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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淮阳大法弟子遭迫害部份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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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河南淮阳古称陈州。这里历史悠久,人文荟萃,先民们自古敬神礼佛,尊道重德,惜贤纳士,民风淳厚。人祖伏羲氏曾于此推演八卦,教化万民;圣人孔仲尼曾来此周游讲学,弦歌不绝;清官包文正曾到此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名士苏东坡曾临此会友赋诗,千古风雅。

    法轮大法一九九五年洪传到陈州古郡,数年之间即有三万多名有缘之士入道得法,百万人直接或间接受益。当时,无论闹市僻野,街坊邻里,人们化争为让,弃恶从善,四方和谐,风调雨顺,社会渐渐开始稳定。官商士民,无不叹大法之神奇超常。淮阳几次大型法会,县体育局领导均亲临会场,致辞祝贺。

    九九年七月恶风骤起,万魔出洞。中共邪灵与江氏小丑相互勾结,狼狈为奸,倾举国之力,灭法害佛。一时间谎言漫天,冤狱遍地。淮阳邪党人员为一己之私,助纣为虐,泯灭人性,践踏法律,将奉行“真、善、忍”,依法和平上访,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慈悲救度众生的大法徒非法抄家、开除、罚款、监禁、毒打、刑讯、劳教、判刑、强行谋杀、怀孕九个月被强行引产……桩桩冤案,款款大罪,罄竹难书。恶徒之无耻让古郡热土蒙羞,法徒之奇冤令昊昊苍天垂泪。

    此文仅列举大法弟子受迫害数例,请读者静心一阅,以明辨正邪,认清中共本质,不为恶党殉葬,秉承真理,呵护善良,如此则可得神佛赐福,享有光明未来,永远幸福吉祥。

    以下为淮阳大法弟子受迫害部份案例。

    王春灵被重判十年

    王春灵原为淮阳棉纺厂优秀的中层干部,女,现年四十五岁。对于王春灵的工作能力和人品,全厂上下无不称赞有加。

    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到中共疯狂镇压,七月二十二日,王春灵就和几个同修到淮阳县委说理,证实大法。恶人根本不听,还将她们几人劫持到城关镇派出所,非法监禁一天。

    同年农历十月份,王春灵去北京信访局和平上访,当即被恶人劫持,送回淮阳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被强迫做劳役擀炮,完不成任务不准睡觉,不叫吃饱,还肆意恶毒的打骂。家人为了营救她出狱,东挪西借筹钱送礼,给赵敏(国保副队长)、任伟(公安局副政委)各送了一身高档服装,给赵继山、陈家昌、耿守灵都送了贵重礼品,出来时又被勒索罚款四千元。

    走出看守所后,恶人经常到她家骚扰。有一次,派出所骗她和家人,叫她去看录像,说是“看一会儿就回来了”。谁知是设的圈套,一到派出所就把她绑架,投进看守所里。这一次家里实在借不到钱送礼了,一直在监狱关押了四个月才出来。国保恶警丧失人性,根本不顾她家一贫如洗,又非法罚款二千元。

    这次出狱以后,恶人们更是三天两头到她家骚扰,弄的家无宁日。万般无奈,她丈夫说:“这日子没法过,你出去躲一躲吧”。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流离失所,再也没回过家,也没跟家人联系过一次。这样恶警还不罢休,零零年十一月份又到她家敲门找人,她丈夫说“没在家”,恶人不信,发疯似的把门砸开,到屋里狂翻乱找一通。一个恶徒粗暴的把孩子从床上拉起来,看看是不是王春灵。孩子又怕又恼,嘟囔着骂了一句,这一伙没有人性的东西把孩子连拉带拽劫持到警车上,连衣服也不让穿,孩子只穿一个小裤头。那时孩子才刚刚十三岁呀!孩子的爸爸怎么求情也不行,这一帮披着警服的禽兽把孩子劫持到派出所囚禁。在滴水成冰的寒冬腊月天,让那么小的孩子不穿衣服冻一夜,得遭多大的罪呀,让人真是不敢想象。就这样邪恶还不住手,长期去警车在她娘家、婆家监视,弄的家中不修炼的常人敌视大法,造成极坏的影响。

    王春灵流离失所期间证实大法,在二零零三年在太康被绑架,判刑十年,送往新乡女子监狱。她在新乡受到的残酷迫害更是惨烈,但她始终不向邪恶妥协,坚定对大法的正信。

    据悉新乡女子监狱这个黑窝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异常残酷狡诈,一些在劳教所里能正念闯关的同修却在这里妥协了,但明慧网上报道出来的情况还很少。请了解情况的同修能把这个邪恶魔窟的内幕多予曝光,彻底解体这个黑窝里的一切邪恶烂鬼。

