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1月3日】在2004年农历新年以后,儿子身体突发呕吐、发抖、全身疼痛。面对相依为命三十余年儿子的痛苦不堪。我抱着他的女儿一遍又一遍的呼唤:我们的路还没走完啊!你一定要挺过来呀!可无济于事,儿子走了。儿子在走之前对我憨厚的笑了,也许这一笑就算是对我三十余年养育之恩的回报吧!接着他哭了,哭得很伤心,不能说话,我不知道他要告诉我什么?儿子去世的消息惊扰了街坊邻居,年纪轻轻的突然死去,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在送走儿子的哭天叫地中述说着儿子被迫害的经历。明白了真相的邻居都报之同情的目光,有的悄悄的送来了礼品;有的暗暗的关心着我的孙女。有一个看见我母子长大的90岁多岁的老人,拉着我的手,流着老泪说:多好的孩子呀!能替我都愿替他而去。这些善良的人群,给予我的是内心深处的欣慰。
在1999年以前,儿子(大法弟子)身心健康,没有任何毛病,这是熟悉他的人都能证实的。在几年来遭受非法关押迫害中,他的身体出现异常。在他去世的第二天,鼻子开始不停的淌着鲜血,当时医生也无法解释这种现象,我们没有从其它方面多想,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恶党不法人员到底对儿子干了些什么?他们在今后能否良心发现?
近六年来,我的一家坚持修炼法轮大法,遭受恶党不法人员的迫害,在本地区也算是遭受迫害比较严重的一家。1999年7月20日那天,儿子被单位非法关押了。本地区派出所又每天24小时的不停骚扰我。那时我感觉天都黑了,怎么办?作为大法弟子,必须护法啊!于是我就用书信的方式,按照师父的教导,完全是用善的语气,给各级领导表明自己的观点:我们是善良无辜的百姓、修炼真善忍无罪等等。可是等待我的却是在家中被恶党不法人员于99年11月8日绑架劫持。不法人员并编造了一个三人在一起集会的谎言,非法将我劳教一年。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们遭受了毫无人性的虐待。大冷天的,十多位大法弟子被迫在不到三平米的潮湿地下挤睡。在六十天的看守所里,我就一直蜷睡在号子里的马桶旁边,有些有良知的犯人都不忍心,憋着大、小便不拉,等到天亮到外面去拉。恶警还将我们八个大法弟子拴在一起,每人带上48斤重的铁镣,后来还变本加厉的将我们的手脚拴在一起,无法行走,只能在地上爬行。在这种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情况下,邪恶的坏人随意对我们拳打脚踏。
在邪恶的劳教所里,更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每天被强制劳动十五小时以上,完成了任务还要加班加点。恶警还教唆犯人三人看管一个大法弟子,用尽各种折磨手段,任意打骂,抢走衣物,不让睡觉,不准亲人接见。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我亲眼目睹许多大法学员被打的鼻青眼肿,面容变形,遭受几天几夜不放的吊铐,六月里被强制在太阳下曝晒,被折断手臂,强行施用不明药物摧残导致精神失常。有的学员被关在黑暗的小号里,在不能行动没有人说话的环境里,长年累月的关押。不法人员企图将活生生的人逼疯致残。至今还有学员被迫害只剩下五、六十斤不放人,生死不明。
2000年8月,从马三家教养院出来几个邪悟的人,来到关押我们的劳教所作所谓的“帮教”,欺骗迷惑大法弟子。当时我悟到:劳教所不是我们呆的地方,应该出去证实法。可惜不是用正念闯出,而是被带动所谓出来的,这是修炼人的耻辱。
从劳教所回到家中,才知道儿子在单位一直没有自由,偶尔回家住一夜,也是由三个公安在寸步不离的把守。而且他的身体状况极差,1米80的个子,瘦到90斤。我向他们单位写信,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希望他们能够善待大法弟子,并向劳教所等有关单位表白坚修大法到底的决心,而遭到不法人员再次企图劫持,于是被迫流离失所。
