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月10日】在这五年当中,我们经历了数不清的魔难,亲眼见证了邪恶的疯狂迫害,也亲身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与神奇,我们也锻炼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理智,越来越清醒。每次的提高都是生与死的考验,每前进一步都是脱去人身,走向神的过程,在魔难中,在逆境中,我也经常感到疲劳、困苦、孤独、寂寞、凄凉与无助,身在异乡有时还觉得自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当所有这些感觉一齐向我袭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简直就快承受不住了。可是每当我想到师父的洪大慈悲,师父为我们承担和付出的一切,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了,这时,心里除了感恩和不能辜负师父的一片苦心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在这过程当中我最深的体会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是按照师父所说的去做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关,因为只有师父才能给我们带来生的希望,师父所安排的一切才是最美好的。一、坚信大法 向周围的人讲清真象
几年来,正因为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所以不管遇到什么样的艰难环境,我从来都没有动摇过。1999年迫害刚开始的时候,我首先第一念想到的就是:这一定是检验大法弟子能否圆满的大考验,无论环境多么险恶,压力有多大,我一定要坚修到底!但当初由于不懂得什么是正法修炼,在法上悟得不清楚,对无理的伤害只是一味的承受,一味地向内找,却不去解释什么,炼功也改成偷偷地炼了。就这样的过了一个星期,我感觉不对劲,师父在《证实》这篇经文中告诉我们:“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
当我悟到之后,我就开始跟周围的人讲大法是怎么回事,及我炼功的亲身体会和我父母的炼功以后身体健康,家庭和睦的故事,慢慢地周围的环境改变了,当面攻击大法的人也少了。我在上海一家台资企业打工,没有跟任何功友接触,每一步怎么走全靠自己悟。为了进一步证实大法,我每天早上到职工宿舍门口前的大石墩上打坐炼功,这样全公司的职工都能看得到,这样做效果也很好,再也没有人反对了,以前非常反对的一个保安班长得了乙肝走了。
为了向更多的人讲清真象,我利用空余时间写了一些真象文章然后拿到打字店去打印、复印,然后自己出发散发。后来我又觉得这样做收效太小,师父被谣言恶毒诽谤,做为弟子,应该为师父鸣冤洗脱罪名,于是我又决定去北京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当我决定辞职要去的时候,很多同事都来劝我,叫我不要走,去北京没有用,政府不会听你的。但我决心已定,谁也阻止不了,还是把辞职报告交上去了,我知道在当时去北京意味着什么。为了把大法永远带在身上,我每天下班就抓紧时间背《转法轮》,终于在临走前把《转法轮》背下来了。公司经理看了我的辞职报告后找我谈话,他问我:“你觉得去北京有用吗?”我回答说:“不管有没有用,我必须得尽我的心。”他又说:“那你就不用辞职了,我给你办停薪留职。”我答应了。临走前我给他写了一封信,给他讲了大法真象和我去北京的原因,最后我又写了一句:“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我还会来公司上班。”
二、去北京证实大法 正念走出派出所
2000年12月5日,我和父母一起来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当时广场有很多的警察,还停了好几辆警车专门抓捕大法弟子。在这种情况,还是有很多大法弟子不断地站出来高举横幅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但是只要他们一站出来,就会有一大批警察疯狂地扑过去,把学员打翻在地,抬上警车,我看见有一个学员展开了横幅,想跑过去帮他,但还没有跑到跟前就被警察截住了送上了警车。我们被关在一个大院子里,院子里已经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大家在一起高声背论语,背《洪吟》,虽然互相之间都不认识,但大家的心却紧紧地溶合在一起,在这个场中,我没有一丝的害怕,心里只是想着维护大法,证实大法,当时的场面实在是太壮观了。
后来我们被非法押送到了湖北省麻城市当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面我没有停止证实大法,继续写真象文章,然后想办法传出去。被非法关了近两个月后,我就和父母商量:“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关在这里消极承受,应该跑出去。”父母当时被人的观念障碍住了,认为我跑了,可以到上海去上班,而他们跑了以后没地方可去,回到家还会被抓进来受到更严重的迫害,所以只同意我跑,他们不想跑。其实当时要跑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我跑出去以后,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来到了上海,后来我才知道,在我正念走脱一个星期以后,江××下达了密令:“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我们中驿镇的功友全部都被非法抓进去了,那些恶警每天狂喊着这句恶令,对学员进行残酷的洗脑折磨,我爸爸被打成重伤,妈妈被非法判了劳教,很多功友在酷刑迫害下违心地写了“三书”。
三、在上海、江苏继续讲真象
