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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特殊的环境中讲真相


    文/湖北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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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当时一看《转法轮》,我就深深的被大法的法理所折服,知道这是我千万年等待的和要找的。我懂的大法的珍贵,并默默发誓:这一世一定要精進修炼,紧跟师父回家。于是我横下心来修炼,十年如一日,用大法来严格要求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一.在一看守所讲真相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被绑架到一邪恶的看守所后,恶人先将我放在“过渡间”,所有被抓的人开始都要放在过渡间五六天,然后再分到其它号子里去。

    我一進去,因没说自己姓名,在炎热的三伏天,恶警竟然六、七天都不让我洗澡,并叫所有人都不准借衣服给我换。晚上,我看到牢头敲诈犯人钱财的情景:那些被诈的犯人全身都在发抖,吓的不轻,怪可怜的。

    第二天我与她们坐在一起,向她们讲真相。她们问我怕不怕牢头打,我回答道:“不怕,她不敢对我动手。”她们问为什么。我说:“我有师父保护,我有神保护,而且我们师父还教给我们正法口诀,可以铲除邪恶,保护自己。你们如果也学大法,我们师父也会保护你们。现在没有大法书,只要诚心的经常念‘法轮大法好’,师父也会保护,坏人也不敢那么随便的打骂你们。当然自己也不能去干坏事,人干坏事会遭报应。”号子里的大部份犯人都愿意听真相,也愿意念“法轮大法好”。凡是诚心念了的犯人,牢头真的就没再打她们,这样她们更相信大法了,念的人也越来越多。

    里面有一个贩毒犯人,其弟可能要被枪毙,她自己也会牢底坐穿,所以不想活,总是寻思着如何自杀。我劝她不要自杀,大法可以改变人的命运,她说她原来也有大法的书,也看过,迫害开始后就放弃了。我说:“你与大法有很深的缘份,从新回到大法中来,切莫错过这万古机缘。”我还跟她讲了大法在世界洪传的情况,也讲了很多真相。她决心重修大法,消掉寻死的念头,在大法中洗清自己的罪恶。她天天背法,身体也好了,心也轻松了,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

    还有一个二十四岁的哑巴,她会写字,有文化。因为盗窃被判了四年劳改,她也因此不想活了,绝食,一直不吃饭。我劝她不要自杀,告诉她自杀有罪。她相信有神佛,我给她讲大法的真相,她很喜欢听,我叫她修大法,她很愿意。我把“大法好”这首诗写给她。她专心的背,整天坐那儿一动不动的背,晚上我起来炼功,有时她也炼。她还向另一个哑巴用手势洪法,她告诉我那个哑巴不信。神奇的是这个哑巴不到一周竟然能说话了,她跟我学说话,整个号子的人都吃惊,大家也都感受到了大法真的神奇。

    有一天,干部通知号子里的人准备分房,她们来过渡间也有五六天了,叫她们清好东西,准备分出去(我一直在那个过渡房间里没动,我知道是这一批批的人等着了解大法真相)。可是到了晚上还没走,原来几批说走就走了,每批都有二、三十人左右,这批没按时走,我知道是我的原因,还有人未听到真相。

    师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讲:“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解脱不是修炼的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众生也就成了你们救度的对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负了正法中赋予你们的伟大责任,更不要使这部份众生失望,你们已经是他们能否走入未来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学员,都要行动起来,全面开始讲清真相。”而我却因还有人心、怕心,见有人对大法的态度不好就不想讲,愿意跟那些态度好的人讲。我清楚自己不正的念头——怕心,调整自己的心态,我又去给那些人一个一个的讲。有的人很抵触,我知道是自己的心态不纯,就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心态。直到第三天硬是把有些不想讲的人都讲了,她们才分出去了。

    我就这样一批又一批的讲着真相,有时达到了师父的要求,有时又离师父的要求差的很远,但是找到问题后,我就不断的修正自己,努力去做好。后来听过我讲真相的两个犯人也判到了非法关押我的劳教所,见到我后很高兴,她说她们做梦都在背“法轮大法好”。

    二.向劳教所干警和吸毒犯人讲真相

    1、向干警讲真相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又一次被绑架到劳教所后,恶人们对我進行了残酷的洗脑迫害。在迫害期间,恶警每天发两张纸和一支笔,要我写她们要的东西。我只能按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怎么能承认这种邪恶的安排呢?于是我每天给她们写一个真相故事或真相道理。

