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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双口劳教所大镐把“过轮”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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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天津双口劳教所是非法关押男性法轮功学员的基地,各队干警的长工资晋级都与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所谓的“转化”)的数量挂钩,“转化”一个现金300元,刑事犯帮助“转化”一个减刑三天,所以迫害是非常残酷的。

下面把我在双口劳教所期间所见所闻,以揭露迫害的形式写出来。因为法轮功学员们被频繁调队,同修们又不许说话,不法人员整人都很隐蔽,不叫人知道,所以我写的不具体,只是零零星星的写出来。

一、大镐把“过轮”

双口劳教所共分为五个中队(后改为大队):一中队、二中队、三中队、五中队、为生产中队,各个队除了有自己的规定数量外,还要向上边交15万元的盈利,也是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最残忍的队。四队是食堂后勤队,没有上缴利润的任务,它是一个专门对法轮功学员从精神上迫害、洗脑、瓦解的专业队。

我进所的当天晚上就“过轮”,就是人刚进来大镐把就等着你了。一位67岁的老人张宝柱(汉沽区原宁河的一位老干部),被恶徒一镐把就擂趴下了。邪恶人员还喊叫“写不写悔过?”劳教所不法人员对老人都这样,其他的人就可想而知了。

“过轮”后接下来是“过新收”,15天,遭受了如下的迫害:

1、不管经过什么门,出入都要喊报告,上厕所也不例外。出行要排队,走路要低头,而且要溜边。稍不注意就是拳打脚踢。

2、没完没了的被迫听诋毁大法的谎言、录音录象,强制写揭批、认识、保证、强行洗脑。

3、限制上厕所(放茅):小便要等点,大伙排队去,小便时不准大便;大便要申请,批准了由带班的领着去,只给几分钟。即使是这样,也故意刁难你,因为这也是邪恶可以利用来强制转化的机会。例如:静海法轮功学员孙兆芳(在职政法委干部),肚子疼要求放茅,带班的领着上厕所,刚蹲下,大便刚出,恶徒就叫起立,说放茅结束让走人。孙稍慢了一点,就被拳打脚踢,不但挨了一顿打,大便还装了一裤兜子。这还不是特殊的例子,许多人受到过这样的迫害。

4、军训:起名是军事化教育,实质还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种手段。强制不停地围着球场跑或原地跑。强制正步:叫你一条腿抬起来吊着,几分钟、几十分钟、几个小时,有的人被整的脚肿的都穿不进去鞋。在冬天,强迫排着队站到建筑物的阴暗面冻着,不穿大衣之类的衣服;在夏天,强制排着队到太阳底下晒着,层层起泡,晒得象个非洲人似的。

5、不让睡觉:午夜两点以后方可睡觉,且只有两个小时,睡觉时人们一秒钟都不敢耽误,因为明天有没有这两个小时还很难说。记得有一个同修,天天受着各种酷刑折磨,有一次在酷刑折磨中他睡着了,邪恶把他按到大水缸里他都醒不了,邪恶又用几根电棒同时电他和水,他还是醒不了。

6、蹲:每天被迫蹲着听诋毁大法的录音,除晚九点点名外,一直要蹲到午夜两点钟方可睡觉。蹲着的滋味是很难受。当初双口劳教所是没有配备马扎的,后来到板桥劳教所学习所谓“经验”时,发现那里都坐马扎,才配备了马扎。后来我被迫坐马扎时,我感觉比蹲着舒服多了,这也是邪恶所没有想到的。

7、不给吃:只许给什么吃什么,新收不许购物,而且吃饭也克扣你,如:分粥每人两勺给你一勺,桶里还剩多少,他们宁可倒掉也不给你吃。不法人员们抓住每一次机会迫害法轮功学员。

8、搞卫生:不是搞个人卫生,个人连脚都不让洗,因为没有时间。搞卫生也被他们利用来“转化”。例如拿一块布撕成一寸见方每人一块,让你拿自己的饭盆打上水,去擦大小便池,你不妥协就恶心你。

9、抢劫:我还遇到了这样一件事,刚下到队里;人们都被迫在楼道里双手抱着头蹲着,就听有人喊“把钱都掏出来,举在头顶。”人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一照办,这人过来抓起钱就跑了。这时正好有一个队长过来撞上了,人们才知道是遇上打劫的了。在那里我的所有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了。

二、见证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遭受迫害

杨江山(天津):他有一个白发老娘,恶警把她唆使到所里来,骗她说“你儿子只要写了悔过就放他回家”。老人信以为真,给儿子跪下了。恶警就用几根电棍架在他的脖子上电他,还找借口骂他:“我电死你这个不尊不孝没人性的东西。”

胡配友(宁河区):在遭受电击“过轮”时,告诉同修:“当我顶不住时,请你们要给我鼓励和加油。”

张铁柱(塘沽区):一直被严管,几个月后在车间见到他时都不敢认他了。整个人都被打得变了形。

孟祥金(河东区):在青泊洼遭受的迫害非常残酷。

王泽恩(大港区):恶警为了欺骗的目的,叫他家属给送一面锦旗,家属送了。他不配合,被加期下队迫害。

刘平(飞行员):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时,邪恶还叫其家属拿着他的手写悔过,不写不放人。

2002年元旦刚过的一天早晨,警察发现躺下前刚劳动了20小时的 刘平已死在图书馆的地板上。因为疥疮,他全身溃烂得血、肉、脓和衣服粘成一 片,惨不忍睹。

警察郑俊洪随后向犯人说,“谁能开来一张证明,证明人是死在医院的,我马上 放他回家。”碰巧有一名劳教犯的母亲正好在医院工作,为了马上回家,很快一 张假的死亡证书开出来了,含冤而死的刘平随即马上被“合法的火化了”。

