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月七日】我是一名医务工作者,于九六年八月得法。在得法初期,由于对学法不重视,学法不精,没有认识到这部大法的珍贵与万古不遇的机缘。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后,由于恶党的恐怖压力,家人、亲属对我干扰、阻挠等,使我一度懈怠修炼,对不起师尊的慈悲苦度。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那天下午,我出差于外地朋友家吃饭,电视突然播放镇压法轮功的新闻报道。大家都知道我修炼,就说:“大哥,中央不叫炼,咱就别炼了,这年头谁嘴大谁有理。”我当时跟他们说了一些我炼功后身体上的改变和好转(多年以前头部受伤,落下很多后遗症),以及大法叫人做好人等话语。他们说:“好你就在家炼,可千万别上北京啊!”回到家后,家人早就将我请的大法书、炼功带等打好包,叫我上交单位。我当时几经劝阻,家人就是害怕。妻子说:“求求你了,就让我们娘们安生几天吧。”从打那时起,单位、公安局、街道片警等三天两头到家“访问”骚扰,就连孩子考学我去外地送也要多部门签字并派人跟踪,才能成行……
即使在那样的环境、压力下,在邪恶大面积的造谣、宣传下,我还是始终站在维护大法的角度上行事,一切破坏、诬陷大法及师父的现象,我都设法加以清除。在此期间也多次显示出伟大师尊对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的呵护与慈悲。
二零零二年农历新年初三我值夜班,当时我单位门诊大厅墙壁上张贴了一套硬塑板的诬陷师父和大法的邪恶壁画,其长六米,高一米,共六幅,是我院恶党书记在过年前安排贴上的。我以前在病房,是过年期间为加强急诊力量将我调到急诊,所以此前不知有此画。接班后,我看其心生一念:一定在今晚让它消失。晚十点以后,病人渐少。恶党书记和其他值班人员开始打扑克,走廊没人,我开始清理邪画周边的败物,手一碰壁画发出哗哗的响声,由于夜深人静,声音特别清晰,而且他们的屋门开着,正对着走廊,看的一清二楚。这时我想:今晚无论如何一定清除它,不能让它毒害其他不明真相的世人,请师父保护(那时因我地区邪恶表现很猖狂,我得不到任何真相资料和信息,还不知道发正念的经文已发表)。零点过后,他们吃年夜餐,我因习俗不同,不和他们一起吃。之后他们继续玩,我边揭边卷(响声依然很大)。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终于将邪画清除,并丢到阴沟里。第二天早交接班时,他们才发现壁画消失了。
二零零三年夏一天,当地一女同修遇见我,问我是否还在炼,知道我没有书后第二天就给我送来了明慧周刊和《转法轮》和其它真相资料。捧起久违了的大法书,我热泪盈眶,心情激动。从那天起,我又真正的走回了大法修炼之路。在此我感谢同修,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二零零七年夏天,我特约到郊外出诊一位因酒后骑摩托车受伤致截瘫的病人,处理完病人后与他们当面讲真相劝三退,并给患者戴上大法护身符。讲真相当中,邻居有事叫走其父母,我也因急返回上班,就想哪天来了再接着讲。当出租车走到半道一小卖店时突然灭火停车,司机请我下车,他检查故障。这时小卖店的女老板出来叫我到屋里说:某大夫,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同修某某某啊。当时一听我非常激动,我说:正好,我从某某家出来,给他讲真相因故中断,你闲时去他家讲一讲。正切磋中,司机叫我上路。在车里司机说:“真怪了,车哪儿也没坏,怎么突然灭火了呢,而且哪儿也没修又好使了”。我猛然悟到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在点化我、呵护我救度有缘人啊。当即我也和司机讲明真相并劝了三退,送给他护身符。
今年秋季,有一天晚八点发完正念后,我和其他同修每人揣百余本《九评》去各住宅楼发放。当我来到另一栋楼时,其中一个单元六楼灯火通明,干扰、障碍着发放资料。这时我心生一念:这灯光太讨厌,应该灭掉(不是声控那种灯),请师父加持。灯随念而灭。我们顺利发送完资料,安全返回。
从这几次本人的亲身经历,使我深感师尊对我们真是佛恩浩荡啊,慈悲、伟大的师尊对我们的恩赐真是难以用常人的语言表达。这些更触动我在今后的修炼中精進,时刻以法为师,多学法,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去掉一切残存的肮脏的思想、业力、执著心。时刻以修炼人的标准衡量自己言行,做一个精進合格的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想要向师尊及同修汇报的还有很多,但时间宝贵,这里就不占用大家的时间了。层次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