    开始写时心里有点害怕,怕邪恶加重迫害,这显然是私心和人的观念。于是我发正念清除这些杂念,横下心来按师父的要求做,现在被旧势力强加在这特殊的环境中,我只能在这特殊环境中做好师父安排的三件事。我写完后,被“夹控”看见我写的内容,吓的要命,很怕给她们加期,围着我骂,逼着我从新写,我不理睬这一切,发着正念,等恶警来了,我亲自交给她们。

    恶警看后二话没说拿走了,也没有给“夹控”施压,她们这才轻松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掌握着一切,是师父说了算。大法弟子走的越正,邪恶就越不敢动手。之后我每天给她们写,“夹控”每天看,并乐意帮我交上去。连续写了二十多天,我觉的写的差不多了,不想再写了,但她们不答应还要我写,我知道这是我还没写到位。不想写是私心、求安逸心。

    接着我就开始写揭露恶警的文章。揭露其对我和同修的迫害。如:邪恶的副大队长大年三十强迫我戴牌子,我不配合迫害,她就把我叫到办公室骂我。我质问她:“谁给你的权力开口骂人?还体罚我?我会控告你的。”她也不敢让我多站,过一会让我進了房间。接着我向全国人大、省司法厅、监察厅写控告信,点名控告她。之后她没敢那么嚣张了。

    又如:我们听到恶警在指挥“夹控”对一个同修用刑(“严管队”实质就是用刑的黑窝),那凄惨的叫声随时可听的见。我们房间有个同修冲出去质问队长为什么要打人?队长撒谎说没打。之后我们四个同修一起上厕所。这时我们见外面有参观的人来了,我们四人一起呼喊“法轮大法好”,那个同修接着大声呼喊:“楼上快要打死人啦!”

    那个同修顺手把挨打同修房间的门推开了(因上厕所要路过她们房间),看到那个同修双手被绑在床上,腰只能弯着,脸上、手上及腿上被打的发紫发青,肿的不成样子。看到同修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我们都掉眼泪并质问队长:“你凭什么打人?!你们过去说谁看见打人,口口声声要验伤,今天你就把她带去验伤!”“夹控”、恶警乱成一团,非常惊慌害怕。接着所里来人了,大队长也来了。在我们强烈的呼声下,所里和队里警察都说要调查处理。

    这次我们集体揭露邪恶给他们很大的震慑,沉重的打击了他们的嚣张气焰。接着,点名控告他们的控告信也寄往国务院、省司法厅,后来恶警再也没敢那么残酷的折磨我们的同修了。

    自从我写揭露迫害的真相文章后,她们就不再给我纸和笔了,都是我自己再三要求要写才能要来纸和笔,常常还给我限定时间,怕我写长了。有人劝我别写了,大队长也恨我写控告信,有时她气呼呼威胁我说:“你写,你多写些,看怎么加重处理你……。”我才不相信这些呢,宇宙的理与人类社会的理是相反。有师父做主,我也不怕你邪恶怎么处理、怎么报复。我也不管这信是否发的出去,是否能告倒谁,这都不是我的目地,我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揭露迫害,让人明辨是非,让人明白真相,制止迫害。至于说信给谁看,有师父做主,不用我操心。每遇到迫害就写,前后至少写了二、三十封(含给所内的)。

    我一直在“严管队”里,电棍是主要刑具之一。开始我对电棍生出了很重的怕心。以前曾在劳教所被电过,也见过同修被电倒后晕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一听到邪恶的特警队长带着一帮人提着电棍上楼,拿着电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心里就非常害怕,我知道它是冲着我的怕心来的。我发现自己的怕心后立即否定它,一个大法弟子,干嘛对一个小小的破棍子怕成这样?况且师父在《正念制止行恶》中讲了,“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救度世人与众生,都是在揭露迫害,都是在制止迫害,所以不能承认邪恶的各种迫害行为,更不能在迫害中叫邪恶随心所欲的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恶警、坏人不听劝阻,还在一味行恶,可以用正念制止。大法弟子在正念强、没有怕心的情况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恶者。无论恶警用电棍或是坏人用药物注射迫害,都可以用正念使电流与药物转到施暴者身上去。”说实话,这个怕心也不是一否定就修去了,我也找了一下原因。怕电棍是对师父讲的“正念制止邪恶”的法理还不能深信,是自身空间场还有很多不信师、不信法的败坏物质在干扰迫害我,同时我也有对自我的执著,怕自己受到伤害。