胡德新(杨柳青):加期又满了,不法人员还是不放人,又对他从新劳教。

梁松(河北区):夜间睡觉在被子里背写经文,被恶警发现,他将纸团吞到嘴里,被严管。

程西武(南开区):在强制洗脑上课时,邪恶之徒诽谤大法时,他斩钉截铁的说愿意为大法付出。邪恶之徒暴跳如雷,马上将他转队迫害。

李学红(塘沽区):不法人员罚他一个人在球场跑圈,他表示“你叫我在球场我就炼功。”

李文启(塘沽区):遭受到残酷的酷刑折磨,几乎成了植物人,才被放了出来。

常洪树(大港区):当不法人员说天津99年4-25没抓人时,他说:“抓的人里就有我。”

孙克印(宁河区)说:“我被抓来了,我妈也被抓走了、我媳妇也被抓走了、我家的稻谷和被子也被他们拉走了。”

王杰(河北区)说:我和我媳妇被他们挂上牌子拿车拉着在大街上游街侮辱。

梁丰(东北人):遭到邪恶之徒施暴。

唐学春(汉沽区):当不法人员找他洗脑时,他说:“大法要是不好,谁愿意在这呆着呀。”不法人员无言以对。

张江浩(武清区):不法人员挑唆他娘拿着棍子来“帮教”他时,他说:“我孝敬老娘,我更爱大法。”

谢国徽(山东)对不法人员说:你迫害我,我就绝食来抗议。

陈宝亮(北辰区):恶警队长郑俊洪、孟昭升、王馗、李华指示劳教犯吴国亮、李文红手拿大木棍殴打陈宝亮,把陈宝亮反背手捆着,嘴用塑料透明胶带封住,陈宝亮被打倒在地上,吴国亮蹦起来,两脚狠狠的踹陈宝亮的胸口,陈宝亮被打得奄奄一息,送往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穆祥来(河西区):当不法人员想利用给他照相来做欺骗宣传时,他说:“我不会配合你们的。”

周贺(北辰区):当时是在校学生,站在楼上他说:“我都能看到我的家。”

魏玉文(塘沽区):不法人员开揭批大会时,两个包夹押着他,他把他们甩开说:“我自己会走。”

佟德山(塘沽区):不法人员开揭批会时把他按在地上,用绳子捆住,用不干胶把嘴沾上。

肖树清(天津):有记者到队里采访,老肖抓住这次机会,冲出去向记者反映法轮功受迫害的情况。顿时恶警们七上八下的扑了过来。连撅巴、带掐巴弄到别的队去,关小号迫害。

陈瑞(山东):历来不顺从邪恶人员,不写邪恶人员要的东西,邪恶所长没辙说:“你愿意写什么就写什么,只要你写就行。”他就写大法真象给所长。天津610没办法只好打回山东老家去了。

李长坤(塘沽区):老实本分,被邪恶从家中绑架到洗脑班,不转化,非法劳教一年,每当迫害紧时,邪恶人员认为他老实,把他吊起来打他,还非法加期了一年迫害。连恶警们都说这样的人弄进来干吗?

徐万发(公安局):天天被强制在太阳底下曝晒,脸和身上起大泡。泡下去后一层一层爆皮。黑黑的象个非洲人似的。

刘月洲(天津):向队里交了一份宣布洗脑作废的声明,队长说:“别声张行不行?”他说:“我一定要声明。”“你声明就下队。”他被下队迫害。

宋洪涛(东北人):遭一顿暴打后再也不说话了,怕人,精神失常了,期满后才放出去。

李光远(宁河区):被恶人打折了三根肋骨。

付宝成(杨柳青):被摔折了几根肋骨,坐着睡了好几个月。

李文彬(塘沽区):被迫害致眼看不清、耳听不清、腿走不稳、生活不能自理。

王俊江(静海区):被迫害致眼睛看不清东西。

刘鹏(河北区):被迫害致转队时用被单子卷着走。

蒋卫平:遭迫害精神失常,夜间班里人轮换看着,当刑满释放都拉板桥劳教所时,当地派出所和家属没有来接,又被拉了回来。

李石头:一次次被加期迫害,再次被非法判劳教。

我在劳教所碰到的法轮功学员还有:马春杰(武清)、刘爱兵(宝坻)、李宝刚(武清)、王海宾(河东)、王立永(武清)、陈家义(河北)于文治(河西)、张伟(红桥)、张文胜(塘沽)、李建军(宁河)、李凤坤(汉沽)、丘刚(河东)、李源勇(北辰)、郝六顺(东丽)、孙元龙(武清)、刘宝林(东丽)、陈学明(东丽)、王宝成(南开)、杨义(和平)杨涛(和平)、刘玉龙(东丽)、张兆辉(蓟县)、刘建国(武清)、张立民(宝坻)、李家中(宁河)、宋宜友(河东)、刘宝岭、伊刚、李良、周向阳、段凯阳、郭建中、王建会、李少臣、常天祥、赵顺利、贺军、胡得计、韩英、任巨刚、杨志强、马德轩、董万山、时秀亮、张学志、陈宝发、李治水、刘桂山、唐坚、马洪志(河东)、卢宝义、高树堂、杨连庄、刘新远、王俊跃、王哲、王亚俊、张开禹、陈世和、李志强、蔡金明、孙兆芳、孙宝峰、郁文远、李希良、黄理桥、宋连群等等。

还有很多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我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了,希望和我一起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们,把自己知道的迫害揭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