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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次被黑嘴子劳教所迫害的经历


    文/大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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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6年1月31日】以下是从99年到2005年我所遭受迫害的经过,迫害单位有大屯镇派出所、610公安一处、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司法局、永春派出所、双阳看守所。这里只是概括的写一些,还有很多我无法一一写出来,还有很多痛苦的承受也无以言表。

    大屯镇派出所多次非法关押我

    2000年4月份我去北京上访被警察绑架送回长春,大屯镇派出所把我送到大广拘留所拘留15天。

    2000年5月份,大屯镇派出所到我家把我抓去,借口是串连,派出所所长姓彭,对我进行打骂,用手铐把我铐在暖气片上站了一天一夜,不给我吃东西,第二天又企图把我送到大广拘留所,但没得逞。

    2000年12月,我去北京上访在中途被警察抓住,大屯镇派出所来了四、五个警察把我送大广拘留所,警察于常顺把我身上160多元钱搜走归为己有。我被非法拘留15天后,警察又把我拉到大屯镇派出所打,警察于常顺用脚踹我肚子。

    2001年1月份的一天我正在吃早饭,大屯镇的不法之徒王嘉义带领一帮人到我家,硬把我抬到车上去,强行把我劫持到乐山洗脑班,第二天又劫持到兴隆山洗脑班。洗脑班逼我们看邪恶录相,我不看,遭恶徒殴打。

    长春大法弟子关军,是个双目失明的人,也给抓到兴隆山洗脑班。

    610公安一处、铁北看守所非法抓捕关押我

    因为我不配合他们,610又把我劫持到公安一处五楼,恶警队长姜波狠狠的打我,用手铐把我铐在椅子上拳打脚踢、骂我,我身上有145元钱也被拿走。

    后恶警把我劫持到铁北第一看守所,整天被逼坐板。一司法部门的人去看守所非法提审我,我说大法好,那个司法部门的不法人员打了我一拳。这人好象叫什么楠。

    我在铁北看守所每天两顿吃的都是窝窝头,可黑了,玉米面都发霉了,还不熟,白菜汤都是冻白菜,盛在碗里都是泥,土豆汤做出来的汤比白菜汤的泥还多;晚上睡觉非常挤,一颠一倒,互抱对方的脚,半夜还得起来值班。

    我被非法关在铁北50多天。2001年3月份公安一处又把我劫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让我在教养票子上签字,我不签,姜波说:“你不签也把你送去。”

    黑嘴子劳教所将我迫害成植物人

    到黑嘴子劳教所,检查身体说我血压高,心率过速,不收。但姜波硬把我留下,说暂时羁押。

    黑嘴子劳教所六大队是最邪恶的大队,到黑嘴子劳教所来的法轮功学员都先被关入六大队,等所谓“转化”了再被关到别的大队。

    我被关到黑嘴子劳教所六大队当天下午,七、八个恶警把我拉到管教室,拳打脚踢,把我摁倒强行给我灌药,打针,还羞辱我,把我的裤腰带拿走,让我手提着裤子,头发给我拽的披头散发,二小队恶警张晓辉说:不转化就天天这样折磨你,叫你生不如死。她们怪笑、狂笑,说下流话,折磨我一个多小时。

    以后恶警真的天天折磨我,打、骂、电棍电,把我脖子电的都是泡,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没好地方,晚上不让我睡觉,有时候一天打我三、四次,恶警大队长李桐是所谓抓思想的,她指使恶警管教打人非常邪恶,恶警大队长朱丹、刘瑛,恶警于某、张晓辉、丁彩红、高某打人最狠。我绝食抗议迫害,恶警用手铐把我铐在死人床上,一动不能动,给我灌食,一天给我灌三次。

    三小队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是个年轻的教师,被恶警大队长打了一下午,电棍电的她砰砰往墙上撞,大小便失禁;有一个学员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花白头发,走路都弯腰了,那也不放过,有一对小姐俩,是个双胞胎,一个叫文文,一个叫露露,才十四五岁,恶警也不放过照样打骂。管教室里天天是打骂声,电棍声,哭喊声,阴森恐怖,地狱一般。

    劳教所恶警直至把我迫害成植物人、什么也不知道、生活不能自理了时,才把我放回家。我回家那天恶警在一小队说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了,欺骗别的法轮功学员。

    回家时,司法局的不法人员管我家要2000元保证金,说到一年就还,可给开收据的时候开的是1000元,不法人员说在这一年当中得去我家4次,那1000元做路费。到一年的时候我们家去要钱,可司法局一分也没给。

    回到家一段时间后,我恢复了记忆力,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都想起来了,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威力。

