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5月20日】河北蔚县西合营镇西合村一法轮功学员赵素英,因不放弃修炼大法,被村支部书记王绥伙同镇不法歹徒关進县公安局看守所進行惨无人道的迫害。为了伸张正义,讨回公道,赵素英以绝食抗议邪恶迫害。绝食绝水再加上酷刑折磨十几天下来已是面无血色,骨瘦如柴,身体极度虚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邪恶之徒怕担人命责任,便玩弄假释放、再抓捕的阴谋。即先将其放回,待赵素英养好伤,身体恢复后再将其抓入监狱進行迫害。它们的阴谋很快从内部传出,蔚县城的大法学员老张知道后,随即将赵素英转移到安全地方。610骨干王绥发现赵素英离家后,赶快报告了镇610头子。于是镇610带领打手赶往赵素英家威胁家人,逼问赵素英的下落。家人怕挨打、罚款、入狱就说出了赵素英的去向。
原来是老张从西合营雇了一辆面包出租车,将赵素英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西合营610头子又带领几个打手对全镇所有面包出租车主進行逼问。如果不主动交代,待查出来与法轮功同样一齐入狱。出租车司机想到这些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会干出来的。由于怕关押入狱就把实情说了,并带路到县城抓人。
2002年正月十四日夜晚12时许,西合营610头子纠集了本镇十五、六个打手分乘三辆小车,由出租车司机带路,一路杀气腾腾直奔县城。
据目击者讲,三辆小车停下后,从车上跳下一人问出租车司机;“拉赵素英的人住哪儿?”出租车司机说:“他们就在这儿下的车。之后我就开车回去了,住哪儿我不知道。”它们估计离此不会太远,便撒开人马分头挨家挨户搜查。一时间,鸡飞狗咬,小孩哭喊,把熟睡的人们从梦中惊醒。胆大的男人披上衣服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向外张望;胆小的人则裹着被子躲在墙角哆嗦;小孩更是蜷缩在妈妈的怀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人们只听到呼喊声、狗咬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一会儿查到了老张家。老张穿起衣服问;“三更半夜的干什么?”这伙人不由分说揪住老张,叫出租车司机过来辨认。出租车司机近前一看说;“就是这人。”于是这伙人连推带打将老张绑架到车上,风驰电掣般赶回西合营镇西合大队。
车刚停稳,它们就把老张推下来。二话不说,一群恶徒如狼似虎般围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了一阵问;“是你把赵素英弄走的吗。”老张答;“不是。”它们就再打,打了一阵又问,老张答;“不是。”接着又是一阵“噼哩啪啦”的毒打。几次下来问不出结果,西合书记王绥急红了眼,凶神恶煞般拿起扫帚抡起胳膊狠狠打老张的手背。打了一阵又问,不承认就再打。几阵毒打之后老张手背已是血肉模糊。
他们见老张还是不承认,就把老张托入另外一间没有灯的黑屋子,一伙恶徒将老张围在中间,也看不见头脸,就连推带打,打倒了就用脚又踢又踩又跺,这种酷刑叫作“炒盘子”。用刑后,人的头上、脸上、嘴上,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血,没有一快完好的肌肤。它们在没灯的屋里打了一阵后,又把人托到有灯的屋里轮流再打,打完后再拖到黑屋里“炒盘子”。一连在亮处打了四次,黑处炒了三次。这时的老张已是伤痕累累,血流满面,浑身象刀割一样疼痛。
据知情人说,打的最凶、最多、下手最狠、用刑最毒的是西合书记王绥、北留庄的高德全和电管站的王喜珍三人,人称西合营三大恶人。
到了次日凌晨四点左右,这伙人已累的打不动了,又将老张送到西合营镇,交给派出所姓王的一个专业打手。此人凶狠毒辣,心如蛇蝎。他目露凶光,瞪了老张一眼,脸上几块横肉抽动了几下,然后又阴险的“哼哼”了两声,随即拿过铐子将老张铐在了桌腿上,干咳了两声后,顿时象疯狗一样,上去就是一阵乱打、乱抓、乱踢。
不一会儿,一个50多岁满脸皱纹,个不高,嘴大大的,牙白白的恶徒進来,它先把一根铁棍塞進炉子,随后凶神恶煞般操起扫帚把,抡起胳膊咬着牙狠打。边打边喊;“我看你说不说,我看你说不说……”打了一阵,它累得喘着粗气放下扫帚,从炉子里抽出那烧的通红通红的铁棍就烫老张的手,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着黑烟焦味和铁棍烫手发出的呲呲声划破了西合营早晨的寂静;惊动了上班的干部和附近的百姓。它一边烫一边开心的奸笑。旁边的人有的赶快扭过头去,有的叹气,有的偷偷抹泪。