    一个大法弟子怕的不敢揭露邪恶、制止坏人行恶,不敢面对坏人讲真相、去救他们,就是在犯罪,我就要彻底清除这个“怕”,把怕归正到那些坏人身上去,让那些恶人怕报应,让他们怕的吃不下、睡不着,怕的不敢行恶。同时我藐视电棍,电棍对我来讲就是死铁棍子,它敢迫害大法弟子,把它打入地狱進行销毁。大法弟子连生死都能放的下,还怕一个电棍?我不停的抑制这个怕,清除这个怕。在邪恶的恐怖中有时自己还精神不起来时,我就不停的念:“我是神!我是神!邪恶在我面前什么也不是!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谁也不敢动我。师父时时就在我的身边。”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我终于把这个“怕”修去了。邪恶的特警队和所长来“视察”时,我都能很平静的讲真相,制止他们行恶。一次,邪恶的特警队来了,我站起来叫住他,“队长,请问一个问题。”他趾高气扬的说:“什么问题?”我说:“你整天提着警棍到处电大法弟子,是谁给你的权力,出自法律哪一条?”这一下他火冒三丈,手指到我鼻尖上吼叫:“一个法轮功还想翻天啦!”我平静的说:“队长,请把手收回去,指指点点对人不礼貌。”他一下把手缩回去了,然后压低嗓子说:“我是这个习惯。”我又平静的说:“这个习惯不好,要改,要注意警察的形象。”这时他脸通红,接着又吼了两句走了,从那以后这特警队长再没来那个“严管队”。两旁的“夹控”在一旁看着、听着,他走后,“夹控”说:“姨,我知道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没道理。”这事帮助“夹控”分清了是非,同时也打击了邪恶的嚣张气焰。

    有一次,副所长和几个科长一行来“视察”,我也是站起来叫住了他们,质问他们:“所长,请问一个问题,你们吊铐、打破坏神经的针、打骂、不让睡觉等迫害大法弟子的行为,出自法律的哪一条?是谁给你们的权力?”副所长也是一听完就火冒三丈,吼叫着说:“我们打了谁?伤在哪里?你看见了?”他想说我诬陷他们,我平静的说:“你不要暴躁,我有证据。”

    房间里一个六十七岁的同修马上站起来对他说:“所长,我被打的要死,最后抢救时,还是你的妻子陆医生检查的。房间里有吊铐半个月的,也有打了破坏神经的针,最后七孔流血,全身发抖的。”我也讲了对我的迫害,都能讲出时间、地点、指挥的恶警。他想抵赖也抵赖不了,然后高声乱吼几句就灰溜溜的走了。这时站在两旁的“夹控”说:“他理屈词穷,回答不了。”自那以后,该所长也再没敢来这个队“视察”了。这对那一帮整天以迫害大法弟子为荣、整天辱骂大法弟子的坏人打了一针清醒剂,让他们明白他们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接着,他们又变换一种方式,发来“周记”要我写。很多同修拒绝,不配合邪恶的指使,这肯定是按师父的要求做,但我悟到大法是圆容的,我认为不管怎么做,只要在法上就行。于是我写了,每周一篇,一连写了十篇劝说队长和干警的劝善信,劝他们停止迫害,为自己选择未来。该队队长在没旁人的时候,流露出能够接受劝说。一次我与她在办公室谈话结束时,我说:“队长,希望你善待大法,从而有个美好的未来。”她压低声音说:“我也希望你有一个幸福的晚年。”本来屋子没人,她说完后还是不安的前后左右看了一下。我觉的被恶党毒害的世人多可怜啊!这个队长后来调走了。

    有一次要我们写出自己的表现,在我看来,一张纸就是一次写真相的机会。我们房间几个同修都这么写:“我们是好人,没犯法,必须立即释放,我们不存在劳动改造,谁强加谁有罪,我们要控告你们的迫害。”等等,每次检查来了,他们都怕上级看到了我们写的这些真相,所以害怕的再也不敢要我们写了,还说再不给我加期了,意思是免的再给她们添加麻烦。

