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3月23日】四、陷囹圄,以笔作枪鬼生愁
2001年10月,身陷囹圄后,我基本是在因势利导,用笔破除邪恶中走过来的。
被抓后,首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每个在押人员都被要求写体会。我知道有些同修通常是不配合,也就是不写,有时为此可能还引起一些冲突和矛盾。
我所在的监号所谓的学习委员(在押疑犯)要求每人写10篇,其他在押人员都是你抄我,我抄你,应付了事。对写体会,我没有拒绝。因为我想不管什么形式都是证实法的好机会,所以我结合進看守所后所见所闻的一些刑事犯罪案例,导出我更庆幸自己能遇到法轮大法,因为学大法使我更分清了正邪、善恶和真假,从而不会为了个人利益去伤害他人,危害家庭和社会等写到如果人人都学大法,看守所就不会这么人满为患,许多支离破碎的家庭就不会受这高墙的阻隔,多少妻儿、父母就可以团圆,到最后很自然就写到大法弟子修“真、善、忍”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大法弟子无罪,要求无条件释放。
交上去后,我对学习委员说:“先写这一篇,如果要求再写,写多少篇都行。”结果学习委员看后给值日生看,我听到她们在悄悄议论:能不能交?后来就再也不敢叫我写了。底稿我还留了一份,带進劳教所后,在一次安检中被一狱警查收,我想谁看了都是好事,看的人越多才越好的。
在劳教所,很多同修進去除被威逼折磨转化之外,坚定修炼的同修中有的只是一味的什么都不听从,带着强烈的敌对情绪证实法,达不到好的效果,有的还为此遭到更严重的迫害。
我一到劳教所,在第一次与全新收队公认的最恶毒的队长(专迫害法轮功学员)交锋中,谈到“好人”的问题,她就让我写“什么是好人”的认识,目地是好从中钻空子。我为此就写了一篇较长的记叙诗《让真理的旗帜逆风飘扬》,配上小标题“关于什么是好人引发的回想”。
在叙述中说理,在说理中表达心中对大法坚不可摧的正信。首先我结合师父《溶于法中》中关于“好人、坏人”的判断标准,写到:“关于好人、坏人的标准我不想再讲;我伟大的师尊在《溶于法中》讲得很明了;一个人脑子里装着坏思想;他无论如何也好不了;小偷看见警察很乖巧;暗地里却尽把他人的钱财来偷盗……”
我由此写开去,写到自己修大法后所做的一些事,一些绝对是超越常人标准好人的行为,是常人中的“好人”绝对做不到的,也是自己不修大法时做不到的。我写到:那些倾盆而下的污水,永远玷污不了修者高洁的灵魂;……我写到“如果要砍下我的头颅,我的心依然要告诉你‘法轮大法好’”;“我要高举这面真理的旗帜,让她逆风飘扬”……
此文交上去后,我想该队长及狱警们对我有了一些了解,同时也一定看到了我对大法那颗坚如磐石的心。为此劳教初对我的所谓“转化”只草草進行了两天就告结束,其中一天还是在那些邪悟者背诵经文给我听的过程中度过的。
过了一段时间,队长又把我叫到民管会,叫人守着我让我写修炼体会,我想正是证实大法的好机会。我就从得法的起缘,到自己身体的改变,严重慢性咽喉炎的不药而愈,写到修大法给家庭社会带来的益处等,最后在文中劝诫于她:“我知道新收队的队长是一个敬业爱岗的战士,可是一个战士如果分不清真假、正邪,她的‘敬业’就成了助纣为虐。”并在其中明示她这样做所处的危险,最后表达了自己想挽救她的善念:“我想抓住她伸出的手,用我瘦弱的双肩将她托出海面”。
后来她又让我写我的详细履历和家庭情况时,我问她写来作什么用,她说要研究我为什么对法轮功如此痴迷(也许她也还有别的用意)。我刚开始本想拒绝,转念一想就答应了她。因为我知道她们认为有的人迷上“法轮功”,可能是因为在人生旅途中受到什么打击或感到空虚无聊等,所以我想写出自己的个人情况,正好可以破除她们的这类认识,让她们真正明白我们坚修大法的原因是大法好而不是别的。
