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月3日】孙桂兰,女 ,近六十岁,河南商丘虞城人。孙桂兰生前被非法关押在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非法劳教期早过了,但劳教所不放人。劳教所不让其他人跟孙桂兰说话,并强迫老人超强体力劳动,给老人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和肉体摧残。一天早晨,孙桂兰和往常一样,提前去车间打扫卫生,在车间外一水池旁倒地。劳教所散布谎言称孙桂兰“畏罪自杀”,但是经过法轮功学员调查,孙桂兰根本不是什么“自杀”,而是被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迫害致死。2001年7月为迎接专程视察采访十八里河劳教所所谓的转化率的新闻造假报道的电视台及“610办公室”的歹徒到来,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加大力度,安排狱警逼法轮功学员起早贪黑加大工作量,延长时间刷地、擦窗等等,整个劳教所里的每块砖头缝几乎都被刷净,累得大家筋疲力尽。
7月15日,河南农村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孙桂兰被安排在三大队车间门前路口冲刷扫地面,上午8时左右紧张劳累过度的她突然晕倒在地,当时在场的李梦英、赵秀荣及一大队食早餐完毕列队進车间的众多劳教犯人与学员在相差距离15米以内目睹劳教所狱医蹲在地上给孙桂兰做人工呼吸。之后孙桂兰就被弄走不见了。
7月15日晚和孙桂兰一起扫地身体很壮实的赵秀荣回到宿舍高烧不起,她床位紧挨着我的。那晚我一夜没睡,端一盆凉水湿湿毛巾给她敷滚烫的额头。第二天赵一反常态,跑到寝室长郝海华的床上,悄悄的边哭边诉说,说她当日还丢了家里带来的300元钱。之后她连续几日起不了床。
几天后,有关心孙桂兰的学员找狱警队长吉建芬询问孙的去向,得到的回答是“与你们没关系。”几位学员再三追问,“她到底在哪里?”吉建芬说,“她住院了。”学员又问“住哪家医院,她农村来的,我们要给她带钱去。”吉说,“不知道!”
孙桂兰下落不明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有学员为她担心。那晚十八里河一场6月飞雪。早晨起床间窗外白茫茫一片,阵阵寒气袭来,彻骨透心。紧接着天空下起了雨,雨水淅淅沥沥,如泣如诉。
孙桂兰失踪的消息很快传开,学员们议论纷纷。此刻三大队长任远芳手持本与笔在车间里来回行走,怒目扫视人群,她盯住一位学员(继红)问,“你说什么?”学员回答说“孙桂兰死了!”任远芳立即记下了她的名字并咄咄的逼问“谁告诉你的?还有谁在议论!”
2001年7月25日,两个月一次的接见日从上午8点开始了,有学员见到家人传来的消息,说7月18日郑州日报上刊登: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法轮功学员孙桂兰为迎接7.22的来临,卫护法、对抗政府,畏罪上吊自杀。消息传出,立即有三位法轮功学员自发组成调查小组,她们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与孙桂兰朝夕相处的学员任羽君,说明来意。任羽君一把抓住我的手,她双手微微发颤,眼睛噙着泪,对我说“小A,此事你只要敢写出来去曝光,上面有人来调查,我就敢作证!”调查事实真象如下:
案发前任君羽、孙桂兰两人床挨床睡,吃饭也坐一条凳。7月15日,孙桂兰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与她共進餐了。
7月15日,傍晚三大队狱警闵玉梅为灭口毁证,立即找到孙桂兰所在班班长劳教人员韩新,韩新领着她在孙桂兰床上枕头底下搜出一本日记本拿走(后闵玉梅因此升官被调二大队当队长管教)。与孙桂兰情同姐妹的任羽君曾多次见孙写的日记内容。孙桂兰是同年2月在当地被洗脑班“转化”后被转送十八里河劳教所的,五月份到期。到了6月所里释放了一批,其中有孟静、姜慧敏等,却没有她。到6月底孙桂兰精神上承受不住,在宿舍里突然发病,出现全身抽风、头晕、口吐白沫、说话语无伦次等症状。宿舍有30多人在场共睹。有人立即喊值班狱警,然而劳教所并没给孙桂兰送医院诊治。孙桂兰在日记中记有:她放心不下家中90多岁的老母亲,因为老母孤身一人无人照顾。日记的后面写有数页人命关天的大字。
案情真象得以证实,学员马上起草调查报告,呼吁上一级司法机构省劳教局迅速立案调查,要求曝光。先后有8名法轮功学员在该材料上签字,并设法送了出去。
7月31日下午副所长王燕、三大队长王华栾、任远芳、吉建芬找到调查组三位学员,分别把她们叫進一间屋里,问写联名信向上反映一事,当时王燕问学员说,“谁让你越级反映的?”学员说,“国法43条公民有权力向上一级机关反映情况。”王问:“孙桂兰跟你有什么关系?”学员说,“你们墙上不是写着集体主义、爱国主义吗?”学员问,“孙桂兰现在到底在哪儿?”吉建芬(副队长)说,“她死了。”学员问,“怎么死的?”吉答,“上吊死的。”学员问,“在哪儿上的吊?”吉说在大车间厕所里,是她亲自给孙桂兰解下的扣。(事后学员去厕所察看,大型车间厕所房顶高达5米,一个60多岁的老人就是插翅飞上房顶,天花板上也无落绳之处)。学员质问:人死15天了为什么不公开消息?为什么不开追悼会?吉说,“现在社会上没有开追悼会这一说。”王燕接着说,“孙桂兰是因为7.22来临,她为了护法、对抗政府畏罪上吊自杀。”因她的死,上面调查后,扣发劳教所18万奖金,模范单位、先進集体等荣誉全部打掉。它们每人还降一级星。
这时吉建芬红肿着双眼望了我一下说,为这事她整整哭了一个星期,她爹死她都没这么哭过。这其中有这么几句:“我解的扣”,“哭了一星期”,“我爹死……”。这分明是它这个受王燕指使栽赃大法、伪造现场的杀人凶手的招供和道白。吉建芬在孙死后即从一个预备党员转成正式党员,其中的究竟,当事人凭自己仅存的天良应该心里明白。
同年的8月初,全所被劫持的学员被体检后55岁以上的,被延期的,以及查出有病的统统释放。
同年的8月中旬,王燕因做子宫肌瘤手术、吉建芬因胆囊切除手术双双住院。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她俩很长时间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