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8月25日】我第一次被劫持到沙洋劳教所被关在女所9大队。大约于2001年的5-6月份,沙洋恶警借口“防伤寒”,明知大法学员不必要打针吃药,恶警硬是派打手们坐在警车上,谁不服从,就将其用车拖出去单独实施更野蛮的迫害。在强制下,我被拖去打了一针,而那些包夹我们的吸毒者和它们那伙却一个也没有去打针。这不是明摆着在用药物摧残我们大法学员的身体吗?从此后,我的身体开始消瘦,全身无力,反应迟钝,手脚缓慢,常常感到恐惧。
第2年春,我被放回家后,仍然是这个状态。以至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认为我是因炼法轮功而炼成的这个样子。恶人们利用药物摧残大法学员的这一招多阴毒啊!最可恶的是他们将通过学法炼功而变的身心健康的好人有意迫害,又嫁祸于法轮功。在9大队对学员实施药物迫害的主要恶医是刘秋红。
我第2次又被当地公安人员押送到沙洋劳教所。他们以给我检查身体为名,将我强行拖进沙洋七里湖医院,对我作了这样那样的检查之后,说我身体合格。但是,他们却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大筒不明药物欲往我身体里注射。我坚决抵制,大喊“好!”几个恶医与恶警按住我身体,然后,将那一大筒药注进了我的身体。
我被投到沙洋劳教所2大队之后,恶警们将我单独关押。几个包夹折磨我,不让我上厕所。我实在憋不住,他们用盆子让我在屋内小解。天啦!解出的是蓝色的尿液。
他们有计划的没日没夜的折磨我,以达到让我放弃修炼的目地。我无任何自由,饭菜全由吸毒的包夹端给我,可能他们在饭菜里做了手脚。我是2月被关进沙洋的,到了3月份,我的神志已被迫害的不清了。有时,我说了什么,我自己也记不得,出现精神分裂状态。但却是偶尔出现这种情况。
到了5月份,由于他们一直不让我睡觉,让我白天大负荷劳动,晚上让我一个人站着。我站到半夜时,不知何时走到别人睡的铺位面前,说了些什么话,我不知道。有时,我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衣服快脱下来了我也不知道。恶人们夏天借口“防中暑”,逼着对我灌汤剂和颗粒状药物。我的精神状态更差了。主要恶医叫严红。
以上是我自己的一点情况,更多的用药物对大法学员摧残的事,希望更多的受害人给予揭露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