此后,一年多时间狱警们几乎就不再管我。到2003年3月,随着一些昔日的同修在她们的不断所谓的“过滤”中走向反面,该队长又几次放话给我,希望找我谈话,也许是怕她们强迫谈话我不会配合,所以把主动权交给我,让我想好时间告诉她。我当然知道她们找我谈话的意图,我也本可以拒绝,因为她一直做着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事,罪大如天。连吸毒学员都叫她“老虎”,她一走進大门,全队的空气都会异常紧张,有的吸毒学员甚至咒她“为什么不让车撞死?”但我想,从慈悲的角度来考虑,我还是想拉她一把。所以我首先给她写了一封信,用笔告诉她:你知道要改变我的不易,我也知道要说服你的困难,但是我还是想抓住你伸出的手,将你带离深渊。
在信中我提出了谈话的条件:在互相尊重、平等、坦诚的基础上,摆事实、讲道理,不说攻击师父和法轮大法的话的前提下進行的要求。我告诉她们如果能做到,可以约定时间。后来她们很快将我带去面谈,来了三个洗脑警察,也许是我提出的谈话条件,使她们态度出奇的好。
我首先讲到了“人生”的意义,就此话题谈到我个人的经历就谈了较长的时间,她们也一直听着不敢多言,最后时间不多了,她们要下班,在当时那个场形成的氛围下,该队长谈了一通认识,最终却无法将话题转向她们所要的,而且临结束时,她一边起身一边说:“这样好的人为什么要关在劳教所?”眼泪似乎要流出来,怕我看见匆匆出门而去。
这就象师父说的:“人有佛性也同时存在魔性”(《佛性与魔性》)。我们的谈话,抑制了她的魔性,而唤醒了她的一点佛性。此后虽然她们就此将我隔离在民管会,晚上等他人睡了再让我回班睡觉,怕我跟同班同修交流,但她们不再来找我谈话,而换了犹大来。
她们为我特选了两个文艺队的学员来做包夹,让她们每天清晨放卡拉OK让我跳舞,用一个狱警自己的话说:“这是全队从来未有过,也从来没有人‘享受’过的待遇。”还让我珍惜。我深知她们的“良苦用心”,目地是想用常人生活中这些诱人的场景和生活形态来勾起我对自由生活的向往。这些,对一个长期与世隔绝的常人也许是有吸引力的,但是她们不会明白,大法弟子不是普通的常人,难道还会为这些而动心吗?这只会让我看到她们真是“黔驴技穷”,连吸毒学员私下都说“亏她们想得出来。”
针对她们的这一做法,我就在文中点给她们:“现实生活的美还鲜活的留存在她的记忆中,对生活热情的火焰在她心中从未熄灭,当乐曲响起,她可以回到过去,也可以热情的拥抱现在;当乐曲终了,她也不会失落、沮丧,因为人生的旋律她早就懂了!”“心中有灯(佛光的照耀),使她在不自由的天空下见到的仍是晴空一片,因为在她心的天幕里没有阴霾!”
那些洗脑警们看了一定会懂得她们的所有意图努力一切我都了然于心,所以在三天换了三批人后,所有的狱警、犹大们都不再露面。从她们的谈话中,我知道她们最初是想对我花大力气的,但却有“力”使不上,恶的不敢用,伪善又被我识破,所以虽然将我隔离了近一个月,但最初的三天过后,除两个包夹学员,再无人来过问,甚至包夹记录都不用签。两个包夹也成了我的同盟,有一个还背会师父写的几首诗。
在3月底解除隔离让我回班后,他们又让我写体会,我就针对剥夺法轮功学员拥有纸、笔的权利一事写了《心痛、痛心》一文。
第一句我就写:“在这张乞讨而来的纸上,我还能写下什么?”“一支笔、一张纸的拥有对于一个在自由或非自由环境的人来说,是一件多么普通的事,可对于我却成了一种奢求、一份奢望”;“也许这正如鲁迅先生所说‘一支笔,就是一支枪’,否则怎样来理解这样的监管?这是在古今中外的监狱史上都没有过的先例,就是在‘文革’的牛棚里还留下过许多文人壮丽的诗篇”;“一个信奉‘真、善、忍’的修炼人在狱中没有自由书写的权利,而一双双偷、摸、扒、窃,沾满无数罪恶的双手却可以获得!由此而生的哀痛,我今天只能写在心里,写在未来,到我能自由书写的那一天,我定将它写進千万人的眼里!”
