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六日】前不久,明慧网有一篇小故事《老舅得法记》,我就是那个“老舅”,某园艺场退休工人。几年来,我因病一直不间断的到医院治疗,结果“聋子治成个哑巴”。山穷水尽之时我喜得大法,峰回路转。2004年9月,我患尿道炎、前列腺炎在本市中心医院就诊,大夫说“只有手术才能根治”,我住院了。第二天做体检,大夫问我“最近小便咋样”?我说“正常”。第四天手术开始,因是电切,仪器管子必须从尿道口进入,可是尿道条件不适合,管子插入过程中造成尿道多处损伤,手术失败。
大夫又说:“只有用刀剖开切除”。我一听还得挨一刀,觉着不吉利,表示“不做了”。大夫担心尿道不通,给我下一根导尿管,把我送回病房。
我躺在床上不能动,每天吃药、打针,下身昼夜不停的顺着管子流分泌物,流的都是血和脓。二十多天后,拔掉管子出院了。从此尿道变细,几天后,尿几乎中断。
没办法,我又去找那位大夫,他说给我“扩张扩张”。他拿了一根不锈钢的一头尖而弯曲的管子,从尿道口一直通到膀胱处。痛的我浑身发抖,几乎失去知觉。我被他“扩张”一番后,尿的尿是红的,患上了急性尿道炎并发症,尿道更加狭窄。全家商议赶快去省城医院急救。
我于农历10月去郑州医学院住院诊治。赵教授说:“尿道狭窄,前列腺肥大,严重压迫尿道,必须动手术。”在手术时,需顺尿道下一根导尿管,把尿道狭窄处扩张开,管子要留在体内30天,待里面损伤处痊愈后,方可拔掉。我又一次躺在了手术台上先接受麻醉,醒来时,手术已经结束,大夫宣布“手术成功”。
我回到病房,躺在床上,象一滩泥,肚子疼,浑身疼,度日如年的熬了一个月。终于盼到了拔管子这一天。管子拔掉后,头几天还算正常。正准备出院时,尿道突然回缩,当时就把我痛昏过去了。醒来后,看见儿子在床边哭。这时,教授又亲自下手给我扩张尿道。因尿道回缩,管子插不进去,没办法,教授匆匆的走了。
这下更苦了我了,尿排不出来,咋办?教授给我下导尿管。下了半天,最后用一根比婴儿用的还细的管子才艰难的插进去。放尿时,只能一滴滴的往外滴,这哪成啊?查房时,我问教授怎么办?他说:“再做一次手术,把里面狭窄处割掉”,但又说“割掉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
天哪!住院五十来天了,带的钱连交药费带送红包全花完了。这还有活路吗?我心如刀绞,给家人打电话时,难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二天,我一路忍着总算是到家了。躺在床上,床下放一个盆,放尿时只听滴答滴答的声音。这能行吗?如果有杂质堵住了怎么办?太危险了!听人说可以下个瘘管。经过商量,腊月十六,我重返郑州到省人民医院,泌尿科主任给做了瘘管。然后,我带着开的昂贵药品回家过年。
年后并发症都来了:肚子、大肠下坠,疝气,尿道更糟糕,不停的流分泌物,膀胱回缩,心脏病等等。老伴带着我三天两头去看病,本市大小医院都跑遍,花了一万多元。因长期消炎输液,造成肠胃功能低下,每到吃饭我们俩就发愁。