    双阳看守所对我强行灌食折磨

    2002年8月16日,我向世人讲清真相,被人举报,把我抓到永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带几个民警,上来就给我戴手铐,我不让带,他们就把我摁倒在地,把我的手背到后边去强行给我戴上手铐 。

    那个恶警所长用拖鞋打我嘴巴子,骂出话来跟流氓一样。我说:“我们学大法的都是好人,不应该抓我们,把大法弟子打死那么多,这怎么能行呢。”恶警所长说:“当官的有权说了就算,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宁可老百姓死100,不许当官死一个。”我说:“你太坏了。”恶警所长说:“我就是那最坏的人。”

    当天恶警晚上要把我送看守所,让我签字我不签,所长说,你不签也把你送去,让你承受精神上的痛苦和折磨,当天晚上把我送到了双阳看守所。

    到双阳看守所我不报姓名,恶警就叫三个男犯人把我拖到一个黑屋子里拳打脚下踢,号长领着刑事犯天天在厕所里打我,骂我,用鞋底子打我脸,用脚踢,号长让我紧靠水池子站着,然后用脚使劲踹我臀部,把我小便处全都踹青了,我来例假,号长不让我换纸,半夜不让我上厕所,管教利用犯人打我。

    为了反迫害我开始绝食,恶警用手铐把我的手和脚铐在一起,一动不能动,用车把我拉到附近医院给我灌食,大夫给我检查身体说我心率过速到145,灌食有生命危险,可是恶警还是给我灌了,灌的是玉米面加盐水,我绝食33天,恶警给我灌了六次。

    睡觉时,号长把我放到最中间,两米宽的板铺睡12个人,侧身躺下后就不能再动,由值班的人看着。让我穿号里的衣服我不穿,犯人就打我;我炼功刑事犯就拽我头发,往下搬我的腿。犯人打我,管教来了说:谁打你了,我没看见。

    整天让我们坐板,每天两顿饭,吃的是玉米面窝窝头,都是黑的,经常不熟,土豆汤、大头菜汤没几个菜叶,一点油也没有,看守所的东西卖得太贵了,外边卖一块钱的东西,看守所得卖六七块钱,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40天。

    第二次被劫持入黑嘴子

    2002年9月26日,610又非法把我送到了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判劳教一年半。

    接收我的那个管教手里拿着教养票子问我:你是啥时候送看守所的。我说:8月16日,那个管教又问610人员,在看守所期间回过家吗?公安回答说:没有。那个管教跟公安说:你这教养票子上是2002年9月13日送往看守所的,这票子上日期不对,差了27天,你们去到办手续那改过来,这是违法的,人家会告你。后来,警察也没改日期。

    到劳教所检查身体不收我,说我血压高,心率过速,公安人员又把我拉回了当地公安局,在回公安局的路上,一警察打我,不让我说话。第二天,公安局又把我送到黑嘴子劳教所,劳教所检查身体还是不收我,有一警察说跟什么局长说了,让把我收下,说暂时羁押,就这样又强行把我送进了黑嘴子劳教所。

    然后把我关到六大队一小队,管教张涛利用“犹大”作我的“转化”工作。白天干活,晚上不让睡觉,把我整到一个没有人住的空屋子里。我不去,犹大温淑萍打我两个嘴巴,犹大李菊抠我眼睛、掐我的脖子;还有号长刘英,一直折磨我到深夜11点多钟,才让我睡觉。还有秦小杰、姜雅琴都非常邪恶,配合管教打大法弟子。

    晚上恶警逼我加班,从半夜12点一直加班到早上6点,加完班继续折磨我。写思想汇报我不写,他们就写完以后让我摁手印。我不摁,那些被邪恶转化的人员六、七个人把我摁倒在地,把我的两只手两只脚摁住,卑鄙的咯吱我的腋窝,掐我的脖子,掰我的手让我按手印,我的脖子被掐了一个多小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迫害我。

    我绝食抗议迫害,恶警就把我绑在了“死人”床上,不让我下来,给我灌食。

    2003年劳教所学江魔头讲话,400道题让我学,我不学,考试的时候我不去,他们强行把我抬到管教室。2003年农历新年,劳教所让各大队到合餐室开诬蔑大法大会,让家属都参加大会,我不去,恶警李、朱、刘三位大队长和管教一大帮人给我戴上手铐,用电棍电我,把我绑到死人床上,叫犹大温淑琴看着我,不让我说话,用臭抹布堵我的嘴,把我的牙齿弄出了血。等开会回来才把我从“死人”床上放下来。

