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2月3日】我是1995年喜得大法的。在伟大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过了9个年头。回顾9年来的修炼过程,自己是很幸运的。当初,我仅仅是为了锻炼,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不给儿女找麻烦而走上修炼道路的。结果通过学法炼功,确实有了一个强健的身体,9年来没有生过一次病,更重要的是,思想也得到了升华,知道修大法是积大德之事,可为子孙后代积一份大德,自己又能得道修炼圆满,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缘啊!一定要好好珍惜他。
每当我想起伟大的师父时,我都会热泪盈眶,师父为了度我们吃了那么多的苦,遭了那么大的罪,承受了那么多而不觉得苦,想想自己,每当心性考验时,有时能把握得住,有时就控制不了,真是后悔莫及。我下决心一定要把自己在常人中执著的心统统放下,堂堂正正的做个修炼人。沿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往上走。
1999年7.20迫害刚开始的时候,我哭了三天,心静不下来学法炼功,嘴里不停的说:造谣、诽谤、诬蔑。真有点承受不住。爱人看我这个样子,便劝我说:“那年堂堂的国家主席刘少奇不也一夜之间成了大叛徒、大汉奸吗?你何必那么认真。”我说:“刘少奇的情况我不了解,信以为真,可我们的师父,我们学的大法,我们是清楚的。怎容这么大的一个国家的宣传工具这样胡言乱语。”我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我们没有说公道话的地方,好像也没有立足之地。一切对我们都很邪恶。我求天上人间的佛道神制止邪恶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我把这一切造谣、诽谤、诬蔑的可耻行径看作是人为的。当时,还真的没有想到还有另外空间的因素。
7.20以后,我们这些走出来的大法弟子就成了邪恶迫害的重点,三天两头,三五成群的警察深更半夜闯入住宅,扰乱大法弟子及家人的正常生活,使家人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有的同修的家多次被抄,警察随手拿走大法弟子的录音机、随身听为己有,有的把存款单、人民币也抄走,邪恶至极。
我通过学法炼功,反复思考,认识到大法弟子必须振作起来,紧跟师父正念正行、证实大法,让周围的世人了解大法真象,不要被宣传造假所迷惑。所以,我就在同事、同学、邻居、亲朋好友中讲大法真象。在讲真象中,我告诉他们不要受骗。我们师父是来传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是来度人的,我们都在师父的教导下按照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们面临这么大的迫害,我们从来都没有过激的言行,还在做好人。
有一次,厂公安处召集我们这些“重点人物”到市公安局去進行什么所谓的学习。我们先到的几位同修就开始给厂公安处的人讲真象,直接告诉他们,我们师父不参与政治,也告诉大法弟子不参与政治,个人修炼就是修自己,做好人,你一言、我一语,时间很快就到了。有一个厂公安处的人说:我们按上面安排办事,我们知道你们是好人,没办法,还得到市公安局去。一路上,我们谈笑风生,把邪恶安排的事丢在脑后,连想都不想,我们走得那样轻松,我们知道这是师父在呵护我们,因为我们要去证实法,而比我们年轻许多的厂公安处人就走不过我们,有时借口有事,乘车到达,有时联系厂车送我们,公安处人也就可以乘车,可是我们不坐,不听他们的安排,同时,我们还可以利用这难得相聚的时间边走边切磋修炼的事。在邪恶压顶的时候我们同修很少见面,很难说上几句话。
到了市公安局,我们看得出公安局的几个人惶惶不安,这时我们显得那样的伟大,他们是那样的渺小,我们没有一点怕心。所谓学习开始了,他们不准我们说话,公安头头念报,我们根本不听那一套,反复默念师父写的洪吟《善恶已明》:“众生魔变灾无穷,大法救度乱世中;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真见效,警察的报也念不下去了,嗓子发干发痒,一个劲的咳,字也看不清,时不时地念出一个错别字,引起在场人的哄堂大笑。念报的公安头头气愤不已,只好算了,说今天就到这,不了了之。后来随着正法洪势的推進,邪恶越来越少了,公安局就再也不找我们了。