    刘霞被流氓恶警百般蹂躏侮辱

    刘霞,女,二十出头,城关夏庄行政村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农历九月底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被北京恶人绑架,非法拘留七天。她向驻京办工作人员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一个工作人员还用胶布把她的嘴封住。后被淮阳公安局副政委任伟劫持回淮阳,投进看守所。刘霞在看守所受到了各种各样的迫害。

    看守所管教吴金忠在非法审讯时,用绳把刘霞的两只手背到后面绑在一起,抓住她的头发往柜子上猛撞。刘霞绝食抗议,管教李德功用铁环皮带抽打她。小霞在绝食期间生命垂危时,管教时中杰还给她穿“约束衣”,把身体四折子叠着,坐不能坐,站不能站,不能睡觉,不能大小便。管教张多书把她抬出去灌食,硬往里插胃管,还抬着她往地上摔。用鞭子抽打,一连四十多天,她瘦的皮包骨头,在生命垂危时,才通知家人把她接回去。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夜里十二点左右,十几个恶人翻墙而入,撬门入室。当时刘霞正在睡梦中,一帮无耻流氓蜂拥而上,没有任何手续和凭证,把刘霞和她父亲从床上拉下来,抬到警车边,衣服都不让穿,只穿了一个裤头,扳脖子搂腰硬往车上塞。当时在场的有赵继山、李昌锋、耿守灵、任玉林、张俊梅、赵敏、吴胜利等恶人(还有几个不知姓名),开车直送看守所(南监狱)。在监狱里,刘霞背师父的讲法,管教不让背,给她砸脚镣、戴手铐,手脚捆绑在一起,晚上还不让休息。刘霞绝食抗议四十多天,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也没有血压了。大法弟子朱五妮为她“喊号”,恶警王兴启把五妮毒打一顿,又戴上马夹,把马夹紧了又紧,解手时扒不掉裤子,费好大劲才把裤子扒下来。刘霞生命垂危,恶人们才慌了手脚,把她送到县医院抢救,通知她的父母接人。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刘霞在郸城资料点被恶警绑架。小霞向他们讲真相,穿着皮鞋的恶警周坤对她拳打脚踢,打的鼻青脸肿。

    刘霞在郸城看守所里不配合恶警的命令和指使,开始绝食,一恶警用筷子撬她的嘴强行灌食(所长张正民、屈世宁),在郸城被迫害了十个月,非法判刑七年,送新乡女子监狱。

    在新乡监狱,刘霞不配合邪恶。恶警轮流值班,派几个恶人看着她,二十四小时不让休息,罚站,强行洗脑。

    淮阳鲁桂英无辜被恶人送劳教

    二零零六年农历四月初二早上七点多钟,淮阳鲁台镇鲁集行政村大法弟子鲁桂英在赶集回来的路上,有个便衣警察悄悄跟在她后面,一直跟到家门口。那人问鲁桂英这是不是她家,旁边一个人说:“是”。随后就来了四、五个恶警,其中有鲁台派出所的王世民、刘华春。鲁的女儿跟警察讲理,刘华春凶狠的拧着她女儿的胳膊背过去,说她“扰乱社会秩序,妨碍公务”。他们一拥而上,将鲁桂英绑架,投进看守所迫害。又不经任何法律程序,将她非法判劳教一年。零六年六月二十九日,送往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

    苏玉金受尽摧残又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十点左右,家住大连乡赵寨行政村陈新庄的女大法弟子苏玉金骑着摩托车和一个同修在王店乡散发真相资料,被搞综合治理的恶人非法抓捕到王店乡派出所。

    当时所长郑艳芳用绳子把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捆绑起来,然后指使派出所恶警拉着绳子,把那位学员拉起来往地上撞,也不知撞了多少次;同时郑艳芳毒打苏玉金。后来郑艳芳从苏玉金屋里搬出一摞子资料,硬说是她带的,把她们绑架到淮阳六一零。

    邪恶之徒把苏玉金等铐住审问,到了晚上,就把她们投进看守所。当时恶警王全栋、吴金钟值班,一见面就狠毒的照苏玉金的脸猛扇耳光,打了一阵把苏玉金关到女号二十号监室。

    第二天一早,王全栋把她带到管教室,恶警所长郑现军当时就如狂魔一般对着她的脸一阵猛击,当场就把她打的昏死过去。她醒来后,又被强行戴上只有死刑犯才戴的刑具马夹、脚镣,戴了一个星期。

    苏玉金绝食二十三天抗议非法关押,狱医张多书给她灌食四次,最后一次苏玉金坚决不配合他,张用胃管狠狠地往她的鼻孔内插,插了十多次,恶意用力猛捣,折磨她。后来又把她五花大绑狠狠捆住绑在连椅上,用针往她头部、脚、手、胳膊上乱扎,不知扎了多少针,最后看她奄奄一息了,郑现军说:“死了也不怕,扔到沟里算自杀。只要还能喘气就不放人。”后来国保、六一零恶人来了,毫无人性的说什么“死了抬出去”。邪恶把她死死关住,照死里折磨,就是不放人。那期间,恶人程思贵用细竹棍狠狠抽打苏玉金的手,细竹棍抽人是极难忍受的,每被抽一下,她就一阵钻心一般的疼痛。

