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3月14日】2003年11月18日上午9点多,院长突然叫我到院办公室。我一瞅,卫生局主抓迫害法轮功的政法委书记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另有本单位的院长、书记,几位副院长。我暗暗想道:来者不善!院长让我坐下,郑重其事的对我说:“咱们县的法轮功转化班又开办了,原来县610的意思叫你们3位都去(本单位我和妻子及宋医生修炼大法),后来我和局长费了好大劲儿为你们求情,但县里至少要你妻子去,据说她在市里挂着号呢。你们真行,比我们名气可大多了。”政法委书记赶紧插话:“不要紧的,只是让她去汇报一下思想状况,只要配合工作,当天就可以回来。”说完这番话,院长让我叫我妻子上来谈话。我心情沉重的把她叫到院办公室,她当即明确表示:“我不去转化班,去年我在转化班已经历了一场噩梦。”院长大发雷霆:“不光你去,还得找两名职工陪吃陪住,什么时候转化了什么时候回来。再不行送省会继续转化。你先拿两千元,还要罚医院一万元,这钱医院可不能给你出,先把你刚买的房子作抵押,这一万元你要拿不出来,房子就给你卖了!看你能炼到几时?”
这一番话真如狂风暴雨,轰雷掣电。妻子稳定了一下情绪,跟他们说:“不去行不行?”院长不容置疑的说:“不行!”妻子说:“那我家里还有一位病人,我得回去看看她。”政法委书记说:“行,顺便带上铺盖行李,利索点。”一边示意医院书记随行。
回到家,妻子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二姐,随即叫我到东卧室。政法委书记则在客厅门口的沙发上抽烟,一边冷嘲热讽:“这一次生死别离,你们俩多说点体己话吧,到时候想说也说不上了。”妻子一抬头,看到挂在墙上的师父法像,顿时升起正念:“师父帮帮弟子,我要正念走脱!”一边和我悄声说:“我不跟他们走,我要正念走脱,不知连累你不?”我信心不足的说:“你倒连累不到我,就怕连累医院书记。”妻子果断的说:“不会连累他的。”我又问她:“你带了多少钱?”她掏了掏口袋,掏出了20元钱。我说:“太少了,我再给你拿点钱。”说完我到西卧室找钱去了。
我刚把200元钱拿出来,就听医院书记在客厅里问二姐:“你妹子呢?”二姐说:“刚见她出去,大概解手去了。”医院书记迈着方步出了屋门问别人去了。
我刚走到西卧室,医院书记像一阵风刮到我跟前:“好啊,你两口子今天可把我坑了!她到底跑哪去了?”我如释重负:“我刚拿了点零用钱,我怎么知道呢?”原来我到西屋拿钱时,医院书记竟鬼使神差的踱到后间,面对墙壁打手机去了。于是妻子趁机开开屋门,悄无声息的出了客厅,“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医院书记气急败坏的用手机给院长汇报。院长一溜小跑赶了过来,和医院书记分别跑上两侧小山包,四处张望,哪还有一丝踪影。政法委书记满头大汗的赶上来,命令院长:“全院职工停止工作,分头去找!”整个医院顿时乱作一团。
别人都慌慌散去,政法委书记逼我陪他去左邻右舍家搜寻,甚至连地窖子也一一看了个遍,邻居们敢怒不敢言。最后政法委书记气喘吁吁的逼我跟他去了院办公室。
功夫不大院长回来了,沮丧的摇了摇头。政法委书记命令他:“你先派人把宋医生看住,别让她也跑了。”院长吩咐副院长下去了,又让业务副院长陪我到主任办公室,把我也软禁起来了。
我心里不停的发正念,并想着师父的话:一个不动,能制万动。一会儿人心返上来了,就用正念压下去。我想起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的一段话:“在神的眼里,旧势力的安排也是这样,你一手抓着人不放、那手又抓着佛不放,你到底要哪个?!真能放得下的时候,情况就是不一样。”“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 跳出三界外 登天乘佛身”(《洪吟》·广度众生)。我又想起师父的经文《位置》:“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为在能否圆满的考验中走过来的大法修炼者祝贺。你们生命不灭的永远以至未来所在的层次,那是你们自己开创的,威德是你们自己修出来的。精进吧,这是最伟大,最殊胜的。”就这样,我一边用法来坚定正念,一边静下心来,找自己的漏洞在哪。原来前一段时间求安逸心上来了,学法也成了完成“作业”,发正念念力不能高度集中,尤其妻子,立掌的手老是向一侧歪倒,说她她还反感,共同精進的环境丢掉了,这才导致了旧势力的黑手乘虚而入,制造了这场巨难。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下午3点多,我突然灵机一动,拿起办公室桌上的电话,给附近一位同修打通电话,告诉了她事情经过,她心领神会的告诉我:她会尽快通知其他同修,共同发正念,破除旧势力黑手的迫害。
下午5点,院长叫我到院办公室,严肃的对我说:“你妻子一跑,政法委书记火可大了,非要把你和宋医生送进转化班,你看怎么办?”我坚定的告诉他:“如果送我去转化班,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寻机脱身,从此流离失所,二是它们把我逼迫致死!希望你三思而行。”院长又问我:“那宋医生呢?”我不容置疑的告诉他:“她也是这两种可能,绝对不会写保证书背叛大法和师父!”院长沉吟不语,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左右两难。正在这时,有人进来告诉院长:“宋医生出事了,政法委书记叫你快点下去看一看。”听罢院长连忙又叫我回到副主任办公室,慌慌张张的下去了。
原来宋医生见我妻子跑了,也想走脱。可刚出院子她就跑起来,被政法委书记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拽着她的长服,周围围了十来个本院职工。她先对一位女职工说:“你跟他们说说,我不去洗脑班,那里比魔窟还可怕!”那名女职工对她说:“我无权无势,他们哪里肯听我的话!”宋医生又对副院长说:“你去对他们好好说说,我不能去洗脑班,它们会害死我的。”副院长无可奈何的对她说:“我说得可不管事儿,这么大的事它们怎么会听我的。”此情此景,走投无路,突然宋医生想起了师父,她心里刚喊了声李老师,就失去了知觉。
副院长对政法委书记说:“你还攥着她的衣领子呢,你看她的脸色成什么样了?”政法委书记一看之下,失魂落魄,猛然松开了那只罪恶的手,宋医生啪的一声摔在垃圾上,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吓傻了。
这时医院副主任医师齐医生挺身而出,仗义执言:“人都这样了,还送什么洗脑班?还不赶快抬回去抢救!”一句话提醒了周围的职工,大家七手八脚把宋医生抬回家,拿药的拿药,扎针的扎针,给宋医生输上了液。政法委书记六神无主的对职工说:“快把院长请下来吧,这可咋办?”
