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先谈一下我自己的教训:近一段时期以来(有几个月吧),在我的思想中不时出现喊师父名字的情况,并不是我的主意识在喊,而是清晰的感觉到是一种思想在往大脑上反映。我当时分不清是思想业还是外来干扰,但我想:如果是思想业,就是得法的当初也没出现这种情况啊?修炼这么多年了,怎么到现在才出现?我想到很可能是我有不敬师不敬法的行为——是不是我把大法书或大法资料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再就是邪党邪灵的东西没清理干净?我就每个角落查找、从新整理、清理,发现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然而这种反应却越来越激烈,特别是发正念的时候特别厉害。这种喊师父名字的声音不断的往脑子里打,使我异常苦恼,影响发正念不说,我觉的对师尊太不尊敬了,那种难过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可是我依然找不到原因,后来我想:是不是由于我思想业大,当时没返出来,现在才返出来啊?这种情况就一直在持续,直到神韵晚会全球告急时尤甚,我一边做着认为应该做的,不断否定这种念头:这不是我,我也根本不承认它。直到有一天干扰比较大,我学法之后到阳台走走,发现原来竟有麻雀钻進来做巢居住了。
我才回想起来,从今年夏天起就不断的有麻雀飞入阳台,有时飞不出去,我还是想办法把它们放出去。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时它们就已经钻進来居住了,只是因为夏天,不用衔草筑巢,所以我才没发现。现在想来,那种念头的出现也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我似乎瞬间明白了原因,然后立即采取了行动,我把所有的窗子全关的紧紧的,它们根本就无法再钻進来了。傍晚的时候,有两个麻雀飞过来,叽喳个没完,我用意念告诉它们:这里不是你们能待的地方,决不允许你们再到这里来,到别处去吧。晚上叽喳了半天,早上又叽喳了半天,看看无空可钻,只好溜走了。然后那种激烈的反应几乎立即消失了,再发正念的时候,感觉空间场清静了许多,这种干扰终于被清除了。
现在回首,感慨良多,想一想对心里无限敬仰的师父,思想中却不断的返出那种不敬的念头(那种不尊敬的喊),想想心里该有多难过吧,现在想来还难过的要流泪,可是那都是因为自己没严格按照法的要求去做造成的。
由此我想到那些家里还饲养着动物,植物(不是粮食蔬菜,而是观赏的花草之类)的同修,两只麻雀在我不经意的情况下钻進来都对我造成那么大的干扰,那么那些明明白白就是要饲养动物、侍弄花草的同修该有多大的干扰?因为那是你们明明白白要的,就是自己的选择,那种干扰可是“名正言顺”的,当然干扰的形式不一定象干扰我这样,但肯定会比对我的干扰更大。
下面我想从敬师敬法方面针对“不杀不养”的问题和同修们交流一下:
师父在《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讲:“不能弄一些象动物一样的东西来听法,那是对大法的侮辱,所以神仿造自己的形像造了今天的人。”
我们也都知道,师父当年组场讲法,是决不允许任何动物入场的,不管是这个空间还是另外空间的。我个人体会,那不只是不允许动物听法,那也是大法的尊严和威严——那是决不允许动物進入如此神圣的大法场的。那么我们学法炼功的家是不是大法的场?那是一定的嘛。
《转法轮》中说:“我们的炼功场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练功场都好,我们那个场只要你去炼功,比你调病要强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炼功场的上空还有罩,上面有大法轮,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场。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不是一般的练功那样的场,是个修炼的场。我们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过我们法轮大法这个场,红光罩着,一片红。”
集体炼功的场是这样,那么我们在家学法炼功的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有师父法身看护,那必定就是大法的场。那么我们饲养动物、花草等是不是就是人为的将动植物带到大法的场中来了?肯定的嘛。这是不是对师父对大法不敬?
而且我们都知道三界的一切都是为法而来的,但是师父当初定下只允许人听法得法,当时各界动物都在为此事闹腾,当然是它们都想“進来”,可是它们不配,否则等于侮辱大法。但今天我们有的同修在家饲养动植物,人为的将其至于大法的场中来,那它本来想听没机会,你让它進来了,那不可以“名正言顺”的听了吗?也许我们用人眼看不出什么,但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认为那是极为可能的,它想方设法都想钻進来呢——一切东西不都是为法来的嘛!大法弟子想要它,让它進来,那谁能管?
让动物進入大法的场,让它们有机会“听法”,这不是对师父对大法的不敬吗?这不是对大法的侮辱吗?这不是大法弟子人为的不敬师不敬法吗?这不是给了旧势力干扰迫害的最大把柄了吗?前两天同修交流文章中提到饲养动物的同修被旧势力利用癌症迫害死的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师父为什么不管?是因为让旧势力抓到了迫害的最大把柄,那是宇宙的理,所以正神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拖去生命而无能为力,因为那是犯了作为弟子来讲最大的罪——不敬师父,侮辱大法。所以我们所有的同修都应该在这个问题上有深刻清醒的认识了,严肃对待不杀不养的问题,也请还在饲养动植物的同修赶快将其处理掉——我们是来维护师父和大法的,我们不是让师父和大法受到侮辱的。当然,家中如果有常人,要考虑常人的接受能力,做法与说法上要智慧、理性,便于常人理解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