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八日】法轮佛法创始人李洪志大师在《北美巡回讲法》讲过:“大体上在这个地球上的一亿年中分两个大的时期,五千万年为一个时期。前五千万年是大人、小人、中人同时存在的时期。大人平均五米高;中人就是现在我们今天的人类,平均不到两米;小人呢只有几寸高。当时神造人的时候为什么同时造出这三种人出来呢?因为要试验这三种人哪一种人适合于在地球上生存到最后那一步,适合于得法。………不是一下淘汰的,是五千万年以后开始渐渐在历史上淘汰的。大人最后在我们视线中消失是上两个世纪,也就是两百多年前,大人才最后的看不见了;而小人在七八十年前,还有人看见过,是到了近代以后才绝迹的,也不是都没了,有的去了其它空间,有的去了地下。他们知道是属于淘汰人,所以不和现代人接触。” 以下是历代史书、史料和典籍中关于小人的一些记载,粗略按作者朝代先后排序。
《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有小人国,名靖人。”《山海经》大荒南经记载“有小人,名曰焦侥之国”。又写道:“有小人,名曰菌人。”《山海经》海外南经记载“周饶国在东,其为人短小,冠带。”
《国语》鲁语中记载:“仲尼曰:‘僬侥氏三尺,短之至也;长者不过十,数之极也。”韦昭注:“焦侥,西南蛮之别也。”
《列子》汤问记载:“从中州以东四十万里,得僬侥国,人长一尺五寸。东北极有人名曰诤人,长九寸。”
《管子》记载:“‘庆忌’者,其状若人,其长四寸,衣黄衣,冠黄冠,戴黄盖,乘小马,好疾驰,以其名呼之,可使千里外一日反报。”
旧题西汉东方朔撰《神异经》(张华注)称:“西海之外,有鹄国焉,男女皆长七寸,为人自然有礼好经纶,跪拜,其人皆寿三百岁,行如飞,日行千里,百物不敢犯之,惟畏海鹄,过辄吞之,亦寿三百岁,此人在鹄腹中不死,而鹄亦一举千里。”又“西北荒中有小人,其君朱衣黄冠,辂车乘马而出。人遇其出,抓而食之,其味辛。能识万物名字,杀腹中三尸虫。”
西汉司马迁《史记》大宛列传第六十三括地志云:“小人国在大秦南,人才三尺,其耕稼之时,惧鹤所食,大秦卫助之,即焦侥国,其人穴居也。”
西汉郭宪《洞冥记》卷二记载:“勒必国,人长三寸,有翼,善言语戏笑,因名‘善语国’。常群飞往日下自曝,身若热乃归。饮丹露为浆,丹露者,日初出有露汁如珠也。”
西汉《汉武故事》记载:“武帝时,东郡献短人,长五寸,上疑其山精,常令案上行。”
东汉班固《汉书》卷九十九王莽传中记载:“池阳县有小人景,长尺余,或乘车马,或步行,操持万物,小大各相称,三日止。”东晋干宝的《搜神记》中对此也有记载。
晋朝张华《博物志》卷二记载:“东方有螗螂,沃焦。防风氏长三丈。短人身九寸。远夷之民雕题、黑齿、穿胸、檐耳、大足、岐首。”
晋朝葛洪《抱朴子》仙药记载:“行山中见小人,乘车马,长七八寸,肉芝也。”
晋朝陶潜《搜神后记》卷七记载:“会稽盛逸,常晨兴,路未有行人,见门外柳树上有一人,长二尺,衣朱衣朱冠,俯以舌舐叶上露。良久,忽见逸,神意惊遽,即隐不见。”
晋朝郭义恭《广志》卷上记载:“东方有人长三尺,君长出行,导卫威仪,有若中国人,又有小人如蝼蛄,手撮之,满手,得二十枚。”(《太平御览》卷307引,又见《玉函山房辑佚书》)
魏晋南北朝时刘敬叔《异苑》卷四记载:“晋陵韦朗家在延陵,元嘉初,忽见庭前井中有人出,齐长尺余,被带组甲,麾伍相应,相随出门,良久乃尽。”
南北朝时祖冲之《述异记》记载:“魏时,河间王子充家,雨中有小儿八九枚堕于庭,皆长五六寸许。自云:‘家在海东南,因有风雨,所飘至此。’与之言,甚有所知,皆如史传所述。”
