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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辽宁农妇揭露邪党多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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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是辽宁省黑山县的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修炼前曾患有多种疾病,如眩晕症、关节炎、支气管炎,尤其是乳腺炎,非常顽固,经常复发,常年吃药,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八月喜得大法,通过学法、炼功,不长时间身上所有的病症不治自愈。由于身体好了,干起农活来真是有使不完的劲儿。生活中处处按大法的要求做一个好人,遇事先考虑别人,与人为善。从此家庭矛盾和解,婆媳关系大有改善,邻里关系越来越融洽。从我身体和我们家庭的变化,乡亲们都感到大法的神奇,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被迫流离失所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小人出于个人的妒嫉,发动了这场邪恶的迫害,动用整部国家机器,采取流氓手段大肆造谣、诬陷法轮功创始人,诽谤法轮大法。面对铺天盖地的谎言,为了师父和大法的清白,我要以我在大法中受益的亲身经历,向政府说明法轮大法好,镇压是错误的。七月二十日那天,我和我的同修(法轮功学员)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依法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可是刚一下火车,就被北京不法警察非法抓捕,并送到丰台体育馆。七月二十三日被当地公安部门接回当地。

    回来后遭当地派出所警察的不断骚扰和村干部的监视。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村干部到我家说:“镇派出所来人,说有点事让你到村上去一趟”。我跟他来到村政府,一看,他们把全村所有的法轮功学员(二十多人)都骗到了村政府。因当时打压升级,已经把法轮功定性为“×教”,他们为防止学员进京上访,搜走所有学员的身份证,逼学员写不炼功、不进京上访、与法轮功决裂的“保证书”。并威胁说:“不写就给你送到马三家(教养院)种稻子去”。并且向学员每人要一千元钱作“保证金”,有的学员家没钱,就把电视机搬走作抵押。我们家里没钱交,他们把我非法关押在村政府八天才放回来。

    二零零一年年底,一天夜里十一点多钟,听到咣咣的敲门声,周围的邻居都被吵醒了。我开开大门一看,门外站了七、八个人(是镇派出所和村政府的),进院后,他们直奔屋里到处察看,我丈夫对他们说:“你们想干什么?这么晚来骚扰不让我们休息?”他们其中有一个人说:“我们就是想看看她在不在家”。我丈夫跟他们说:“不就炼炼法轮功吗,犯啥法了?”他们一看我在家,没说什么就走了。临走时还说“别哪儿去啊!”意思是别进京上访。

    二零零二夏天的一个夜里,村书记、妇联主任和治保主任等七、八个人来到我家,说是让我“去县里开会”(其实是参加县里办的“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我说:“我不去。”象这样的骚扰也记不清有多次了,每当新年、“四·二五”“七·二零”“十·一”等所谓的“敏感日”他们都要到家来“光顾”。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县公安局伙同镇派出所,到村中骚扰,企图抓捕一名法轮功学员,但该学员当时正在地里干农活,不在家,结果将她家(外地)来串门的亲戚抓走。一个恶警叫嚣:“抓一个也是抓,干脆都把他们(法轮功学员)抓走”。然后挨家找,当问到我婆婆“你儿媳妇在家没?”婆婆回答他们“出去打工挺长时间了,秋收都没回来”。在婆婆的掩护下,我才得以幸免。警察走后,家人怕他们再来抓人,不敢让我在家里住,从此我不得不离家出走,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残暴的恶警毕诗君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我推着自行车从临时住处走出来不远,刚走上马路,从路边早已停在那里等候的轿车里边,跳下来两个便衣恶警(后来知道一个是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毕诗君,另一个男警(身高1.75米左右)方脸,四十多岁,可能姓张。他们不由分说将我的自行车把抓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我绑架。他们把我抓上车后,毕某对我进行非法搜身,将我身上带的手机,IC电话卡抢走,还把我兜里的六百八十元现金掏出来,装进他自己的腰包。我质问他:“你拿我钱干啥?”毕说:“谁看见我拿你钱了?”(他一贯是这样,打完人后,会赖皮的说“谁看见我打你了?”在当地一向以“流氓打手”著称。他们公安内部有正义感的干警都对此人非常厌恶)。他们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将我拉到县公安局。