不一会院长下来了,见宋医生昏迷不省人事,灵机一动,对政法委书记说:“人命关天,我看这事不好办了,你敢负责吗?”政法委书记说:“我可不敢做主。”院长说:“那趁早跟局长打电话,让他来处理此事吧。”政法委书记连忙点了点头:“行,行,行!”
不到半小时,局长的小轿车开进医院,局长一行四人急匆匆来到院办公室。经过一番谈话,最后达成统一意见:这人不能送了,再送就要闹出人命来了,赶紧想法把我妻子找回来上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天渐渐黑下来了,院长把我叫到院办公室,告诉我他们的决定,并让我协助他找我妻子回来上班,越早越好。我心不在焉的答应了,心里想:这事儿得悠着点,谁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们匆匆吃过晚饭,局长一行四人坐车离去,政法委书记自告奋勇的留在医院,说协助院长找我妻子。这时天上纷纷扬扬的落起了雪花儿。救护车到了,我和院长、副院长坐上车去找我妻子。我有一念:不能让他们找到,顺便告诉附近同修,发正念帮助。就这样找了半宿。返回医院的路上,车窗外的雪花儿很大,纷至落在车窗玻璃上,不一会就化了。
望着车灯照射下飞舞的雪花儿,我惦念着离家出走的妻子:她可要吃苦了,不知现在她在何方投宿?同修的一首诗涌现在眼前:“潇潇风雨满人间 真善忍中心更坚 爆雷一声震天怒 忧忧怨怨境变迁”。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眶,我连忙挥手擦去。
院长的态度忽然转变,不再象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到了医院,他安慰我:“不要急,明天咱们再去找一天,应付应付上边。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这时已近午夜时分。
次日一上班,院长、齐医生、齐护士叫上我,坐小救护车去了一个偏远山村给一位退休老干部诊病。回来时顺便去我妹妹家和我的老家应付差事的找了找。中午回到医院所在小镇,院长给医院书记打手机:我们正在××镇找人呢,你安排政法委书记去食堂吃点饭,照料照料,我下午就回去。说罢我们就来到饭馆,给我摆宴压惊。吃饭时父亲打来电话,意思是他知道内情了,会通知家乡的同修们发正念帮助。
下午回到医院,院长先给政法委书记汇报找人情形。不一会儿,把我叫到院办公室,政法委书记一脸的疲惫:“你安心上班,不会送你们去转化班了,希望你配合院长尽快把你妻子找回来上班,否则局长那儿无法向上边交差。家里老人有病,我顺便回老家看看。”说完这番话,便无趣的坐车走了。
第四天晚上妻子回来了。原来她到一位同修的亲戚家住了几天。这几天她认真学法,并发出强大正念:坚决跟师父走,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她想起了附近一位同修的正法修炼故事:2001年夏天,县610派车押送他到河北省洗脑中心。到石家庄后他正念走脱,期间高密度发正念,半月后就恢复了工作。她想:流离失所绝不是师父安排的路,绝不认同。
第六天,我弟弟打来电话:“我跟二舅去县里办事,你有事吗?”我猛然想起二舅跟卫生局长关系莫逆,随即对弟弟说:“你告诉二舅,让他找局长说说,看让你嫂子上班是不是圈套。”不一会,二舅在电话里告诉我:你让你媳妇安心的上班吧,局长说保证没事儿。
就这样,在我妻子神奇出走一周后,便又坐在科室里,堂堂正正的上班了。后来院长见到她也不由自主地赞叹:你真神了!
其后两个多月,又经历了单位领导逼写保证书,让交钥匙下岗,停发工资等迫害。我们凭着对师对法的正信正悟,寸步不让,一一破除了旧势力黑手的阴谋。在彻底放下对利益的执著后,2004年2月院长在会上宣布:鉴于他俩在一个科室上班工资风险太大,调我妻子到护理部工作。之后的2004年,我俩和宋医生形成坚不可摧的小整体,在各自岗位上大面积面对面讲真象,救度众生,实践着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助师正法的誓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