    2、向吸毒犯人讲真相

    在残酷的洗脑迫害中,邪恶十六天不让我睡觉,我不停的向“夹控”犯人讲真相。这些女孩都很爱漂亮,我告诉她们修大法可以强身健体,会使人变的更加年轻漂亮。有一个女孩很爱听我讲真相。有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与另一个“夹控”值班,她叫我教她打坐,让那一个“夹控”放哨。后来时不时在晚上与我一起炼功。还有一个“夹控”,五个月牙痛一直没好,干部带她到外面去检查,无论怎样治疗都无效。队长很喜欢她,也经常私下带药给她吃,但她的脸却越肿越大,牙痛的吃不下睡不着。

    我告诉她生病的原因:“是你参与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干的坏事太多,这张嘴造业更大,你在遭报。现在只有大法能救你,再没有别的办法。你要每天虔诚的念‘法轮大法好’,不要再去干坏事。”另外,我还写了好几首师父《洪吟》的诗叫她背,她也每天数遍的背着,这样牙也好了,心性变化也很大,不象原来那样表现自己,见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就躲,生怕干部逼她干。对于恶警布置的事只是应付,如干部叫她搜寻新来大法弟子的经文,恶警看着她就搜,并且搜出来自己藏好,留着自己看,并不上交,对恶警说处理了,如果恶警没看见就不搜。

    我每天坐在她床前,恶警罚我坐到晚上二、三点才让睡觉。她可以按时睡,但几乎每天睡觉前都要与我交流一下,有一天她幽默的对另一个“夹控”说:来!咱们学法小组开始交流了。

    这个女孩解教后,我给干部写了一封信,我说:你们知道她的牙痛是怎么好的吗?她是念“法轮大法好”念好的。事情是这样的:你们带她到处治都无法治好,她疼痛难忍,想到了大法。一天晚上她问我:“你的病是不是真的炼好了啊?”我点头并补充说:“你想要好就得诚心念‘法轮大法好’,无所求,也就是说不带任何求的心态。”听完后她钻到被子里,再也没听到她的哭声。第二天早上起床,她高兴的象孩子似的跳起来,悄悄的告诉我:“法轮大法真灵,一念就好,我过去被骗了,现在才知道真相。”她们都惊呆了!另外我还写了很多劝善的话,这封信象原子弹爆炸了,后来在我身边的“夹控”时不时的调换,等明白了真相后再换一个……

    大法有无边的法力,只要我们去讲真相,就有师父的法身帮助,就能打动人心。在一个房间里不管他是什么“夹控”,什么“民管”,在大法弟子眼里他就是一个众生,就是一个要得救的生命。每个房间的同修都不停的给同室的犯人讲真相,都是整体发正念铲除操控她们的邪恶,一旦明白真相后,就教她们背法。

    有一个“夹控”每天背十首《洪吟》中的诗,而且连背十遍,天天如此,她说哪一天不背就不舒服。得法之前她每天跟人吵架,干部也总是训斥她,得法后一天到晚乐呵呵的,做啥啥顺,同一房间几乎人人都能背一二首,也有极个别不背的,但也不敢反对,不敢报告。

    吸毒犯人明白真相,背法后,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恶警要搜查经文时,她们总是先打招呼:“把东西藏好,马上要检查了。”有时我们炼功、学法、交流时,她们经常放哨,有对大法认识比较好的还经常帮助传递经文,她们能做很多事情。在回家前的十个月,我在“严管队”每天中午打坐炼功。特别是后来转到“严管队”的同修要她回去时却反映不想回去,即使回去了的还要求再回来。这样恶警就觉的有问题,认为这个“严管队”变成了“宽管队”,经常训斥该队的队长;同时大队长亲自办公,将原来这个队的警察全部调走,从新换一班人上来,并由副大队长主持这里的事情。可是不管怎么搞,这个队的同修始终按照师父讲的三件事去做,不停的发正念,讲真相,邪恶怎么也疯狂不起来。他们觉的怎么也“紧”不了,只能“松”,结果把这个队撤了,并到另一个队去了。“严管队”就这样解体了。