2002年9月,我回农村看望90多岁的老母亲,途中我在弟弟家住了两天。结果这期间市公安局一个电话就打到我的老家,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要他们监视我。共产党的乡村干部真多,没事干,十几个乡村干部一天好几次闯入母亲的住宅,母亲一个人(父亲不在世了)吓得全身发抖,提心吊胆的怕我出什么事,并打来电话,叫我不要回去了,说乡村干部更厉害,如落入他们手中,不死也得伤。我沉思了一下,对周围的人说:“我炼法轮功,堂堂正正,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我没有干什么任何坏事,为什么怕他们。”我默念师父在《洪吟(二)》中写的《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第二天,我乘上了长途汽车,一下汽车我真有顶天立地的感觉。四处张望了一下,大大方方的走到母亲面前,母亲含着眼泪叫我说:你回来了,没什么事吧。邪恶这么一做,全村的人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这又是一个证实大法的好机会,有的主动向我打听法轮功的事,我就向他们讲真象。
在火车上,都是不认识的人,怎么来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救度世人呢?我思索着,心中升起一颗对伟大慈悲的师父无比崇敬的心。于是我把腿一盘,还什么也没有说,对面卧铺的人就说:“你还真有点功夫。”我说这算什么,你想盘也能盘上。他又说:你是炼气功的。我说:我是大法修炼的。他又说:你该不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是又怎么样。就这样,在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中,我告诉他们,我们是受迫害的,全世界有60多个国家都在炼法轮功,《转法轮》一书也翻译成30多种文字。我们的师父在世界上获得1000多项奖。你们没接触不知道,如果你们能看一下《转法轮》一书,什么都明白了。上铺、中铺的人都来听。有一人说,这么好为什么国家不让炼。我说:谁知江××肚里装的什么邪,这么好的一个人群非要压下去。我想可能是这样吧,当时修大法的人数有一亿多人,超过共产党的人数,怕政权不稳。真是天大的笑话,修炼的人怎么会对政权感兴趣呢?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向这些陌生人讲清了真象。
2004年元月,遵义市公安局又要办什么洗脑班,通知了许多同修,并且说分期分批办。也通知了我们厂的一个同修,同修坚决不答应,就是不去,恶警就天天找同修的麻烦,随时都可能闯入住宅,随时都可能抄家,搞得同修没法学法炼功,无法正常生活。通过切磋,我们决定定时对邪恶洗脑班发正念,洗脑班不解体,正念不止,结果第一期洗脑班从元月拖到五月,说五月份办,由于各种原因,如找不到陪同人等,因世人也逐渐清醒,不愿去做那缺德事。五月份没办成,六月、七月……也没办成,最后宣布不办了。
2004年8月一天,一同修给我经文,是师父3月16日发表的。我认真学习,按师父讲的做。这时,突然我的嗓子发干发痒,不停的咳,两只耳朵像塞了东西一样,好像堵住了。我知道这是邪恶干扰,黑手在垂死挣扎,我时刻牢记自己是大法弟子,稳住心,一点也没有害怕,不停的默念:正念除黑手,助师世间行。不一会干扰消失了。自这以后,我认识到,邪恶虽然少了,但是还很猖獗,除了四个点发正念外,只要有条件,点点都要发。
通过这件事,我认识到自己的正念不足,四个点发正念我没有完成,为了贪图安逸,子夜12点就很少坚持,邪恶就钻空子。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看大法书就困,早上炼完功也困,过去从来没有这种现象,我尽力去克制它,站起来学法,跪着学法,在家边走边学法,还是不行,困得我全身发软,非得去睡不可。我知道这是邪恶干扰,因为前两年带小孙子的时候,从出生带到两岁多,那时我几乎都是夜里2-3点钟起来炼功,小孙子睡了才能学法,不这样的话,学法炼功就很难坚持,就这样也没有困,而且精神特别好。而今,没带小孙女,反倒那么困,那么疲劳。我很着急。通过学法,和同修切磋,我决定正念排除,只要我一困就发正念,排除睡魔干扰,几天后,情况就有了好转。从这以后,每天子夜12点发正念我从没错过。我时刻用师父《洪吟》中写的正念正行鼓励自己,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三件事,时刻用神的标准要求自己,使自己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