    在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毕某开始审问我:“你都和谁联系?”“你还认识谁?”我心想,我没犯法,不是犯人,你们无权审问我。所以我始终不说话。他看我啥也不说,就猛劲抡起巴掌打我的脸,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的我整个人立刻倾倒,头撞到墙上后又弹回摔倒在地上,然后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紧接着又左右开弓打我的脸,鲜血从我的嘴角流出来,为掩盖罪证,他急忙把血擦干净,还假惺惺的对我说:“你看你,说出来不就得了,何苦还得挨打。”他看我还是不说,就又接着打,就这样反复打,他一连打了我几十个嘴巴,累的他手直哆嗦,看那样子,他实在是打不动了。这时已经到了中午。毕从兜里拿出从我这儿抢去的钱给张说:“去,买只熏鸡,买点火腿肠,再买两瓶啤酒等,吃完饭看我怎么收拾她。”他们把我铐在(铁架)沙发的扶手上就走了。

    吃完午饭,他们找来了两根棍子(四、五公分粗,长一米多,好象是拖布杆)。毕对我说:“你能过我这关就算你能耐。”他把一根放在地上,让我跪在棍子上,我心里想,我是大法弟子,只跪我师父,任何人不配我跪。他看我不跪,就抡起另一根棍子猛打我的双腿腿肚子(一年以后腿上仍有青紫硬块),不知打了多少下,直至把棍子打折了好几节,他见我还是不跪,他们俩就使劲往下摁我,我就是不跪,他就把我的双手由原来的反铐,又铐成“背箭铐”(这种酷刑致使人呼吸困难,据说一个时辰就能使胳膊残废)。当时我就感到双臂疼痛难忍,胸闷,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他们又使劲往下摁我,我还是拼命挣扎就是不跪,结果把我摁摔坐在地上。毕又提着手铐子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手铐子卡到肉里很深,四个月后还有伤痕),毕又拿起地上那根棍子打我的腿,把这根棍子又打折好几节。然后他又拿打折的一节棍子敲打我的前额,他还跟张说:“哎,你看象不象扣个小锅?”然后又用拳头敲打我肿起的前额,并恶狠狠的说:“疼死你!”他们看我一直没有屈服,就把手铐打开(是怕弄残我的胳膊担责任)。张某见打了半天,啥也没问出来,气的够呛,把审讯记录的单子扔到一边,就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往我的膝盖处踢了十来脚。

    晚上下班前,他们把我送到了县看守所,毕对看守所的一个值班管教说:“她啥也不说,给她关到男号里去。”毕走后,那个管教(挺有正义感)看到我被打成这样,跟我说:“出去后,你去告他”。

    当我进到监室时,室内所有的人看到我都被吓的够呛。我已经被打的没有人样儿了,辨不清模样,真是面目全非、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看守所非法关押我二个半月后,二零零三年七月末,他们非法判我劳教三年,转关到马三家劳教所继续迫害。

    邪恶的马三家

    来到邪恶的马三家劳教所(女二所),我就开始绝食绝水。不穿他们的“校服”,刚开始他们伪善的向我问这问那的,询问一些生活上的事,每天用几个人围着我,向我散布中共恶党那一套歪理。她们看我不听,就撕下伪装,逼我坐小板凳,从早四点半开始直到晚上九点多钟,中午吃饭都不许离开小凳。整天坐得腰酸背痛,只要你想站起来,她们就拽你坐下,还限制上厕所。我坚信师父,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拒绝接受她们给我“洗脑”。

    因为我一直在绝食绝水,身体非常虚弱。八月五日清晨,我起床后去厕所突然晕倒。当我醒来时发现他们已经把我弄到床上,后来他们又把我弄到医院强行给我打点滴,并且劝我进食。当时我了解到,他们对那些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根本不顾死活,灌一次还要三十元钱“灌食费”,其实灌的都是稀粥,灌完食还不让上厕所。

    曾有位学员家属来劳教所要求接见,他们说:“她欠了很多钱,想见就先掏一万块钱。”家属无奈,只好凑足一万块钱,才见一面。

    盘锦法轮功学员李宝杰被灌食时,恶警把她用四个铐子铐在床上成大字型,并将她的嘴用“铁撑子”撑住,大队长李明玉坐在她的身上,歇斯底里的喊:“灌!给她灌!”只见李宝杰的脸变得青紫,李明玉害怕出人命,才把她放开。然后找来几个狱警把她抬上警车送往医院,结果李宝杰在去医院的途中死亡。

    我家住在农村,家境本来就不宽裕,这几年因遭受迫害更是债台高筑,我万般无奈,开始进食。二十天后,他们把我调到了一楼“隔离区”进行强制性“转化”。

    一次去厕所,我见监室对面的门开着,看到有一位同修被绑在床上,双手在背后铐着,嘴被绳子勒着,后来知道她叫夏宁,因为她坚信大法,拒不“转化”,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遭受三年(又加期四个月)的各种酷刑折磨。她经常被关进小号,被铐在铁椅子上,臀部都坐烂了。