我回到上海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刚好是我签约恢复工作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安排,要我做得更好。我把我去北京的亲自经历和见证写成一篇文章,题目是:“千古奇冤,让人心寒--来自死亡线上的报告”。然后把它打印出来广泛散发,同事们看到了以后都感到很震惊,对这场迫害有了更深的了解。
后来上海嘉定区的派出所知道了我炼功的事,他们企图迫害我,由于公司经理事先通知了我,我赶紧把大法书籍和资料全部都转移,他们什么也没有搜到,再加上公司负责人说我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好职工,所以他们的迫害没有得逞,但从此我的麻烦就不断。
2001年7月,我被迫离开了上海,来到了江苏省昆山市,在昆山市找了一份工作。我仍旧一边工作,一边证实大法,没过多少时间,全厂的人都明白了真象。但由于我起了很强的做事心,结果被魔钻了空子。9月4日,我在昆山一家打字店大批量复印传单时,被店老板偷偷举报,我被关进昆山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犯人骂大法的时候,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结果被看守所所长听到了,他要找我谈话。我就跟讲大法真象,他被我义正辞严驳得无话可说,仍旧把我关进号子里。我在监狱里不停地背法,发正念,一个月以后我被无条件释放了。
四、父亲之死
我又回到了老家麻城。但此时,我在常人中几乎是一无所有了。当地功友为了帮助我,帮我想了很多办法,但我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2002年7月,我来到武汉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家具厂上班。在这里我和武汉功友取得了联系,他们帮我解决了资料来源问题。我白天上班,晚上学法炼功,发正念,有时晚上独自一人提一包资料出去发。由于武汉是省政府所在地,邪恶对这里控制得比较严,但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好几次都有惊无险,顺利返回。
9月21日我接到家乡功友电话,说我父亲身体不行了,要我回家照料。我连忙请假回家,但我回家第二天,父亲就去世了。我当时一片茫然,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想不通,父亲在监狱里虽然遭受酷刑迫害很重,身体一直没有恢复,但他在那样艰难的环境还是挺过来了,为什么回到家里身体还是没有好呢?不是有师父保护吗?怎么还会死呢?11月30日,师父发表了《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看了师父的讲法以后我才明白过来。父亲由于不能全面否定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所以就先走了。
我办完了父亲的丧事仍旧回到了武汉。由于在家耽误时间太长,原来的厂进不去,我只好又重新去找了一份工作。
五、面对新的压力,重新开创修炼的环境
来到新的工作岗位,我又要面对新的压力,重新开创修炼的环境。刚开始的时候抵触比较大,他们都不愿听我讲,反而说一些对大法不敬的话,我没有灰心丧气,想到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讲到大法弟子的责任,我心里便升起了无限的慈悲,我把周围的人都当做自己的众生来看,为了救度他们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晚上同事们睡着以后,我在宿舍里打着手电写文章,为了不影响他们休息,我尽量不开电灯,电筒没电再去充电,我针对他们的提问和心理障碍写了一篇针对性的文章,写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他们起床以后都说从来没有像昨天晚上睡得那样踏实。我悟到写文章的过程就是清除邪恶的过程,清除了操纵控制人的邪恶,世人才能得到救度。中午下班休息的时候,我就把昨天晚上写的文章拿出来给他们看,他们都抢着要看。同事们看以后都说很好,有两个人当时就表态,要跟我学功,还有人跟我要传单,要帮我发传单。由于我带的光盘数量很少,有两个人为了争光盘差点吵起来,我告诉他们炼功人要忍,我以后会带更多的光盘送给他们,他们就不再争了。我看到了众生对法期盼的那颗心,时常告诫自己一定要做好,晚上我又教他们炼功。
后来老板知道了这事,他找我谈话,对我施加压力,我就给他讲真象,讲我全家炼功受益的实情和惨遭迫害的经过,又讲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们真象,他听完以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我以后要多加小心,我为他明白真象而感到欣慰。
五年来,我们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悟到的法理也非常的多,我所写的这些也只不过是我经历的一小小部分。在这五年当中,我们经历了数不清的魔难,亲眼见证了邪恶的疯狂迫害,也亲身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与神奇,我们也锻炼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理智,越来越清醒。在这过程当中我最深的体会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是按照师父所说的去做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关,因为只有师父才能给我们带来生的希望,师父所安排的一切才是最美好的。由于我们都是从旧宇宙中脱胎出来,所以在证实法中,在过关当中,有时候也会用旧的理去衡量一切,说简单点就是放不下人的观念,看不到新的法的真实展现,用人心对待法,所以才会摔跟头,给自己修炼制造障碍,给师父正法带来难度。当我们完全放下自我,真正按照师父所说的去做时,就会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