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6月2日】孔子死后,叔孙武叔在鲁国的朝堂对大夫说:“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把这个话告诉了子贡。子贡说:“我举个例子来说明这个说法的荒谬吧。以宫墙来作喻,我子贡的墙刚刚达到肩膀,人们从墙外过,探头就可以窥见室家之好。孔老师的墙高达数十丈,很难有人能够寻到正门得以登堂入室,所以,没有几个人能够见到里面宗庙之美,百官之富。老师当年也慨叹说:‘得其门者则寡矣’,以此来说现在的这个情况,是很恰当的。”然而叔孙武叔依然到处毁谤仲尼。子贡听到后就说:“不应该这样做,仲尼是不可毁谤的。其他人之贤德,譬如丘陵一样,虽然可能多有可观者,仍然是可以逾越的;仲尼,就好象日月之高明朗照,谁能去逾越超过他呢?人虽欲自绝,然而那些狂悖的言论对于日月之高明有什么伤害呢?只能更加让人看到他们无自知之明而不知自量!”
陈子禽也对子贡说:“子贡你啊,行事之恭谨,仲尼怎么可能比你更贤明呢?”子贡申斥他说:“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说话不可以不慎重。孔老师之不可及也,就象天之不可用台阶来升上去一样。老师若是得其志意,有邦家之属,圣王之道让他立起来就一定立起来,大道之畅行兴旺,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这样的圣者谁可及呢?”
子贡智辩卓群之人,一出而六国形势大变,在当时就受到列国的尊重,然而他非常清醒。现在师尊亲自将伟大的宇宙大法传给我们,我们从其中悟到一点,不过是以自己的心量从洪大宇宙之海里舀起了一瓢水,有时可能映照出远山如黛,日月之行,然而切不可因此自心生魔,狂悖而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