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七日】慈悲伟大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在修炼的路上,我已走过了一年半的时间。我有道不尽的感恩,也有跌倒后爬起的那种带着泪水的喜悦和感动。去年末和今年初我两次去纽约推神韵晚会门票。在那里见到了来自各地的大法弟子。一下置身在这个环境中,我每时每刻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虽然只去了半个月,但回来后我已不象以往那样只有星期三才去旧金山中国城发报纸,其余时间就在家里学法炼功。这时的我满脑子想的是:我怎样才能做更多的讲真相的事情。
今年初,我第二次去纽约。那天我和一位同修在地铁站发传单。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同胞接过传单后,问了我一些事情。于是,我借机给他讲真相。谁知他不但不听,还骂法轮功,污蔑师父。面对这个邪恶之徒,我无法再和颜悦色。我严肃的告诉他:“不许你骂我师父,骂大法。你这样做会遭报的,你的生命是要被销毁的。”这时我发现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我就用英语告诉大家。没想到这个人一句英语不会讲,还在那儿骂,气的嘴都变了形。
第二天傍晚,我们在七十四街等车;我的右手在大衣口袋里掏纸时,一个黑人男青年走过来,指着地上的一纸币说:“你的钱掉了。”我不加思索的捡起了那张纸币。一句“谢谢你”还未出口,就听到一阵刺耳的怪异的笑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是一帮黑人男青年在搞恶作剧,在捉弄我。我顿时全身的血好象一下子涌上了头;我无法忍受这种污辱。此时我没有忘记我是修炼人;心里一直对自己说“我是修炼的人!我是修炼的人!”但表面上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于是提高了嗓门儿连声回骂他们。话一出口是感到有点儿解气了。可是随之而来的那种锥心透骨的后悔,真是无法形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还在抱怨这位同修:“你怎么就不制止我呢?”这么大一关啊!没过去,不但没提高上去,还失了德。
晚上我学法向内找时,看到《转法轮》〈第六讲〉中,师父说:“但也有这样的,第一次没过去,醒来后懊丧的了不得,可能你这种心理、这种状态,也会加深你思想中的印象,再遇到问题,你就能把握住了,就能够过的去了。”
又过了一天我照例在那里发资料。当我走到一排椅子跟前时,那里坐了五、六个人。我逐个把传单送给他们,其中一个人接了。我走过三、四米远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骂人的话。我回头一看,就是那几个要传单的人。这一声叫骂是出自那个黑人的口。这一次我很平静,朝他笑了笑。
纽约法会之后,我们每周四次去旧金山中国城发资料、讲真相。这过程中,我常常强烈的被那些有良知和善良的人们的话语和举动所感动。有一位老阿姨,她一句普通话也不会讲,更听不懂。可是她看了报纸,知道真相以后,对大法弟子非常佩服。我虽然听不懂她的话,却能感受到她讲的是什么。她几次买中餐送给我。还有一位老先生也是这样,送水果给我。我深知这一份中餐、一份水果凝聚了多少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认同和关爱。我常常被感动的泪水在眼圈儿里打转。
今年春天,我们开始发《明慧周报》(海外版),真可谓是万事开头难。由于难发,有的弟子就把这份报纸夹在大纪元里发。我看这样做不妥,因为人们还没有认识这份报纸。怎么办?我们要讲!在发大纪元的同时,把这份报纸介绍给读者。
我想好了说词,就拿着报纸向每一位读者介绍道:“《明慧周报》是介绍法轮功、法轮大法的;里面也有讲预言,讲祛病健身,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知道好。”
在这过程中,我还根据情况,适当增减我的说词。比如最近,我想起了中国人很相信天象这个事情。所以我在发《明慧周报》时,就又增加了这样一句话,“明慧是佛家的名词。佛家是讲天象的。请您了解一下天象变化到了什么时候。”或加一句“这张报纸值的您珍藏。”我这样一讲真是立竿见影,以往不要这张报纸的人也都过来拿;有的人还专门来拿这份报纸。
在打回拨电话讲真相、劝三退方面,开始做的还不错。可是突然有一天人心上来了,心想:“几十年里我被那些所谓的积极追求進步的人整的差点儿大吐血,小命儿几乎要搭進去了。今天我还要救他们?”心里真是如此的不平衡!不情愿!也忘了自己是个大法弟子了。
那天在学法时看到师父的话:“我胸怀的是救度众生的大愿”(《美西国际法会讲法》),顿时我好象被重重击了一掌:我是被师父救了,可那些被恶党邪灵迷惑的人,那些高层下来的生命,还迷在常人中啊!身为大法弟子,我在助师正法呀!此时还计较个人的恩怨得失?也许当年整我的人中,就有高层次下来的生命,难道就因为他们整过你,你就不救他们了吗!我哭了,问自己:“你曾经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向师父承诺:‘大法需要我做什么我都去做’。现在大法需要你去救人,你为什么就打折扣,你的善何在呀?”