唐朝释道世《法苑珠林》卷八记载:“焦侥国人长尺六寸,迎风则偃,背风则伏,眉目具足,但野宿。”
宋朝李昉《太平广记》卷四百八十二引《博物志》记载:“西北荒中有小人长一寸,其君朱衣玄冠,乘辂车,马引,为威仪居处。人遇其乘车,抵而食之,其味辛。终年不为物所咋,并识万物名字。又杀腹中三虫,三虫死,便可食仙药也。”
宋朝刘义庆《幽明录》记载:“汉武帝与群臣宴于未央,方食枣,忽闻人语云:“老臣冒死自诉。”不见其形,寻觅良久,梁上见一老翁长八九寸,面目靸皱,须发皓白,拄杖偻步,笃老之极。”“幸瓠子河,闻水底有弦歌之声,前梁上翁及年少数人,绛衣素带,缨佩甚鲜,皆长八九寸,有一人,长尺余,凌波而出,衣不沾濡,或有挟乐器者。帝方食,为之辍膳,命列坐于食案前。”
元末明初时陶宗仪《辍耕录》记载:“海外有名靖人者,亦长七寸,然皆露处,不闻其有城郭也。”
明朝王同轨《耳谈》卷一记载:“万历己卯,严州建德县有渔者获一鳖,重八斤。一酒家买之,悬于室中,夜半常作人声。明日剖烹之,腹有老人长六寸许,五官皆具,首戴皮帽,大异之。以闻令,令以闻郡首杨公廷诰。杨时入觐,命以木匣载之,携之京师。诸贵人皆见,皮冠宛然逼真,无毫发不类。”卷十五记载:“何仁仲兄,于嘉靖乙卯赴试鄂城,见一丐者将茶盘捧一小人,云自江干拾得者。长尺余,如猴状,面上五官毕具,须发半白,手足衣裙与人无二。朝夕饮水食米与饭,惟声似鸟雀,未之能辨。丐者以此乞食糊口,赴试诸儒无不见者,岂小人国之遗耶!”
明朝李文凤《月山丛谈》记载:广西思恩县近村树杪,有二人约长一尺五寸,武人装束,白竹缠,芒罽(草鞋),其行如飞。此当是赤虾子之类,盖闽粤皆有之。”
明朝于慎行《谷山笔塵》卷十五记载:“万历甲戌,甘肃筑城,据地得小棺千余,皆长尺许,其中人皆不腐,衣裳颜色一一可辨。京师多有知之者,第不知其故,共相愕骇。”
明朝谢肇淛《五杂俎》卷五记载:“短至三尺,时时有之,即衣冠之间或一遇。余在闽中,见一人年三十余,首如常人,自项以下才如数月婴儿,弱不能行立,髡首作僧,坐竹笼中舁之,能敲木鱼诵经,然此乃奇疾,不可谓之成人也。万历甲戌,甘肃掘地得小棺千余,皆长尺许,其中人颜色如生,不知何种人也。”
明朝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二十八记载:“尝闻人言:今上初年,宁夏修城,掘墓稍深,得小柩数千,皆长尺许。发之,有男有女,亦有仕宦绯袍进贤冠。如今世服饰,无一作古昔装者。予笑以为诞。后偶与李本宁先生谈及,云此余宦彼中所目睹者,即命锸工日掩之,以事太缓,不敢闻之朝耳。又隆庆间古长城圮(毁),露出小棺无数,俱长数寸,开之衣冠俨然。有一僧棺,中有梵字小经一卷,一妇人棺,题铭旌曰:‘王某妃之柩’。此徐宪使名节者亲见之,以语王太仓相公,王以语王损太守而纪之者。王麟州太常又亲见徐公面谈。而笔之杂纪,爞州又别记之。二事俱在近时,诸公俱非妄语者。岂僬侥国果在中土,抑造物狡狯,作此伎俩博笑也?此虽在六合之内,亦存而不论可矣。”
清朝屈大均《广东新语》卷七记载:“又红毛舶至,常以白小子赠人——长仅尺许,面与手足皆白如雪,独发绀耳。见人辄能脱帽跪拜,语甚细,咿嘤不可辨。云:‘小人国所产男女皆然,不能耕种,有自然粉豆取时可以饱云。’”
清朝东轩主人《述异记》卷中记载:“康熙三十一年五月,外国贡小人一,其长二尺余,面目肢体与人无异,似四十许人,四译馆为制小人衣冠,启奏进上。此人手持小伞蹒跚而行,伞式与中华同,人故嬲(戏弄)触之,辄吱吱作响如猴,观者塞路。”
清朝《熙朝新语》记载:“‘僬侥国曾遣使人贡,其使乌纱绛袍,后拥曲柄小伞’,然尚长如五岁儿不闻其如是之小也。藐矣么么!其所谓小人之尤者欤?”
