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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监狱、洗脑班、劳教所受迫害的经历


    文/武汉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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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6年2月19日】九九年江×× 非法迫害法轮功,我只有一个想法: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只想说句公道话,我要听师父的安排。就这样我和同修们一样,用自己的亲身受益的经历来证实大法:大法使我人心归正,重德行善。结果我被当地公安非法抓捕,在妇教所、看守所、监狱、四个洗脑班、劳教所被非法关押迫害过。

    我是九八年五月十三日有幸得法修炼的武汉大法弟子,得法前全身从头到脚都是病,心态很坏,常常为自己活的苦、累、不顺心而想死。开始炼功后,在师父不断的净化我的身体后,多种病不知不觉中都好了。家人们也看到了我炼功后身体的变化,也不象以前那样喜欢争、吵了,还主动承担家务事,不贪不赌,家庭从此和睦了,家人后来也走進大法中受益。自己的身心健康令我无比喜悦,并默默发愿一定要修下去。

    恶党迫害大法几年来,不法人员们为了让我放弃修炼 “法轮功”和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绞尽脑汁,一方面叫我全家一、二十人用劝、按照政府编造的谣言颠倒的黑白来威逼我放弃信仰;另一方面采取非法手段进行胁迫:2000年,我在监狱被强迫罚站将近半年,每天只能睡二、三个小时,那时正是冬天,不准穿衣服。

    罚站期间邪恶每天还组织各色各样的人来“帮教”我,这些人都目睹了我当时被迫害不许睡觉的惨状:全身发肿,整个人像似崩溃了,眼睛发直,只想睡觉;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时常就昏倒在厕所里,有时吃饭连人带碗昏倒在地上,人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甚至到了说错话,写错字的地步。我遭受了半年的罚站,长期精神和肉体的折磨。

    2003年11月因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最后因不配合610签字和“交待”,又被非法送進了何湾劳教所。那里的警察直截了当的说:没有道理跟你好讲。她们都知道我在监狱洗脑的过程。

    劳教所警察强制我罚站三天二夜后,她们看不管用,又把我用铐子吊在铁窗上几天,脚勉强落地,疼痛难忍,也不让大小便。

    狱警胡芳公开说:写东西(指写保证不炼法轮功等)才能享受这些自由。犯人邓艳说不让你难受你是不会写的。包夹犯人周丹〔后来才发现是个艾滋病患者〕边打我边说:“你们这些人都蛮贱,不打就不写,我带过一、二十个法轮功学员,个个我都打过。”我告诉她们,宁可被你们打死也不会写,并告诉她们大法真相。

    正当我面临疼痛,大小便解在裤子里、又冷又困、人已经到了极限情况下,奇迹突然出现了:我的肉身处于昏迷状态,自己元神慢慢离体,漂在空中,看到自己的肉体在那铐着,我在空中一个白气团里,一边背着《洪吟》、发着正念、一边求着师父,不要扔下我这个肉身,我还要做救度众生的事。

    等犯人一走到我跟前,我又醒了,顿时又感到全身撕裂般的疼痛,呼吸困难。接着又昏迷过去,又回到那种状态。这样,在我多次出现昏死状态后他们给我取下铐子。

    后来它们发疯似的毁师父的像〔我明白是师父在为我承受〕,她们看我发正念,叫三个犯人将我按在地上反扭着我的手,要写东西交给狱警,才算罢手。

    下铐前三天,我看到窗下有一只小狗,天一黑就开始不停惨叫直到天亮,邓艳说小狗给我喊冤,她讲给狱警听,狱警还在办公室笑呢。我的手、脚、头疼了大半年,腿现在仍没有恢复。

    在劳教所,慈悲的师父不断的点悟我做证实法的事。我除了不断的给狱警写劝善信外,在做活〔刮页子〕时把真相写在页子纸上,叫人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写我修炼后的身心受益并揭露这几年监狱对我的迫害。从页子纸里夹带出去,让世人了解真相并珍惜来之不易的大法资料。

    她们不让我买笔和信纸,可总有明白真相的犯人主动给我。在页子纸上写真相,笔太长不方便,我就想办法剪掉上半截。有时白天不能写,晚上在余光下写,在被子里写。我悟到这是大法给我的智慧。狱警怕我写,怕我做好人好事,怕我绝食、绝水,怕我和别人说话,包括被转化了的人也不行,不准家人来看我。

    我给我妈妈写信,被管教发现,她们就取消那些帮助我的劳教人员的被减的刑期;他们怕我喊法轮大法好,就叫驱散人员,关上门窗,限制了我的一切自由与人权。

    7月14日,非法关押时间到了,江夏区610政法委直接开车到六大队门口拉我上车。车到门口,我丈夫看到了,上车说我是他的家属,来接我回去。

    一个姓李的把丈夫推下车说:她思想问题未解决有话要谈,丈夫问在什么地方,他回答在江夏分局。就这样我被他们强行拖到了武昌法教班强制洗脑迫害。一上楼就被他们用铐子铐在窗子上,理由是要答应按照他们的六条规矩遵守纪律,配合学反面材料,不准背师父的经文,不准唱大法歌曲和炼功等等。我说这怎么可能呢,大法使我身体受益,思想境界得到升华,教我处处做个好人,你们这种行为不是教我做坏事去欺骗自己,欺骗所有世人吗?

    大热天,一铐就是十几天,不准洗,解大小便受到刁难,我只好少吃东西,他们就十几个人强行给我灌食。我全身发肿,两腿已没有形了,又高烧了两天,第二天早晨开始说胡话。

    他们继续把我铐在床上十五天,每天反复要我答应他们,并要我说句“好”或点头,就下铐,从今以后再不会上铐了,不答应就什么都别想。

    我始终不妥协,最后武昌洗脑班只剩下我一个人,大热天全身和了泥,衣服、头发脏兮兮的。

    下铐二天后,又把我送進了江岸洗脑班。在江岸洗脑班,他们软硬兼施逼我转化。体罚、邪悟者围攻、几个人扭着我的胳膊签字,真可说是招数用尽。

    可是这些都动摇不了我对大法,对师父的正信。后来甚至弄来上十个邪悟者〔已跑到佛教中的人〕和从外面找来佛教的人,围成一圈对着我念佛教的经。我盘上双腿对着他们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铲除操控他们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

    虽然一帮人吵吵嚷嚷,我马上入静,脑子一片空白,不被他们所干扰。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对面坐着的人对着我大声喊了一声“发完了”并说我发得她全身凉飕飕的,我知道是她身上的阴性东西作怪。

    在放我回家的前两天,龚良汉〔此人邪悟后做了大量坏事〕说:要想回家,想走出这个大门,就必须写一张保证。我告诉她,我发愿决不会向任何人、任何政府保证什么。

    就这样在师父慈悲呵护下,在同修们各方营救下我于10月18日回到家里。

    在江岸洗脑班还非法关押着卢启奇、田琳两位同修。卢启奇是从劳教所出来的,在洗脑班关了一年多。在我回来前江岸610说要把他又送回劳教所,因为他正念很强,邪恶拿他没招,不敢放他回家;田琳被判了八年刑〔因生孩子在外〕这次被抓后,在外地关押吃了不少苦,身体被折磨非常虚弱,她家人要办保外也不许,610硬不放人。希望同修想办法营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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