    苏玉金出狱后,曾向郑艳芳索要自己的摩托车,郑艳芳不但不给,还向她榨取两千元钱取车,结果那车他自己贪了。

    二零零五年元月五号上午十点,苏玉金骑自行车去淮阳县城购物。当走到大连乡小史庄时,被大连乡派出所恶警绑架。恶人右手抓着她的衣领,左手抠着手枪扳机,把枪口对着她的脑门说:“再动就打死你!” 她被带到大连派出所,恶警拿出准备好的磁带、光盘,说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其实当时她骑车没带任何东西。后来把她关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苏玉金对非法的审问一概不配合,绝食二十六天,抗议非法关押。恶徒王全栋恶狠狠地说:“苏玉金,就是不放你!你绝食你就死在看守所二十号吧”!在绝食期间,恶警两次去她家抄家,恨不得挖地三次,结果只找到一张三元六角的存折。

    六一零、国保大队恶徒曾两次把苏玉金弄上法庭,伪淮阳法院邪恶法官方若飞判她有期徒刑六年。

    豆中兰被邪恶劳教一年

    大法弟子豆中兰,女,五十四岁,家住鲁台镇鲁集行政村陈庄。

    二零零零年豆中兰因去北京和平上访,被劫持到县看守所残酷迫害三个月;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鲁台乡派出所劫持到看守所折磨三个月;二零零四年被绑架到看守所,后被国保大队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

    师凤兰被非法劳教

    师凤兰是冯塘乡女大法弟子。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一日晚上十点左右,四、五个恶警闯进她家,不由分说就翻箱倒柜的抄家,抢走一台录音机、一本《转法轮》。两个恶警硬是把她抬到车上,拉到冯塘派出所,天一明又投进县看守所关押。五月二十五日,当时正是非典高峰期,国保大队恶警将她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劳教所拒收。国保恶人于六月初二把她送许昌和郑州关押迫害,又没送掉。国保恶警良知泯灭,执意加重迫害,又于八月十三日再一次把她送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在劳教所期间,师凤兰被强迫做极繁重的劳役,同时被强行灌输诋毁大法的邪恶谎言,被包夹监视、纠缠和攻击,肉体和精神受到极大摧残。

    李超三次无辜被绑架迫害

    李超,男,四十五岁。由于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而被邪恶非法关押三次,在县看守所遭残酷迫害长达一百五十二天,被贪得无厌的恶党人员明敲暗诈“抢走”现金二万五千元。

    第一次是在上班途中,被恶警无辜非法抓进看守所,索要礼品、现金五千多元。第二次是李超赶集途中被非法抓捕,关押八十余天。家人在恶徒的讹诈下,忍气吞声送礼营救(其中给任伟送二千元,耿守灵二千元,多次请恶警吃饭)。第三次是在家中被抓走,被敲诈现金一万余元(其中郑艳芳三千元,李昌锋四千元,常怡军一千元)。在看守所被逼做超强度的苦役,狱警不把善良的大法弟子当人看,轻者语言侮辱,重者动手打人,还挑动犯人迫害大法弟子,使李超原本非常健康的身体被折磨得少气无力,走路都很困难,出狱后很长时间都没能恢复。

    朱振英被恶警无限期关押

    朱振英和丈夫于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开始学大法,学了三天后,她久治无效的多种疾病全好了,从此坚定的走上了修炼道路。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大法,朱振英夫妇于十月四日到县政府上访,讲大法真相。恶警根本不允许大法弟子说话,将朱振英等六名依法上访者劫持到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在号里坚持炼功,所长郑现军不让炼,罚朱振英等八人靠墙站了一夜。大家不配合,继续炼功,郑现军狠毒的给她和另四个大法弟子砸上脚镣,再把镣连在一起,以加重痛苦程度。脚镣是给抢劫犯、杀人犯等特大案犯带的,恶人却把它强加到世间最善良的大法弟子身上。当时正是寒冷的严冬,她们上厕所、睡觉都带着几十斤的重镣,一直带了十五天。去镣以后,管教张保安强逼几个大法弟子干重活,大家不配合,张凶像毕露,又打又骂,又狠毒的把脚镣给她们砸上。

    有一次,大法弟子在号里看《转法轮》,被管教看见了汇报给郑现军,郑气势汹汹的过来把书搜走了。大法弟子韦素芳索要大法书,郑不但不给,还把韦素芳恶狠狠的捆了一绳,仍不解心头之恨,又给她砸上脚镣,穿上“约束衣”。