恶党有关部门在全国通缉我,不法人员到我单位施加压力,使我单位经济蒙受损失;到我所有的亲朋好友骚扰;到姐姐家里威胁;使姐姐全家不得安宁;对我乡下年迈的舅舅进行恐吓,使得他老人家惊吓过度而一病不起。不法人员在我媳妇怀孕、临产、坐月子期间一天都没有放过对她的威逼;甚至牵连我的邻居们,给他们的正常生活带来麻烦。
恶党不法人员如此大动干戈,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我们要按真善忍做好人;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坚定修炼大法。
恶党不法人员对我儿子的迫害就更是惨不忍睹,在儿子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无限的超期关押在看守所折磨,恶警指使犯人专门毒打他,不给饭吃,不让穿衣,让他饿,让他冻,加上身体查无病源的疼痛,身体蜷缩在一起整整折磨近两年,恶徒就是要将他置于死地。有一个好心的外劳(监狱里的外面劳动的犯人)告诉我:“你一个多么善良的儿子!不知哪个缺德的想害死他,我都看不上眼,背地里训斥那些犯人,不准这样干,否则以后对你们不客气。”也许是这样,才使儿子在那里幸免一死。
直到2001年5月,不法人员才把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儿子放回家中。此时家中添了一个小孙女名叫如意,一家四口仅靠我不到五百元的退休金。可就是这样,当地及邪恶的坏人没有放松对我家老小四口的逼迫,三天两头上门骚扰,不准儿子外出一步,半夜都有电话审问,说是得到上级的指示。
媳妇(大法弟子)是个善良柔弱的女孩,孩子又小,她起早摸黑的打工,有一天,没一天的,收入也是极少。不得已,我只有出去给别人家做保姆补贴一点家用,维持着这个家。我们是大法修炼者。师父教导我们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我们时时处处以大法的标准来衡量自己,所以我每到一家做事,都会很受别人的欢喜。当他们知道我家的遭遇之后,在经济上也能给予我很大的帮助。可就是这样也好景不长,在2002年元月派出所一个姓吴的所长得知我在哪家做保姆后,守在别人家里,不准我做。就连那东家都忿忿不平的说:人家生活有困难,做点这个也不让,总得让人活吧!
在2002年6月当地派出所警察又无理闯入儿子家中并抄了家,说是有人举报,儿子抱着孙女被他们带走,当我去接孙女时,儿子再次被不法人员投入看守所折磨。一岁半的孙女不停的哭喊着要爸爸,在场的许多工作人员都流泪了。10月份又被强行送往洗脑班迫害。那时小孙女在天天思念爸爸的惊吓中度过。
在以后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儿子为了生存,拖着瘦弱的身子,在本地区不停的找工作,他做过沙泥工、餐馆打杂工、送报纸、公司保安等等。可每到一个单位工作几天,就会因为他是修炼的而被辞退。儿子是一个性格内向,不善言辞的孩子,在恶党这种长期迫害、遭受肉体折磨与精神伤害的痛苦压抑下,于2004年2月9日去世,年仅34岁。我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离我而去。
儿子去世时,孙女只有三岁,孙女天天想爸爸。逢人就问:我爸爸哪去了?说爸爸还会回来。她那些时几乎天天给爸爸用假手机打电话,盼望爸爸早点回来。孙女现在五岁了,过一年该上小学了,为了便于更好的照顾孙女,把孙女户口迁来和我在一起,这本是一件合情合理的小事。我找我们居委会负责人谈了一下。她答应替我问一问。当天下午派出所就来了一个年轻的干警,说是上边指示,要我画手印,留指纹等。这又是一个什么理呀!
儿子不在了,我把媳妇与孙女接来一起居住。我知道在我的修炼这条路上还有艰辛,今天我从撕心裂肺的痛苦中走出来,把我们一家遭受的迫害写出来。我们没有任何的诉求,只愿早日结束这场迫害,停止恶党不法人员对善良无辜者的继续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