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八日】正法進程推到现在“彻底结束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对大法弟子的非法关押”,我悟到这需要我们大法弟子的整体圆容配合。要形成整体,就需要每个人放下人心、主动圆容法。比如在营救同修上,不等不靠,主动去收集各种材料,上网曝光及制作真相,或近距离发正念等。今年以前我最大的缺点就是干什么有始无终,营救同修往往半途而废。自从今年以来,我找到自己的执著,决定象个神的样,认准的事我就把它一做到底。把心摆正
我九七年得法,九九年四•二五后为了说明真相,七•二零前我们地区搞过一次联名上书。那是在晚上,辅导站站长对我说:“你有文化,你和某同修办这件事吧,先把文章读给大家,然后自愿签名,一个组一个组的做,不要落下。”我和同修开始去各小组签名。还剩几个组,我一看时间太晚了,就对同修说:“我今天和丈夫说好早回家,我怕回去晚了他又要闹了。”(丈夫经常因为我晚上出去学法他在家看孩子而发火)。同修说:“签名这事很重要,你做的是最正的事,你只要把心放下,不会有事的。”我觉的她说的很对,我把心放下了。签完名回家都快十二点了,丈夫还在等我,出乎意外的是他真的没有发火。从这件事上我知道了,无论干什么只要把心摆正,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九九年七•二零天象塌了一样。我去北京被抓后回家,本来还想去北京,听说大家都在家,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电视象疯了一样的诽谤大法。八月份,我每天象丢了魂一样没精打采。后来同修和我商量去北京。我说:“咱们好好学学法,这抛家舍业的事,非同儿戏。”
我拿起《转法轮》,心想从头看吧。当我看到“炼功为什么不长功”时,一下子明白了:师父和大法被诽谤,作为弟子,不去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算什么弟子?从法上明白后,我决定去北京。
第二天早上,我睡觉醒来睁眼的瞬间,我看见师父的法像上都是泥点,没有师父的法像。我吓的一骨碌跑到法像前仔细看,还是师父的法像。我明白了,这是师父在告诉我:慈父遭谤。我跟师父说:我一定去北京!
第三天早上同样的时间状态,我看见师父的法像上是一束花。正当我和同修定好时间去北京时,我的公公得了脑血栓。我问我自己:什么重要?我告诉自己:当然法重要。我毅然把孩子交给丈夫,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在火车上,想着那乱成一团的家,泪在心里流。我望着窗外的太阳,在白苍苍的天空中,唯有太阳闪着金色的光。
在北京证实法
到北京,我们每天去天安门接全国各地来的同修,帮他们找他们当地的同修,每天和全国各地大法弟子交流。九月八日,我们又接了一批大法弟子,人多的我们的小屋住不下,我和两名同修就出去住。可是到哪儿去住呢?路上到处都是警察,走一步都困难。我们就在一个天桥上打了个盹。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我们刚到家,昨天来的同修们刚走,就听楼下恶警开始抄家。我们七个迅速的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围成一圈坐下。我对大家说:“咱们谁也不要动人念,守不住的就背《威德》。”就听外面恶警从一楼开始抄,然后上二楼,一个屋一个屋的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最后转到我们旁边的屋子,问了后就走了。因为我们是七个神,邪恶看不见我们,所以我们安全撤离了。
我独自一人拎着我们七个人所有的大法书和录音机、炼功带,还有从水里捞出来的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找分散了的同修。九月九日这一天,天安门广场象扣着一个大锅,太阳很晒,可是空气中却弥漫着象雾一样的东西,照出来的像都不清楚。那真是邪恶压顶。我在天安门广场,看到一批批同修被抓,原来天安门广场及四周都是大法弟子,很快就不见了。我定下一念,我必须保护好大法书籍。我提着沉重的包,走到广场外的木椅上,看到木椅上的几个人象是大法弟子,就过去搭话,想请她们带我去她们住的地方住一宿,就在这时,开来一辆依威克警车挡在道上,而另一方向有一群警察往我们这跑,把我们夹在中间,那几个同修站起来就向警车的反方向跑。“我得保护大法书!”我站起来就迎着跑过来的警察走过去,没想到恶警们却绕过我,我回头一看,那几个大法弟子一个也没跑掉,我心里非常难受。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象师父所说,一念之差就会带来不同的后果。
天很热。我早上从天桥开始走,一直走到了下午,没有心思吃东西,也没心思喝水,脚疼的闹心,眼睛开始冒金星,感觉那包也越来越沉了。“找不到同修回家吧”。这时回家的念头上来了,转念一想:不能回家,我到这儿干什么来了?不是证实大法来了吗?决不能回家!我刚想到这儿,过来一个小伙子问我:“你是某某某吗?”我说:“是”。他说:“你们一块的正在那边等你呢,她们叫我看见你后告诉你。”我激动的连问他是谁都来不及,就去找同修了。这等神奇也只有在大法中才有。