    这里要说明的一点是:人有魔性有佛性,吸毒犯明白真相,在很正的场里她会做好事,但在不正或不够正的环境里她仍会做坏事,我发现原来能背一些法的“夹控”换了环境后还动手打人。因此我也真正体会到师父讲的救人难的法理。

    三.曝光劳教所 解体劳教所 向各级政府工作人员讲真相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女儿被绑架到劳教所,我到该所去讲真相,制止迫害。走到所长办公室,我找所长,他们说所长不在,办公室主任叫我有话跟他说。我就在办公室说:“我女儿在修炼之前有严重的心脏病,是危重病人,但是通过修炼之后确实达到了强身健体的目地,现在又被绑架到这来了,你们医院检查也证实了这一点,你们证明我女儿无病,你们把她留在这里。如果说今后我的孩子身体有什么不好的话,你们要负全部责任,我会控告你们。”

    接着我揭露了恶人们对我在那里两年多迫害的情况。这时所长从他的办公室一下跳出来了,指责办公室的人:“怎么让她在这里大说大讲?快把她赶出去,赶出去。”我说:“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是来反映问题吗?”“一个法轮功反映什么问题,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不许法轮功在这里说话。”“谁说不许法轮功说话?是哪条法律规定的?你是何人?你是不是××所长?”开始他不敢承认,后来我追着问,他说:“是,又怎么样?”我说:“是的,你就不用赶了,我自己会走,但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接着我又去了管理科,那些人也用同样的态度对待我。

    回来后我把他们说的邪恶的流氓语言写成了传单,决定带到省劳教局、省司法厅去讲真相。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当地同修,当地同修为我的安全担心。我说,我按师父的要求做,不断的纯净自己的心态,我是去告诉他们真相,我真的是去告诉他们真相,我去揭露劳教所的迫害,制止这场邪恶迫害,这么多年他们大多数听信了谎言,拒绝看真相资料和听大法弟子讲真相。他们很多人指挥和支持着这场邪恶的迫害,每天干着犯罪的事情,我们不去讲真相,他们只有死路一条。我要去揭穿那些邪恶的谎言,告诉他们这个党是个流氓党,是个邪恶党。

    同修们站在法的基点上同意我去,还有一个同修与我一起去,帮助发正念,同时还有不少同修在家帮助发正念,大家共同努力,讲好这次真相。

    一到省劳教局,推开管理处的门,见处长坐在里面。我说:我们是法轮功修炼者,来反映情况。处长马上站起来邪恶的说:“我们不接待法轮功,法轮功反共产党,你看现在搞成什么样子。”他指手画脚的想赶我们走。我很平静的对他说:“你别激动,你耐心的听我说说法轮功为什么揭露共产党?”这时我看到同修在一旁静静的发着正念,处长勉强坐下来,不耐烦的说:“ 那你说吧!”“我小时候也是和你们一样唱着没有××党就没有新中国长大的,七四年我就加入了××党,那时也挺维护。直到我到看守所、劳教所后,我才彻底认识到××党是个流氓的党,是个邪恶的党。

    “下面让我举例说明:一位同修不放弃修炼,劳教所的恶警指使吸毒犯人要她把大便解在饭碗里,把大便倒了后,不让洗碗,要她用这个饭碗吃饭,你说这个党是不是流氓党?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不转化,恶警要她蹲六天六夜,她大喊要上厕所,不让上,她实在憋不住,解在地上。恶警指使犯人,要她用她的衣服擦,擦后塞在她嘴里。后来长期不让老太太上厕所,老太太大小便没有了,全身都肿了,人蹲不起,两个‘夹控’拉着蹲,最后老太太昏迷过去了,被送入急救室……,你说这个党是不是个流氓党?

