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6月29日】我是97年10月有幸得法的,当时看完《转法轮》以后我就决心要修炼下去,家里人从开始到去年一直反对,但对我来说越是坚定。99年7.20号以后恶党人员几次想要迫害我,经常半夜610来我家,结果什么也没得逞只好走人。退休办领导书记、主任来我家威胁,要我交资料并且要做笔录,还说如果不交公安局来人那就不好办了,我说:“公安局来人我也不怕,我没有资料。”我心想我快70岁的人了,中共哪种运动我没见过。后来他们看吓唬不了我就说:“你年龄大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就走了。下面是我在过亲情关中,见证大法的神奇:
2005年3月11日中午下班后未见儿子回家吃饭,后来得知去医院看病了,经化验医生说是乙肝大三阳,并怀疑肝硬化早期,要住院治疗,这下把儿子吓坏了。因为他才37岁还年轻,怎么能得这个病呢?他的思想负担很重,精神压力很大。在医院住了10天未见有效,但病毒含量无法化验,只好转院。3月23日去西安住院治疗,全面检查化验,乙肝病毒含量特别高,各项都超标,还低烧身体很虚弱,当时儿子心情非常紧张。医生还对我说现在治乙肝病的在全世界来说也没有特效药。
我是个修炼人,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家绝不是偶然的。我悟到有两个原因,第一看我在这件事情上能不能放得下,这是个情关。但我心里很平静,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第二大法救度有缘人,因为一个人的生命不到关键时刻,是难以改变他的观念,常人都是这样,眼见为实,看不见神佛就不承认神佛的存在,这是错误的认识。这是共产邪教在这几十年来,用一切谎言给全中国人洗脑造成的。我们一定要使所有的人都能清醒起来,用各种方法使他们得救。
在陪儿子住院时我就对他说:现在只有法轮大法能救你了,妈妈对你说的可都是实话呀。可当时他的心情很不好,因为原来在他们班组里有个男的40岁得肝硬化死了。这事对他影响很大他很害怕。对此我告诉儿子说: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只要心存正念你就一定会好的,我告诉你一个秘方,那就是你每天诚心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你就会好起来的。
我还念大法的书给他听,《精進要旨》的病业、《转法轮》的治病问题、医院治病与气功治病。给他放师父的九讲录音带,并且教他一三四套功法,因为他的身体虚弱我说动功能炼多少就炼多少,但心里每天必须要诚心默念这几个字。他说知道了,你回家去吧,我和病房一个病友可以互相照顾,就不需要你在这里了。
于是我每隔一星期去看看他,那真是变化很大,第一个星期去看他脸色好一些了。刚进医院时脸色都发紫,现在好多了。后来打针反应高烧三天难受的他不能起床,只好病友帮儿子打开水和照顾他了。第二次去看他能从三楼走下来了,第三次去看他能下楼到花园走好几圈了,第四次去看他能上西安大街跑了。4月底就出院了,6月就上班了。
2006年5月去西安复查化验,一切都正常了,病毒没有了,大三阳转阴了,烟酒全戒掉了,脸色白里透红,上班也有劲了。有时我故意问他,你知道你的病是怎么好的吗?他就对我说是:“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我说这就对了,你要永远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我把这件事写出来,是要告诉大家,医院根本就没有治这种病的特效药,而法轮大法这么快就治好了这种疑难病,真是太神奇了!
另外,我今年四月回老家湖南,参加表哥孩子的结婚仪式,因为我远在外地很少回来,结果亲戚们见到我都很惊讶说我根本不像66岁的人,身体很好而且看起来很年轻,这不正是我讲清真相的好机会吗?我笑着告诉大家我自从修炼法轮功以来多年没有上医院看过病,没有吃过一片药。我们法轮功是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可是共产邪教连好人也不放过,想尽一切办法来迫害法轮功学员,这几年来迫害死几千人了,更令人发指的是共产邪恶活体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用以牟利发财,可见共产党是多么的邪恶、残暴!总有一天,天灭共产党,那些党员、那些被邪恶打上兽的印记的人都很危险,赶快退出共产邪恶的一切组织党、团、队保平安吧。当时就有7人同意三退了,后来又有20多人也同意退出了。
可有的人就是不相信,认为邪党不会这么做的,而且因为毛××是湖南人,所以我看到很多人家里还挂这毛的像。我的心里非常难受。我说赶快毁掉不要再挂毛的像了,它是邪灵对你们非常不好,他们有的说这是毛打下的江山,这是历史。我说毛的历史是杀人的历史、是血腥的历史,因为共产邪教在各种运动中残害了多少好人,如土改 反右、文化大革命、64杀学生、迫害法轮功等等,像这样的刽子手能给你带来好运吗?有的说共产党每月给他发退休工资,我说不是共产党给你发工资而是你的劳动应得。还有一个和我年龄一样大的人,她家在中共建政时被打成地主了,我说如果不是共产邪教把你家打成地主,你的父母就不会那么早去世,你家的生活也不会这么困难呀。她反而说打的好、打的好。我说你在居委会退休了,现在一分钱也不给发,你还说打的好。后来她说了句实话:是共产邪恶在各种运动中把人都整怕了!
我这次回老家时间有限,没有好好的跟她们多讲清真相。我希望湖南的大法弟子能加大力度全面的讲清真相,我真的很为她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