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3月13日】2004年10月中旬我从河北老家来到北京打工,到农历新年前回家,历时百天。我想,刚好利用打工这段时间在北京发正念。我到了一个由江苏人管理的建筑工地,民工大部分是江苏人、河南人及河北人。那里没有大法弟子,人们几乎都不明白真象。从此我开始了面对面向这些民工口头讲真象的历程。
头一天我在的宿舍里有6个人,其中3个江苏人,3个河北人。安顿下来后,我有意将一张“护身符”放在了床上。一江苏人拿起看了看,随手就扔在了地上,表情很不好,其他几个人也不说话。我默默的把“护身符”拾起来,心想:自己初来乍到,人家又不了解,不能心急。大法弟子到哪都应该表现出一个好人来。于是我主动清理宿舍内的卫生,水池子被脏物堵住了,我主动清理疏通。过几天,他们开始主动和我说话,和我接近,有了向他们讲真象的机会。
我吸取了先发资料、“护身符”对方不接受的教训,采取了先口头讲,待认识了再给资料。单独一个一个的讲,讲的内容以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法轮功如何好,“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等为主。每跟一个大工干一、两天后,就又换一个大工,几天下来我讲了十多人,并且效果都比较好。我悟到了这些人都是来听真象的,明白了以后就再换一个人。心里挺高兴,欢喜心也出来了。于是我讲真象中开始出现了阻力,有反感的、有不愿听的,而且原来听过的又和别人说起了反感的话。有的劝我:“你注意点,叫人知道了麻烦。”有的还说些不好听的话。听到这些后,我又产生了一种无名的孤独、寂寞的痛苦,心想自己只身一人来到异乡,身边又没有同修切磋交流和互相鼓励。这时我想起了师父《别哀》那首诗,想想狱中的同修是失去人身自由,身在邪恶环境那种苦。我虽有人身自由,但那种孤独、寂寞和他们是同感。这种怕苦怕难的心不去也不行啊!我找到了自己这些心后,状态又有了好转。
有一天,一个民工被掉下来的砖头砸破了鼻子,回宿舍休息,我主动到宿舍去问候,并和他讲了真象,告诉他“心想法轮大法好,人祸天灾碰不着”。借此机会把他住的宿舍和另一个宿舍内的16个人都讲了。我说:“咱们干的都是危险活,只要真心念‘法轮大法好’,就会消灾避难。”从那以后这些人没有出现过一次工伤事故。有一个姓郝的民工,在4米高的架子上打混凝土,突然架子倒了,他摔下来时抓住了一根铁管子,不知怎么就钻到了墙根底下,一点伤也没有。之后他和人们说:“我算相信法轮功了。”大家都觉得很万幸,也都相信了大法。
工地的民工流动性很大,需要人时就来一批,过一段又走一批,再来一批新人。我悟到这些人千里迢迢的从各地来,都是来听真象来了,我不能错过每一次机会。除了平常和他们讲之外,每一批人走之前,我都按宿舍去问候送别,借机告诉他们真象,把真象资料、“护身符”送给他们,请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他们都很感激,有的说:“你太辛苦了,为了让我们了解法轮功,专门来告诉我们。”
我上班的地方不断的变化,一起干活的人数也由原来的一、两个人增加到少则五、六个人,多则十多人。我悟到这不是偶然的,我就一块给他们讲真象;今天讲完了,明天又会换一个地方,凡听了我讲的人,回宿舍后又和别人说。有些没听我讲的人听说了后,就主动找到我,让我给他讲讲。这些生命想明白真象的心有多迫切呀!
一次有个人问我:“你想不想回家?”我告诉他我非常想家,但是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等完成了我就回去了。当然我说这话的真正涵义他们是不会知道的。三个多月时间,民工们每来或走一批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人,我也迎来送往的“接待”他们,让他们带着“疑惑”而来,带着“明白”而去,我为这些明白了真象的生命而高兴。这段时间有近千人直接或间接的听我讲了真象,都明白了。
我干活的工地附近有一片居民区,我们用晚上时间出去散发了二百多份真象资料,我想既然去了不能落下他们。
工地干活很累,民工们见工头来了就干得欢点,工头走了就偷懒。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在那里都得做一个好人,就不停的干。有的民工说我傻,告诉我工头来了赶紧干,走了就呆着。我没有听他们的,时间长了工头也知道我干活实在,我和人们讲真象他知道了,也不说什么。后来我给他讲,使他也明白了真象。农历新年快到了,民工们都一批一批的走了,工头却一直不让我走,快到过年时才让我走,还说:过了年你还来吧,再给多带点人,给你安排点轻松活。
我们每天在工地干活11个小时,早六点上班,午休吃饭一个小时,晚七点下班,我学法炼功时间就放在晚上;每天全球4个整点发正念我只能做三次,白天上班时只要到了整点,我就一边干活一边发正念铲除北京的邪恶因素。我去北京这段时间,离开了家乡,离开了每天和同修们一起集体学法交流的环境,感到心中最大的苦就是孤独和寂寞。有时候也往出翻怕心,但一想到这么多的世人需要明白真象,等待救度,就什么都放一边了。
以上只是个人的一点粗浅体会,敬请同修慈悲指正。北京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不明白真象的世人还很多,环境又相对比较险恶。希望身在北京的同修们都抓紧时间投身到讲清真象、救度众生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