    朱振英此次被劫持,恶人将她非法关押迫害了将近八个月才放出来。回来五个月又一次被无辜投进看守所,在看守所关了一天,又转拘留所关押,共关押四个月短八天。有一次上级来参观,拘留所为掩盖迫害大法的真相,派管教陈常青找她谈话,教她如何撒谎,不让她说是因炼法轮功抓进来的,让她就说是“因为打架斗殴进来的”。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三日晚上八点多,国保大队李昌锋、张瑞和乡派出所王世民、刘华春,还有两个不知姓名的恶人,到朱振英屋里象土匪一样翻箱倒柜,搜走了大法书和一个矿灯、八十元钱,粗蛮的把她抬到车上。跟他们讲真相他们根本不听,朱振英高喊“法轮大法好”,张瑞照脸一巴掌下去,把她的牙打掉一颗,打的她头晕眼花,顺嘴淌血。恶人们问都不问一句,直接把她投进看守所关押迫害。朱振英这次被关押十六天,正念闯出魔窟。

    许雪兰五次被劫持迫害

    冯塘乡女大法弟子许雪兰因坚持为大法鸣冤,揭露邪恶,先后五次被绑架。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下午五点多,许雪兰正在屋里帮得了脑血栓的丈夫念书学法,突然间闯进来四个恶警,不容分说,把书和磁带抢走。乡派出所一个姓任的用抢过去的大法书照她脸上狠狠的摔了两下。随后恶警们将她送到本县看守所迫害,关了四十一天。其间许雪兰在号里坚持炼功,恶警程某某给她带了三天脚镣。她丈夫受到极度惊吓,生活又失去了她的照顾,很快就含冤去世了。这是中共邪党和淮阳恶人欠下的又一笔害命孽债。

    二零零一年五月初的一天深夜,四、五个恶警突然闯进许雪兰屋里。这些恶徒连衣服也不让穿,立马就要把人带走,连上厕所也一直跟着。在家人的哀求下,才允许把衣服拿到厕所里穿上。没出任何手续就把人绑架了,在监狱关七个月零二十天,才放人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九日深夜,冯塘乡派出所警员全部出动,不出示任何手续,到许雪兰家抄家,搜走了大法书,随后七手八脚连拽带搡把她强行抬到警车上,送进看守所无辜关押四十五天。后来,许雪兰在里面绝食半个月,才恢复自由。

    二零零三年七月初,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许雪兰正在家中熟睡,五、六个恶警突然闯进屋里,不让穿衣服,光着背就要抓走。女儿跟他们讲理,才把衣服拿到厕所里穿上。第二天早上恶警把家人叫到冯塘派出所,当官的开口就要三千元。家人没有钱给他们,几个恶警就开着车到她家抄家,比强盗、土匪还厉害,抢走电视机一部、录象机一台、vcd一台。抢了东西又害人,把许雪兰投到看守所关押。许雪兰绝食一个月零三天抗议非法迫害,恶人们怕再关下去出事,国保非法罚款一千元,看守所勒索“伙食费”一百元,才放她出狱。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三下午五点多,许雪兰在屋里正做饭,四、五个恶警突然闯进家中,不由分说把她绑架,非法送到拘留所。第三天就送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在臭名昭著的十八里河劳教所里,因为她不配合邪恶,恶警马兰把戴的帽子摘掉,恶狠狠的往地上摔,又卑鄙的把大法创始人的名字写在地上,让两个吸毒犯坐在上面,污辱糟蹋大法师父。又罚她坐小板凳,其后还用多种残酷、下流手段对她进行折磨,整整迫害了两年,致使她的两腿一直麻木,后半个身子都僵硬,至今没有恢复。

    曹保梅两次被非法劫持

    城关镇的曹保梅一九九七年得法,很快身上的多种疾病一扫而光,从此全家人的生活才有了幸福和希望,巨大的变化感动了亲朋好友和邻居,大家都对法轮大法感到神奇和敬佩。

    谁料风云突变,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出于对真、善、忍的妒忌和惧怕,编造欺世谎言残酷镇压大法。曹保梅坚修大法不动摇,向善良民众揭露邪恶谎言,讲述大法真相。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下午二点左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和城关镇派出所恶警赵敏、陈家昌、张俊梅、耿守灵、李昌锋等七八个人来到她家,不讲青红皂白,乱翻一通,搜走了大法书、炼功带,把她绑架到县公安局非法审讯。陈家昌问她“为什么炼法轮功”,曹保梅讲真话,说:“因为我女儿得了疑难病,各大医院都治不好。她通过炼法轮功炼好了,所以我就开始炼了。”陈家昌污言秽语顺口外泄,说她“你说的是放屁,我根本就不相信”。晚上七点多钟,把她送到位于县南关的看守所。到看守所以后,恶人郑子华非法搜身,把她随身带的四百七十元钱搜走装了腰包。

