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4月11日】我是98年7月20日喜得宝贵的法轮大法,身体健康了,家庭变得和睦了。可是到了99年的7月20日邪恶的中共竟然对法轮大法镇压,我真是钢针刺心,好痛好痛。就在当年的阳历年前3、4天左右和当地的两名同修一同前往北京,在火车刚到点时。结果被恶警发现通知了当地派出所接回,我们三人被非法罚款每人1000元人民币,外加50元的照相和手续费。一个同修因不照相被打得好惨,最后恶警强行照相,后被各自家人接回家。2000年4月5、6号左右,我又带上五岁的孩子去北京上访,又被丈夫找回。以后我就到周围去洪法、写标语、撒传单,但都是夜间。
有一天,县、乡、村来了七八个恶警和恶人,对我说:“昨天夜是你在集市写的标语。”说有人看见了,我向他们要证人,并跟他们说了很多,他们便走了。
到了八月五号那天,我正洗衣服,又来了6、7个恶警和恶人,進屋后就问我,你炼没炼法轮功?我说炼呢。然后他们就开始翻书和大法资料。结果什么也没翻着。还问我炼不炼。我信心百倍地说:“炼!”问了很多次,我答了很多次。最后他们冲着我说,再说炼就带走你,我回答说:“炼到底!”就这样丈夫打了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两眼发黑,后有点昏,脸感觉红胀。好在人多,眼泪没有流出来,但转念又一想,怕什么,有师在,有法在,还要炼到最后。
他们把我带到村,到村一看,电线杆上有个手扣,扣着和我一同去京上访的两名同修。最后恶人把我们三个用手铐把手铐上,带上警车,拉到乡里,轮流被审,一口水也不给喝。
等三天是大集,在乡对面,派出所所长把我们三个用手扣给扣在铁栏杆上,头顶上写着“顽固不化的法轮功份子”的牌子让赶集的世人看我们。过往的人们什么样的态度都有,有支持的,有讽刺的,还有什么反应都没有的。但那天我们都洪法,。讲着讲着,所长气呼呼的说,再讲我把你们吊起来,让你们尝尝苦头。我们在这里被扣着,讲真象也同样是救人。我们都继续讲,到最后集市的人们都走了,恶人才把我们放回屋,最后我又被罚款1000元人民币。
回家后家庭的环境更是紧张,如似监狱,丈夫看着,什么也不干。可我还是去洪法,还是夜间出去。这次晚上刚近黑和一个同修去贴标语。刚走出去不远,看见公路边的小卖部门口停着一辆警车,那是恶警经常蹲坑。车放出刺眼的光照在我们身上,这时有个十多岁小女孩是附近的。走到我们跟前问:“到哪里去?”我们说找人去。然后我们继续向前走,走向一座中学。在大门两边,边贴边放。做完后,同修说咱们不能按原路回去。走前面田间吧!因我和同修把材料分开各自去做了。同修到后半夜出去做的。我就想反正也出来了,那就照样做。于是就到村子路边,边贴边发。不料我在前边做恶警在后边撕,车东撞西撞的找,就听恶警说:“这有一张,那有一张。”于是我求师父加持,不能让他们抓住我。于是,我很快做完了,回家了。以后更有信心了,就接二连三的连写再贴。
转眼到了2001年,我被县里的洗脑班抓去,在那18天。我和同乡两名同修一起進去的。第一天他说咱们不能被动,应主动讲真象,于是由于我们的讲真象,他们走时表情都很好。后恶人让我到院子里去锄草、跑步。有一同修不配合,一恶人把她踢倒在地。从那时起我们经常锄草、跑步。有一天深夜,一同修被恶人打得直喊救命。我们起来了。看守不让出去。
有一次正在课堂上上所谓的转化课,都是把大法给歪曲了,同修们都除邪恶。那个男的读书时嗓子发不出声音,一个劲用冰块冰嗓子也不管用,只好不上课了。有很多次那个女的上课也上不成,一会儿来电话,一会来人找,一会心神不安的样子,结果也上不成,就让回屋了。有很多次我看乡书记来问我们”——不但要证实以书面形式表示放弃修炼法轮功,而且要书面咒骂法轮功及法轮功创始人。' class=popup>“转化”
结果,后被我们气跑了,记得那次头子问我和我同乡同修时,我还被看守打一顿,让做什么蹲马步我不做就打,我就发正念,他就不打了,也不让做了,后让回屋。乡里的看守还对我很恶,也不管。家人也去干扰,让我写“转化书”,我不写。他们就骂。来了很多家里人,那也是过情关,很危险的。但把握好了,那几天我们几乎都过情关,都是家人们哭、骂。没过几日,610头子带了很多恶人来问我们的情况。于是又问了一位中年女同修。结果这位女同修的回答使恶人心惊胆战的走了,我们都很佩服这位同修。又没过几日,同修各自回家,大多都走了弯路了,我也是走弯路中的一个。后来声明那次保证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