这等于邪恶送给了我一次鞭挞它们的机会,也让它们产生了怕自己所做的一切会被曝光的畏惧。从此以后直至我解教,狱警们再没敢叫我写什么,连我以前写给她们的那些文章底稿最后都被收走上交。对我的所谓“转化”也就此彻底放弃。
从这几年走过的经历中,使我看到,以上这些看似“配合”,实则是破除邪恶迫害,讲清真象,证实大法的机会,如果把握不好,也就稍纵即逝。题目虽然是邪恶之徒出的,但如何回答的主动权却掌握在我们手中。所以那个恶队长说我看问题很敏锐,因为写出来的东西都不是她们想要的,但题却是她们自己出的。
也许有的同修在狱中不愿写的原因,可能有如果配合了写什么,就会有叫写“三书”的顾虑。我曾在2003年5月在邪恶叫嚣所谓的“转化率”要达到100%,对大法弟子進行疯狂迫害期间,与同室同修暗中交流时谈到:“写三书,可以给它们写。”同修听了一时不解,我说:“保证书”,可以从保证坚修大法紧随师,保证不向邪恶屈服方面写;“揭批书”可以从邪恶之徒对大法和师父的栽赃陷害方面写,可以从“4 .25”写到“天安门自焚”伪案,再写到劳教所邪恶之徒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以及包括利用吸毒学员作打手做的那些恶事等。这样不但可以讲真象,还可以揭露震慑邪恶。邪恶不就是要我们的回答吗?我们就给它最响亮的回答!就怕它不敢让我写。她们确实没敢在我面前提过“三书”二字。
所以,只要我们思考问题时,思想落在法上,就可以变被动为主动,而不是被邪恶牵着鼻子走,也就不会落到邪恶所设的套路中去,也就无处不可突破。如果我们不对任何事物形成观念,包括对“配合”二字,“三书”二字等,我想就和师父针对“迷信”二字、“政治”二字所讲的法是一个道理,大法弟子就是要破除邪恶的,怎么能在潜意识中去接受邪恶所赋予的某文字的含意呢?如果你接受了它的概念,邪恶自然也有了要求你这样做的“理由”。当我们不对事物形成观念,就少了观念带来的阻碍,就会“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洪吟(二)》“无阻”)。
在狱中我还有一次写家书的经历。在我被非法劳教半年后,想到亲人所受的伤害,为此我申请写家信。获许后,我就写了一封长达近三十页的家书。因为知道检查严格,所以在信中没有谈狱中的任何生活,也没谈大法修炼的事,只不过讲了一些道理和往事。比如针对人们常劝我的一句话,我就写到:“人们常对我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是如果消防队员不去救人于水火,他的职责怎么体现?如果一个战士不去驰骋沙场,而是选择退却和投降,那他的‘前途’我们也可以想见。”目地是想让家人明白证实和护卫大法是我的天职,不能因为危险而退却或投降,后来才知道信还是被扣下了。
有一天,一个吸毒学员悄悄对我说:“姐姐,我很钦佩你!”我听了很诧异,因为此前我并不认识她,经交谈后才得知,原来她因工作之便看到了我那封被扣留下来的家信。过了些天,她突然悄悄塞给我一个纸条,我打开一看,没想到是她为我抄录的《洪吟》中的七首诗。虽然都是我已背得的内容,但我依然非常感动,因为在那一句话说不好就会被加期的险恶环境下,她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但却有这样一份勇气来帮助我,多么难得啊!我在为她的选择而备感欣慰时,也同时为一封未能寄出的家信却无意中救了一个生命而感慨。遗憾的是我的家人至今没有看到这封狱中家书。
出狱后,我看到《洪吟(二)》中“震慑”这一经文,回想我在狱中的用笔过程,对“神笔震人妖”、“挥毫灭狂涛”有了更深的理解。再看《转法轮》中讲:“你回家也写两笔字儿,字不在好坏,可有功啊”,对此也有了更深的体会。
写出这段用笔的经历,希望能给一些不愿写的同修一点启示。也许有的同修想,自己文化不高,恐怕写不出。其实只要我们思考问题时思想落在法上,证实大法、破除邪恶的智慧就会油然而来。就象那个劳教所公认的恶警队长,看了我写的文章后,不但没有对我更凶,反而总说“尊敬”我,对我可以特殊云云。我曾经写过自己的详细履历给她,写明自己的专业是理科,可她却常犯糊涂,总问我:“是否是学中文的,有没有想过当作家?”其实我以前虽然也爱好文学,可是却极少动笔,从未向任何报刊投过稿。这十几年过的是打工生涯,更无暇去写什么。
在劳教所的经历,使我自己也看到,不怕我们写不出,只怕我们想不到。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师父给了我们证实大法、破除邪恶的一切智慧,很多时候我们做不好,不是我们能力不行,而是很多“人”的思想和观念阻碍了我们能力的发挥。
同修们,让我们以笔作枪,把每个文字都化成射向邪恶的利箭,让我们在最后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路上握好自己手中的这支利箭吧!
