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7月10日】此稿是根据同修口述整理,目地是证实法是伟大的,更是无言表述的心声。在邪恶的迫害中我被非法劳教1年半,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当时的五中队进行迫害。当时的五中队恶警是由各劳教队抽调到一起的,都是被认为管法轮功很得力的。我睡的床是铁框架床,中间有一处好象没有了铁条向下塌陷,而另外一处却又向上突起很高,睡上去给人的感觉身体根本无法躺平,很难受。我想这可能是给新来的准备的吧。我在床上好一阵子不能入睡,心里就想,我把床当成是平的不去感觉它塌陷和突起的部份。念一出顿时就感到身体躺在了一个平整的床上。
因为上山没有人给我送任何东西,只有同修走时给我留下的一床薄毯子。夜里别人都盖两床被子而我就只有盖这床薄毯。所以夜里冷的不能伸腿缩成一团。就这样,另外空间的邪恶还向我压过来很多冷气,那真是非常的冷,冷得脚发痛。我就想,铲除这种状态后面的邪恶生命,一会就不冷了。
被转入七队后,由于长时间的迫害我的双腿肿得象碗口一般粗,连着腰上的神经也痛,所以走路很困难。特别是每遇到集体洗澡的时候总要自己去提水,开始时也很难,但不去又怎办呢?后来就想,我就不信一个修炼的人做不到自己提水。就这样我指挥着我的腿好好走路,度过了难关。
在发正念或打坐时,有时一醒来时间到了,就在床上打坐发正念。但软棉棉的席梦思,总感到腰打不直,背打了直但很不舒服腰背还痛,后来我试想杷它当着硬板床一样来坐,念一出,真感觉到床垫变硬了,再也没有软棉棉的感觉了。直到现在也没有用过什么垫子,非常方便。
在看守所里有一个同修忽然发病,躺在铺板上,脚手抽动起来,眼睛紧闭大吼大叫,完全不省人事,好象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当时在场的犯人都吓坏了,有的惊叫,有的发呆,有些说快喊干警。这时我心里想,决不能让这种情况给大法带来损失,就走到她面前对着她的耳朵说:“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不一会她的状态慢慢就消失了,坐起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看守所里因没有经济来源,所以用纸等物品非常困难,都是一些好心的人或同修互相给一点,连被子都是别人的,我什么都没有,当我来例假时根本没有办法,又和别人同用一床棉被,心里想不能让它弄得到处都是,心想让它走另外一个空间过去。这一想真的实现了,让我度过难关。
因为没有被子,工头就让我与发干疮的毒犯同睡一个被窝,周围睡的也是这种人。当时我心里一震,但很快就静下来了。心里想你安排我这样,我决不会因此传染上这个东西。这一念非常坚定,没有任何心和想法,结果一个月没有任何病状,身体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
在发正念时忽感到周围没有人愿和我交往,没有一个往日的朋友,觉得心里很急还带一丝害怕。这时我立刻明白了,这是给我思想上制造的一种干扰,我就发正念解体制造这一感觉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干扰立刻烟消云散,又出现了被能量包围着的慈悲发正念状态。
定时发正念已是现在很多同修的一个修炼状态了。有时在时间上难免要和生活上的事发生碰撞,饭没有吃完时间到了,你去发吧胃还不高兴,气鼓气胀的盘上腿还很不舒服,我就对它说:“下去别堵在哪(儿),和我一起精力集中发好正念”,它马上就下去了, 瞬间状态就非常好。
有时发正念周围齐涌冷气,非常的冷。我就想精神就是物质、物质就是精神来保护自己。我就想它热,它越冷我叫它热的念越强,结果冷变热真的发生(该你还的除外)。
关于这一类的反映到各个方面的事例太多了,这里只是几例,有些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