    家属为了营救她出狱,到处托人花钱送礼。送给任伟三千元,请客吃喝一千元;送给赵敏现金四百元,请客四百元;给看守所长程思贵送三百元,请客四百元;其它请客七百元。获释时又被国保大队非法罚款四千元。赵敏无耻的说:“人家交两千,她得交四千”。曹保梅被关押期间,本村村长马明山经常伙同城关镇的恶人(姓张的)到她家骚扰。

    曹保梅在监狱被提审和与家人见面时,有时被强迫带手铐,有时戴脚镣,受到非人的折磨,吃的是肮脏而半生不熟的饭食,还不让吃饱,睡觉时更是受尽煎熬,还要日夜轮流值班。一直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才放她回家,关了六十天,家人前后花了一万一千六百七十元。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夜十二点左右,曹保梅正在家中熟睡,“咚咚咚”的敲门声把她惊醒,接着闯进赵敏、赵继山、张俊梅、耿守灵、李昌锋等六七个恶人,又一次把她绑架到看守所。曹问他们“为什么把我绑架到看守所”?耿守灵说“因为你的取保候审没结束,想什么时候抓你就什么时候抓”。在邪恶长期的恐怖下,她丈夫承受不了,得病住了医院,她八十多岁的父母亲牵肠挂肚,终日以泪洗面,其弟弟去国保要人,又被非法罚款一千五百元,看守所索要生活费三百元,才放人出监。这样三番五次的敲诈,使她家本来就贫寒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贾红屡屡遭关押家庭破碎

    家住城北关三岔路口的大法弟子贾红,一九九九年九月为大法申不白之冤进京上访,被北京恶警绑架,淮阳恶警又把她带回县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八个月,受尽严刑拷打。她绝食反迫害,已经骨瘦如柴,家人花钱营救,又被非法罚款一万元左右,才被接回。回家后,在邪党欺骗宣传和恐怖淫威下,她公婆、丈夫怕家庭再受株连,怕她再被抓走,严密监视她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丈夫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公婆刁难虐待。二零零三年农历二月二十日晚九点左右,恶警突然闯去要抓她,她从邪恶的眼皮底下正念闯出,从此在外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贾红在郸城又被恶警抓捕。在郸城看守所她受尽惨无人性的折磨,绝食八十天,已经命悬一线,恶警才通知家属领人。中共的暴力加谎言能把好人变成鬼,过去相濡以沫的丈夫不但不领人,还向恶警提出与她离婚,她不同意,得了好处的恶警串通法院强行判离。娘家亲人想尽一切办法把她从郸城看守所接回,当时人瘦的只有四十来斤,只剩一架骨头,一动就喘气,看着吓人。在娘家调养一个月,才勉强能行走。她听人说丈夫又要娶亲办喜事,想回去看看两个女儿,并借机向丈夫说明自己没同意离婚,想回家共同生活。丈夫不但不听,还和公婆几次无情的把她推出家门。鬼迷心窍的丈夫竟然又将她举报,恶警又一次把她抓进监狱。在看守所绝食四十天,人已不能动,竟又被非法判刑五年,送新乡女子监狱迫害。监狱拒收,淮阳恶警丧尽天良,低三下四的给狱头送钱,缠磨着硬让把奄奄一息的贾红接收下来。贾红现在还在新乡坐牢。

    陈历为大法鸣冤全家四口遭开除

    陈历,女,六十四岁,原在淮阳中医院上班。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关押在北京西城区看守所。在看守所绝食八天,被当地恶警劫持到淮阳看守所。在被绑架回淮阳的路上,恶警副政委任伟魔性大发,劈脸狠狠的打了她两个耳光。在看守所被关押迫害一个多月,受尽折磨。因为她一家四口都在中医院上班,回来后县政法委恶人给中医院打电话施压,全家四人同时被开除,还被非法罚款一万元。

    二零零一年,陈历到齐老乡发真相材料被人告发,一次她去接孙子的路上又被邪恶绑架,关押在看守所迫害一个多月。

    雷得法被判七年重刑

    大法弟子雷得法,原淮阳纱厂人事科长。其妻以前多种顽疾缠身,光炎症就有十几种,外号“老炎”。长年投医问药,不见好转,痛苦不堪,度日如年。九五年底,他把妻子送到炼功点上,刚炼几天,百病皆除,饭量变大了,体重增加了,脾气也好了。他一看这么神奇,自己也走上了修炼道路。

    雷平时就淳朴厚道,少言寡语,是四邻八舍公认的好人。修炼以后更是用高标准要求自己。修炼前厂里有托他帮忙办事的,曾收过礼品。修炼以后,他把收礼品一一作价退还本人。

    大法无辜遭迫害以后,雷得法曾因赴京上访被关押数月,多次遭周口市国保恶人李恒新和淮阳国保、看守所恶警毒打。零三年三月十八日,他因沿公路两侧刷写大法真相标语,被判七年重刑。伪淮阳法院恶人还专门把宣判放在“十一”长假之前,让家人根本没有上诉时间。如此,淮阳国保恶人耿守灵、赵敏等恶警仍不罢休,还层层上告,到处叫嚷:“我们一帮子跟踪几个月,才把他抓住,只判七年,太便宜他了”。

