全是那几个恶警队长因为想要拿出所谓的成绩,恶念中决定迫害我。610的人在我即将出院前1个月“提醒”我母亲:“我到提篮桥的警察办公室看到有许多针对犯人的规章制度,其中包括众多关于在押法轮功人员加刑的条件和条款,如果×××在里面炼功、喊法轮功口号、唱法轮功歌曲一定要被加刑的!你一定要有思想准备!”可见提篮桥监狱对法轮功迫害的阴毒成度。

    整个监区的警察都要三班轮换,我出院前一个月,各个恶警都在当班时监视着我,24小时不停,力度非常大,希望能抓住机会迫害我。我也相信这是610背后和他们的交易。病房内有监视器,他们坐在监控室里面监视着我。市里开邪党两会期间,他们加紧对我监控,晚上大队长和中队长还亲自上阵坐在监控室里直到凌晨他们换班。

    从06年10月起,提篮桥的上级主管要求警员当班时都不准用手机,我估计和手机群发退党真相有关。

    下面是我了解的提篮桥监狱的一些恶人情况。

    八监区(监狱医院):

    大队长:姓姚;警号:3101437.此恶人是想把我送严管队迫害的罪魁祸首,这几年(04年开始至今)的对绝食的大法弟子的迫害,估计都是在此恶人的怂恿和纵容下干的。

    中队长:姓肖;警号:3101362.此恶人积极的参与对修炼者的迫害,是不遗余力的上级命令的执行者,思想非常坏。我生病期间和出院前,他表现非常积极的通过各种监视手段监视我,希望我能被抓住漏子加刑。

    教导员:姓朱;此恶人在我被非法判刑前做我的所谓“思想工作”,命令式的让我放弃绝食。非法判刑后一个星期,他冲到我床边,大声责问:判刑了,为什么还不把管子拔掉?!看我不回答,他手指着我,转向其它队长说:“这个戆大,就是只戆大(上海话,意为:蠢人,傻子)……异类、绝对是异类(用普通话骂)”,我没动心,看着他,他脑袋一晃一晃的边骂边走出了病房。在我住院期间他似乎没有怎么参与,至少表面没怎么露面。不管怎么样,作为一名大法弟子,自身的言行、自身的形像、包括正念使周围的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有些病人通过这件事反而有了正念。

    五楼西病房主管队长:金嘉伟,警号:3101338;50岁出头。第一个月时我就呆在他管的病房,此人用词非常恶毒,但胆子很小。他怨恨的对我说:我家信箱收到两次法轮功传单,我只能拿来上交,搞什么?!你们这样,政府还不判你们?!

    五楼西病房辅助队长:陈云根(一个劳役犯告诉我他的名字,但我有一次听到别的队长叫他“陈国强”),40岁,警号:3101370.浙江杭州一带的人,复员军人,说浙江口音的普通话,嗓门比较尖。听说他以前在五角场监狱做队长,现到提篮桥正好一年。此人很恶,刚开始一个月,他想从迫害法轮功上捞好处。有一次他看我一个月还不吃饭,就骗我说:“你炼功,我给你顶着,你炼功后如果十天半个月后还不吃饭,那我就佩服啦,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就说:“你让我插着管子炼功?我不会做给你看的。” 此恶人不甘心,随时想打击法轮功,多次向上面汇报说我炼功(他从监视器中监视到我盘腿闭眼,只是没有立掌和结印,我发正念)。并当众冲到我面前指着我鼻子恶狠狠的骂。萨达姆被处以“反人类罪”绞刑,他和另外一个队长吹着牛,看到我,然后说:“萨达姆如果鼻子里插一根胃管,就可以多活一会儿。” 这样做的后果反而引起边上病人对我的同情,暗地里佩服。

    在这样的环境中,说我好坏基本上我能做到不动心,但我发现长时间的插着胃管有利于向旁人讲真相。但我的任何举动都受到限制,可是病犯还是忍不住要问我。到我出院前10天,他跟我说,你们法轮功都是好人,我劝你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有些事情是上级要求干的,不能怨我。这种人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我也只能善意的说一下启发一下他的善念。看来他对法轮功到底怎么回事他心里非常清楚。

    这些警员经过上级“培训”后,几乎都是同一口径,说到法轮功就扣帽子,说是“搞政治”,有“政治目的”;说到绝食的修炼者,就是“你们在外面商量好了,被抓就要绝食”;“你们都是好的,就是被利用了”;“你出去还吃不吃饭?” 好象他们自己关押人、折磨人倒是人道主义者。虽然他们嘴里这样说,但我知道,他们心里都害怕。

    主要的狱医有:

    内科主任医生:沈晓东,45岁左右。
    当时我床位的医生:陆经航(音)、陆卫、曾汉军(音)、周医生,等,大概有8~10个人。(监狱医院4月底要搬迁到康桥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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