    “还有一个老太太喊出自己的肺腑之言‘法轮大法好’,恶警指使犯人把厕所里带血的卫生巾捞起来塞在她嘴里,吃饭时拿出来还不让漱口,要她满嘴粪便就那样吃饭,你说这个党是不是个流氓党?还有很多很多,我就不一一举例。

    “恶人们这样做了,如果敢承认我还不说它们,而每次检查来了,就把这些大法弟子藏起来,对外宣传说对我们‘象亲人一样,体贴关怀,和风细雨’。逼我们看的录像带中就有一段推广该劳教所的经验,说对我们如何和风细雨、关怀备至。你知道我看了后有什么想法吗?我真的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对这个党的唾弃,我为我当时被蒙蔽举手宣誓感到羞愧,为当时混到这样一个流氓团伙来了感到深深的耻辱。你说这样的党该不该要?该不该解体?有人说这不是党叫做的,是下面个别人干的。不是说党领导一切吗?这个党层层向下面要转化率,并说不管过程,不管手段,只要转化结果,那就是说打也行骂也行,只要把人弄‘转化’,这是什么法律呀?这不是耍流氓是在干什么?这不是这个党指挥干的又是什么?如果你看到这真实的一切,我想你也会退出这个党。”

    听完后他对我们很客气,并说一定要去过问这个事情,叫我写出详细材料来,看后再说。这时我看他愿意处理这个问题就打算走,回去写材料,这时同修提示我,我们应该继续讲,让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觉的她说的有理。接着我们再找管法轮功的局长、教育处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讲真相。教育处的官员听后,触动了他的良知善念,他认为劳教所这样干是不应该的,叫我写材料反映,并说现在你在外面,也没有谁敢随便动你。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省司法厅讲真相,去了监所联络科、监察室、财会室、律师管理处等几个地方讲了真相。当时监察室和联络科答应一定要处理这个问题,并叫我写出详细材料。有的人还嘱咐我们一个人写还不够,可以多邀一些人写,这样情况反映的更全面一些。在省劳教局和司法厅,我都把写好的传单发给他们。

    从司法厅回来后,我就着手写控告材料,我把该劳教所对我两年多的迫害写成控告信,寄给了胡锦涛、温家宝、吴邦国以至省市各级有关部门,一共二十二个单位。同时我也知道有很多受迫害的同修也写出了类似的控告信,揭露、曝光这罪恶的劳教所,解体它。我不执著最后的结果如何,我只是想,不停的揭露它们的迫害,包括对其他同修的迫害,不断的告诉他们真相的目地就是在制止迫害,救度众生。

    四.写“要工资”的信,向各级政府工作人员讲真相

    从二零零零年六月至二零零七年八月,八年来未给我发一分钱的工资,邪恶还非法判我三次劳教。每次从劳教所出来,我都会去“六一零”办公室要工资,他们回答要写“三书”才发,我坚定的否认这种无理的迫害,坐那儿讲真相。一次一个年轻的办事员,非常紧张的告诉我,他很同情法轮功,要不是迫害开始了,说不定他也走進来了。我劝他离开这个地方,赶快看书,把握这万古难遇的机缘,他说他有书。我也曾给他们写过真相信。

    今年八月,我写了一封要工资的信,以要工资为题,揭露了迫害,讲清了法轮功被诬蔑杀人的真相。我没有对工资本身的执著,只看重这个救人过程,我想工资本来就是我的,什么时候给我不执著,写好的信从胡锦涛、温家宝那儿发起,直到省长、市长、各级政府部门工作人员,大概发了六、七十封,同修还帮我发了几十封。过不了多久,他们把拖欠我八年的工资算了个帐,先暂时还给我近万元钱,工资卡已交给我了,并写了十万余元的欠条答应慢慢的还。

    我又抓住给我补发工资的机会讲真相,过去很多人看到我修来修去连饭也没吃的,感到害怕,怕修炼法轮大法丢饭碗,连我的孩子也误解我炼功不要工资。我要回工资后,堂堂正正的去给许多同事和亲戚讲真相,他们认为我要回了工资简直是奇迹!因此也能静下心来听真相,从中了解到大法的正及恶党的邪,许多人纷纷退出了邪党组织。我深切的感受到这是师尊的慈悲呵护,是大法的威力。是师父在做,是大法在做,而我只不过是按法的要求去实践而已。

    师父在《去人心》中说:“最突出的是许多学员被迫害的很严重也是自己的人心过重、正念不足造成的。解决的办法是一定要重视学法,认真学法。”我知道学法的重要,在劳教所、看守所,我抓紧一切空余时间不停的背法,我的心总不离开师父,离不开大法。回来后我参照同修背法的经验,也背了三遍《转法轮》,现在正在背第四遍。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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