    在新乡监狱,雷得法被折磨成重病,监狱只得放其“保外就医”。前一阵子,当地恶警还经常到他家骚扰,害的他家无宁日。

    刘金芳受酷刑并被非法判重刑十五年

    朱集镇 杨庄行政村大法弟子刘金芳,为人忠厚善良,是远近闻名的好人。自邪恶迫害大法以来,朱集派出所长王万中一伙多次到她家骚扰。二零零零年农历二月二十四日中午,两名恶警将她骗至派出所非法拘禁,声称“不拿五千元不放人”。她丈夫长期体弱多病看病花钱,家徒四壁,转了一圈只借到七百元。当他拿着借到的去要人时,恶人们见送钱的来了眉开眼笑,都上前假惺惺的跟他打招呼,但一听说仅带七百元,便立即变了脸。恶警雷冲连推带搡把他赶到楼下,恐吓说:“再不赶快把钱凑齐送来,就立马送劳教。”第二天,丈夫央东求西勉强凑够一千元,到派出所好说歹说才允许放人。刘金芳让开个收据,恶警杨建亮说:“政策变了,要开收据再交三千。”

    二零零一年元月三十日,王万中再次使用诡计欲将刘金芳骗到派出所进行迫害,被刘金芳识破,机警走脱。为了不让恶人抓走,她被迫丢下三岁的女儿流离失所。她出走后县局的任伟、赵敏、陈家昌伙同王万中等十余人经常到她家进行威胁,非法抄家。又到几百里外她亲戚家骚扰,致使她姐姐被当地邪恶抓去非法关押九天,被勒索一千多元才恢复自由。

    刘金芳流离失所期间因在项城揭露邪恶,证实大法,于零一年十月十五日遭恶警绑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被项城伪法院非法判十五年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五年。刘金芳从被抓起,长期遭受骇人听闻的残酷迫害,恶警们用烟火烧她的脚心、十指钉竹签、拉背铐、灌迷魂药、拉背铐、两人抬着往地上摔,使用竹板、皮带等刑具毒打折磨。零三年十一月七日前后,项城看守所再一次对刘金芳和所有大法弟子施暴,恶人们把三角皮带缠上铁丝,狠命的抽打每个学员一百下。大法弟子被打得头发、衣服碎片、血丝在空中乱飞,犯人们看着这样的场面都止不住掉泪。

    项城国保恶徒们为逼刘金芳供出与谁来往,在莲花宾馆密设公堂,把她绑架到密室内,用皮带裹上铁丝长时间抽打,整个上身被打得稀巴烂,皮带都打断了,还不停手。刘金芳哀求解手后再打,遭到拒绝,结果大便拉在裤子里,皮开肉绽的身上到处是血是屎。如此毒打并没有使刘屈服,恶警又用牙签钉十指,十个指头被钉空,昏死数次,都被用冷水泼醒。

    雷中长两次被非法劳教

    雷中长是新站乡大法弟子,曾于九九年十月到京上访证实大法而被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零五年四月十日凌晨四点,新站派出所六、七个恶警爬上墙头,翻入院内,到屋里翻箱倒柜,抢走了“九评”和“普度”、“济世”光盘,又一次绑架了雷中长。被架上警车后雷中长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惊恐的赶快用手捂住他的嘴。把他劫持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恶警问从哪得到的真相资料,雷中长说真相资料“到处都是”,并给他们讲真相,恶警不听,又把他推上警车欲劫往看守所。这时已是晨曦初露,街上赶集的熙熙攘攘,雷中长听到车里放的“普度”大法音乐,一下唤醒了他,他对着众人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是清白的”!强大的慈悲唤醒了人们的良知,众乡亲把警车团团围了起来,放声大哭。车里司机见此情景也揉红了眼睛,对其他警察说:“让他喊吧。”围观的民众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向雷中长频频招手致意。

    到了看守所,雷中长就祥和的讲大法真相,他不穿号服、不干活、绝食二十七天,不配合邪恶一切指令,照常炼功、发正念。到绝食八、九天时,狱医张多书等人开始野蛮粗暴的强行灌食,用铁棍猛撬他的牙齿,把牙撬断了几颗,满嘴鲜血如涌泉般的往外流,痛入骨髓,其惨状目不忍睹。所长郑现军非常邪恶,有一次雷中长在发正念,郑见到后就凶如恶狼一般把雷中长的腿一把拽下来,劈脸狠狠地打了他几个耳光,打的他头晕目眩,脸部火辣辣的疼痛。

