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的,在得法之前,满身都是病,最严重的是腰椎盘突出,折磨得我疼痛难忍,有一天,家里人要我去炼功,早就听亲戚说过法轮功,我想都没想就去炼,这样我就走上了修炼道路。刚炼功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最敏感的是胸前象一块大石头掉下去了,人从此轻松了,各种病都不治而愈,整天说不出的高兴。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江泽民集团铺天盖地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下面我简单的把这这几年邪党人员对我的迫害揭露出来:九九年十一月,我们五人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讨公道。没成想,到了信访办后接待我们的都是警察,没有一个信访人员,后来由当地公安非法把我们直接送进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警察、犯人不准我们炼功,冬天用凉水把我们的衣服全泼湿了,还不断的打我们。关了一个月出来的时候,因为我和丈夫都修炼,一起去北京,所以恶警就说是我们组织的,敲诈、罚款,并将恶警的花费都算在我们身上,这一起大约两万多元。
二零零零年,我们单位的恶警用欺骗的手段,把我关了五十天,我丈夫被骗到看守所后十天都没有任何消息,那时正是夏天,很热,但是他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二零零一年,我们十二人又去北京,半路被邪党人员发现又送回本地看守所,这一次邪党人员更加疯狂的迫害我们,为了迫害我们,还专门租了一个旅舍,晚上就把大法弟子拉出去迫害:罚站、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搓打脚心等等,主要凶手有曾敬文、周国怀、李立荣、杨松华、王其春。
丈夫被非法劳教两年后,家里人用了三千块把我接回,回家不到十天,又被邪恶绑架到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恶,通过绝食来反迫害,邪党人员很快就把我送到沙洋劳教所迫害。
在劳教所里,我一切都不配合。两个男恶警手里拿着电棍,不断电我,折磨我,直到我不行了。后来一个恶警医生,叫刘秋红,最邪恶,因为我一直绝食,刘秋红就指使犯人打我,不让睡觉,整天罚站,六月天的中午绑在铁门上暴晒,用铁匙子在喉咙里乱搅,当时喉咙里都是血,在医院里给我打不明药物,使我每天中午都很难受,好象精神都要崩溃了。
后来,我正念走出了魔窟。但是在二零零三年又被邪恶绑架到沙洋劳教所。这次面对的又是恶警刘秋红,还有一个新上任的队长陈愉。我绝食不配合邪恶,遭刘秋红灌食迫害、用铁匙子把我的脸都打变形了,刘还指使犯人给我灌食。灌进去,我就吐出来,刘秋红就叫犯人把我拖着跑圈圈,旁边还有很多恶警和他们的家人看着但都不吱声,当时我的裤子和一双新鞋子也拖烂了。恶警陈愉还指使吸毒犯把我的指甲也拔掉了,两只耳朵也揪烂了。
无论邪恶怎么疯狂,它们都是在穷凶极恶中走向无边的毁灭。大法弟子无论经历多少魔难都不会被眼前邪恶的幻觉所迷惑,我们一定会在反迫害中走好修炼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