这恶徒烫完后还不解恨,又把老张从桌腿上解下,将双手反背铐起,又抡起扫帚把狠打肩背和锁骨,直到把人打趴在地下方才住手。到上午8点左右,这几个恶徒怕上班的人们看见它们那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暴行,就又把老张关到镇后院的一间刑室。8点刚过,派出所姓王的专业打手提着一根一寸多粗的木棍,杀气腾腾的走進刑室,照老张就劈头盖脸一顿暴打,不知人被打的怎样,一寸多粗的木棍顿时打成两截。这时它两手各拿半截木棍又往头上身上乱打了一气,它喘着粗气略作休息后,就又抡起橡胶棒抽打小腿和脚面。用橡胶棒打罢,又抡开双掌左右开弓扇耳光,直打得两眼冒花,七窍流血。打的手疼了,又拿起高压电棍在脸上脖子上电击。
上午9时许,县610和公安局的人在镇610头目贾仲成的陪同下前来视察迫害工作,并和老张谈话说;“如果不交代出赵素英的下落,你会害了妻子儿女,还要拖累家人。”它们见老张还是不说,顿时露出了狰狞面目,几个人饿狼似的上前把老张摁在椅子上,双手从靠背钻出铐在钢管铁床上卡死,然后拿高压电棍往头上、脸上、脖子上、嘴上来回电。随后又把上衣撩起把电棍放平了来回滚,高压电棍电的老张浑身抽筋,往起蹦。他们就拽头发、摁腿、按胳膊,继续电。人们听到的只有电棍冒着火花的啪啪声和恶徒们的狂笑声,还有老张那痛苦的惨叫声。正在上班的人们听到这惨痛的声音有的停下了手中的活,出来往刑室那边瞅瞅,又互相看看,谁也不敢说什么。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姓王的恶警又把老张铐在院里的一根电线杆上抱水泥杆受冻刑。这时,一个穿司法服装的人和老张谈话说;“说了吧,说了对孩子以后念书有好处。”老张说:“不知道。”它没有问出什么东西,就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把你送往南天门,把你害的漏汤漏水的。”那个派出所姓王的恶警就又用电棍电,电用光了,又抡起电棍使劲打腰背,没几下,就把一寸多粗的电棍居然打成两截。
这伙人酒足饭饱后,顺便给老张拿了点吃的让老张吃,老张被它们折磨的哪能吃得下去,吃不下去它们就打。第二个人又让老张吃,不吃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这时,西合营镇610开车的,海子洼姓倪的司机走过来狠狠说道;“不吃饭,我看你吃不吃。”说完,抡起铁手铐,照住老张脊梁骨就是一阵狠打。铁手铐打破了衣服、打飞了棉花,把老张也打得趴在地下。这时的老张浑身疼痛没有一点力气,只听到低低的痛苦的呻吟声。在一边看守老张的两个人实在看不下去,就悄悄的劝老张说;“你吃点吧,不然它们会往死里打你的。”老张被它们酷刑折磨了一天一夜,哪能吃的下去。只是睁开眼皮,用感激的眼光看了两人一眼,表示感谢。
到了下午,它们继续逼问老张,见老张还是不说,就示意派出所姓王的打手施以拳打脚踢,打累了就停下来提了一壶冷水来,扮开衣领往里灌冷水,冬天的湿衣裳贴在身上顿时浑身冰凉,冻的直打哆嗦,这伙恶徒则站在一边开心而阴险的笑着。
西合营镇610有个小头目叫贾仲成,此人非常邪恶,是迫害的急先锋。这天,他要在上级主子面前邀功请赏,并且要“露一手”。他干咳了两声,拿起一个水缸子,倒了一缸现打的开水,浇到老张头上。随即,惨叫声和贾仲成的狂吼声交织在一起,瞬间从头上揪下了一绺头发。它放下水缸,喘了两口粗气叼起烟卷,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看着老张的惨状而开心的阴笑着。抽完烟,它吹了吹烟头往老张脸上一捻,便扬长而去。
晚上十点左右,老张出现了强烈的病态反应,头上冒着虚汗,眼珠翻白,脸也白了下来,他们一看要出人命,怕担责任就赶快找来医生,好几个人摁住给打针。
到了正月十六,它们知道老张快不行了,也不敢再打了,就又假惺惺的和老张说;“通知家里来人,商量商量,解决解决。”上午,老张家属来到西合营镇,它们叫拿5000元钱赎人回去。老张家因借不出钱,这些家伙既失望,又气愤,于正月十七下午两点多钟又把老张送進县公安局看守所。
在看守所,同样受到非人的酷刑折磨。牢头狱警怂恿刑事犯和杀人犯对老张進行百般凌辱。强迫老张在湿水泥地上睡,用料鞋底抽打臀部,直打得血肉飞溅,这叫做“刀削面”,用冰凉的水往身上浇,叫作“洗冷水澡”;把头摁進屎尿桶闻臭气,叫作“看电视”。还有跪砖、跪砂子、跪玻璃碴、跪木棍、站砖等等等等。它们把所有的刑罚都用完后就再诈钱。逼着家人拿钱来赎人,不然就继续用酷刑折磨。老张家里实在是没钱,好不容易和亲戚六眷凑借了2000元,它们一看确实再也榨不出油水来了,才把人勉强放回。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有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奉劝追随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行恶者悬崖勒马,为自己、为家人留条后路,停止迫害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