    六月十日,雷中长又一次被非法送劳教,在人间地狱──许昌劳教所遭受惨无人道的摧残。

    王桂金怀孕九个月被强行引产

    王桂金,三十岁出头,鲁台乡大法弟子,丈夫宋振灵也修炼大法,夫妻俩在大法中深深受益。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疯狂镇压大法以后,这一对年轻夫妻因给大法喊冤,受尽了邪党人员的凌辱与摧残。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号,王桂金夫妻等淮阳十八名学员赴京证实大法,半道遭淮阳六一零、鲁台派出所拦截。次日,王桂金夫妻等其中八人又迂回到达天安门广场,正准备炼功时被恶警绑架,拉到前门派出所。淮阳公安副政委任伟和鲁台派出所长到那里带人,把王桂金夫妻绳捆索绑带到淮阳驻京办事处,轮番对其非法审讯、毒打和折磨。国保副队长吴胜利和鲁台所长审王桂金时,逼她长时间跪在地上,对她拳打脚踢,甩耳光、拽头发,一缕缕长发被扯掉,脸被打肿。任伟和鲁台所长将王桂金夫妻用绳狠狠捆死,两胳膊铐在背后,然后边打边问,脸打的肿胀失去知觉。第二次审讯连下身也捆紧,任伟脱下皮鞋打宋振灵的脸。就这样关审了两天,任伟还把夫妇俩身上的钱全部收走装入私囊,连饭也不让两人吃一口。十月七号劫持回淮阳以后,任伟、陈家昌、耿守灵、赵敏又对他(她)们刑讯逼供。先给宋振灵狠命上绳,把他背上的皮肤都捆破了,大面积往外浸油渗血。任伟又把皮鞋脱下来,丧心病狂的打宋振灵的脸部,叫嚣要“打够七十破鞋”。打到五十下,他累的喘不过气来才停手。接着又数次刑讯王桂金,耿守灵随时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在拘留所里,王桂金因炼功被砸上脚镣在院里“趟镣”。后邪恶在淮阳洗脑班里对夫妻二人强行“转化”,将其放出。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邪恶又企图纠缠、劫持王桂金,她被迫流离失所。鲁台派出所恶人经常去她家恐吓她婆母,都是三更半夜突然翻墙而入,进屋就用手电挨屋乱照,吓的婆母浑身战抖。

    当年十一月十二号,王桂金夫妇因在暂住处做真相资料又被恶警李昌锋、王全栋、耿守灵、庄万正绑架,恶人们当场毒打他们夫妻,把王桂金的脸都打肿了,一个星期才渐渐消肿。之后投进看守所,一次次对其严刑审讯。后来,二人同时绝食抗议迫害,绝食两周后,看守所长郑现军、李绍生命令狱医张多书给王桂金灌食。张把一节竹竿直插到她的喉管,用手捏着她的鼻子硬灌。郑现军用锐器把宋振灵的牙撬开,撬的满嘴流血,还用细竹竿狠敲他的手脚、脚趾,每敲一下都是扎心般的巨疼,释放多少天后宋振灵的指头还乌青黑紫。夫妻俩绝食二十九天,生命奄奄一息。家里听说后去要人,任伟、耿守灵讹诈四千元后才放人出狱。

    二零零四年二月份,流离失所的王桂金和丈夫、儿子一家三口在郸城再次遭邪恶特务绑架,淮阳恶人赵继山、王全栋、徐军接通知前去带人,当众之下对被劫持的几个大法弟子拳脚相加,用手撕王桂金的嘴,然后将她一家绑架回淮阳。

    在淮阳,夫妻绝食抗议,看守所头目郑现军又命张多书灌食,灌一次插一次胃管,每一次胃管插进去后,张多书就用手按一下王桂金的肚子,有一次他发现王桂金怀有身孕,向所长汇报,所长向“六一零”汇报,经去医院检查确认,对王桂金改为“监视居住”。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号下午,鲁台派出所又开始到王桂金娘家抓她,一天连去几趟,把她父亲带到派出所,又搜查了所有的亲戚,也没找到人。其间她三哥打电话叫她“注意点”,谁知电话已被监听,恶人竟以此为把柄把她三哥抓走关押,罚款六千元“取保候审”;在公安副局长郑艳芳的作俑下,她父亲以所谓“包庇罪”被非法判刑一年;王桂金也在五月一日陷入魔掌,因其处于妊娠期法律规定不能坐牢,交给鲁台乡长王寻等人看管,在鲁台计生办关了一周,不给饭吃,后转交县国保大队,由赵继山、李昌锋等恶警看着。恶人们嫌麻烦,又让她娘家领回去监视居住。

    恶人们酝酿着更大的阴谋迫害即将临产的王桂金。七月十九日,国保队长常怡军指使鲁台派出所将她和儿子强行抬走,当夜拉到淮阳计生指导站引产,逼其签字,她坚决不签。第二天下午两点,恶人宋多海、李广、梁某某共八人按着她,强行做了引产,当时胎儿已经快九个月了。这桩惨绝人寰的血案就发生在中共邪党标榜的“人权最好时期”。是谁使这些人变成了毫无人性的恶魔?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中共!是邪党魔头江泽民!

