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4月25日】1999年12月,为讲一句“好”的真话,我与几位同修赴京上访。在京前后6天,亲身体验到了师尊的慈悲、大法的威力、功友的伟大与中共的猖獗,许多细节至今难忘。1 师尊一路呵护,大法尽显威力
当时,全国各地同修上访不断。四川邪恶之徒一度在广元等出川路口布控,企图半途拦劫。此前不久,即有多名功友被非法抓捕回来。我们一行数人,一路持续背法与交流,两天多的行程转瞬即去,也没遇见任何邪恶干扰。至京当晚,我们在天安门附近走了一圈,而后与几十位同修约定次日上午九时齐至金水桥头。次日才進广场,即见到处都是便衣,随意拦住行人问长短。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走到目地地。我们两三人先到,金水桥上的恶警目光如梭。我有意靠近,并径直看向他。他即不自在起来,并不敢与我正视。突然,我看见那边的同修已经展开横幅,依维柯警车也已开过来。我们立即过去,各自做出“头顶抱轮”的动作。很快,我们被一群恶警掀翻,并先后塞進车子。
我坐左首第一排,紧靠窗口。右边坐一位女同修,可能是山东的一名教师。她右边是一位男同修,今天只是为了拍摄一些照片,开始并没想到加入我们的行列。但他的相机被恶警看见,他们驱车追上他,一并带上车子。他在奔跑之中,趁便将相机交给旁人,却带上来一个通讯簿。通讯簿上有许多当地功友的电话,以及北京接待点的相关讯息。他将簿子暗暗递给女同修,女同修再递给我,并示意我伺机扔出窗口。然而,窗口一直紧闭,我们前面又站着6个虎视眈眈的恶警。女同修见状,即刻作呕吐状。恶警说:“不要装腔作势,更不要吐到我们身上!”女同修说:“我是修炼人,我要吐也会用我自己的衣服包住。”她真就取下外衣,蒙住脸极度抽搐。恶警有点相信了,稍稍打开一道窗缝。我正欲行动,却发现6双眼睛盯得更紧。我在心头说:“师父,莫非这簿子就该他们抢走不成?”一念才出,他们一齐转向前方。我趁机扔出,他们很快转过头来,却一无所知。此后不到一分钟,车子便驶進天安门派出所。
当晚我们几人被带到成都驻京办事处。九点左右我被带到庭院的柱子上铐住,他们逼问我昨夜住在哪里。稍后我才知道,他们之所以前来追问,是因为另一位被分隔关押的同修已经走脱。办事处有几道门,层层都有恶警把守。他被铐在床头,待恶警睡过去,他即双手轻轻一抖,手铐便脱落下来。他轻轻松松突破一层层障碍,次日又走上天安门。他们想从我这里知道线索,以便从新将他抓回来。我告诉他们说:“我不想说的什么都不会说,你们不要枉费心机。”其中一个似乎是成都公安局的什么处长,他恶狠狠地打我几个耳光,说他有的是办法让我开口。当时我的双手从背后反转去,再被使劲往上一提,而后紧紧铐住,我就只有脚尖着地了。一个小时过去,他们又来踢我两脚,问我说不说,我依旧摇头。他们走后,我暗自一想:似这种疼痛,我能坚持多久?我不觉抬头一望,望见天窗外边的群星。我一下子想到师父与大法,心头立即敞亮。我轻轻一笑,说无论时间长短,我都抓紧背法。我开始背及其它我能记得的经文,意识里不再有时间的概念。
我感觉才一瞬间,天却突然大亮。他们早饭后再来问我,已是上午九点。我心头一热,我想只有师父的洪大慈悲及大法的无上威力,才能助我在眨眼之间度过几近凌空悬铐的十二个小时。
2 同修正气凛然,恶警暴虐无度
头晚我们在一间地下室居住,这里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功友二十余人。其中一位老年功友,已多次上天安门讲真相。此前她每次都被群殴,以致遍体鳞伤。但最近一次,她不仅轻易走脱,而且堂堂正正要回。我们连夜制作横幅,大家分工配合,不多时就做成两幅。我很想亲手在天安门打开,但青岛的女功友坚决不让。当时我并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固执”,后来才知道恶警对于打横幅的功友,迫害得更为严重。她们为了减轻我的压力,所以才坚持要自己拿。
次日上天安门,我先被推上车。恶警在车里车外拳打脚踢,决对没有任何顾忌。我们将近百人,却被一起塞進派出所的一间铁屋子里。大家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恶警为了达到干扰我们沟通的目地,还弄進一个精神病人在里面阴阳怪气地吵嚷。我身边有一对老年夫妇,他们从北京密云来。他们说没赶上,现在才走出来,真是愧对师父与大法了。他们拿出两个鸡蛋给我,说你先充充饥。我看见一位年轻母亲还带着六岁的小女孩。我把鸡蛋给她们,她们却都说不饿。一位女功友高声对恶警表示抗议。恶警不理,她就和大家大声交流。恶警拉她出去,左右开弓,她的嘴角流出许多血。但她毫无惧意,她说我就是要说,我们在讲清真相,谁也禁不住我们。
我们几人被带出去询问姓名与地址。当时我的理解是我光明磊落而来,我没有必要隐藏身份。前边有位六十余岁的女功友,她只称自己是大法弟子,决不透露姓名。恶警当着我们的面暴打,她的嘴唇与鼻孔都渗出血丝,但她并不屈服。她又被带到隔壁,我们听见更多更烈的拳脚与棍棒的声音,偶尔还有她的一声惨叫。我仅凭声音即可判断,她已抱定一种决心,始终不会配合邪恶的要求。这时我忽地有了愧意,我轻轻易易地有问必答,我这却是做什么来了?
恶警一一威胁我们说,二楼上有十八道大餐,你如果都能挺过,你的层次也就到了极点;可是没有能挺过一半的,因为一半的程序不到,他们的一切也都废了。有去过的功友说,那里面时刻都有同修在经受残酷的折磨,各种手法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我们被带到办事处。和我一同关押的是一位女功友,她只读过小学二年级,但她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使我深受震撼。我一向以为,我读书近二十年,再加之修炼了大法,智慧也算是超群的了。但是在她面前,我才真正只是小学生。最后她说:“我知道我的行程为什么晚了一些,原来其中就有师父安排我们见面的因素。”从她的言行举止里,我对比出自己的许多执著。另一间屋子关押着一对年轻夫妇。他们在英国留学,这次专程回国,就是为了在天安门说一句真话。他们谈到大法在英国传播的情况,说伟大的佛法真理足以融化一切人心。
三天后我被押回成都,从此开始我长达七年的饱受迫害的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