后记:一个简单却寓意深刻的“梦”
(搞美术的同修也许可以此为基础创作一幅画)
几年了我一直没有敢把这个“简单”的梦告知任何人,因为那时师父的法还没讲到大法弟子的使命这一层,所以我虽然悟到了,却不敢讲。从这件事,我也看到自己顾虑心太重,担心同修怀疑自己头脑发热或妄自尊大。
那是1999年4.25后5月的一天,我在思考一个什么问题后,学法时一翻书,《圣者》就跃入眼中。我想一定是师父在回答我什么,就把《圣者》读了几遍,但不知怎样才能“破谜”?
深夜做了一个“梦”:见到在一个环境中,好象是一间屋,有一些人,靠墙放着一排裸体的铁床,构成铁床的铁条很稀疏,形成很大的孔隙。有个人(有点象自己的外婆)半坐卧在铁床上,裸露着臀部,床下烧着一盆火,烤着她裸露的肌肤,她露出痛苦想逃离铁床的姿态。我不远不近的象“圣女”一般站在这些人面前,左手举起齐肩高,掌斜向前,掌心上则托着一碗水,看着被火燎烤着的人。
接着我就醒来,觉得这个梦很好悟:也就是世人,包括自己的亲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火烧烤般的痛苦中煎熬着,而水可以灭火,也就是我可以用手中的“圣水”(大法)去救世人于水火之中。
我正想着,也就是在醒来一分钟左右,在万籁俱寂的深夜,空中却一个霹雳从天而下,紧接着倾盆大雨哗哗而来。我自己都愣住了,虽然我是闭着修的,但那时很明显的知道“天”(师父)在应答我,好象在告诉我:你想的对,“上天”给你水去救度世人。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一念就有“天”之响应?只是觉得这个梦不一般,就用铅笔(不用其它笔,也是不敢太相信的缘故)简记在一个笔记本上。
在狱中,从后入所的同修带来的信息中知道了大法弟子都是来自不同层次天体的主、王,为了救度众生来到人间。因为有这个梦在先,所以我一点没吃惊。出狱后,学了师父的后期讲法,我一切都明白了。
回到已不属于自己的家,整理个人用品时,从笔记本上翻到了这个1999年5月我用铅笔记载的“梦”,最后一句话竟是“我一定会完成使命回去”。我却完全忘了自己当初竟然还写下过这句话。我不修炼已离婚的丈夫也曾对我说:“我们是来帮助人的。”师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明确告诉我们:“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解脱不是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
我获释后经过深入学法,才惊觉自己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内心的痛悔可想而知。三年啊!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有几个三年?然而自己却被邪恶捆住手脚,让宝贵的时间白白流逝。被劳教时,还觉得在哪里都可以修,在哪里都可以证实法,哪里都有需要救度的众生,却不知恰恰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而没有从根本上破除邪恶啊!这都是因为没有真正领会师父讲的:“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这一讲法的结果,也是没有重视学法、学好法、发好正念的结果。
追忆2001年6月因身边多个同修同时被抓,我们一下断了“粮”,只好一人身兼几职忙于做事,忽视发正念,也没有掌握好发正念的要领,新经文都是匆匆一览,致使后期法理不清,做事心强,导致被迫害。在看守所,睡梦中一只老鹰冲下来咬住我手的虎口不放,我还不知危,把决定权完全交给了邪恶,至最后被劳教。
教训是惨痛的,走过来了,损失却是惨重的,就象一个同修说的:“一个大法弟子在外面得救多少人啊!”可自己当初忙于做事,却欲速则不达。现在深刻领会到师父讲的做好三件事的重要性,原来这三件事是互相关联的。
希望今天还在只忙于做事的同修以我为戒,让我们在余下的日子里,做好三件事,拉上掉队的同修,追赶精進的同修,迈动整齐的步伐,正念正行,安全有效的跑完全程,完成历史赋予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不辜负伟大师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