    一天我还看到一位同修被人用绳子绑在腰上在地上拖着走,后来了解到,是由于长时间强制蹲着造成的不能正常站立行走。

    有一天在厕所碰到一位同修,走路需两个人搀着,腰直不起来。是由于长时间被铐在小号的铁椅子上造成的。有的还长时间限制去厕所,造成大、小便便到裤子里。

    在“隔离区”,他们每天派三、四个所谓的“包夹”如影随形的跟着我,妄图继续“转化”我,并且每周要换人。从第三天开始,他们开始体罚我,不许我上床睡觉。逼我站在地中间的一块四十公分见方的砖上,长时间不许去厕所。他们每晚由三个“包夹”轮流值班看着我,一直逼我站着,腿都站肿了。始终不许我合眼,只要一闭眼,她们就连推带打,或往脸上弄凉水,或用卫生纸捻成细条往我耳朵、鼻孔里捅。由于长时间不让睡觉,因而时常晕倒、摔跟头。一次我摔倒后,他们把我从地上一圈一圈的拖着走,不知她们把我拖了多少圈,一直拖到天亮。后来她们怕我再摔倒出现意外担责任,就要把我铐在暖气管上。再后来他们逼我蹲着,一蹲就是十几个小时不许动。恶警张环对“包夹”说:“她要不写(三书),一直让她蹲着。”

    一天,他们把我调到干警寝室,给我放诽谤大法的录像,我不看,他们又给我放大法弟子卫星插播真相的录像。我看到大法弟子利用这种形式向世人讲清真相,真了不起,看完后非常受鼓舞。他们又把我调到干警值班室,一个恶警说:“你们说做好人,干扰人正常看电视,这是做好人吗?”我说:“你们电视播的都是编造的谎言,是骗人的。法轮功是被冤枉的,搞电视插播是让人们了解大法真相,这没有错”。这时一个高个子恶警走到我的跟前,往我的前胸使劲打了好几拳,还邪恶的说:“象这玩意儿跟她讲啥,干脆给她改大门儿,送监狱去得了。”她走后,一个干警对我说:“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这儿的所长(苏境)”。

    就这样反复折磨了我三个多月。这期间我的家人来看我,他们都不让接见,还欺骗我的家人说:“她不想见你们”。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五日,辽宁省所谓的“帮教团”(由各市六一零、政法委及各地劳教所恶警组成)五十多人住在女二所的“综合楼”。这个所谓的“帮教”实质上就是采取更卑鄙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他们把所有的不“转化”的大法弟子一个个送到“综合楼”,每个房间由七个恶警针对一个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强制“打坐”,是把腿反盘上(一种非常残忍的酷刑)、再用被单绑上,并且用四个(男)恶警按住头、肩和双腿,还邪恶的说:“你不是炼功吗?我们帮你炼……”。

    辽宁葫芦岛的王桂兰被他们用电棍电的后背全是水泡,半夜又被他们强行扒掉棉衣、棉裤,只剩内衣,在外面雪地里冻了两个多小时。

    二零零五年三月初,义县的陈淑娟,因不配合上“大课”,恶警张环叫几个人把她抬去,逼她听诽谤大法的录音。回来后,给她铐到床头的铁管子上。为防止她叫喊,用塑料胶带把嘴从脑后一圈一圈的粘住。之后又关进“综合楼”的小号里。后来被超期关押了四个月才放人。

    二零零五年三月,他们把不“转化”的大法弟子调离原队,组成一大队和二大队。是怕影响了新来的学员和已经被他们所谓“转化”的学员(因当时又有很多写声明的学员,宣布原来在压力下写的所谓“三书”作废,重新坚定修炼)。

    四月初,我和我的同修悟到,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决不承认这种邪恶的迫害,一定要反迫害。我们纷纷脱掉了“校服”。他们就找来十来个男、女干警和四防人员“坐班”,四、五个人围着一个大法弟子强制往身上穿校服,不穿的就连踢带打,有的被铐在床头上,晚上睡觉也不给打开。后来又把我们轮流铐到铁门外的那个阴冷潮湿的厕所里,上面还滴着水。这样一直铐了六、七天。

    二零零五年六月的一天,铁岭的赵素云因为不穿校服,被恶警张秀荣带到大队长办公室,叫来几个恶警,把她的衣服扒光,把背心都撕破了,只剩下一个三角裤头,然后用胶带把她的嘴一圈一圈的粘上,甚至连鼻子都粘上了,后来看着她差一点窒息,才把粘鼻子的胶带拆开。七八个人把她按倒在地,强制给她套上校服。