雪上加霜。二零零六年冬末,我又患了阴茎包头感染,溃烂流脓。电视上广告说本市东方女子医院有专科大夫,如何如何,老伴就带着我去了。那大夫身穿白大褂,见了面一说三笑的,可热情了。他一看说是“病毒感染”,得打两针,每针150元。把两针的钱交给他,他开始在阴茎上注射,注射时那个奇疼,真难忍哪!第二天我又去打针,一点感觉也没有,就注射完了。我问咋回事?他说“你的感觉不灵敏”。“昨天那一针咋那么疼?”他说“昨天那针就是疼针,今天这种针就不疼”。我哪说,他哪辩,把我气的浑身发抖站不住。心想:这哪是白衣天使?分明是白眼狼嘛!事后知道,他那针打了也不起作用。
几年间,我定期去医院拿药、换导尿管。拿一次药几百元,医生显的很热情;换一次管子只几十元,就不热情了。家人只好花钱送礼,送了礼,换一两次还见效,第三次就不行了,他故意深深的往里插,叫你受不了,再往后你自己就不去了。
如今回想起来,三年治病,医院跑遍,钱没少花,罪没少受,病情却步步加重,变成长年卧床的废人,我这个一向乐观的人,也变的悲观绝望。
二零零七年过年期间,我外甥俩口(大法弟子)来我家,再次劝我修大法(曾多次劝我,我没在意)。过两天,又两位大法弟子(夫妇)到我家劝我修炼,给我送来大法书、资料,并让我去他家学,说集体学效果好。我说:“我麻烦事太多,不行。”他说:“那就去你外甥家,他俩口已经把啥都给你准备好了,都动员你十来次了,别再犹豫了,现在就走。”他夫妻俩把我送到了外甥家。
外甥俩口专门给我和老伴准备好了床铺并一应生活用品。外甥媳妇说:“来这和你家一样,想吃啥,我给你做啥。”当天晚上,去了几个大法弟子与我一起学法交流,开导我,鼓励我。
第二天,又来了三位市内的老年同修,个个慈善祥和,脸色红润,明显与一般人不一样。其中有个同修八十高龄了,看上去顶多六十多岁,他过身体关的传奇经历对我的启发大太了。前年,他一连十四天大、小便不通。子女们硬逼着他看病拿药,轮流监督他吃药,一连监督十几天,身体恢复正常了。孩子们笑着说:“还是吃药好的快。”他笑着告诉孩子们:“药都在我口袋里了,一粒也不少”。把十四天的药掏出来,让大家看,孩子们彻底服气了:“法轮功真神!老爸好好炼吧,您修成了,我们也沾光”。
后来,又有大法弟子与我交流,让我非常感动:法轮功真好!大法弟子真好!我学法炼功的信心越来越足。当月十六号,我竟奇迹般的站起来了,来时带的药也扔了,也能吃饭了。停了几天,就能走四、五里路了,白天看见床也不想躺那了,白天不瞌睡,夜里睡,不醒,从此我的病全好了。我是躺在车上去外甥家的,回家是自己走着回去的。我们全家人都流泪了,喜欢的就别提了,都说“是李老师救了咱一家呀”!
第二天,我在场里露面,同事们又惊奇又高兴,男女老少、亲戚们都知道我炼法轮功把病炼没了,都敬佩师父和大法,有的跑到我家要学功,附近乡村的人也跑来问我。其间又出现一件传奇事,作为本文的结尾。
我有个朋友,两年前患严重肾结核,尿血,花了几万元治疗不见好转,长期卧床,最后半年更为虚弱,不知道饿是啥味,勉强喝点稀面条、面汤维持生命,骨瘦如柴。
朋友听说了我的情况,就让老伴拉着他,到我外甥家。一到那里,朋友就惊喜的说自己“感觉饿了”。外甥俩口忙给他做饭,朋友竟然就着菜吃了一个馍,喝了一碗半稀饭。外甥告诉他:“你一动想修炼的念头,李老师就已经管你了。”临走时,外甥对他说:“你现在身体太差,还没法炼功,我先给你请一本师父的宝书《转法轮》,你先学着,到你能站起来走路的时候,再教你炼功动作。”朋友俩口高兴啊,回家后身体一天一个样,能吃能睡,脸上有了血色,身上有了力气,几天后就下床活动了。半月后,朋友就骑上自行车,到我外甥家学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