    引产未满月,李昌锋就把王桂金投进了看守所。管教看她面黄肌瘦,怀疑她有病,经医院化验她患有乙型肝炎。领她化验的国保恶人隐瞒了化验结果,对管教说她“传染期已经过去了”,从而达到让看守所受监的卑鄙目的。在看守所王桂金又一次绝食反迫害,郑现军命令张多书把她抬出去用漏斗灌食,她宁死也不配合,郑现军、黄凡破口大骂,郑现军在地上楔四个橛子牵着她的四肢,令张多书下胃管,因她身体已极度虚弱,刚下进去不到五分钟,就浑身发紫,眼珠上翻,出现生命危险,至此邪恶才停止野蛮的灌食。后来狱医用绳把她捆在椅子上给她输液,因已绝食四个月,过度虚弱,扎针时连血管都找不到了。恶警扬言“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放人”。当时她双腿已经残废,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管教王新启丧失人性的对众人说:“她是反革命渣子,不能同情她”。

    后来,伪淮阳法院判王桂金五年徒刑,其丈夫被伪川汇区法院判十年重刑。

    雷邦喜被迫害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雷邦喜,男,五十岁,住新站镇关屯行政村。修炼前患严重先天遗传性支气管炎,幼小时就经常哮喘,呼吸短促,咳嗽。随着年龄的增长,病情越来越重,药片成把往口里送,也不见好转。九六年底他喜得大法,几十年的顽疾不治而愈,喝凉水吃凉饭对身体都毫无影响。

    大法遭到无端迫害打压后,雷邦喜凭着自己身心受益的事实于二零零零年底去北京证实法,当场被北京恶警劫持,后被淮阳恶警任伟、李昌锋带回淮阳县看守所关押迫害。在关押期间雷邦喜遭受非人的折磨,骨瘦如柴。

    雷邦喜曾两次被劫持到淮阳县看守所,关押时间达三百多天。二零零一年四月送许昌劳教所,因体检身体不合格被拒收,最后被释放回家。

    雷邦喜因两次蹲监坐牢狱长达一年,精神和肉体都受到极大摧残,身体极度虚弱,旧病复发,医治无效,于二零零三年四月含冤离世。

    郭秀梅被公安恶徒谋杀

    郭秀梅,女大法弟子,四十五岁,县卫生防疫站退休职工。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二日晚上九点以后外出发真相资料时被暴徒谋杀。路人惊愕的发现郭秀梅跪在一居民家门口地上,面部肿起,紫黑淤血,左眼凹陷,脖子、胸部有大块紫黑色淤血。群众报案时尚有微微气息,公安到场拍了录象后甩袖而去,既不救死扶伤,又不追查凶手。事后公安恶人还放出消息,说郭秀梅“突发心脏病、脑溢血而死”。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郭秀梅生前在淮阳县防疫站工作多年,从领导到同事无不敬重她的为人,别人不干的活她干,工作任劳任怨,从不挑肥拣瘦。预防疫苗针几十元一支,无论剩下多少一支不留全部上缴。别人说她傻,她说“我们炼功人就应该这样做,不该自己得的就不能要”。她大女儿在郑州上学,小女儿上初中,儿子身体不好,家庭经济上一直拮据。为贴补家用,她常到保健院打工洗手术衣,又脏又累。认识她的人都夸她“待人善良、乐于助人,整天乐呵呵的”。

    郭秀梅家中有位九十多岁高龄的婆爷,爷爷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她一手做的。她经常给爷爷洗头洗脚、剪指甲搓背,无微不至的照料。她爷爷惊闻噩耗伤心至极,几天不吃不喝不睡,闭着干枯的泪眼无语呆坐。

    河南淮阳相关人员电话(区号:0394)

    县委
    贾书君 书记          137038772368
    任连军 县长          13526279966
    杨运河 政法委书记       13703873990
    刘喜杰 六一零主任       13838623230
    朱希炎 六一零副主任 2664769 13137661996
    付俊红 维稳办主任 2690129 13939465849

    公安局、国保大队
    郑艳芳 副局长         13839463086
    常怡军 国保队长        13839400005
    张汝刚 国保教导员       13839409005
    孙 伟 国保干警        13323877085
    李 延             13838606777
    王兴启 国保干警            13838680726
    李昌锋 副队长       8766785

    看守所
    郑现军 所长          13839463085
    张多书 狱医          13939475596
    王培栋 狱警          13938052733
    鲁台韦楼村支书韦学振 2951965
    张某某  新站派出所      13938049256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3/15/8355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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