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4月29日】记得在2003年十一前的一天傍晚5点40分左右,我做完饭,正等着妻子下班回家共同吃晚饭,这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习惯性的问了声是谁呀!门外说是派出所的。我不情愿的开了门,放他们三人進了屋。我家有二室一厅,我和父母分别居住一室,派出所的人要往我父母住的那屋里去,我想:不能让他们打扰我父母。父亲病重(结肠癌晚期),经不起任何惊扰。特别是从7.20镇压以来,父母跟我们俩经受了无数次的骚扰和惊吓(其中包括我妻子被二次拘留、一次劳教),每到所谓的“敏感日”他们必登门“拜访”。于是我把他们仨儿让進了我住的房间。進屋后他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了我妻子,我告诉他们妻子没下班。又问她什么时候下班,我说快了。其间还问我的妻子还炼不炼了等一些话,然后由一人问我,其他两人就动手开翻了。目地很明显。就是要找到大法书和资料,以便拿到迫害我俩的所谓“证据”。特别是当其中的一个叫杨洪军的警察(曾经在派出所殴打过我的妻子)要接近我俩的藏书地点时,我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但这时我的头脑开始清醒了。我一边沉着的回答孙姓警察的骚扰式的提问,一边在冷静的发着正念:师父请您帮忙,别让我妻子回家,并铲除他们仨儿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每当恶警要接近“目标”时,我就念正法口诀。致使恶警杨洪军几次都拉不开我家立柜的门。由于孙姓警察不断的问我话,干扰我发正念,趁我回答他问话之机,杨洪军终于拉开了立柜门。我又对着杨默念口诀,正念指使杨又把门关上,这样开关了好几次。
另一场景是另外一便衣警察,他负责搜查我屋内的各个角落,如:床下、沙发后面、洗衣机下边和里面,还有立柜后和电视柜后面。这时我又对着他发正念,因为我知道电视机侧面放着一个书袋,里面装着大法书。由于平时经常看,所以没有往立柜里搁。我求师父加持,叫他看不见。这个便衣把头都伸到电视柜的后面去了,他都没有看到大法书的书袋。这时问我话的孙警察也开始到立柜前翻找了,他拉开抽屉,从众多的磁带里边不经意的拿出了我俩平时用的炼功带,问我这是什么带。我说:“音乐带”。他说:放来听听。我这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急忙对着音响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别让磁带放出声音来。磁带放進音响中,还没发出几个音符来就不响了。他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明白,这是伟大慈悲的师父的保护哇!使这一次邪恶的迫害彻底的失败了。而且从哪儿以后,邪恶的警察再也没有登过我家的门。
我妻子给个体老板打工(做饭),从不晚回家,怕我惦念。据她讲,那天都到下班时间了,饭菜已经做好了,刚要走,经理提出让我爱人给他们换做面食。我妻子很不情愿地烙了饼,才回家。路过派出所门口时,还看见他们三人垂头丧气的往派出所里走,我妻子对着他们发了一次正念:“不准他们迫害大法弟子,铲除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回家和我一说,我告诉她,他们三人刚从咱家出去的。
事后回想:我屋内就三处放着大法书和资料的地方,三个警察不约而同的分别奔向这三处所在。可见,三警察是被另外空间黑手、烂鬼支使着,操控着干的。在我强大的正念下,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保全了大法书,也保全了大法弟子的人身安全,同时也铲除了操控三警察的另外空间的邪恶,最后使其妄图迫害我俩的企图彻底破产了。
通过这次的正与邪的较量,也暴露了我的一些没有修扎实的心。对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怀有仇恨心,也有蒙混过关的人的狡诈心理。不能正确的在法上对待迫害,甚至把他们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其实警察在这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他们也是受害者,他们在谎言的蒙蔽中,怀着对法轮功极端仇恨的心理,干出了一些伤天害理、助纣为虐的事情,在无知中对大法犯罪……写到这,我不免心里生起了对他们的一丝怜悯,他们可悲、可怜哪!
从这事一开始,我的心态表现就时稳时急的,使得正念发飘,不能有效的制止警察搜查。才有后来的心情紧张、愤恨、害怕等心态出现,这也充分表现出我个人修炼时期基础打的不牢,实修的不够。
很早我就想把这一段亲身经历写出来,由于文化水平低,再加上一些个观念和干扰,始终难以举笔。今在明慧同修文章的鼓励下,终于成文了。目地在于证实大法正念的威力,证实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大法的法力超常。
让我们都能做好“三件事“,完成我们的历史使命,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精進、再精進!
有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