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我叫邹如湘,女,今年57岁,湖南省平江县人。2001年到2002年6月,因我修炼,被非法关押湖南省白马垅劳教所,被非人迫害,并强行送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大脑失忆,几近死亡。现在我控告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所有恶警、恶人。由于失忆,许多白马垅劳教所的恶警恶行,我已无法全部知道。2002年,我被丈夫背回家时,从一个原来一百二十多斤的正常人,折磨成了才只有五十来斤、全身瘫痪、失明失忆的植物人。四年多了,我的记忆力尚未完全恢复,视力仅为0、1,走路仍是一瘸一拐的。我只能从自己恢复的部份记忆中与他人口中知道一些我被迫害时的部份情况。
2001年夏天,我刚被非法送到白马垅劳教所时,由于自己要求炼功,恶警就长期将我铐着、绑着,导致我一身疥疮。然而恶警仍不松绑,把我衣服脱掉,涂上硫磺膏,继续绑着,晚上也不准洗澡。我绝食反迫害,于是恶警七、八个将我连拉带拖地架到医务室按住,用削尖的竹筒强行插入口腔。这些恶警肆无忌惮、人性全无,抓住竹筒用力左右猛转,然后灌入稀饭。当时,我的大牙被撬掉一颗,血水和着稀饭,也和着我被撬掉的大牙被强行灌下去了,弄得我一身血糊糊。
第二次灌食时,我又被撬掉一颗牙齿,当我听到断牙的响声后,我心想一定要揭露他们的恶行,于是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挣脱了他们,并拔出了竹筒,将染红的稀饭、牙齿一起吐到他们的面前。这种野蛮的灌食在劳教所数百名大法学员身上发生过,造成许多人窒息,而被撬掉门牙、插伤胃、食道的比比皆是,还直接导致了长沙大法学员左淑纯的当场死亡。
后来有一天,一名恶警将我带到一个很大的空房内问话,不满意,就从房间内出来三、四个先躲着的特警使劲打我上身,打得很痛,但身上不破皮也不肿。我说:“打痛了我,不要紧,对你们没有好处。”可是一个特警说:“谁打了你,我们没看见,我们这里是不打人的。”另一个说:“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不去,可是它们强行将我拖上车,开到医院。我一看,是到了精神病院。他们把我拖到一个中间房,按到下铺床上。这时我清楚看到地上有许多药瓶、绳子和棒子,还有已经挂满了药水瓶的输液架,可是一个医生护士都没有。
这些恶警直接绑上了我,然后我就被打昏了。不知过了多少天,我丈夫来接我时,我就已经成了一个双目失明、失去记忆,并全身瘫痪的废人。依稀还有一丝感觉,仿佛听到丈夫叫了我一声,又仿佛是睡在丈夫背上,再醒来时已在家中。
这时的我,全身不能动弹,刚开始一直以为是黑夜,不知道已失明,只摸到后脑有一个伤疤,估计是在精神病院被恶警用棍子击昏时留下的。就是这样,我一个完全健康的好人在一年多时间内就被白马垅劳教所惨无人道的折磨成了一个濒临死亡的残废。后来有人告诉我:“你丈夫去接你两次才把你接回来。可能是由于第一次你还清醒,怕你回来后揭露他们怎么迫害你的,不让他接你。这一次完全是看你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眼睛分不清白天黑夜、口里吐白沫、整个屁股都烂了,才让你回来。而且它们并不想你活着回来,还希望你死在路上,免得他们担心自己被曝光。”
我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被无辜残酷迫害的亲身经历就是一部血泪控诉史。试问:谁不是爹娘父母所生,为什么我修真善忍做好人,要遭受如此残酷的非人折磨,这群人性全无的所谓执法者,竟然对我们这群无辜的老百姓下的了毒手?
在此,我要控告白马垅劳教所恶警(因记忆丧失,不知其姓名)。我要求公正审判这群执法犯法、滥施淫威、严重侵犯人权、致人死残的凶手们,要求它们对我造成的严重人身伤害负全部责任,承担应有的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