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7月8日】小时候母亲经常说“千金难买一回头”,告诉我出门时别忘了回头,或许会遗漏什么;走在街上别忘了回头,或许会错过什么;做错了,大胆承认,跌倒了,重新爬起,经常要回头看看,身边事身边人,因为那才是一生中最珍贵的。我没想过母亲的话有什么意义,直到有一天,当我走过生命的三十六个春秋,在一次偶然的回头中,才惊觉人生的路已改变。
偶遇
那是二00二年秋,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等着一位朋友,我们约好了在MSN Messenger见面(网络语音聊天)。可不知什么原因,他没来,我只好漫不经心的浏览新闻。这时,QQ敲门声响了,一位陌生人请求验证身份。
正常情况下,我是一概不理的,一来没有太多的时间,二来,我对网络的陌生人有种戒备心理。但他的留言吸引了我——“让我们彼此祝福”。好舒心的一句话,既不卑躬屈膝,又没有丝毫的勉强,我点击了他的资料,加为好友。就这样,在千万个上线网聊的人海中,我们相遇了。“千金难买一回头”,一切都是冥冥中的注定。
从他的“个人主页”里(后来才明白那不是他的,而是“燕玲梦幻小屋”),我知道了他是一名法轮功学员、海外华侨,网页上还有许多漂亮的照片,给我印象很深。
“你是法轮功练习者吗?”我问(连口气都是中共邪党灌输的一套),这位中文打字有些困难的同胞,当时正忙于讲真象,根本顾不上答理我。过了好长时间,才把大段大段介绍法轮功的文章,粘贴到对话框上。
“说实话,我也不赞成这种镇压,”我告诉他,试图安慰对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表示同情。他让我把真实情况告诉更多的人,让人人都知道真象,因为这很重要。我没有答应,在大陆,象我这样公开同情法轮功的并不多,我身边也没有炼功人。谈话匆匆结束,因为我要吃饭了。
以后的几个月,我们没有再联系。如同网络上无数个一面之交的陌生人,我既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性别,这个人几乎要从我的记忆里抹去。
重逢
来年的春天到了,当我又一次打开QQ时,看见了他的留言,祝我新年快乐,我也给了他同样的祝福。不久,网络上再次相遇,虽然交流不多,却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他还是谈他的法轮功,谈如何做一个好人,善良的人,无私的人。有时我想换个话题,但转了一大圈,还是回到法轮功。我尊重他的信仰,但并不打算学。我身体健康,事业也不错,我对现实很满意,并不想改变什么,况且,那是国家明令禁止的,我不想找麻烦。
他反复解释并不是真的叫我学,只是希望更多的人明白真象,不要被中共宣传所蒙蔽,天安门“自焚”根本就是假的。我告诉他我知道了,我会用自己的思维去判断,我同情法轮功。
这样又过去半年。一天,他谈起了自己的母亲。他母亲也炼法轮功,六十多岁了,可看起来才五十,没有皱纹,脸色很红润,他也如此,比同龄人显得年轻。这话触动了我。
我的人生之路一直很顺,高中毕业上大学,大学毕业進机关,结婚,生子。我身体好,几乎没生过病,经济宽裕,感情也充实,这一切都令我满足,也成了我不炼法轮功最充分的理由。但这位网友无意中的一句话,竟让我所有的理由,都苍白无力。
我已不再年轻,我不能永远健康,有一天我会老去,那时,一切都不存在了。而人生中许多的理想,许多的向往,还没有实现,还如空中楼阁般的虚无飘渺。
我感到了恐慌,世间上任何东西,任何方法,都无法留住青春。当我们满头白发,步履蹒跚,病入膏肓时,才会感叹时光无情,岁月匆匆,人生如梦。我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乘精力充沛的时候,去尝试一种永远年轻的方法呢?法轮功能做到,法轮功具有神奇的力量,我非常相信这一点。
得法
我告诉网友自己也想学法轮功,“是吗?我太高兴了!”他的反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很快,这位海外弟子就把一部《转法轮》寄到了我的电子邮箱,同时寄来的,还有《精進要旨》和《洪吟》(还没开始学,他就预言我要精進了)。
