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2月15日】甘肃省兰州市龚家湾法制(培训)学校酷刑折磨70岁的大法弟子罗清疏,吊铐她最长时间有12个日日夜夜。洗脑班恶警祁某对她叫嚣说:“你反对共产党,你说我吊铐你五次了,我要吊铐你十次、百次,剥你的皮,抽你的筋,你这个人脾气太倔强,像牢狱里的牢头,不怕砍头。不要给她饭吃,吊铐上。”说完又拼命扇她耳光,将老人的鼻子打出血,嘴打出血,鼻子、嘴肿得很高很高的。2005年2月22日,大法弟子罗清疏在洪法讲清真相时,被团结新村派出所恶警绑架,送到桃树坪收容所非法关押15天。3月8日,派出所两人与罗清疏单位的刘建亚,将其非法押送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
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对外公开称之为兰州市龚家湾法制(培训)学校,实质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设置的法西斯集中营。洗脑班共两栋楼,一栋称禁闭室,一栋称学校,据称干警700人。禁闭室是特制的,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门是用来进行吊铐的钢筋门,其内是水泥地,一大小便池,其余什么也没有。学员只能席地而坐。
罗清疏被关進时,正值下了两场大雪,一场是三天三夜,一场是两天两夜,天气异常的冷。若是常人肯定冻坏了,罗清疏凭着正念正行和师父的加持,啥事也没有。在那里不准洗漱,不准与任何人、亲人会见。吃饭由监控者送。监控者象走马灯一样多,你来他走的,变着法想使其,以便他们能够多得奖金。监控者有陪员、干警、医生、干部、保安、当官的等,每天24小时轮流值班,监视着不让罗清疏学法、炼功、。时时逼着“转化”、写“”。
罗清疏刚进禁闭室就被吊铐上了,让她背门站着,双手从背后钢门洞中伸出,戴上手铐链着。吃饭十分钟,大小便五分钟,不准喝水,不让睡觉,若打个盹,马上就朝背上狠狠地打、掐,不让睡觉,并说:“你怎么样了,‘转化’吧,考虑考虑。”罗清疏被强迫日夜站着,站得脚肿得穿不上鞋,腿肿得很,线裤脱不下,皮肤胀得明光发亮,腿打不了弯,坐不下去,小腿肚、大腿里边的肉裂很深、很长的口子。手肿得象面包一样圆圆的,手心都是肿得圆圆的,手指直的,打不了弯,吃饭都困难。六天六夜,人不行了,罗清疏才被放下来。吊铐她最长时间有12个日日夜夜。
在吊铐中,罗清疏一直给围着他的人讲真相,他们好象没听说过一样,恶人有的自语:这是从哪儿知道的呢?罗清疏还对他们讲国际法,并讲“宪法都有规定:超过70岁不判刑,你们还这么残酷对待我,你们遵守不遵守法律,我是修真善忍的,我是好人。”
当她被从吊铐上放下来,肿慢慢开始消,腿上的皮像雪花一样脱落,很大很大的片,像指甲那么大,很吓人的。当肿消完,又开始吊铐。罗清疏身体的状况越来越恶化。只要不“转化”,不写“三书”,罗清疏被轮番的吊铐着。
好多恶人都说:“你不‘转化’,你出不去,最后连老命也没有了。”罗清疏说:“这儿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不会‘转化’的,因为我是修正法的,是最正的,我是纠正一切不正的,我怎么能向邪恶写什么呢。”
在多次吊铐中罗清疏休克,拉、尿在裤子中,邪恶陪员把她解下来,等她缓过劲,让她自己清理了屎尿。医生给输液,她坚决拒绝。好多恶警把她捆铐在床板上,她照样能用功能把针拔掉。恶人们都说:“你咋这么麻烦。”骂声不绝。
恶人说:“罗老太太不行了,体重连70斤都到不了,干瘦如柴,腰都直不起来,再吊两次就完了。”她说:“‘生无所求,死不惜留’,人不怕死,邪恶真的也怕啊。”恶人只好不吭声,把她押送到另一栋楼——法制学校。那里所呆的法轮功学员都是所谓写了“三书”的,只有她是没写“三书”的、没“转化”而要加大力度迫害的对象。两个恶人和她同住一室,晚上、白天、上厕所、洗碗都跟着。罗清疏想:“这种状态得改变,否则看上去,邪的把正的镇住了。这不行,我这正的得镇它那邪的,所以,不让炼功,我越炼功。”当着干警的面炼功,在走廊人多处炼功;在人越多的地方,她越讲真相,越多炼功。她正式多次向祁某提出“允许我炼功”,恶人只是对她拳打脚踢,所有值班的都轮番地狠命地打过她。罗清疏满身青紫色伤痕,两只手背是青黑色,骨刺都出来了,象针扎一样,恶人把她打完了再吊铐上。
八月十五恶人陪员让她参加联欢晚会,她不去,她和往常一样什么也不参加。恶人陪员说:“你不去要扣我们工资、奖金。月饼、水果什么也吃不上。你也不能太自私了,你这是好人吗?好多大夫都这样说你,你这样闹腾,我们工资、奖金全扣了,我们吃啥?到那天我们抬也要把你抬去。”她说:“可以,如果去得允许我在会场上高呼‘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祁某气急败坏地说:“把她关禁闭室!”就这样她又到了禁闭室,还是双手向上吊铐着。后来,恶人发现她绝食,强行给她灌食,捆铐在床板上,罗清疏照样用功能拔掉。恶人又气又恨,骂声不绝。
吊铐了几天后罗清疏就昏迷了,也不知何时被送到了武警医院。当她醒来后,坚决不输液、不打针、不服药。她说:“我是炼功人,我没有病。”主管大夫说:“你来时血色素才3.4克,血压70.”她就给他们讲真相,谁来她都讲。
因为恶人对一个不怕死的人没有招了,又看她身体也不行了,把她送医院不管了,不出住院费,让他们单位送钱。祁狂叫:“罗清疏你回家去。”政法委女干部也叫:“罗清疏你回家。”恶人真的没招了。
洗脑班给团结新村街道办事处打电话,办事处又给罗清疏单位打电话,要单位接管并出钱,单位又通知家属准备后事,遗像都准备好了。
10月17日,罗清疏被用担架从急救室抬出来,放在救护车上把她送回。她全身一点儿不能动,头都支撑不起来,一点儿都抬不起来,拉的大便是沥青色,到家还拉了12天。就是这样,恶警还叫她单位把她管好,单位说:“你们那么多人,24小时不停地‘转化’都‘转化’不了,我们怎么管,管不了!”
罗清疏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能动就躺着听法,看经文,看《九评共产党》,刚能坐一会儿,就靠着被子打坐,靠在桌子旁炼功,身体恢复得很快。邪恶对她的残酷摧残没有达到目的。
后记:罗清疏的单位给龚家湾洗脑班送去的两万三千多元钱,现在每月从罗清疏和她的女儿的工资中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