    劳教所有几本诬蔑大法的书,强行从法轮功学员的账上扣除购书款,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一套三本,好几十元钱不说里面都是些骗人的鬼话。逼迫法轮功学员学这些骗人的东西,看诬蔑录相,办所谓的“提高班”、“骨干班”,旨在达到进一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目的。谁不去,抬着去,

    恶警一句话就可以取消法轮功学员和家属见面的权益,不让接见,不让说话,甚至看一眼都不行,不让帮助有困难的大法弟子,动不动就给加期,不放弃信仰就可以无期限的加期。

    六大队的奴役劳动经常加班到11、12点。国家明文规定不允许夜间加班劳动,这些管教人员执法犯法,晚上经常偷偷逼人加班,并且使用劳教人员干私活,洗衣服、洗被单,做饭、洗碗洗筷子等等。

    2003年,法轮功学员单景波被劫持到劳教所,单景波不转化、不穿劳教服,恶警大队长就把单景波绑在死人床上将近一个月不让下来,让打手用各种手段折磨单景波。他们天天给单景波灌食,想尽办法折磨他。

    还有一个大法弟子,进劳教所之前被车撞了,不能坐,只能站着,劳教所天天让这个大法弟子干活,折磨她。

    还有一个大法弟子走路只能靠墙慢慢挪着走,有时候不得不爬着走。这样的人劳教所也不放过,说她装病,叫她半夜起来干活加班,后来这个大法弟子被折磨得起不来床,生活不能自理,饭都吃不进去了,眼看快不行了,才给放回家。

    这次劳教所超期关押我27天,因为我不写保证,又给我加期5天。

    阴险恶毒的兴隆山洗脑班

    2004 年3月17日又没让我回家,610又把我劫持到兴隆山洗脑班,并在半路上就安排一人来做洗脑,假装是搭车,先说大法好,后来露出了真相。

    在洗脑班,一个月交800元伙食费,大法弟子一人一个屋,上厕所得报告,一个一个人去,不许大法弟子见面,24小时都有值班人员看着,把门玻璃贴上纸,值班人员把纸弄个小窟窿,偷着往里看,监视;陪教白天晚上给大法弟子强制洗脑,逼看诬蔑大法的书。他们都穿便装,不告诉姓名,我知道有一个叫张树则,一个叫祝家辉。

    不法人员逼我写心得体会,我就揭露了610司法的犯罪事实,晚上有一个男值班人员威胁我三次,他说:你写这些对你没有好处,当官的说了就算,说你错你就错,你写这些还得把你送回劳教所判你二年三年的。

    第三次闯出阴森恐怖的地狱黑嘴子

    兴隆山洗脑班关押我三个星期后,610人员于2004年4月8日又一次强行把我送进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判我一年。

    到劳教所检查身体说我心率过速血压高,眼睛视力不好,不收我,是那个警察硬把我留下,又把我关在六大队一小队。

    我写了份申请复议,恶警科长常丽萍非常邪恶,她看了说不行,法轮功不能上告。劳教所不许给大法弟子申冤。从99年开始到现在,就是这个常丽萍给法轮功学员上洗脑课,诬陷大法。

    因为常丽萍扣押了我的申请复议,我就又写一份上诉状,常丽萍又给扣压下。过了很多天,常丽萍才和我见面,我问:“你有没有权力私自扣压我的上诉状。”她说:“没有权力。”我说:“那我的上诉状你为什么私自扣压下,不转交给法院?”她找个借口赶忙走了。

    六大队新来的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见面,有一个单独的屋子,这屋子只有做洗脑的人和刚被非法关入的大法弟子,门上的玻璃用纸挡住,怕法轮功学员看见。恶警每天晚上都对大法弟子电棍电击、拳脚相加,过10点以后才能让睡觉。

    有一个叫祝帅的大法弟子是个姑娘,大学生,拒绝放弃信仰,恶警丁某、恶警大队长朱某就用电棍电、拳打脚踢、体罚、靠墙站着,还把祝帅绑到死人床上不让下来,强行灌食。

    长春大法弟子吴环,五十多岁了,刑警队把她打得不能走路后,又把吴环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吴环心脏不好,血压高到220晕倒在车间,劳教所也不放吴环回家照常干活。

    2004年8月份,刑事犯打我,恶警丁某在一旁看着不管,我告诉恶警大队长让刑事犯给我赔礼道歉,恶警大队长反而把我绑在死人床上,给我灌食,差一点没把我灌死,当时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她们看我不行了,才住手,才把我从死人床上解下来。

    我于2005年4月5日终于闯出了阴森恐怖地狱一般的黑嘴子劳教所。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2/24/702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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