我把《转法轮》打印出来,装订成册,在一个周末的夜晚,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满怀希望的读了起来。
“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业力阻”(《洪吟》),我只读了一半,就没有信心再看下去。感觉很失望,远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神奇、那么激动人心,老师说的太玄、太高了,难以置信,我决定放弃。
晚上睡下,我开始做梦。梦中老师给我讲法,穿着一件白衬衫,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表情很平和,说的都是《转法轮》上的内容。第二天,我又做同样的梦,在国外一个宽敞明亮的礼堂,老师给许多学员讲法,我坐其中。老师讲完后走在身边,我说:“老师,我修炼只是想有个漂亮的容貌,我不想圆满。”老师愣了一下,“啊?”我说:“是的,我只想永远年轻,我不圆满,可以吗?”老师很严肃,说:“你先修炼再说吧。”
我是个无神论者,从不相信梦境与现实有什么关联,因此也没太在意。但总有些不甘心,不愿这么轻易放弃,毕竟,这是能让我永葆青春的唯一办法。
我又上了明慧网,把老师在世界各地的讲法全部下载、打印、装订,希望重拾修炼信心。那几天,我按时间顺序,从最新读起,一本一本的看。《二00三年元宵节讲法》,我大部份没看懂,不知老师说什么,只感觉比《转法轮》更高更玄。往前看,稍稍理解了一些,再往前,又懂得更多,一直读到《在美国东部法会上的讲法》,这时,我知道自己无法修炼了。
当时我正经历一段婚外情,几乎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但老师说:“你可以有你的妻子、丈夫,那是正当的。你们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去修炼,这没有问题。有你们自己的夫妻之间的生活,这没有问题。如果你们不是夫妻,你们要有性行为,这样做你就是在干一件最肮脏的事,是神绝对不能够认可的,任何一个神都不能认可的。”我感觉自己修炼不了,因为我放不下那份情。
我向来做事很认真,从打算学法轮功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心按老师的话去做,百分之百,否则就不学。但我从没想过,学法轮功还有如此严格的要求。锻炼身体和人的思想意识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可老师说得很严肃,不容置疑。
要修炼,就必须放弃不道德的行为,可这谈何容易?我所有幸福和幻想,所有的未来,都寄托在那份情上,甚至我的修炼,也是为了情。我默默的说:“对不起,老师,我做不到,我放不下,我撒不开手。”
静下心来,冷静的想,其实我一直生活在矛盾中。家庭、责任、良知和欲望,让我身心疲惫,有时我感觉自己象躯壳一块,灵魂早已飞出千里之外。我看似幸福,其实自欺欺人,我在别人的阴影里生活,我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老师,如果能放弃,如果能摆脱这一切,我一定跟您学,”可是,我知道这不可能。
新生
大约一星期后,一天,我走在路上,经过一个商店,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怎么回事,我不想他了?好象有几天时间,我似乎把他忘了?!
这个形象曾完全占据我的身心,浸入我每一个细胞,每一分每一秒,我脑海都是他的身影,甚至没有他,生命都失去了意义。可是现在……,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我眼中滚落,“师父啊,我相信了,我真的相信了,是您在帮我,帮我解脱了枷锁。师父,我要跟您走,我一定好好努力,从今以后,在修炼这条路上,再没有什么能阻拦我。”
后记
一切比想象的更顺利,我写了封信,更换了手机,断绝了联系,因为我要学法轮功。
两年过去了,我们没有再见面,就好象彼此不曾相识,就好象生命中没有走过那段旅程,我还是清清白白的我,带着一个圣洁的身体,坚定的走在师父指引的回归之路上。
感谢那位海外同修,我想说谢谢,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