清朝王椷《秋灯丛话》卷十三记载:“予从侄某,于济南旅店见有持小木龛者,蔽以红幔,招摇索钱。欲观者投钱毕,始启幔呼之。乃一矮人,长六寸许,颌下垂白须数茎,道装朱履,徐步而出,声咿喔若蝇鸣,不可辨诘,以手挥之,仍退人。”
清朝王士禛《香祖笔记》卷五记载:“山西兴县,去城十里许有一洞,洞中有二小人,长尺许,衣似树叶,时出洞门坐,立冬即罕出。
清朝王士禛《池北偶谈》卷二十记载:““莱人张允恭,明天启壬戌进士,为南阳守,治河,役夫夜宿岸侧,闻桥下每夜有哭声,共伺之,乃一巨鳖。因置铁镬烹之。忽镬中人语曰:‘勿杀我,我当利汝。’众惧,益烈其火,少顷,无所闻,启视之,鳖已死。剖腹得一小人,长数寸许,眉目宛然,以献于守。携之归,识者谓,即管子‘涸泽之精,名曰庆忌’是也。康熙壬子岁,济南人炰鳖,亦于腹中得小人。……人多见之。”卷二十四称:“丙寅春,长山之苑城周村间,有短人,长可尺许,须眉手足皆具,能按拍而歌。问之,云:‘年三十余矣。’岂巨灵僬侥之类耶?”
清朝王士禛《居易录》记载:“德州兵器库自明季扃穀久,顺治初,开视之,于室奥壁下见一短人,身才尺许,形老翁,遍体有毛,左膝长跪,左手垂而拳右,足履地,右肘拊膝而手承颐,须发白,攒眉闭目,若悲苦之状,顷之,雷电绕屋,失所在。”
清朝宣鼎《夜雨秋灯录》记载:“树多孔,孔中有小人居之,人长仅七八寸,有老幼男妇、妍媸尊卑之别,肤色如栗子皮。每人身上系小腰刀弓矢等物,大小与人称。……惊视之,见枯树最高处,有小城郭,高可及膝,皆黑石砌就。城门大启,小人约千余,联臂而出。摇旗一呼,各树孔中皆有小人出迎,拱听号令。其中有年轻者,面目端正,束发紫金冠,双雉尾,银锁甲,骑拳大鸡雏,指挥如意,口喃喃不知作何语……”
清朝袁枚《子不语》又名《新齐谐》卷九记载:“乾隆四年,山西蒲州修城,掘河滩土,得一棺,方扁如箱。启之,中有九槅,一槅藏两人,各长尺许,老幼男妇如生,不知何怪。”
清朝赵尊客《榆巢杂识》卷下记载:“郭罕,距叶尔羌马行四十日,其人短小,男女皆长二尺,魁梧者亦不过三尺,其余物产亦小,羊高八九寸,麦颗大如芝麻耳。”又记载:“红柳娃,产塞外山中,乃焦侥之民,并非山兽。色泽肤理明秀,端正如三四岁小儿。每折红柳为圈,戴之而舞。其声呦呦,或至行帐窃食。为人掩得,辄泣涕拜求去,不放之,则不食死;放之,则且行且顾,俟稍远乃疾驰。颇不易见,亦无能生畜之者。闻之河间师云。”
清朝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卷三记载:“乌鲁木齐深山中牧马者,恒见小人高尺许,男女老幼一一皆备,遇红柳吐花时,辄折柳盘为小圈,着顶上。作队跃舞,音呦呦如度曲。……邱县丞天锦,因巡视牧厂,曾得其一,腊以归。细视其须眉毛发,与人无二,知山海经所谓靖人,凿然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