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7月13日】我在得法以前病魔缠身,生活的压力让我觉得没有活路一样。然而大法使我脱胎换骨。所以从大法遭到迫害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把维护和证实大法看作是我的使命。83年我生了第二胎。当时中共的政策是不准许生两胎。为此我遭受了严重的迫害:除了逼迫做结扎和罚款外,还把我家的房子推倒了,真是被逼得没法过了。我脾气不好,生活又困难,受不了这么大的委屈,气出了一身病。病得家务活干不了,还得带两个孩子,我累得真是活够了。可是为了俩孩子,身体再不好也要活下去。随着年龄的增大,身体越来越不好。98年上半年大出血,两次住院治疗不见效。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98年7月份,我喜得大法。
通过学法知道了做人的道理,按照师父《转法轮》上说的做,修心性,“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师父说“炼功人没有病”。我炼功只有两、三个月,身体恢复健康,也不必吃药了,还什么活都能干了。真是无病一身轻。我家住三楼,50斤重一袋面粉我搬起来就上了楼。丈夫在外面也夸我,炼了法轮功不但身体好了,脾气也好了,不再和他打架了。全家生活在幸福之中。
才得法一年,刚走上了最好、最正的路,99年7.20,那个江氏邪恶流氓集团就开始造谣诬陷,迫害大法了。大法弟子为澄清事实,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2000年我三次去北京证实法,两次被拘留并罚款4000多元,还失去了工作。
从此我开始利用一切形式证实法;挂条幅、贴不粘胶、散发传单等。2001年一直在街上或者离家远点的地方做,不敢在自己住的大院里做,怕他们怀疑是我做的。后来悟到这种想法不对。我们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要起到一粒子的作用,在自己住的院里也要证实法。于是在一天晚上我就在大院里贴满了真象。做的时候心态很好,但回家后睡不着了,人心出来了,越想越多,有点害怕。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是睡不着。唉!怎么了?做这么正的事害什么怕呢?正念一出,归正自己,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我出去找同修交流。一下楼看见大院里站满了人,公安车好几辆,他们的目光全都转向了我,盯着我。我没动心,骑上车子就走了。中午回来的时候还有人在那里议论,目光还是盯着我。我也没理他们,就回家了。当时人们都被电视毒害了,我炼法轮功他们不理解,背后骂我,说我坏话。当时自己心性也不够好,没理他们,没有利用这个机会向他们讲真象。一次和同修一块出去证实法,同修被蹲坑的便衣抓住。我上前很严厉的问:你是干什么的?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只说了这两句话,那便衣就撒手蹲下了,同修赶快走了。我一看他蹲着一动不动,我也走了,我想他一定是肚子疼了,不敢动了。正如师父说的“你有怕它就抓 念一正恶就垮”(《洪吟(二)·怕啥》)。
2002年8月师父经文《快讲》发表以后,我心里非常着急,就想上菜市场讲真象。到菜市场我连讲带发资料。我讲的时候心态很好,说话的语气也好。一次我拿了真象材料正要给一个人,旁边有人说他是便衣,我就朝着他笑。我说我给你个真象材料你看看。我们法轮功都是好人,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是栽赃诬陷法轮功和师父的,我们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那个便衣说你快回家吧,我知道你是好人。当时很多人的眼睛都直看着我,我微笑着离去。
2003年5月份萨斯瘟疫来的时候,人们都非常恐怖,忙着抢购药材,口罩都卖到了5元钱一个。各单位、村庄都有把门站岗的。我们单位也有一群人把门,一边四、五个人。大法弟子每星期两次来我家学法交流,这时照常按时来。我丈夫(没修炼)问你们怎么进来的?我说大法弟子真的是超常的,他们怎么敢挡呢?同修们说骑车往里进他们还给开门呢。我丈夫很吃惊的说,你们大法弟子真是超常的,大门把得那么紧,本院的人还得通行证才能进呢。
由于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我丈夫虽然还没修,但对大法非常相信。有人对大法不理解,他能正面对他们讲真象。过年过节我俩一块串门讲真象,我讲他合作。常人觉得他不炼也说好,都能接受。比我自己单独上门讲效果好多了。
2004年我被人举报。610几次来找我,问院里的人是不是有个炼法轮功的在这里住?人们都说不知道。丈夫害怕叫我出去躲躲。我说没事,他们动不着我。结果恶人来了三次都没找到我家的门。我真正体会到了师父说的“一个不动能制万动”的法理,感到了师父对弟子的呵护和大法的超常。只要按照师父说的做,师父时时都在呵护着我们,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再次感谢师父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