那两天我反复的学师父的《美国首都讲法》。师父说:“来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等着你们救的!所有出现的不好的事情,都是对大法弟子增加威德的考验。”
有一次电话里遇到这样一个人,他听完真相后,大骂我一声。我说:“您别发火,您有什么要问的,可以问我。”“我不要理你这个坏家伙。”随即“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听那声音气的够呛。对这样的生命,我的心情真的很沉重。
有一次一位男士听完真相后,我问他你入过团吗?他说:“我还是党员呢。”我下一句话还没讲出来。他就问我一句:“你是不是法轮功啊?”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反问他一句:“请问您是法轮功学员吗?”他说:“我对法轮功没什么好印象。”讲到这里,我为了让他快点儿退,就说:“我给你起个名,您记住,就三退了吧。”他说好!然后我和他讲:“我们全球退党服务中心的员工都是有信仰的人,都是修炼人。常人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呢?要花自己的钱、自己的时间,给你们打电话。您说是不是?”他不作声,最后道了声“谢谢!”。
发完真相资料回家,有时累的连晚饭都不想吃。我不会开车,每次去旧金山中国城讲真相,要坐公车,再换坐地铁,一个往返将近四个小时。有时累的就想:今天晚上不打电话了,或者少打几个,休息一下。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师父的话言犹在耳:“不要觉的我们做了什么了就满足了,我们还有那么多众生没有救度,你们还要在有限的时间里使自己树立更大的威德,最后大家不至于为这件事情后悔。”,“除了你们个人在走向最后圆满的路上所要经历的、所要开创的,你们最主要的、也是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救人。”(《美国首都讲法》)。
我立时精神了许多,战胜了疲劳,拿起电话。也常常遇到这样的人。听完真相问:“你是什么组织啊?是推翻共××党的?”我说:“这不是什么组织,是全球退党服务中心,是在美国注册的。不是人推翻它,是天灭中共。”然后他问:“你打电话要我帮你什么忙呢?”我说:“如果你是党、团、队员,现在你就化个名字退出来,生命就保留下来了。但是你还要给你的亲朋好友做这件事情。就是让他们都退出来,把生命都保留下来,那才皆大欢喜呀!是不是?”他马上就退了,而且还记下了退党热线的号码。
还有的人问:“天灭中共,人类要发生大灾难,要销毁很多人,你怎么知道的?”对这样的提问,我会告诉他:“您在中国大陆,什么真实的消息都看不见,也听不到,因为邪党搞新闻封锁、网络封锁,欺骗中国的老百姓,您问的这个事情,我三言两语是讲不完的。因为是国际长途。您只要仔细的想一想:我为什么拿自己的美金给您打这个电话,您就明白了。而且每天我打几十个电话。”她说:“我知道了。谢谢。”她记下了退党热线的号码。
以上是我修炼一年多的部份体会和感受与大家分享。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零七年旧金山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