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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轮功学员李静意遭大连教养院凶残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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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5年2月20日】法轮功学员李静意,女,50岁。2003年8月13日,与其姐在家门口遭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七个多月后,于2004年3月22日被劫持到大连教养院,非法劳教两年。为了逼迫李静放弃法轮大法信仰,大连教养院恶警教唆吸毒、贩毒犯人酷刑折磨、性侮辱李静意。李静意被折磨得腰长期不能正常直立。目前她被监禁在臭名昭著的马三家迫害。以下是大法学员李静意自诉所遭迫害的主要内容。

    * * * * *

    2004年3月22日,我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关押七个多月后,被送往大连教养院,劳教两年。当我带着行李刚刚放在指定地点,还未起身,普教犯人就赶过来,连拽带踢地让我面壁站好,我喊着告诉她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世人得救的仅有的唯一的希望。”这时冲来一帮普教犯人对我没头没脸的打,打得我眼冒金星。她们又怕人看见,把我拖入一楼大厅厕所,摁在地上,然后数不清的脚雨点般地踢在我头上、脸上、全身的各个角落,她们把我的衣服从背后撸上来套在我头上,拖到了三楼值班寝室。这个位于楼梯东侧铁门里的两个“部门”,值班寝室和几间小号是摧残大法弟子的专用地,这里毛骨悚然……

    我被拖到三楼值班寝室后,一帮普教犯人用两付手铐将我吊挂在两个大窗的铁栏杆上,她们揪住我的头发,拼命的往墙上撞,边打还边说我自残。我被撞得鼻青唇肿,鲜血四溅。之后她们在初春逼人的寒气中,撕下我的胸罩,扒下裤子,只留下一条秋裤,鞋和袜子被剥光,恶徒开始抡腿对我狠踹:臀部、腿部,只要能够到的地方,打得我疼痛难忍……

    普教恶徒轮番值班,晚上不让我睡觉,一打盹就会飞来一只脚。天还未亮,两个普教恶徒就将我往铁窗栏杆更高处铐,让我脚尖点地,即使两脚快速交替点地也擎不住身体的重量,我本能地将一只脚踏在离地面20CM高的暖气回水管上,还未停稳,普教犯人一只脚就踩住我的赤脚一拧,紧跟着就是几踹,肌体象被踢糊的感觉,手铐的锯齿牙深深地卡在肉里钻心的疼……

    在我承受力达到极限即将崩溃之时,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师父……”声音未落就见右手铐“当”应声而开,两个普教都吓愣了,片刻,将滑落的手铐又卡在铁栏杆上。我告诉她们:“要对自己负责任,你们是在干坏事。”她们说:“顾不了那么些,我们也不愿这么干,没办法,不这么干就得不到减期。我们承认来到教养院确实学得更坏了。”

    3月24日晚上,在我被吊挂在铁窗上50多个小时以来第一次得到缓解。晚上12点至凌晨5点给我铺了床褥子坐在地上(手铐在暖气管)普教仍然看着不让睡觉,早晨5点又把我吊挂在铁窗栏杆上……

    一看硬的不行,又来软的,普教对我说:“你转化吧,写了‘三书’就给你把铐子打开,去转化中队,活好干净,减期还多。”我对她说:“我修的是‘真善忍’,你让我往哪里转?转成你们这样?”我又问:“转化一个,你能减多少期呀?”她说:“减……”我说:“我不能满足你呢?”她一看无望就开始找理由打我。她们找来脏抹布把我的嘴堵上,用绳子捆上,将我由面朝墙换成背靠墙吊上。因为墙凸于窗,这种吊挂滋味更难忍,然后掀起我的上衣,把我的裤子抓下半截,开始进行性侮辱……

    从22日下午到25日没让我睡过觉,更谈不上刷牙洗脸了,只小便了三次,最长间隔达26小时这多。3月25日晚上她们打开了吊挂我的手铐,把我关进小号,除半夜12点到早5点,其余时间全部是戴铐罚站不许乱动,轻则骂、重则打。

    26日午饭后,她们又找来两个帮凶准备折磨我,我向她们劝善,其中一个走了。余下的三个全然不听,说:“比你有钢的人见得多了,今天就要治治你,韩(韩建敏)大队长说了:‘就要掰你这个尖。’”她们进了关我的铁笼子里,把我的手铐由铐变成了背铐。一恶徒拿来了一个可乐塑料瓶:“这是刚插完×××阴道的,现在就往你的嘴捅。”边说边往我嘴里塞,并且反复重复说:“这是轻,今天晚上就用这个瓶子检查检查你是不是个处女。”她手拿着规格约50cm长,10cm宽的板子说:“×××被铐在死人床上,就是用这块板子夹在她的两脚之间,就用这个可乐瓶子捅她的阴道……”她们是在威胁我。我相信说得是真的。我在看守所时,一个普犯就曾告诉我:“你们姓吴的一个大法弟子,未婚女孩就是被用电棍捅了阴道……”她们又找来破毛巾给我嘴堵上,找来绳子捆上了,将我逼在铁笼子内角处,三个人轮番,有时齐上:揪住我的头就死命往墙上撞,用膝顶我的腹部,用脚使劲踢阴部、小腹、腿部、腰部。当我本能的弯下腰防护时,她们又用拳从下往上捣,用脚勾踢我的脸、头,全身所能及的部位无一遗漏。我挣脱了堵我嘴的绳索、破布,严正地告诉她们:“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是要遭报应的!”她们一怔,继而又上来了,有一个专往阴部踢,抓我的胸……我质问她们:“这是什么行为。”她们说:“猥亵行为怎么啦,我猥亵了!”其中一个还在自己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看看不满意,又重咬了几次,说:“我去告队长,就说是你咬的,叫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3月26日下午,我由两个人搀扶着被送到一楼劳动现场。几天残酷的殴打和侮辱给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摧残和肌体上的严重创伤。我全身多处被打成酱紫色,近两个月都未完全退去,至今手铐留下的疤痕仍依稀可见。

    6月份的一天晚上,原一中队普教王占军值夜班看到我上厕所时的状况:我腰的底骨部位仍青肿的象个拳头,睡觉始终不能仰卧。

    2004年10月28日,大连教养院女子大队解体。2004年10月28日早饭后6点多钟,我们被劫持到了马三家。当时我几乎起不了床,每天却仍要劳作。到马三家后,我被送医检查,X光片诊断我的3、4、5节腰椎骨刺已长到约2厘米长,脊柱既纵向弯曲也横向弯曲。后果不堪设想。医生称情况很严重。

    从今年3月末至今近九个月的时间里,我的腰就未能正常直立过,我脊柱的疼痛,背部放射性的疼痛无时不在折磨着我,每晚都是弯曲地一种姿势的侧卧着,九个月来几乎每天在夜里面三、四点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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