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2月9日】2004年12月25日中午,我在某住宅小区讲真象时被一妇女举报,过来四辆110警车将我绑架到汇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白指导员欺骗我说:“你这不算啥事,快过年了,一会儿让你爱人来,把你取保回去就行了。” 由于当时我正念不强,心存幻想,信以为真,只觉得特别困,迷迷糊糊的老想睡觉,忘记发正念,被邪恶钻了空子,错过了几次能走脱的机会。导致恶警窜到我家,抄走了所有大法书籍和真象资料,还顺手牵羊的偷走了我家一千多元现金。二十多个恶警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还差一点把我据理力争的二女儿也一起绑架走,大女儿塞给一个女副所长200元钱,他们这才放手,一直折腾到次日凌晨才罢休。在汇丰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要求,不签字,不回答任何问题,他们把我关進了铁笼子里。26日他们叫来了我不修炼的丈夫,打算将我送進太原市看守所。在送往市看守所的路上,我从恶警们打电话中听到,同行的白指导员已遭恶报,和人撞了车。到了市看守所,我被拖了進去,强行按住检查身体后,被关進了第三号监室。因在派出所我已绝食绝水两天,一進了三号监室就看到那早已摆好的饭菜,我一口也没吃,当时我的状态不太好,总是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慈悲的师父两次借犯人之口点化我:你要争口气,过几天就出去了,太阳快出来了!外面在努力,你在里面也努力……他们想留也留不住你。
那几天怪事不断:好端端的门环突然断了,缝衣针也断了,两盏照明灯相继也给灭了。我一下子悟到:这不是让我去掉所有的执著心吗?我不能这样昏睡下去,这人间地狱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还有救度众生的使命在等着我呢。
于是我一遍遍的发正念、背法、炼功。晚上,当别的犯人熟睡时,我一打坐就是3个小时,这是在家炼功时不曾有过的。我告诫自己:无论何时何事都坚决不配合邪恶。照像时我不站立,不睁眼,坚决不照,恶警们用拳头打我胸部,穿着大头皮鞋狠踢我,揪住我的头发,强行照了一张闭着眼睛的像片。一个姓刘的干警央求我说:想炼功你就炼,但你要配合我们,少吃点饭吧?我果断回答:不配合,不吃。
就这样绝食到了第七天,她们开始给我灌食,让五、六个犯人按住我,捏鼻子,掐腮帮子,用牙刷把,梳子在我嘴乱搅乱捅。我边发正念边咬紧牙关,抵制他们灌食,恶警们凶狠的说:我就不信灌不進去,又让六个犯人连打带压,使劲撕扯我的嘴,用梳子在我嘴里又搅又撬,扳掉了我两颗下门牙,弄得鲜血直流,脸上也被她们抓出了一道道血印子。恶警们说:牙掉了就好灌了,于是又把一盆玉米面糊糊扣在我嘴上,脸上,直流到脖子里,身上闹的到处都是。我拼命挣扎着,喷了她们一脸血糊糊,最后一口都没灌進去。恶警狠狠踢了我一脚无奈的说:你厉害,这么多人都没有灌進去。同监室的犯人都说:一会给你押送到猫儿岭女监去。我心想:我是师父的弟子,只走师父给我安排的路,谁说了也不算,谁都不配管我。
元月3日,恶警冯干事又指使犯人给我灌食时,食物呛到了气管里,我被呛得昏死过去。她们怕出人命,不敢再灌了。元月4日开始强行给我输液,我始终不配合,几次拔下针头,他们就把我紧紧铐在死人床上,我持续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让液体流入行恶者体内。元月5日恶警没有了招,找来六个人强行把我抬上警车,准备送往公安医院,我听到她们小声嘀咕:别说她是炼法轮功的,否则医院不收。
到了公安医院恶警们强行硬拖我下车时,我一直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千古奇冤!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同时不配合他们的一切检查,医院的人说:“你们回去吧,象这样情况要局里特批,今天领导不在。”就这样,又把我拉回看守所。后来她们又按住给我打催眠针,企图在我睡觉时给我输液。这时我有些担心,但一想到师尊说:我们是修大法的,怕什么?就坚定了信心,我发出强大正念:我决不能睡觉,让药物转移到恶人身上。只听恶警每隔一会儿就问:“睡了没有?睡了没有?”我始终头脑清醒,毫无睡意。我明白这是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我下决心一定要做好,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到了6号,恶警又把我铐在了死人床上,看守所的所长和政委都来了,对我说:你给我们点面子,哪怕喝一口水也行,就可以给你松一松铐子,我义正辞严的回答:不喝,松不松无所谓。就这样到了晚上,看守所通知我丈夫,带一千元来担保我,随后汇丰派出所开车将我从看守所接送至家中。
第二天我来到汇丰派出所,找到白指导员说:把我的大法书还给我。这是指导我修炼的书,你们没权拿走。姓白的说:书已经送到分局去了,这里没有。于是我又乘车赶尖草坪公安分局,好不容易找到负责人,他们都推托说:书在汇丰派出所。并电话找来我丈夫,生拉硬扯将我拖回家中。我不会放弃,等过几天,还得理直气壮的去要回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