我们是一个整体
九月十七日,东北同修在师父的点化下悟到应该去上访,就过来和我们交流。我们几个地方百十号人决定去国务院上访。晚上我们开始收拾东西,把《转法轮》缝在衣服里,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把钱分了分(其实这种行为是对旧势力安排的一种认可)。早上四点多钟,听到外面呼啦啦的风刮着,雷声滚滚,我以为外面在下大雨。可是开门一看,月朗星稀,连一丝云都没有。现在想起来,那雷声一定是我们这次行动在另外空间的正邪大战。天蒙蒙亮,我们就三三两两去上访。无意中我们有五人走在了一起。有一人说:记住,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什么时候都不能分开。到了信访办门口,呼啦一下一群便衣就把我们包围了。问我们从哪里来。问不出结果来,就把男同修抓到大院里。“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不能分开”。于是我们四个跑过去。便衣还是问不出来,就又把男同修抓到马路旁边的警车里。我们又跟出来。然后我们开始跟他们讲真相,最后邪恶的招用完了,把车里同修也放出来了,对我们说:“你们先回去吧,几天后上边给你们一个答复。”我们五个商量了一下,既然过几天给我们一个答复,那就走吧。
从这件事上我悟到:只要大法弟子形成一个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就会牢不可破,邪恶就无计可施。而要形成整体,也只有放下人心、无私无我才能做到。
人在书在
二零零零年一月底,我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晚上我被非法作笔录。那个警察问我:“你带着你们那个小本本吗?”我说:“法在心中。”他说:“你就告诉我带没带?”我说:“我修真善忍,不能说假话,我带着呢。”他摆摆手说:“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打横幅临出门,我对自己说“人在书在”)
第二天早上,我们十几个人被关在前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五点时分,有同修说炼功时间到了,我们应该炼功。于是我们站起来开始炼功,恶警象疯了一样打开笼子踹了几个同修,恶警出去后,我们又开始炼,恶警又進来踹。反复几次,恶警拷上了四个同修,这时我们有点泄气,不想炼下去了。我看着被铐的同修说:“既然我们有四位同修被铐上了,那我们就更应该炼下去。”我说完后,就感觉到那场非常的坚定,同修们又站起来了,接着炼。这时恶警们开始交接班,接班的警察说:“让他们炼吧。”然后進来对我们说:“炼完就行了,别没完没了。”我们的眼泪流下来了。我们炼着功,恶警们开始弄电扇,说:“你们不是能量大吗?用电扇扇你们。”四套功法炼完后,恶警吆喝看电扇。这时有一个同修说:“看,师父!法轮!”我抬头看去真看到了师父和法轮。
第二天我被送到驻京办。一个年轻小伙子拿着小木棍威胁我,我就给他讲真相。后来他说:“你给我炼炼你们那功。”我说:“我是修真善忍的,你让我炼,我可当真,我炼你不能打我。”我给他炼了第一套功法。到了当地派出所,他们也让我炼功,我还是那样说,他们笑嘻嘻的看我炼完了第一套功法。或许是因为在前门派出所炼了四套功法,所以我走到哪里,那里就让我炼功。第二天我被非法送入看守所,大铺上坐着女管教,见我進来,问我:“你带着书吗?”我说:“我不能说谎,我带着呢。”她又问我:“你带着这个吗?”用手示意法轮章。我带着这两样东西,他们就问这两样东西。我说:“戴着呢。”她说:“你给我看看可以吗?”我摘下来给她说:“你看完了给我,这是我们大法弟子的。”她拿过去看,嘴里不住的说“真漂亮、真漂亮”,然后还给了我。我善的行为感动了女管教。我走的时候把书留在了看守所的号里,几年过去了,还听到同修说在看守所里学那本法。
闯出魔窟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去天安门打横幅,三月份被非法劳教。邪恶的劳教所那真是人间地狱,但是大法弟子不走旧势力的安排,它就没有招。有一次,我被铐在楼梯上,恶警要把我大板铐。它拿着手铐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执法机关,不让你炼,你就不能炼。”我说:“你是这的队长,你干你的,我是修炼人,我干我的。”它翻来覆去的问我不让我炼怎么办,旧势力的意思就是你要炼,我就帮你炼。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个理,但是因为我没有人心,神的一面很强,所以我翻来覆去的说“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它想迫害我又找不到借口,僵持了半天,最后我不理它了,它才气急败坏的走开。