    到十一月份,我们再一次集体脱掉“校服”,恶警气急败坏的把我们的换洗的衣服、日用品等(包括卫生纸)全部拿走,连续三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屋里、走廊都有恶警昼夜监视。这还不够,他们又调来了所谓的“强改组”的人,其实就是打手。他们把不配合穿校服的大法弟子拽到“综合楼”进行折磨。抚顺的吴丽霞被铐在干警室,折磨了她一昼夜,回来时走路得扶着墙,腿一瘸一拐的,一个多月才好。

    二零零六年过年前两天,我们拿着发霉的窝头找干警反映情况,她们却找理由狡辩说:“这次面不好”。其实平时经常是吃这样发霉的窝头,又苦又辣。

    二零零六年二月四日那天,这是辽宁法轮大法日,为了庆祝我们自己的节日,我们共同高喊“法轮大法好!”这喊声惊天动地。男恶警刘春杰暴跳如雷,气势汹汹的冲大法弟子何桂荣打去,一连打了好几拳,我们见恶警如此猖狂,又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刘某见此情景只好罢手。但是晚饭后,恶警又把何桂荣单独拽到铁门外,把她铐到“三角库”里(是远离监室的一个很隐蔽的、不透光、不通风的不到二平方米的小黑屋,里面只放一张铁椅子,专门用于迫害大法弟子),三天后才把人放回来。

    二零零六年三月下了几场雪,恶警(大队长)张秀荣、向奎丽和周谦要求出去扫雪,他们又找来十来个男干警(据说是强改组的)把拒绝扫雪的大法弟子连推带打,都给拽到雪地里站着,一直到中午他们吃饭去了,才叫大家回到屋里。这样连续站了三天。

    四月份,恶警强迫我们做奴工,剥大蒜,恶警把学员送到一楼隔离区,五个学员一个监室,每个监室有三个干警监工,拒绝干活的就拳打脚踢,罚站(面冲墙)。他们拽着抚顺刘玉秋的头发往墙上撞,撞的她鼻青脸肿,还踢她的腿,致使她走路一瘸一拐的;鞍山的孙萍被打的腰直不起来,走路要两个人扶着,很长时间才好;大连的邹秀菊被他们打倒后,还用脚踢她的头部,然后给铐在暖气管子上,不让上厕所;抚顺的付全花被他们推倒后,还把她的衣服撩起来,肚皮露在外面,让她肚皮贴地,还邪恶的说:“帮她烙烙肚子”。

    曾因“转化”法轮功学员有功而受奖励五万元人民币的女二所所长苏境,二零零六年七月,一次法轮功学员们喊“法轮大法好”,苏境从“综合楼”大门外面一直追到食堂,嘴里一直在叫骂。然后那天剥大蒜的任务由原来的三袋(每袋八十斤左右)又增加到五袋,并且她亲自监工,从早上一直到半夜也没干完,不干完她就不让上床睡觉,还邪恶的对大法学员说:“你自己不剥,还想找人帮你剥呀?”(意思是威胁学员,要找打手动手打人)。

    抚顺的邱丽因长时间被折磨(一只胳膊被铐到上铺的栏杆上,另一只胳膊铐到下铺的床头上)身体非常虚弱,走路需要人扶,她却下令不许别人扶她。这才是这位被流氓政府宣标榜为“教育、挽救”法轮功学员的模范人物的真实嘴脸。表面上她一直让人感觉很善,这一点很能迷惑人,我们有一些学员就是被她这种伪善所欺骗,其实都是伪装的,一旦扯下伪善的面纱,就露出阴险狡诈的狰狞面目。

    从二零零六年九月份起,马三家女二所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又进行新一轮更疯狂迫害。他们昼夜轮班折磨大法弟子,每天都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们不但对大法弟子进行肉体的摧残,还进行精神上的迫害,每天用高音喇叭播放诽谤大法的广播和为恶党歌功颂德的歌曲,把声音放到最大。

    几年来,我亲身遭遇的和我亲眼所见到的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这也只是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目前在马三家劳教所至少还有一百多名大法学员,每天遭受精神和肉体的严重摧残。希望国际社会,人权组织及所有正义人士关注这个人间地狱---纳粹莫及的马三家集中营,伸出您的援手,营救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早日脱离魔爪,还他们公道---人权与自由。早日结束这场邪恶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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