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我们看到大法弟子只穿着一件单衣服在冰天雪地的放风场一动不动的站了一整天,晚上回来时已是两眼发直,走路一步一拐,身体已经冻的发硬。第二天,一个姓鞠的管教带着两个武警叫我们站在走廊上,共有十六位大法弟子(四男、十二女)。武警带着电棍气势汹汹让我们在粪水冻成的冰上做伏卧撑,不做武警就用脚跺和踩,用电棍电头和脖子。刘洪学被强迫蹲着走,昏过去,恶警把他吊在菜棚的支架上。
他们用各种方式迫害大法弟子,长时间让保持一个姿势不让动,胳膊、腿、腰都酸痛无比,恶人还不断用牙条打(牙条是一种打人很疼,但不伤骨头的棍子)。特别是四位男大法弟子,一个个被传唤到单独的地方毒打,拳脚棍棒齐上,往死里折磨,边打边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大法弟子一次次被拉出去打的遍体鳞伤,华双五、刘洪友被打的更为严重,每天都是拖回来的。每天晚饭后,他们都逼着转化,我们都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因为我们按“真善忍”做人没有错,法轮大法就是好。
有一次,大队长孙文举与指导员林吉全、狱医来到号里问刘洪友还炼不炼法轮功,刘洪友回答“炼”,他们就喊着“下来”,刘洪友从床上下来还没站稳,指导员就拳脚齐上,刘洪友的脸嘴都被打破了,刘文举又抓起刘洪友的头发往墙上撞。打完后他们又叫刘洪友把衣服脱下来,他全身都是紫黑色,没有好地方,他们冷笑走了。
几天下来,大法弟子的手都被冻的脱皮,鼓起大小不等的水泡,指甲盖全被冻掉,失去知觉的死皮一层层的脱落,就这样他们也不放过,每天胳膊被牙条打的肿胀不能弯曲,生活不能自理,吃饭互相之间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也吃不饱,每天还得干又脏又累的活。
48天后,城关街道与派出所来人传唤说每个人拿5千元钱才能放人,当家属得知这一消息,东凑西借,凑足了5千元钱才把人放了。刘洪军家属被宋诗和勒索1千元钱后又被敲诈3千元钱才放人。刘洪友因为无人管,54天后其哥拿了500元钱打点宋诗和,而后还被敲诈了3千元钱才放人。刘洪友由于修炼大法而遭受迫害,他的妻子在他被迫害时将家搬到了岳母家的村屯后,在迫害期间龙王庙村干部不断骚扰,城关派出所所长朱文嘉、片警韩志民(已被调到局里)也多次到他家骚扰恐吓。
2000年7月份刘洪友新居已经完工,择日搬迁,7月16日刘洪友在照看新居的东西时,片警韩志民伙同所长朱文嘉欺骗刘洪友的妻子说是领导找刘洪友说几句话;刘洪友到车上一看,那有什么领导,只用朱文嘉一人。此时朱文嘉将车门关上,开车直奔派出所;拉到所里,韩志民做了笔录,并说经过局长批示,当时就把刘洪友送进看守所。这就是朱文嘉与韩志民一起欺骗,迫害大法弟子的卑鄙手段经过。
二进看守所迫害的手段残酷更胜一进看守所,无法形容,那真是人间地狱,手段极其残忍。40天后内弟及内弟的朋友都来劝说刘洪友放弃法轮大法的修炼,刘洪友说:那是不可能的。此时在场的宋诗和对着刘洪友和他妻子及亲属说:再拿几千元钱写个保证马上放人。刘洪友严肃地对妻子说:决不能再拿这样的钱了,他们吃惯了这一口,诈骗了一次还想诈骗。
就这样宋诗和与所长朱文嘉没有诈到钱财,就非法判了刘洪友两年教养。刘洪友在庄河非法关押5个月后转大连教养院。在大连教养院刘洪友拒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和指使,这样又被加了半年教养送关山教养院继续迫害,后又转马仲河,手铐始终带在手上,直到2003年1月16日城关派出所去把他接回来。
刘洪友被迫害期间妻子多次到派出所要人,打听刘洪友的状况,派出所推脱责任说不知道刘洪友送大连教养院,都说不知道刘洪友这个人。刘洪友的妻子在恐惧、惊吓、威逼、无奈的迫害下改嫁他人。
刘洪友妻离子散的结局与城关街道恶警的迫害是分不开的,是朱文嘉与韩志民一手导致的人间悲剧,朱文嘉身为所长更有推脱不了的责任,罪责难逃。
善恶有报。善良的人们,希望你们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不要再听信其对大法和大法学员的诬蔑诽谤;希望你们了解大法真相,从而为自己选择光明的未来。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7/27/7599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