还有一次,我被蹲铐,最坏的那个男打手把电棍插在我的脖子里,“你不是修真善忍吗?”它让我把煤球说成白的。我很严厉的对它说:“你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你是警察,你让我把煤球说成白的,你觉的对吗?”我说完,它的手象触了电一样的缩了回去。它想迫害我又找不到借口,急的在我跟前走来走去。然后又问我:“你说你叫我怎么对待你?”我说:“我不想让你这么对待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它的手又缩了回去。然后又问。最后也是气急败坏的走了。
二零零二年底,我从劳教所回到正法的大洪流中。
零三年,我看到我市没有叫醒邪悟者,就开始找那些邪悟的。有一个人我大半年才把她叫醒,可是另一个同修我只用了一个晚上她就悟回来了。并不是第二个同修好做,我在去叫醒这个同修的路上,我问自己:“我是在去做她的工作吗?没有师父的帮助,我自身都保不住,我能帮她吗?”我告诫自己:“我是修自己去了,同修得救是师父的法力。”就这么正的一念,这个同修一个晚上就悟回来了。
资料点遍地开花
下半年,我悟到资料点应该遍地开花,于是开始学电脑、维修机器。我的原则是:无论自己怎么样,不能让资料点瘫痪。所以只要同修招呼就过去。有一次,一个同修找到我,倒了一肚子苦水,说复印机又卡纸又粘纸,非要我帮她把机子搬到店里去修。我说先去看看机子吧。路上,我心里想:维修就要大拆机器,那给人做手术有什么两样?大伤元气。难道我们的功就不如常人的技术吗?于是我问同修:“你从心性上找了吗?”她说她复印时,老太太老说别人的不是,而她又不好意思不让她说。她认了错。到家后,她开始印,我发正念,两个小时后,机器完全正常了,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初学电脑很难,没有人专门教,往往是曾听到过人说遇到这问题了是怎么做,或在哪里看了人家操作电脑,当自己遇到问题时想起来了;有时就去电脑城向常人咨询。记得有一次,一个外地同修把笔记本电脑拿来了,让我找人帮她解决,说资料点已经瘫了一个月了,再弄不好就不干了。我一听就赶紧答应了帮她 可是我去找谁呢?我看着笔记本电脑发了一天呆。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看着电脑发呆,这时我突然想起几天前一个同修说过怎样装程序。我想我试试吧。第一次安装时,由于不懂,我看电脑老是“请等待”就以为装错了,不知该怎么办。但是一个念头想:它让等就等。于是从新开始安装。终于最后把电脑装好了。而且这个笔记本电脑在很长时间里没再出问题。
其时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好了的,我的“想起”也是师父法身告诉我的。大法弟子做事有时靠技术并不能解决问题。有一个同修的电脑老出问题,懂技术的同修都曾帮她解决过,最后都没能把它弄好。我去了后,我想我就用正念做,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会装不上。我安装了多长时间发了多长时间的正念,最后成功完成,这台电脑一直到现在没再出过任何问题。
向内修向内找
从九九年迫害以来,我是跟头把式的走过来的,有的跤摔的很惨,我找原因其时就一个——向内修向内找的问题。有一个同修说,他去北京证实法不报姓名,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参与到这场迫害中来,他没有遭到大的迫害。我听了很震惊,因为当初去北京我也不报姓名,恶人打一阵问一句“说不说”,被打了半宿也没想想为什么不报姓名,只是同去的同修说“我们不要报姓名”,所以就是打死也不报姓名了。从这件事的对比中,我找到了差距和不足:一个常人,你叫他干什么他也能完成,可他是个常人,我们和常人做同样的一件事有什么不同呢?我们是修炼人,我们遇事向内找,基点、目地是为他的。离开了这一点,那就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了。而且,一个修炼的人不向内修,还会给大法、给自己造成很大损失。
前不久,因为某些事不符合自己的观念,和一个同修老别着劲,后来有些事明知自己不对也不认错,有时还魔性大发,我也想去掉魔性,可是不能痛下决心,从而被邪恶钻了空子,“病业”很厉害,怎么发正念也不行,找同修帮发正念也不行了,最后证实大法的工作都做不了了,没办法,只好放弃工作。我想到一个同修家住几天,好好学学法。路上我背师父的《别哀》那首诗:“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见到同修后,我们就开始学《转法轮》,学了一讲,发了两个点的正念,我开始“了却人心”,向同修说出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的不是,和同修切磋中从法理上明白修炼就是要去掉执著。因为“病业”,使证实大法的工作都做不了了,我也后悔、着急。然后又学了一讲,又发了两个点的正念,那严重的“病业”没了,也就是半天时间。
这件事给了我一个深刻的教训:一个修炼的人遇事必须无条件的向内去修、向内去找!只有向内去修,才能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和迫害;只有向内去修,才能修成正法正觉的真正伟大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